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嗡!


    當時隻見他輕輕抬手,指尖聚起濃烈的靈氣。


    隨後,他微微一揮,一道血淋淋的東西從她腹部飛射而出。


    緊接著,一陣磅礴的靈氣將她的內髒和腹部環繞,開始療傷。


    在他的精心調理下,她腹部的傷口很快止住了流血,手臂和腿上的傷口也得到了迅速恢複。


    等她的傷勢平穩之後,他從空間裏拿出繃帶和藥膏,為她包紮好傷口,事情就此結束。


    當他推開房門往外走的時候,發現老王頭和胖墩兒還站在那裏。


    “老王頭、胖墩兒,我把李醫生請來了。”


    這時,小燕子陪著一位背藥箱的老人走近。


    “誰受傷了?”


    老人疑惑地掃視了一圈,開口問。


    “老人家,傷者沒事了,但還是讓您白跑一趟了。”


    顧長歌滿臉謝意地說。


    雖然那個高馬尾的女人已經被治好,但人家的好意不能辜負,一句謝謝還是要表達的。


    “沒事了?”


    老人皺眉看著顧長歌,驚訝地問,隨即進入屋裏,當看到炕上女子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後,又伸出手為她診脈。


    “咦?”


    “這很奇怪啊,不是說受了槍傷,命懸一線嗎?怎麽會這麽快脈象就正常了?”


    老人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驚訝地注視著顧長歌問:“是你治的?”


    “沒錯!”


    “沒想到如今的年輕人醫術這麽精湛,既然傷者沒事了,那我也就不多打擾了。”


    看著顧長歌年輕的臉龐,老人感慨了幾句後,就被小燕子送走了。


    一群人走出屋子,胖墩兒再也忍不住,急忙問:“顧老板,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怎麽還中了槍?”


    隨著胖墩兒的問題,旁邊的胡老頭也緊緊盯著顧長歌。


    在大夏國 ** 可不是小事,看情況至少有十來支槍參與,這事不小。


    對此,顧長歌苦笑著搖頭:“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做的是古玩生意,本想下鄉找些舊東西,或許能找到寶貝。


    剛到牛心山附近,就碰到了屋子裏的那個女人,當時她正在遭受攻擊。


    那些人都拿著槍,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她今天可能就沒命了。”


    “下鄉找舊東西?被襲擊的女人?”


    胖墩兒聽了這話,一臉震驚地看著顧長歌,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他正要繼續追問,旁邊的胡老頭趕忙拉住他,打斷道:“胖墩兒,顧老板也是九死一生,現在已經晚了,讓他們先休息吧。”


    “啊……是是是,瞧我這記性,顧老板,老村長剛才已經給你們準備了房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安頓好顧長歌三人後,胡老頭拉著胖墩兒急匆匆地離開了。


    “我說老胡,剛才你怎麽不讓我再追問?這事有點不對勁啊。”


    歸途之中,王胖子滿是疑惑地看著胡巴一。


    “我說你這胖兄,腦袋是不是缺根弦?若真如顧老板所言,那些人個個帶槍,而顧老板他們還能活下來,定是被他們擺平了。


    能有這般手段的人,會是尋常的古董商嗎?”


    胡巴嚴肅地訓斥道,隨後補充道:“顧老板忽然來到這村子裏,恐怕另有圖謀,胖子,咱們得多留心。”


    ……


    清晨!


    一間土牆屋內,張海杏慢慢從睡夢中蘇醒。


    “嗯……”


    剛醒來時,她隻覺得腹部一陣劇痛。


    猛然意識到情況,她強忍疼痛坐起身來,目光警覺地打量四周。


    發現屋內無人後,她稍微安心了些,但置身於陌生之地,仍不敢大意。


    “這是哪裏?”


    “是他救了我?”


    低頭瞧了一眼手臂、胳膊和腹部纏著的紗布,張海杏眉頭緊鎖,腦海裏立即浮現出那個相貌英俊、氣質非凡的青年模樣。


    從監獄關押多年後好不容易脫身,豈料又被汪家人 ** 。


    她一路狂奔,本以為必死無疑,卻不料被他人相救。


    想到救命恩人正是自己曾經威脅過的那位年輕人,而且對方還曾為她解開衣物,張海杏雖已年近七十,閱盡生死,也禁不住羞紅了臉。


    吱呀一聲~


    這時,房門被從外推開,張海杏皺眉準備反擊,可看清進來的那人後,終於放下心來。


    “你醒了?”


    顧長歌端著一碗粥邁進屋內,見張海杏正掙紮著下炕,不禁挑挑眉。


    “是我救了你,昨日之事抱歉,是我拖累你們了。”


    張海杏聲音虛弱,帶著幾分愧疚說道。


    “雖然我也想說沒事,但你確實拖累了我,這是事實。經昨晚那事,恐怕汪家人很快就會找上門。


    雖說我不懼汪家,但他們若盯上我,終究麻煩得很,對吧?”


    嘶~


    顧長歌的話讓張海杏瞳孔驟縮,她咬牙忍住腹痛,沉聲問:“你認識汪家?你是誰?”


