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曹陌一手摟著蘇落瑾的腰肢,一手搭在蘇落瑾圓潤的臀上,同樣深情開口。


    聽到這話。


    蘇落瑾不由抬起頭,美眸中滿是情意:“曹郎,愛我......”


    說著,溫情脈脈,藕臂輕抬,便是又勾上了曹陌的脖頸,朝著曹陌極為大膽地吻了上來。


    “好......”


    曹陌輕輕一笑,也不客氣,直接噙住了蘇落瑾獻上來的嬌豔紅唇。


    飛龍探雲手輕輕一摘。


    僅是片刻,寢宮內再次變得活色生香,春意盎然。


    已然動情至深的皇後娘娘,顯然又是別有一番風味,曹陌一時間也是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直到過了足足三個時辰,寢宮外的雨打芭蕉聲,才緩緩停歇下來。


    蘇落瑾紅暈的臉頰上,帶著滿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這一次,她是真的徹底昏睡了過去。


    已經突破到大宗師三重的曹陌,比之半月前還是宗師圓滿的時候,不知道又生猛了多少倍。


    哪怕蘇落瑾天賦異稟,乃是一個天生尤物,卻也終究不堪恩澤雨露。


    “......”


    曹陌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龐,無奈拿開蘇落瑾仍是緊緊摟著他的雪白玉臂,伴隨著一聲輕響,這才得以起身離開。


    又看了鳳榻上沉沉昏睡著的蘇落瑾一眼,曹陌在她盡顯美豔旖旎的臉龐上,落下一個蜜吻。


    而後,穿上龍袍,徑直出了坤寧宮。


    今夜。


    可是還有正事呢......


    ......


    “陛下,臣先下去了。”


    養心殿。


    在和女帝交換迴衣服後,曹陌便是穿著自己的白錦蟒袍,告退離開。


    眼看著曹陌的身影消失。


    女帝神色不變,對一旁的南宮璃吩咐道:“已經過了三個時辰,時間差不多了,在曹陌離開京城後,你也去一趟,記住,曹陌比魏進忠更重要,若是事不可為,先保曹陌。”


    南宮璃沒有多問,隻是微微點頭:“是。”


    片刻後。


    南宮璃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


    “......”


    女帝深吸一口氣,並沒有取下手腕上的玉鐲,而是強忍著胸脯處灼心一般的劇痛,將目光看向皇宮之外。


    在她的眼中,隻見昏沉沉的夜色下,暗流湧動,殺機暗伏。


    就算拿到魏進忠的銀子,解了遼東和西北的缺銀危機,對如今的大周來說,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故而於她而言。


    今夜之行,除了想要緝拿魏進忠外,也是想以曹陌和魏進忠為餌,而南宮璃則是她的刀。


    就看今夜,能夠釣出多少大魚來......


    ......


    深夜,臨近醜時。


    錦衣衛在京城一共設有四個鎮撫司衙門,分別坐鎮京城四個方位,以東、南、西、北劃分。


    此刻。


    北鎮撫司衙門中。


    曹陌領著小多子等一眾西廠番役,大步走了進來。


    “見過曹公公!”


    值守的百戶見到一身白錦蟒袍的曹陌到來,當即躬身行禮,詢問道:“不知曹公公深夜到訪,可是有何要事?”


    “不該問的別問。”


    曹陌淡淡瞥了他一眼,百戶官職,宗師境的修為,算是中規中矩。


    “是,下官明白。”


    值守百戶訕訕一笑,點了點頭。


    曹陌這才朝他吩咐道:“去,把你們北鎮撫司的鎮撫使,給本督主叫起來。”


    “這......”


    值守百戶一臉為難:“不瞞曹公公,鎮撫使大人前些日子離開京城,前往外州去執行任務,不在衙門裏。”


    “不在?”


    曹陌皺眉:“那把你們北鎮撫司裏的所有千戶,全部給本督主叫起來。”


    “這......”


    值守百戶又是一臉為難之色。


    曹陌眯了眯眼:“你該不會告訴本督主,他們也不在吧?”


    “迴曹公公,您也知道,如今咱們大周內憂外患,風雨飄搖,也就咱們京城還算太平,千戶大人們都忙得不行,也都外出執行任務去了。”


    值守百戶恭聲迴道。


    曹陌也不和他墨跡,直接亮出手裏的皇帝手詔。


    冷聲開口:“本督主奉陛下旨意,前來錦衣衛調人,從現在起,你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任,若是被本督主發現你說的有半句假話,本督主可以直接砍了你的腦袋!”


    值守百戶眼皮一跳,曹陌手執尚方寶劍,有先斬後奏之權,他還是知道的。


    當即。


    急忙搖頭:“曹公公,在下以性命擔保,方才所言絕無半句虛言!”


    “......”


    見他神情不似作偽,曹陌也懶得再和他深究,冷聲道:“把你這北鎮撫司衙門裏的所有人馬,全部召集起來,已經睡覺的,都給本督主叫醒。”


    “是!”


