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櫻打開家門,走了進去,一邊走著,日向櫻一邊抬起手輕輕揉捏著自己酸疼無比的肩膀,還真是作孽呀,每次訓練結束後都要來這麽一出,不是都說習慣以後就會好很多嘛,可我這都已經堅持一兩個月啦,怎麽還是這樣子呢?


    想到這裏,日向櫻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過抱怨歸抱怨,她心裏也很清楚,如果不好好放鬆一下,恐怕接下來的日子會更難熬。


    她還是趕緊去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讓身體好好放鬆放鬆吧。雖說明天不用上班,但是如果不趁現在泡一會兒來舒緩一下疲勞,那後麵可有得她苦頭吃!


    ..........


    當溫暖的水流輕撫著身體,洗去一天的疲憊後,日向櫻裹著浴巾,輕輕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緩緩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縈繞在她的周圍。


    突然想到了什麽,走到房間的書桌前,拿起了台曆。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用鮮豔的紅色筆圈出的日期上,瞬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那紅色的圓圈如同一個醒目的標記,神情開始變得恍惚了起來,思緒也隨之飄遠。


    “竟然……就是明天了嗎......” 日向櫻喃喃自語道,聲音輕得幾乎隻有她自己能夠聽見。時間過得如此之快,想到這裏日向櫻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落寞了起來。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那個相框上。相框中的照片定格了曾經美好的瞬間——那是她們兩姐妹的合照。


    照片中的日向櫻還是個剛小學畢業的孩子,滿臉洋溢著純真的笑容。而姐姐則站在她身旁,溫柔地注視著鏡頭,眼中滿是對妹妹的疼愛。那時的場景仿佛還曆曆在目,可如今卻已時過境遷。


    那時候自己剛剛小學畢業,姐姐參加她的畢業禮的時候照的呢,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已經過了十幾年了,也.......物是人非了。


    .........


    日向櫻身穿一身簡單的黑色連衣裙,手捧著一束白色的百合花。她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墓地。風輕輕吹起她的發絲,像是在訴說著哀傷。


    還沒走到,她就看到了早早就已經站在那的身影了。


    日向櫻走上前,把手上的花放到了墓碑前,與另外一束花放到了一起。


    “來了多久了?”


    禪院惠默默的道:“沒多久。”


    日向櫻站直了身,視線看向了墓碑前笑容燦爛的女子,雙眸有些出神。


    兩人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站著。


    微風輕輕地拂過,仿佛溫柔的手輕輕撩動著兩人的衣袖。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勾勒出淡淡的金色輪廓,日向櫻簡單的問了下禪院惠這幾天的狀況。


    與其說是她自己想了解,或者也是想讓那個再也聽不到的人聽一下吧。


    禪院惠乖乖的迴答著。


    ............


    就這樣兩人就這樣簡單的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


    日向櫻歎了口氣,道:“走吧,該迴去了。”


    說話間,她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地麵,定格在了那幾個殘留的煙頭上。


    某人應該已經迴到了吧。


    每次都是一個人偷偷的來再偷偷地走,這家夥還真是別扭啊。


    ...........


    果然不出日向櫻的所料,在他們迴到家的時候,禪院甚爾已經在家了。


    視線移去,便能瞧見那個男人正以一種無比愜意的姿態斜倚在沙發椅背上。他的背部稍稍後仰,仿佛與椅背融為一體,整個人顯得慵懶而閑適。那雙寬厚有力的大手隨意地搭放在結實的大腿之上,修長的手指還不時地富有節奏感地輕輕敲擊著。


    那件原本寬鬆的短袖襯衫,此刻因他這般坐姿而被拉扯得略微變形,從而不經意間暴露出他那強壯健碩的身軀輪廓,線條分明且充滿力量感。


    再看他的雙腿,更是擺出一副“大爺”般的架勢,大剌剌地橫亙在沙發前方的矮桌上。


    而電視屏幕上,則毫無懸念地正在播放著令人熱血沸騰的賽馬比賽視頻。


    在兩人進來的時候,禪院甚爾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緩緩抬起眼皮,懶洋洋地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注意力重新迴到了電視屏幕上。


    禪院惠走向餐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而日向櫻則是走到沙發邊,踢了踢某人,“腳放下來,你是不知道誰搞衛生是嘛。”


    一個兩個都不在家,她又因為上班的緣故,都沒有時間弄衛生,她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弄好的衛生,她可不想一天都沒到,就又要重新弄一遍。


    禪院甚爾嘖了一聲,但腳還是放了下來。


    看到這裏的日向櫻才放過他,拿著包,跨過他,迴房間換衣服了。


    禪院惠喝著水,看著沙發上的人說道:“五條老師說你事情弄完的話找他一下。”


    過了一會後,禪院甚爾才應道:“知道了。”


    禪院惠話帶到之後,也不再多說什麽。


    日向櫻換了一身比較休閑的衣服後,就從房間走了出來,雙手隨意的給自己紮了一個丸子頭,一邊說道:“快到中午了,點個外賣吧。”


    “為什麽不煮飯?”


    吃了一個多月外賣的禪院甚爾表示自己不是很想吃外賣了。


    “你們一兩個月都不迴來的,我又上班,冰箱裏根本沒什麽菜。”


    “可以讓小鬼去買。”


    聽到叫自己的禪院惠瞄了眼沙發的人,但也沒有說什麽,畢竟買個菜而已,也沒什麽。


    雙方都同意了。


    但........


    日向櫻一臉無奈地歎著氣說道:“這可真是沒辦法啊!昨天打掃衛生的時候,突然發現放碗筷的那個地方出狀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竟然有好幾個碗都莫名其妙地碎掉了。而且啊,完好無損的沒剩下幾個啦。其中,就連甚爾你的碗也未能幸免。”


    坐在一旁的禪院甚爾聽到這話,眉頭立刻緊緊地皺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後,很不爽地道:“……讓人給我送兩瓶啤酒過來。”


    “知道啦知道啦!”日向櫻心不在焉地隨口應付著他。


    接著,她轉過頭看向禪院惠,關切地問道:“惠惠,那你中午想吃點什麽?”


    禪院惠乖巧地迴答說:“我都行的,隨便吃什麽都可以。”


    日向櫻點點頭應道:“行吧。”說完,便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以及外賣單子,慢悠悠地朝著陽台走去,看樣子是要去那裏點今天的午飯了。


    此時,禪院惠靜靜地望著走向陽台的日向櫻,稍稍思考了片刻之後,然後轉過身,朝廚房走去。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過了幾分鍾之後。


    正舒舒服服地靠坐在沙發上的禪院甚爾,忽然感覺到自己後背所依靠的沙發像是被誰輕輕地踢了幾下似的。


    禪院甚爾連頭都懶得迴一下,隻是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簡潔地吐出一個字:“說。”


    緊接著,一陣凝重的沉默彌漫開來。須臾之間,從他的背後傳來了禪院惠那異常嚴肅的聲音:“在廚房……我發現了極其細微的咒力殘骸。”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裏的氣氛驟然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好似原本溫暖如春的陽光瞬間被一層厚厚的烏雲遮蔽,陰冷和壓抑之感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禪院甚爾原本鬆弛又慵懶的眼神,刹那間變得如寒潭之水般冰冷刺骨、充滿危險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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