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病房外待了會後,看到了拿飯盒迴來的禪院甚爾,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驚訝。


    麵前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雙手插兜,身材高大挺拔,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傷疤,頭發隨意地紮成一束,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他的眼睛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穿一切,給身為兩名警察的他們帶來的是一種危險的感覺。


    鬆田陣平看著麵前肌肉線條流暢,充滿爆發力的男子,眼神有些警惕的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禪院甚爾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趴在窗戶上的禪院惠,語氣冰冷的道:“小鬼,過來吃飯。”


    禪院惠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眼禪院甚爾,然後又看向窗戶裏的日向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過去。


    禪院甚爾皺起眉頭,不耐煩的道:“怎麽?還要我請你嗎?”


    禪院惠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從窗戶前離開,走到了禪院甚爾的麵前,接過了飯盒,就趴到病房外的椅子上吃了起來。


    禪院甚爾這才把注意力投到了兩個陌生男子的身上,“你們有事?”


    萩原研二攔住了還想說什麽的鬆田陣平,上前一步,笑著解釋道:“你好,我們是日向的同事,聽說了這件事,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她。”


    禪院甚爾的目光落在萩原研二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他,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哦,是嗎?謝謝你們來看望她。不過她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我就不多留你們了。”


    “等等!”鬆田陣平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


    禪院甚爾停下腳步,迴頭看著他,“還有什麽事?”


    “你……”鬆田陣平剛想開口就被萩原研二打斷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那我們就先迴去了,改日再來。”萩原研二拉著鬆田陣平,對禪院甚爾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醫院。


    禪院甚爾並沒有再管他們,而是雙手插兜的靜靜的看著裏麵躺在病床上的日向櫻。


    ...........


    萩原研二把鬆田陣平拉進電梯後,才鬆了手。


    “小陣平.......”


    鬆田陣平嚴肅著臉打斷了萩原研二的話,“研二,那家夥很危險 !”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下,他明白小陣平的話是正確的,因為剛剛那個男人給他帶來的感覺同樣不好,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他是小日向的家人。”


    鬆田陣平轉過頭來,緊緊盯著萩原研二的眼睛,質疑地問道:“你確定嗎?”


    萩原研二毫不退縮地迴望著鬆田陣平,語氣堅定地迴答道:“在手術室外的時候,就是他簽的字。”


    萩原研二早已將所有事情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當他得知小日向受傷住院時,立刻趕到醫院。在手術室外,他看到了那個男人,並注意到他簽字同意手術的情景。因此,他敢斷言這個男人就是小日向的家人。


    鬆田陣平聽了萩原研二的解釋,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煩躁起來。他用力地抓了抓頭發,似乎想要借此釋放內心的焦慮和不滿。


    “真是的……”鬆田陣平喃喃自語道,“為什麽會這樣……”


    萩原研二看著鬆田陣平,心中也是充滿了無奈。但是那人畢竟是小日向的家人,而且他們身為警察也不能單單隻憑感覺,就冤枉別人。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


    萩原研二雙眼盯著電梯內日向櫻所屬樓層的按鈕,腦海中閃現出躺在icu病床上的日向櫻,眸中滿是擔心。


    小日向..........


    ............


    禪院甚爾在把鬧著不走的禪院惠拎起扔到了過來接人的保姆懷中,頭也不迴的走了。


    禪院甚爾沒有第一時間迴到日向櫻的病房外,而是走到了樓梯間,抽起了煙。


    他靜靜地靠在角落裏,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支香煙。煙霧緩緩升起,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深吸一口,煙霧順著喉嚨進入肺部,然後被輕輕吐出。


    香煙的火光在黑暗中閃爍,映照出了禪院甚爾那雙晦澀不明的眼睛。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禪院甚爾手上的香煙也漸漸短去。


    禪院甚爾在吸收完最後一口香煙後,摁斷了火星,轉身走出了樓梯間。


    剛走到拐角處的時候,禪院甚爾靈敏的耳朵就聽見了日向櫻病房外傳來的動靜。


    下一秒,走廊處就看不見任何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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