“啪啪——”


    秦天賜拍了拍手,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才緩緩說道:“不管是你的兄弟還是我的人,大圈幫也好,**仔也罷,都不重要。”


    說到這裏,他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地麵,一字一句地說道:“在這裏,都得聽我的。”


    “要是你手下的人你不自己管好,那我來替你管。”


    聽到這話,大圈龍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但想了想,又沒吭氣。


    他不是骷髏頭那種沒腦子的家夥,秦天賜剛才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嚇得不敢出聲,這種威嚴讓他心裏直打鼓。


    在不清楚狀況前就給自己樹敵,那也太不聰明了。


    骷髏頭卻沒當迴事,撇著嘴正打算反駁。


    可他剛張開嘴,就看見秦天賜冷冰冰地盯著自己,那眼神冷得嚇人。


    “咕嚕——”


    骷髏頭心裏一緊,莫名地有點發怵,就像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了,那些髒話硬生生咽了迴去,沒敢說出口。


    見骷髏頭沒吭聲,秦天賜也沒搭理他,這種小角色翻不起什麽大浪,直接無視就好。


    畢竟要想對外,必須先穩內部,他打算先把笑麵虎這些人解決了,迴頭再收拾大圈幫。


    想到這裏,秦天賜邁開步子,不緊不慢地走到笑麵虎他們麵前。


    駱天虹趕緊搬了把椅子過來,秦天賜大模大樣地坐下,不緊不慢地說:“聽說我不在的時候,赤柱挺熱鬧?還有人敢壞我的規矩,我很不爽。”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笑麵虎。


    有人高興,有人生氣,有人期待,還有人幸災樂禍,什麽表情都有。


    在大家的注視下,笑麵虎的臉色突然慌了一下,但馬上想起自己不是一個人,背後還有一群兄弟呢。


    加上鬼見愁幫忙,就算打不過秦天賜,自保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裏,笑麵虎心裏踏實了些,底氣也足了,挺起胸膛,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沒錯,好漢做事好漢當,這事是我幹的,怎麽樣?”


    “你天哥老是神出鬼沒的,老躲一邊,什麽事都不管,難道還不準我們反抗,眼睜睜看著大圈幫欺負人?”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點頭同意,不過因為怕秦天賜,沒人敢出聲。


    笑麵虎一看形勢,心裏暗暗高興,說話越發大膽起來:“既然你不作為,那就別怪我們另找人了。


    我也不謙虛,承蒙兄弟們看得起,隻好厚著臉皮來管管這事了。”


    他這話說得挺溜,幾句話就把自己包裝成了為手下撐腰的大哥。


    就連秦天賜都忍不住鼓掌:“不錯不錯,說得條條是道,我都想誇你了,難怪你能拉起一幫人。”


    話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話鋒一轉,在笑麵虎疑惑又警惕的眼神裏,慢悠悠地說:“不過呢,我有點不明白。


    你說你們隻是自保,可我聽說,你把明打得快沒命了,還威脅他要是再敢做生意就打斷他的腿,結果你的手下把他的買賣全占了,有這麽迴事嗎?”


    “胡說八道!”


    笑麵虎的眼神突然有點亂,連忙辯解:“哪裏搶生意了?做生意嘛,各顯神通。


    洪興做法不地道,兄弟們不買他們的煙,跟我哪門子關係?我看,都是傻標太蠢,學著別人做生意,結果虧慘了吧。”


    “我靠!”傻標氣得不行,覺得笑麵虎因為自己提錢不高興,還帶著人搗亂,反過來還冤枉自己,當下瞪大眼睛罵道:“你tm的,明明是你帶著人攪黃了我的生意,還反咬一口!笑麵虎,你可真夠陰險的,難怪你和大屯那家夥關係那麽好。”


    潮州佬、毐蛇他們也往前邁了一步,皺著眉頭,一臉怒氣。


    這段時間笑麵虎帶著人四處搗亂,他們的買賣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響,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有意思,小混混也開始搞自由競爭了……”


    秦天賜忍不住笑了,“混社會真是委屈你了,你應該去當律師,就憑你這口才,早就發達了。”


    “別廢話,有話快說。”


    笑麵虎不耐煩地說道。


    在他看來,秦天賜一向心狠手辣,動不動就取人性命。


    但現在對方居然沒發火,顯然是被自己拿捏住了。


    於是,笑麵虎更加得意了,洋洋自得地說:“你秦天賜雖然牛,但我們義豐也不是好惹的,想讓我們像傻標那樣給你當小弟,沒門兒!”


    “當然,小混混搶地盤曆來都是靠拳頭和家夥,哪裏輪得到耍嘴皮子?”