    “我的身份重要嗎?關鍵在於你這個張家女子,為何會被汪家人逼到這般境地?”


    顧長歌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


    “你果然不簡單,普通人大概不知道這些吧?”


    張海杏麵色愈加警惕,雙眼緊緊盯著顧長歌,絲毫不敢懈怠。


    “好了,別緊張。你的傷我已經幫你穩住了,喝完粥再吃藥,好好休養幾天,就能恢複。


    關於此番對話,其中提及林家與趙家之間的紛爭,又有何稀奇?莫非當真無人知曉他們之事?


    葉千舟輕輕搖晃著茶杯,將米湯置於桌麵上,語氣間透著些許不耐煩。


    聽見這話,林水秀心中雖存疑惑,但她明白葉千舟並無惡意。


    盡管不解其意,她也未繼續追問,決定等離開此處後再仔細查明 ** 。


    已經兩日未曾進食的她,很快便吃光了一大碗米湯,葉千舟見狀,又端來一碗遞給她。


    飽食之後飲下藥湯,林水秀才覺舒坦許多。


    “說吧,你是林家的哪位?為何會在此處?”


    屋內,看著再度躺於炕上的林水秀,葉千舟這才徐徐開口。


    “我是林水秀!”


    林水秀慵懶地躺在炕上,虛弱無力地說道。


    “你便是林水秀?”


    葉千舟聽聞,眉心頓時蹙起。


    傳聞稱,林水秀實為二人之一,一人已逝,另一人被送至趙家,實際卻是由趙家人所冒充。


    而如今站在這兒的林水秀,到底是哪一位呢?


    依葉千舟之推斷,此人身為已故之人,卻又廣傳於世間的真正的林水秀。


    別的不說,手指纖長或許純屬偶然,但因常年習練雙指探穴留下的獨有印記,豈是輕易能夠仿效得了的?


    “未曾想,你竟是來自海外的林家人。麵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難道不該揭下麵罩,現出真容嗎?”


    葉千舟神色自若,唇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語調裏夾雜著幾分調侃。


    “你雖救了我的性命,但我們不過偶遇而已。再者,你知道否,一旦你見到我的真實麵貌,你的麻煩也就來了。”


    “那又如何?自從救下你的那一刻起,麻煩便已找上門了。”葉千舟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地迴應道。


    林水秀聞言,稍作沉吟,繼而右手緩緩在下巴處撕開一道裂痕。


    “嘶啦——”


    指尖一拉,麵具即刻脫落,顯露出她的本來麵目。


    隻見這位林水秀雖已年過花甲,卻宛如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一般。


    膚如凝脂,容貌稍顯蒼白,卻依舊絕美,更添幾分剛毅之態。


    “林水秀……”


    葉千舟目光微眯,縱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林家人個個都是人中翹楚,男子俊朗非凡,女子更是國色天香。


    “你覺得如何,我是否尚算美貌?”


    望著有些失神的葉千舟,林水秀嘴角揚起,話語中帶有一絲傲嬌。


    “都這般年紀了,還問這種問題有何意義?”


    迴過神來的葉千舟,麵無波瀾,冷冷地說道。


    此言令林水秀頓生怒火。


    “你好好在此休養,我尚有要事待辦,不便久留陪伴。”


    話畢,葉千舟轉身離去。


    “這個家夥!”


    李月桃小聲咒罵:“瞧清楚了我,竟然還說我老?我老怎麽了?礙著你啥事啦!”


    ……


    從李月桃的屋子裏出來後,還沒走遠,就看見趙大力和劉胖子低著頭坐在附近的河邊,一臉失落。


    見到林老板,兩人趕緊站起來,笑著問:“林老板,屋裏那位姑娘咋樣了?”


    “沒啥事,休息幾天就好。”林老板搖了搖頭答道。


    “林老板,有些事兒我得告訴你,上次你去鄉下收舊物,這次怕是要失望嘍。


    前陣子,牛心山上來了支考古隊,咱們村長和村裏的人都把家裏的老物件交給他們了。


    所以呢,這次你八成找不著啥值錢的東西了。”


    聽到趙大力和劉胖子的話,林老板並不覺得意外,臉上的表情依然平靜。


    他反倒仔細看了看兩人,嘴角微微上揚:“找不到舊物沒關係,我聽說幾十裏外的野人溝,以前常有野人出沒,還有關東軍堡壘的傳聞,真假不論,我正想去看看,二位怎麽看?”


    “關東軍堡壘?!”


    ……


    “關東軍堡壘?”


    趙大力和劉胖子聽了這話,互相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後,兩人眼裏都不由自主地閃現出興奮的光芒。


    他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當初下鄉的時候,他們也聽說過關東軍堡壘的事兒,但一直沒太在意。


    這次迴來,劉胖子幾乎把賣玉石的錢全花光了,卻兩手空空。


    可以說,這次迴去算是虧到家了。


    要是能找到關東軍堡壘,把裏麵的東西賣出去,肯定能賺一大筆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盜墓:我攜永恆家族吞噬諸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香菜器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香菜器靈並收藏盜墓:我攜永恆家族吞噬諸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