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幾個人也是為了找尋一個適合建設藥圃的地點,才千辛萬苦尋到了這裏,結果這裏全是山地,根本不適合種植草藥。


    小北這次進入遊戲後,壓根就沒進行過任何訓練,以至於他的資質除了幸運值有五點外,其他毫無長進。這次的入院測試成績,相比上一次更是慘不忍睹。


    上一次,就因為自己不夠努力,好些技能都沒修習,想到此處,小北咬了咬牙,暗暗發誓:“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所有的遺憾都彌補迴來!”


    小北俯身拾起兩顆小石頭,眼神專注地點開了易編譯器,喃喃自語道:“我要按照自己的記憶去修煉煆體術,就不信不能成功!”


    這功法可是當初藥老哄騙自己試藥得來的,這個技能曾是個陷阱,然而現在對於小北來說卻是獲得五十點屬性的機會,更何況這中間還有十點的幸運,這幸運屬性離開學院之後就再也無法獲得了,所以小北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運用易編譯器,集中自己的精神力,試圖去控製體內那微薄的精氣按照功法的要訣緩緩運行。


    此時的小北,眼神專注而堅定,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嘴唇也緊緊抿著。


    小北一邊控製著精氣運行,一邊還忍受著手指、腳趾運動帶來的痛感。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因為他清晰地看到自己麵前彈出了一串串經驗增加的提示。


    運行易編譯器之後,小北便選擇了下線。


    下線後,小北轉頭看向一旁的好友,有些疑惑地說道:“你說,我這一下線,我的本體會不會還在遊戲裏啊?我都沒見過朱大友和王也他們下線,按照這個時間軸,如果他們下線,中間肯定能感覺到的,畢竟下線一次遊戲裏就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所以這中間還有其他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雖然小北覺得這裏麵有點古怪,他猜啊,一旦離線,就會有一個智能ai接管玩家身體的指揮權,然後按照他之前的活動軌跡來指揮身體繼續活動。


    看朱大有,他老是在打怪升級,要是他本人離線了,那他的身體肯定就是被ai指揮著去打怪升級的,畢竟除了幫自己完成任務,他就一直在打怪升級。


    小北望著眼前剛剛進入遊戲的這個角色,眼神中透著一絲焦慮,不曉得他一上線是被人工智能給指揮走了,還是被易編譯器強迫鍛煉,一切答案等到自己再次進入遊戲就知道了。


    “看來必須得給這智能體好好訓練一番,這樣我才能放心離線玩耍。”小北自言自語道。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也不清楚這念頭究竟從何而來,但他堅信這是最貼近現實的考量。


    其實小北也想盡快開啟易編譯器的中級命令篇,到時候就能編寫出自己的ai大模型,所有行動便能盡在掌控之中。


    然而,他也清楚,若是能掌握高級代碼,那強悍程度甚至會讓遊戲公司都感到自閉。


    想到這,他輕輕搖了搖頭,喃喃自語:“不過,我可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出現。”


    就在這時,謝冰瑩伸手打開了小北頭盔的提示音。所以,小北剛一下線,頭盔就被打開了。


    剛剛蘇醒的小北,敏銳地察覺到自己手上傳來的溫熱。隻見謝冰瑩靜靜地坐在一旁,她那香腮輕輕地依靠著他的手,宛如一隻溫順的小貓。


    小北就這般癡癡地盯著這個惹人憐惜的小女人,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


    察覺小北看著自己的謝冰瑩臉龐瞬間染上一抹嬌羞的紅暈,她的眼神中透著羞赧與柔情,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依賴你,反正呀,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像那些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一直這麽過下去。”


    接著,謝冰瑩興致勃勃地講述起自己的趣事,正說得眉飛色舞之時,她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她打開一看,竟是小北發來的消息:“讓你受苦了!”


    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瞬間讓謝冰瑩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她嗔怪地拍打著小北的被子,嘴裏嘟囔著:“你這壞蛋,說這些幹嘛!”


    雖是拍打,可她的動作卻格外輕柔,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力道和位置,因為小北全身的皮膚為了阻止被海水破壞,此刻根本經受不起任何的摧殘。


    “你這個壞蛋,又把我弄哭了!”