    秦天賜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還點頭讚同,攤了攤手說:“既然談不攏,那就動手吧。”


    什麽?


    “我靠!”


    笑麵虎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是唱的哪一出?


    你丫的根本就沒好好談嘛,怎麽一開口就要動手了?


    談判不應該是你來我往、討價還價的嗎?


    怎麽一下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笑麵虎愣在原地,半天沒緩過神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輝已經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實在是沒辦法,秦天賜那兇猛的身手在他心裏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就像噩夢一樣揮之不去。


    他擔心秦天賜會突然發難,來個擒賊先擒王。


    退到人群中間的時候,輝才算鬆了口氣。


    然後他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說道:“打就打,我們義豐的人可不怕死,就算打不過,也不會給幫派丟臉。”


    說到這裏,輝心裏一動,眼睛轉了轉,突然迴頭對著傻標、潮州佬他們吼道:“傻標,你在赤柱幹的那些事,洪興的蔣先生知道嗎?你怎麽跟他解釋?”


    這話一出口,傻標立刻臉色煞白,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輝說得對,要是讓蔣先生知道了,肯定會大發雷霆,嚴懲不貸。


    要知道,洪興和和聯勝一直都是平起平坐的幫派,彼此都有競爭關係。


    蔣先生怎麽可能會讓洪興變成和聯勝的小跟班呢?哪怕是在赤柱這種地方也不行,這關係到咱們幫派的尊嚴。


    看到這一幕,輝樂開了花,越說越激動,口水四濺:


    “潮州的那位,你們潮州幫不是號稱最不要命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慫了?是秦天賜太猛,還是你們慫了?這要傳出去,潮州幫的臉往哪兒擱?”


    “還有你,什麽東星五虎,全都是草包!偌大的東星幫,被一個靚仔天就給踩扁了,你怎麽有臉跟駱駝交代?”


    短短幾分鍾,輝又開始像以前那樣,把各路大佬罵得一無是處。


    潮州佬、毐蛇他們一個個臉色發青,瞪大眼睛看著輝,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輝說的都是實情,這事要是讓自家老大知道了,說不定真得掉層皮。


    一想到這裏,大家嚇得直哆嗦,臉色慘白。


    “唿——”


    輝長長地吐了口氣,心裏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真是太機智了,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秦天賜。


    “不錯,確實有兩把刷子。”


    這時,秦天賜突然笑著拍了拍手,開口說道:“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嘴皮子這麽溜,幾分鍾就把各位大佬說得抬不起頭,厲害!”


    說到這裏,秦天賜話鋒一轉,身子往前一探,冷冷地說:“不過,就算你再怎麽狡猾,對付你我根本不需要這麽多人。”


    “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什麽陰謀詭計都是白搭。”


    “天虹!”


    秦天賜突然大聲喊了一句。


    話音剛落,駱天虹就走了出來,往那兒一站,就像一把直指天空的長矛。


    “天哥!”


    “對麵至少有幾十號人,你害怕不?”秦天賜用手指了指對麵的笑麵虎他們,語氣平靜地問道。


    駱天虹掃了一眼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笑麵虎他們,嘴角輕輕上揚,帶著幾分不屑說:“就他們幾個,天哥你坐著看好戲就行,我一個人綽綽有餘。”


    話雖這麽說,但駱天虹的眼神裏一點也沒看不起他們的意思。


    畢竟這不是一兩個,而是快五十號人呢。


    在道上,能以一敵十就已經算是高手了。


    至於雙花紅棍,那戰鬥力能頂十個高手,但也就能對付三四十個普通人。


    駱天虹這話有點吹大了,但他表現出來的那股子氣勢卻讓秦天賜很滿意。


    “不錯。”


    秦天賜點了點頭,然後閉著眼睛淡淡地說:“你去吧,要是打贏了,以後就跟著我混。”


    “是,天哥!”


    駱天虹臉上露出了喜色,這些天來,秦天賜時不時就親自出手露兩手,早就把他征服了,他決定追隨秦天賜。


    他雖然癡迷武術,但也不是個傻子。


    他知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一次考驗。


    要是成功了,就能鯉魚躍龍門,正式得到秦天賜的器重,進入核心圈子。


    哎,要是輸了怎麽辦呢……


    駱天虹猛地晃了晃腦袋,眼睛裏閃著堅定的光,全身都像是要上戰場一樣。


    “不,咱不會輸。”


    大夥看他這樣,都吃了一驚,心想這小夥子哪兒來的底氣,說話這麽狂。


    “哎,那不是刀仔虹嗎?”


    人群裏有人認出了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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