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聽著耳麥上波本的聲音,雙眸深邃冰冷又毫無波瀾,吐出了一口煙,道:“說。”


    [“我在展覽發現了一枚炸彈。”]


    正在吸煙處的貝爾摩德聽著耳麥裏傳來的話,手中的動作一頓。


    很明顯安室透所說的話,不在她得到的信息內。


    [安室透道:“所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是有人在我們行動之前就暗中動了手腳嗎?還是說是琴酒你這邊搞出來的名堂?”]


    麵對安室透步步緊逼的質問,琴酒隻是微微勾了勾嘴角,但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之中,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笑意。


    隻聽見他冷冷地迴應道:“我早就說過了,要在展覽結束前的十五分鍾之內找到那件東西。至於這枚炸彈嘛,嗬嗬,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一份‘小驚喜’吧。不過別擔心,我已經很仁慈地給你們留下了足夠逃命的時間。”


    琴酒這番輕描淡寫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的耳邊炸響。


    畢竟這件事完全就是在他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如果他們不發現的話,琴酒那家夥是不是不打算說!!!


    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尤其是安室透,他簡直快要被琴酒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給氣瘋了。


    [安室透強壓著心頭的熊熊怒火,咬牙切齒地道:“逃命?所以你給我們留得時間就是五分鍾?你這家夥難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我們實情嗎?”]


    琴酒冷酷又無情的道:“如果五分鍾都逃不出,那就隻能代表你太廢了,那這種廢物留下來幹嘛呢。”


    安室透聽到這裏,額角的青筋都暴起了。


    這琴酒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出任務的時候把搭檔的組織成員置於危險之地了,大概在他那樣的男人看來,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的人不配在組織裏生存吧?


    冷酷無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為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


    ........


    [安室透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所以你裝了幾枚炸彈?”]


    琴酒輕笑了一聲,道:“足矣轟碎那一層的一切~”


    過了一會後,琴酒繼續道:“你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快點把東西找到,反正你們現在隻有兩個結果,要麽,你們把東西拿出來;要麽五分鍾逃命時間。”


    琴酒這番話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其中所蘊含的深意卻再明顯不過,在場那些頭腦靈活的人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圖。


    現在擺在安室透三人麵前的隻有兩條選擇,要麽,把琴酒要的東西找到;要麽,就是讓這參加展廳的客人都為之喪命。


    要知道參加這個展覽的不管怎麽說也要幾十個人,這局麵完全就是讓安室透三人陷入了不利的局麵。


    如果時間長的話,他們還有時間拷貝一下資料,但.......現在給他們的時間完全不夠!


    江戶川柯南緊緊皺起眉頭,臉上的神情異常凝重。他仔細思索著琴酒所說的每一句話,同時目光快速掃過眼前這龐大而壯觀的展覽場地圖。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推斷,如果琴酒如果沒有說錯的話,再結合此次展覽的規模之大,那麽隱藏在現場的炸彈數量極有可能多達三枚甚至更多!


    然而,到目前為止,他們僅僅找到了其中的一枚而已。至於其餘那些尚未被發現的炸彈究竟藏匿在哪裏,他們根本毫無頭緒,一丁點有用的線索都未曾獲取到。


    更為棘手的問題在於,那個能夠控製所有炸彈起爆的遙控器毫無疑問正握在琴酒的手中。


    即便他們當機立斷地將眼下這種危急狀況告知給展覽的負責人,恐怕也是於事無補。


    畢竟正如安室先生之前所透露的那樣,琴酒親自參與了這次可怕的行動。


    既然此時此刻在現場並未瞧見琴酒的身影,那就足以證明他必定躲藏在距離此地不遠的某個角落,像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一般,靜靜地窺視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隻要稍有風吹草動、露出絲毫破綻或者異樣之處,琴酒便會毫不猶豫地按下遙控器引爆剩餘的炸彈。


    留給他們的時間根本沒有多少,隻有短短五分鍾!想要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將在場所有人安全有序地疏散撤離出去,幾乎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艱巨任務。


    貝爾摩德對於在展覽上安裝炸彈的事自然是不知情,畢竟自己可是在這啊!


    但.......貝爾摩德眸中閃過一絲危險,她對琴酒的瘋狂,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的呀,對於在銀座引爆炸彈這樣的事,換作其他人可能還會介於警方,而不會這麽明目張膽。


    但琴酒........這個人可是駕著直升飛機轟炸過東京塔的人啊!!


    即使是在國外的貝爾摩德對於琴酒做的這件事,也是略有耳聞的呀。


    貝爾摩德腦海中閃現出,十幾分鍾前,看到的身影。


    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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