    這條消息是小北發給謝冰瑩的,謝冰瑩看著手機屏幕,微微嘟起嘴唇,眼中帶著一絲嗔怪,卻是哭笑不得,感覺小北醒來之後自己哭得更傷心了。


    小北接著發信息問道:“如果我的分身比本體更強,本體迴歸後是不是就能繼承分身的能力呢?”


    謝冰瑩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裏透著嚴肅,迴答道:“這個問題可是違規的呀,要是迴答你,那可是要坐牢的呢。你可別亂問這種問題啦。”


    小北很快迴複:“那就算了,不迴答也好,不管怎樣,我自己總會驗證出來的。”


    謝冰瑩抬手抹掉眼角還未幹的淚花,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每個人隻能創建兩個免費的分身哦,現在你的分身資格 已經用完了,你要是想多創建幾個分身去做試驗,我可不會支持你這麽浪費資源的,要知道那可是我一個月的工資。”


    小北急忙解釋,眼神裏滿是急切:“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對於這個分身,我也會全力以赴去探索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要亂創建分身。”


    謝冰瑩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北額頭上的繃帶,帶著幾分俏皮地說:“你呀,快進遊戲去吧。本宮還有好多事兒要忙呢,可沒閑工夫再跟你在這兒閑聊啦。”


    小北有些不舍地看著謝冰瑩,眼神裏帶著一絲眷戀:“那好吧,你先忙你的,我進遊戲啦。”


    謝冰瑩揮了揮手,像是在趕小北走:“行啦行啦,趕緊的。”


    後麵謝冰瑩還給他發了一個很是彪悍的表情包。


    坐在輪椅上的他,腳趾緊緊地摳著鞋底,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那緊繃的神情顯示著這並非尋常的動作,而是一種艱苦的鍛煉。


    如此一來,他便能分出部分精神力,用雙手費力地移動著輪椅。


    小北此番迴學院,隻為印證一件事。


    他曾聽神秘老人提及,當年自己被迫解散了空間矩陣。


    倘若所料不錯,那空間矩陣乃是眾多空間種子相互聯結而成的更為宏大的存在。


    這意味著,當年蒙難的絕非他一人。


    而且,神秘老人說要自己救他們時,那個“們”字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所以,即便這學院裏沒有神秘老人,也定會有其他與神秘老人齊名之人被囚禁,這或許正是一次難得的契機。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小北一刻不停地修煉,輪椅也從未停歇。


    遠遠地,圍牆遮蔽了一半的榕樹樹冠映入他的眼簾。他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滿是激動與期待,嘴裏喃喃道:“大榕樹我來了!”


    隨即,他雙手更加用力,加快了輪椅的移動速度。


    他深知,自己猜對了,也終於找到了。


    這個小院,他此前路過了好幾迴。每次都未曾踏入,自然也就沒能發覺其中的異樣,這算是他的疏忽吧。


    不過,也說不定是神諭察覺到這群人的危險,已經悄悄將他們隱匿起來了呢?


    小北心裏這麽想著,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帶著一絲懊惱與疑惑。


    小院裏並非僅有兩名院丁,還有兩個監視者,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榕樹下的一位老人。


    小北微微皺起眉頭,他仔細感知著那老人,心中暗自思忖,這個老人極有可能是和神秘老人是戰友。


    瞧他的身形可比神秘老人魁梧許多,而且鎖住他的鐵鏈約束方式卻沒那麽嚴苛,僅僅是鎖住了一隻腳罷了。


    小北操控著輪椅,緩緩移動到牆外距離神秘老人較近的地方,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老人的方向,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輪椅扶手,表情略顯凝重。


    他在心裏反複琢磨著,要怎樣才能讓老人相信自己呢?同時,也得試探一下這個老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又或者,這會不會就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呢?


    小北的眼珠突然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他想起神秘老人那有節奏的敲擊聲,那聲音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韻律。


    小北暗自思量:難道,那就是他們之間聯絡的信號?


    小北的記憶碎片又一次出現了鬆動,大堆的記憶碎片中出現了幾頁記憶碎片,拚湊出一些信息。


    這樣的情況小北已經習慣,他滿意的點點頭,知道了這個信息,那麽他就有信心確認這個人的身份了。


    曾經,他向神秘老人求證過那敲擊聲的含義,可老人從未迴答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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