    值守百戶點頭,躬身退下。


    不多時。


    屬於北鎮撫司的錦衣衛,不管是在睡覺的,還是沒在睡覺的,在值守百戶的召集下,皆是全部整裝列隊,站在了曹陌的麵前。


    “咦?”


    曹陌目光掃過眾人,忽然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沒想到在這批錦衣衛中,有幾個總旗的修為,居然比宗師境的值守百戶還要高?


    “你叫什麽名字?”


    曹陌看向其中一個麵容清瘦的中年,此人雖然沒有刻意展露氣息,但曹陌還是一眼看了出來,這人的修為竟是大宗師。


    不過氣息並不是很強,若是以曹陌自身的修為評估,估計連他大宗師一重時都比不上。


    “迴曹公公,卑職名叫盧一川,任北鎮撫司衙門總旗一職。”


    盧一川微微抱拳,恭敬迴道。


    “很好。”


    曹陌點了點頭,又看向另外一人:“你呢?”


    “迴曹公公,卑職名叫沈劍星,同為北鎮撫司衙門總旗。”


    沈劍星也恭敬迴道。


    曹陌看向最後一人,見曹陌目光望來,這人還沒等曹陌詢問,便是立馬恭聲答道:“曹公公,卑職名叫荊小刀,也是北鎮撫司衙門總旗。”


    “行,就你們三個。”


    曹陌看了三人一眼,淡淡吩咐:“把你們手下的人馬全部叫上,跟著本督主走。”


    這三人的修為相差無幾,都是大宗師,倒是勉強夠用了。


    雖然不知道,這三個家夥怎麽會混得這麽窩囊,至今隻是三個總旗。


    畢竟按理來說,不論在哪個衙門,大宗師的修為,最起碼也能值一個千戶位置,但現在他也沒心思去過問。


    “是!”


    三人相視一眼,皆是恭聲點頭,並沒有問曹陌要去做什麽。


    畢竟方才,曹陌亮出皇帝手詔時,已經說過了,他今晚是奉陛下密旨,前來錦衣衛調人辦案。


    至於具體去做什麽,則是不要過問,也不要多說,更不許對外透露半點消息。


    很快,三人便是點齊各自手下的錦衣衛人馬,帶著足夠的兵械器具,跟在曹陌身後,一起離開了北鎮撫司衙門。


    而在曹陌等人走後,值守百戶則是眼中閃爍,也悄悄離開了衙門。


    ......


    “殿下,錦衣衛傳來消息,曹陌已經出宮,領著一隊西廠番役,以及三隊錦衣衛總旗,已經離開了北鎮撫司。”


    大長公主府,一名侍女傳來消息。


    華貴奢靡的臥榻上。


    蕭鸞斜斜側臥,身上隻披著一件雪白襖絨,青絲垂落,香肩半露,長腿交疊,一條玉臂慵懶地枕著腦袋,盡顯風韻誘人。


    在聽到侍女的通稟後,又是抬起另一條纖白玉臂,不耐煩揉了揉眼眶。


    語帶不滿:“劉意分明早就傳來了消息,但這姓曹的小子,居然這個時候才出宮,害得本宮也陪著他熬夜,辦事這麽不利索,要是本宮是皇帝,一定砍了他的腦袋......”


    “......”


    侍女低頭不語,不敢出聲。


    不多時。


    又是一名侍女前來通稟:“殿下,北城城衛軍傳來消息,西廠督主曹陌手持陛下手令,已經從北城城門出去了。”


    “就這麽出去了......”


    蕭鸞神色變幻,玉指輕輕敲在臥榻的扶手上。


    這姓曹的小子,就帶著幾個錦衣衛總旗,和一群西廠小番役,就敢這麽大張旗鼓地出城了?


    略微思忖一番。


    蕭鸞對身旁的貼身侍女吩咐道:“讓許家出手,告訴他們,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多派幾個大宗師去,力求萬無一失,本殿下要活的魏進忠!”


    “是!”


    這名貼身侍女點了點頭,隨即躬身退下。


    “......”


    在侍女離開後,蕭鸞抬起纖白蔥指,揉了揉太陽穴,緩解著乏意,美眸中則是閃過一抹野望。


    和皇帝不同,她要的,可並不是魏進忠手上的銀子。


    畢竟她手中掌管著皇室內庫,以大周皇室八百年的底蘊積攢,要比銀子,就算十個魏進忠加起來,也比不上她。


    但魏進忠的手上,可不止有銀子!


    她要的,乃是魏進忠手上的另一樣東西,一件很重要的東西,重要到幾乎可以讓她掌控朝堂百官......


    ......


    與此同時。


    夜色下,除了燈火通明的大長公主府外,隨著曹陌的出城,原本應該夜深人靜的京城,卻是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暗流湧動。


    不見波濤。


    “駕!”


