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櫻查看完搜索的資料之後,將它們整理好並打包成一個文件夾,然後截取了重要頁麵的圖片發送給了伊達航。


    此時,仍在努力尋找線索的伊達航突然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他連忙掏出手機,解鎖屏幕後,映入眼簾的便是日向櫻剛剛發給他的信息。


    伊達航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與日向櫻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日向櫻:我會守住這裏,另一邊就交給你了。


    伊達航的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但最終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伊達航的迴應,日向櫻放心地將手機放迴口袋,再次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案發現場之上。


    .............


    “班長,你為什麽要把我拉出來啊?”鬆田陣平有些不滿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轉頭看向正在專心開車的伊達航道。


    “我們要去尋找另一個兇手。”伊達航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語氣堅定地迴答道。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有些懶散的鬆田陣平立刻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好奇,迫不及待地問道:“有線索了嗎?”


    “嗯。”伊達航簡潔地迴答了一聲,隨後熟練地轉動方向盤,一個漂亮的拐彎,車子便駛向了另一條道路。接著,他繼續說道:“今晚的這兩個死者跟一個星期前群馬縣發生的搶劫案有關。”


    鬆田陣平皺眉,手在他的手機開始搜索了起來。


    “在一個星期前群馬縣的一個富豪,在去往聚會的路上,被人給打劫了,丟失了一些東西。”


    鬆田陣平翻到了那張照片,看著富豪手上那熟悉的手表,以及那篇文章被特意標明的價值不菲的珠寶。


    鬆田陣平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黑吃黑?”


    伊達航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說道:“有這個可能,畢竟在案發現場並沒有找到那件珠寶,而且距離案發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所以根本不可能將其售賣出去。”


    鬆田陣平陷入了沉思,他覺得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推理,那麽犯人的身份似乎變得清晰起來。


    “隻要找到那枚珠寶,就能證明我們的推測是正確的。”伊達航一邊說著,一邊停下了車子。他們的車停在了一座房屋前,伊達航看著眼前的房子,轉頭對鬆田陣平說:“至於證據,就交給日向來處理吧。”


    “不過,我們得小心一點,裏麵的人很有可能攜帶了槍支。”


    “放心,輕而易舉的事情。”鬆田陣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


    在伊達航和鬆田陣平去往另一個兇手路上的時候,萩原研二也帶著幾名警察搜索了一下酒店一樓的花叢,花費了一點時間後,終於在犄角旮旯裏找到一雙帶血的手套。


    眾人看著新找出來的證據,又議論紛紛了起來,尤其是山村操,就像是找到關鍵性證據似的,指著那個手套道:“好哇,現在證據確鑿了。”


    “這樣的手套隻有你今天用吧!佐和山先生!”


    確實萩原研二他們找出的手套是一雙男士手套,在現場的三個嫌疑中除了佐和山,另外兩個根本不行。


    不是不能用,而是如果手套過大的話,對於那種精準刺入心髒需要花費大量力氣,如果是兩名女嫌疑犯的話,那就太不方便了,或者也可能因為手套過大,刺的不精準,這也很容易導致死者反抗。


    山村操越說越興奮,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破獲這起案件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地揚了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走到佐和山麵前,大聲說道:“怎麽樣?佐和山先生,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


    然而,佐和山並沒有被山村操的氣勢所嚇倒,他看著山村操,緩緩說道:“山村警官,你僅憑這雙手套就認定我是兇手,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山村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哼,佐和山先生,不要以為你能狡辯過去。這雙手套就是最好的證據,它證明了你曾經接觸過兇器。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你與受害者之間存在著矛盾和糾紛。這些都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佐和山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山村警部,你說得沒錯,我的確與受害者有過矛盾,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是兇手。而且你怎麽知道這雙手套是我的。”


    山村操聽了佐和山的話,勾出一抹自信的笑道:“驗一下dna不就知道了。”


    “可能行不通。”萩原研二淡淡說道:“這雙手套是被洗過的,如果想要從中采取dna的話,可能有些困難。”


    聽到這裏的山村操卡住了。


    “那這豈不是毫無用處?”鈴木禦介皺眉道。


    “那倒不是。”


    最起碼它證明了在這三人之外,還有第四個人存在。


    在這場案件的三個嫌疑人中,對於萩原研二來說,其實隻有兩個值得懷疑的人,。


    然而,正如山村警官所言,那個手套對男人來說或許有些用處,但對女人而言卻幾乎毫無價值,甚至可能成為一種累贅。


    此外,萩原研二在調查的過程中還發現了第四名可疑人物的蹤跡。


    畢竟,如果隻有一名兇手,要犯下如此罪行簡直難如登天。


    因為整個現場異常安靜,如果隻有一人作案,無論是持刀還是持槍,都絕無可能同時對付兩名受害者。


    而如果兇手是依次殺死兩人,那麽幸存的那一個肯定不會保持沉默,必定會發出求救信號。


    可是,萩原研二詢問過周圍客房的客人後,並未聽聞任何異樣聲響。


    更重要的是,在屍體上並沒有找到任何被迷暈的跡象,房間內也沒有明顯的掙紮或搏鬥痕跡。因此,最合理的推測便是兩人是一同遇害的。


    那麽就一共有兩個兇手了!!


    在查案的過程中,萩原研二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佐和山先生和山本悠子小姐兩人共同合謀的,但隨著調查的進展,這個可能被他給推翻了。


    因為從觀察中萩原研二在兩人之間完全沒有發現任何一點認識的痕跡,要知道在觀察這方麵,萩原研二完全就可以說是天花板級別之一的,如果他都沒有在兩人之間發現什麽,那麽這個可能就很低了。


    萩原研二認為,一個人的微表情、肢體語言以及言語習慣等都是無法偽裝的。


    而通過對這些細節的觀察,他能夠判斷出人們是否說謊或者隱藏著某些事情。因此,在這次案件中,萩原研二相信自己的判斷。如果兩個人真的有聯係,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萩原研二推斷他們之間並沒有共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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