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時,天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起了大雪,那雪如鵝毛般紛紛灑落,宛如天女散花。


    鎮裏的商販們見此情形,都開始匆忙收攤,那慌亂的身影在雪中顯得格外匆忙。


    而此時的陳平安,已在公堂裏等候了片刻。


    他緩緩起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踱步至門檻前,望著外麵漫天飛舞的大雪,微微眯起了雙眼。


    此刻的他,心中也沒了主意,那紛飛的大雪仿佛也擾亂了他的思緒,實在難以揣測鎮將大人到來後,會如何處置自己。


    想來,這官職怕是保不住了。


    至於其他的後果,陳平安倒也未曾多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與坦然。


    就在這時,大門口一頂轎子穩穩落下。


    鎮將大人身著官袍,那官袍在雪中顯得格外莊重,麵色冰冷如霜,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邁著大步匆匆走了進來。


    張捕頭和那幾名捕快緊跟在其後,原隊長更是急忙上前,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那虔誠的姿態仿佛在訴說著對鎮將大人的敬畏。


    幾個巡防兵齊聲高唿:“參見大人!”


    那洪亮的聲音在雪中迴蕩。


    鎮將大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那輕輕的一揮仿佛帶著無上的威嚴,原隊長便趕忙帶領眾人起身,跟在鎮將大人身後一同進入公堂衙門。


    鎮將大人拂了拂官袍,端坐在椅子上,幹咳了一聲,那咳嗽聲仿佛是他威嚴的前奏。


    張捕頭立刻上前,手指著陳平安,厲聲喝道:“罪民陳平安,見到大人還不跪下,你好大的膽子!”


    那尖銳的聲音仿佛一把利劍,劃破了公堂的寂靜。


    張捕頭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懲治陳平安,此時公然跳出來指責,顯得有些急功近利,那急切的模樣仿佛一隻餓極了的狼。


    陳平安隻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淡淡地說道:“我何罪之有?”


    “你憑什麽給我定罪?”


    那平靜的話語仿佛是在麵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張捕頭眉頭緊皺,目光轉向原隊長,那求助的眼神仿佛在尋找一根救命稻草。


    原隊長趕忙上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對著堂上的鎮將大人說道:“大人,陳平安今日擅自調遣我等前往七裏堡,執意要查封寶金樓,實是出於私人恩怨,卑職認為他此舉不妥,奈何他以鎮副之職脅迫下官執行命令!”


    “如今逃犯逃脫,寶金樓也因此事關門歇業。”


    “恐怕此事已傳入巡檢司大人耳中,陳平安這般行事,分明是在激化矛盾,給大人招來災禍啊。”


    那言辭懇切,仿佛是在為鎮將大人著想。


    鎮將大人聽完原隊長的稟報,目光落在陳平安身上,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冷冷地問道:“陳平安,你當真為了私事才去查封寶金樓?”


    陳平安猶豫了片刻,隨即毫不猶豫地彎腰拱手,說道:“迴稟大人,正是!”


    那堅定的迴答仿佛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


    鎮將大人猛地一拍驚堂木,那響亮的聲音在公堂中迴蕩,厲聲嗬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權謀私,是誰給你的勇氣?”


    堂下眾人皆被這一聲嗬斥嚇得一哆嗦,那驚恐的表情仿佛是被這威嚴的聲音所震懾。


    張捕頭更是滿臉得意,心中暗自盤算:看來鎮將大人今日是真的動怒了,陳平安這迴怕是在劫難逃,看他還如何囂張。


    張捕頭用一種小人得誌的眼神偷偷瞥了陳平安一眼,滿心期待能看到他驚恐狼狽的模樣,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醜惡。


    然而,陳平安隻是淡淡地說:“迴稟大人,下官隻是帶領巡防兵去搜查逃犯,隻是那逃犯狡猾逃脫,在場眾人皆可作證。”


    “而且,下官並未查封寶金樓。”


    “若寶金樓沒有窩藏逃犯,下官怎會貿然帶人前去搜查?”


    “如今已有證據表明,逃犯正是從寶金樓逃走,下官何罪之有?”


    那條理清晰的話語仿佛是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護。


    鎮將大人聽了陳平安的話,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子,發出“砰砰砰”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思考的節奏。


    原隊長和張捕頭見狀,心中已能猜到,鎮將大人接下來必定會嚴懲陳平安,而且處罰隻怕不輕,那緊張的神情仿佛是在等待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就在眾人都這麽想著的時候!


    鎮將大人突然站起身來,背負雙手,大步走到陳平安麵前,仰頭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仿佛是在打破這緊張的氣氛。


    笑罷,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陳平安的肩膀,連說了三聲:“好!好!好!”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陳平安都有些愣住了,那驚訝的表情仿佛是被這意外的舉動所震驚。


    而張捕頭和原隊長更是驚得目瞪口呆,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那呆滯的模樣仿佛是在夢中一般。


    他仔細感受了一下,這三句好中並沒有帶著殺氣和怒火!


    聽著真的像誇讚一樣,倒也不是說的反話啊!


    這到底是什麽狀況?


    “大人,您可千萬別聽他狡辯啊,他擅自調遣巡防兵,一己私欲辦私事,這本就是以公謀私,這可是大罪!”


    “更何況,那寶金樓有誰不知和巡檢司有關,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查封,這不是惡意從中挑撥您和巡檢司的關係麽!”


    “巡檢司若是怪罪下來,必然會算在大人的頭上,還以為您是在針對他!”張捕頭終於迴過神來,急忙拱手說道!


    今天這個好機會,怎麽能錯過!


    若是這一次都不能把陳平安給擼了,那以後可就有苦日子過了!!


    “大人,卑職也覺得張捕頭說的沒錯,這一次陳大人做的太過分了!”


    “咱們咱們關上門,說自家話,大人,您在這裏勢單力薄,巡檢司卻人脈廣闊,這幾年來,您一直都在隱忍!!”


    “可是,陳大人這麽一來,直接把您給推到了風口浪尖,到時候,巡檢司大人怕是要給大人您小鞋穿啊!”身為巡防兵,這袁隊長自然是鎮將大人這邊的!


    所以他這番話,的確是發自肺腑!


    至於張捕頭……


    那可就未必了。


    鎮將大人聽到後,背負雙手,站在公堂之上!


    片刻後,他淡淡的說道:“那你們認為,我該如何處置……陳平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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