    “駕!”


    “駕!”


    曹陌帶著小多子等西廠小番役,以及盧一川等三隊錦衣衛總旗,從京城北門出來後,便是一路快馬而行。


    經過三個多時辰的趕路,天色麻麻亮之際,來到了京城往北兩百裏外的一個縣城。


    安北縣!


    “進城之後,立刻把守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入。”


    臨近城門,曹陌冷聲吩咐。


    “是!”


    盧一川領命,朝著身後打了幾個手勢。


    隨即。


    便有三隊小旗從隊列中策馬分出,前往另外三處城門!


    直到此刻,他們仍是不知道,跟著曹陌出來是要辦什麽案子,但曹陌沒說,他們也不敢多問。


    入城之後。


    盧一川又留下一隊小旗守住城門。


    “籲——”


    不多時,曹陌按著魏暢交代的線索,來到了一間客棧。


    沒錯——


    這間客棧的名字比較奇葩,就叫做‘一間客棧’。


    “誰啊?”


    客棧內,店小二聽到大門外傳來一陣踏馬停下的聲音,不由心生疑惑,這大早上的,居然還有人來住店?


    隻是。


    當他打開門之後,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隻見大門外,烏泱泱一大片身穿飛魚服,腰掛繡春刀的錦衣衛,已經將客棧給團團圍了起來。


    而在這些錦衣衛的前方,則是一個跨著踏雪大紅駒,身穿白錦蟒袍,腰佩金鑾玉帶,麵容無比俊美的......太監!?


    “咕嚕......”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道:“各位大人,有,有什麽事嗎?”


    “朝廷辦案,所有人皆不得離開。”


    曹陌並未看他,隻是淡漠出聲。


    聞言。


    店小二嚇得腿都軟了,但就在他快要跌坐在地時,已經有兩名錦衣衛衝上前,把他給扶了起來,然後再牢牢按在地上!


    店小二:“......”


    我可真是謝謝你們了!


    聽到大門外的動靜,不少熟睡中被驚醒的住客嚇了一跳,但在見到客棧外的是朝廷鷹犬錦衣衛後,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喘。


    一個個急忙關上窗戶,蒙在被子裏,不敢出聲。


    “去探探情況。”


    曹陌淡淡開口。


    “是!”


    盧一川點頭,當即帶著數隊小旗,朝著客棧內而去。


    曹陌又給了小多子一個眼神,小多子當即會意,也帶著一隊西廠番役,跟著進了客棧。


    不一會兒,客棧內便傳來一陣喧鬧,全是一眾住客被錦衣衛和西廠番役揪出後,驚慌失措,大喊求饒之聲。


    “......”


    曹陌微微皺眉,就算客棧內沒有埋伏,但魏進忠也不至於連個護衛都沒有。


    怎麽一點打殺聲都沒有。


    還是說,魏暢給他的是假消息?


    沒過多久。


    盧一川從客棧走出,看向曹陌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


    走到近前,低聲道:“公公,卑職等人在客棧裏,發現了魏進忠的下落,但他點名要見您。”


    “......”


    曹陌沉默一瞬,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


    下馬後,走進客棧,在盧一川的領路下,來到客棧二樓,一間上房。


    此刻。


    房間外已有數名西廠番役把守,領頭的,則是小多子。


    “曹哥,魏進忠就在裏麵。”


    見到曹陌到來,小多子一臉喜色,在出發之前,就連他都不知道,曹哥帶他們出來是做什麽。


    畢竟曹哥沒有說,隻是叫他不要多問。


    沒想到,曹哥竟是帶他們來抓魏進忠,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嗯。”


    曹陌點點頭,而後走進房間。


    隻見房間內,一個形容枯槁的老太監,正在吸溜著麵條,並沒有絲毫被捕的緊張,反而極為鬆弛。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這才迴頭看了一眼。


    當看到出現在門口,一身白錦蟒袍,頭戴督主頂帽的俊美青年。


    老太監不由一笑:“這麽年輕的西廠督主,嘖嘖,和陛下一樣年輕,看來,陛下真的很賞識你。”


    曹陌淡淡瞥了他一眼:“隻有你一人?”


    “曹督主放心,隻有咱家一人。”


    魏進忠哂笑一聲,又吸溜了一口麵條,喝了一口麵湯。


    不住地搖頭歎息:“咱家的那些個義子義女啊,都太不講究,這不,聽到曹督主你們要來,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說著。


    他看向曹陌:“如果咱家猜得不錯,是魏暢出賣的咱家吧?”


    “談不上出賣,他隻是很識趣。”


    曹陌淡淡一笑,走到魏進忠麵前,他碗裏的麵條已經吃完,就連湯都喝了個幹淨。


    “識趣?”


    魏進忠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這小子啊,咱家早就看出他身有反骨!”


    話音落下,他又看向曹陌,嘖聲一歎:“不過,曹督主倒是比咱家預想的,晚來了三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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