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被劉瑩瑩,推下河中所害死,即使是她穿過來了,這也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原主就是死了沒錯。


    若不是她穿越過來的話,怕是現在,原主的墳頭草,都得長得可老高了。


    所以,這會兒不管如何,她都得為原主討個公道。


    原本,她還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付劉瑩瑩,也沒有打算,這樣快速的去對付她,心想,放著劉瑩瑩蹦噠幾天,讓她放鬆警惕,到時候再一網打盡。


    現在看,倒不如,殺伐果斷一些,早點將事情給了結,放著劉瑩瑩這個隱患在,畢竟,都是生活在同一個村子裏麵的,搞不好什麽時候,劉瑩瑩就會在背後陰她一下。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她給送進監獄,這樣的話,也算是了了一個心腹大患。


    江羨話中的語態,非常的強硬,直接叫那名村民,繼續去叫村長,不要理會劉父。


    劉父那邊,還是想要再掙紮一下的,畢竟,如果要是真的叫了警察,和村長來了的話,那情況,可就要比現在,再複雜上一百倍了。


    她想了想以後,果斷的開口說道:


    “你在這裏一直無理取鬧,為的不就是想要我們家,賠償你點錢嗎。”


    “看在你是個下鄉知青,沒有人給你撐腰的份上,我們家可以原諒你,你說說,你想要多少錢,如果要是在合理的範圍內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


    “但是,咱們先把話說在前麵,你拿了我們家錢的話,可就不許再汙蔑我閨女,說她推的你掉河裏麵去了。”


    反正,這些年他在知青點裏麵,所克扣的那些錢,用來賠償江羨一些,也不是不夠。


    劉父心想,雖說江羨是從省城來的,但是,畢竟看她身上的衣著打扮,就知道江羨從小,也怕是個窮到大的,沒有什麽見識,所以,即使是讓她開口討要賠償,估計也不會多到哪裏去。


    十幾塊,二十幾塊的那個樣子,他們家,還是付得起這筆錢的,如果,要是拿錢,能夠解決這一個麻煩事情的話,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兒。


    劉父說的那一段話,看似十分的大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包容江羨一個小姑娘胡鬧呢。


    實際上,就是將黑的,給說成了白的,明明是劉瑩瑩謀殺江羨,卻被劉父的一張巧嘴,給說成了,是江羨在無理取鬧。


    不僅不承認事情的真相,在那裏強詞狡辯不說,甚至還給江羨,扣上了一頂鬧事的帽子。


    要不然,怎麽能說,這薑還是老的辣呢。


    江羨直接,就翻了個白眼兒,心中當即就不樂意了,倘若站在這裏麵的,是原主的話,恐怕是會,被他們任意給欺負的,但是現如今,情況不同,既然,她江羨站在這裏,就沒有他們平白無故的,欺負她的份兒。


    “我看你就是在那裏狡辯,想替你閨女洗脫罪名。”


    “今天不管怎麽說,她這個責任,我是要追究到底的,你別在這裏給我渾水摸魚,想要試圖用幾句話,將這事情給輕輕揭過去,沒有那個道理。”


    “麻煩幫我去報警,我就不信,這村子裏麵這麽多人,就沒有一個,能幫我去找村長的,如果,要是你們都不去的話,那就隻能,我自己親自去一趟了。”


    “但是,我話擺在前頭,倘若你們今天,要是都在這裏麵,一同包庇劉家人的話,那就要想清楚,今天被欺負的人是我,倘若是明天,你們就能確定,那個被欺負的人,不是你們嗎?”


    “或許,你們還覺得是我小題大作,但劉瑩瑩的做法是謀殺,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假如,要是今天這件事情,讓她給輕易的,逃過去了的話,那誰能保證她以後,會不會越發的猖狂呢?”


    “我是僥幸,被陸斌路過給救迴了一條命,倘若是昨天,沒有人路過那裏的話,我怕是現在,早就已經小命嗚唿了。”


    “她今天就可以,因為嫉妒我,而把我給害死,那麽保不準明天,她就看你們誰不順眼,使用同樣的方法,去害你們呢。”


    江羨說這話,也是有一定的巧思在的。


    隻有讓這些村民們,同她一樣感同身受,才會去同她一起。揭穿劉家人的真麵目。


    才會和她一起,將劉瑩瑩給送進監獄。


    果不其然,在江羨的話說出來以後,那些村民們的麵上,全部都露出了懼怕的表情。


    畢竟,劉家人的德行,他們心中,都是清楚的。


    倘若,要是改天他們真的,要是在一不小心的情況下。惹怒了劉家人,會不會確保,下一個不被害的,就是他們呢?


    他們自己,也不能肯定。


    所以,報警是最好的方法。


    倘若這事情,真不是劉瑩瑩做的,那麽報警,對她也沒有害處。


    那些看熱鬧的村裏人,見江羨,如此態度的強硬,這會兒也能明白過來,怕是江羨是真的有幾分底氣在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執意的要去報警。


    頓時,這些村民們,便都一邊倒的,替江羨說話。


    畢竟,他們隻是看熱鬧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劉家父女二人怎麽樣,與他們都沒有半點關係。


    甚至,還有人叫住了那個,還在猶豫,要不要去叫村長的村民,同他說道:


    “對對對,你可別在那裏猶豫了,管他叫不叫住你呢,這個村子裏麵,又不是他是老大,倘若這件事情,真的是他閨女做的的話,那沒有道理幫他隱瞞。”


    “叫警察來,還他閨女一個清白,才是最對的,他這個當爹的,怎麽可能會阻止大家夥,幫他閨女討個清白呢。”


    “這個時間點,又不是在休息的時間,村長他老人家,估計這會兒也不忙,叫他過來一趟,也沒有什麽問題。”


    “是呀,村長他老人家,雖然今年六十多歲了,但是也沒有老劉口中,所說的那樣老,那樣弱不禁風啊,前些日子,村長還在地裏麵耕田呢,跑來這知青點一趟罷了,又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看有些人,就是故意要阻止咱們去報警。”


    劉父這下子,算是引起眾怒了,畢竟,他們劉家人平日裏,在村子裏麵的作風,就讓他們一家,得罪了不少人,此時此刻,被人落井下石,也是在常理之中的。


    那人原本,就是打算要去找村長,以及報警的,隻不過就是被劉父中途,給打斷了一下罷了,此時此刻,見大家夥都催著他趕緊去,他也就不再猶豫了。


    人直接就轉頭,大步的離開了知青點。


    劉父此時此刻,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麽叫做焦頭爛額,心中,將劉瑩瑩這個逆女,給罵了個遍。


    但眼下,這件事情,也確確實實是找不到什麽別的解決法子了。


    今天怕是這個警,是真的要報了,這一劫,他們家怕是真的躲不過了。


    所以,劉父也就隻能,硬著頭皮的,給劉瑩瑩使眼色,讓她等一會兒機靈一點,最好是祈禱,昨天她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沒有目擊證人。


    否則的話,誰來了都救不了她。


    然後,一口咬死,不承認是她做的,這樣的話,即使是警察來了,也拿她沒有法子。


    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情,至於河邊的什麽痕跡,不痕跡的。


    劉父覺得,他都活了這麽大的歲數了,還真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說法。


    估計,江羨所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騙他們的,以為他們聽到了她的話以後,會心虛,然後承認呢。


    他們才不會,去上了那個當。


    劉瑩瑩接收到了劉父的眼神示意以後,心中也清楚,今天這件事情,怕是沒有那麽容易解決。


    她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咬牙死不承認,這樣的話,就誰都拿她沒辦法。


    劉瑩瑩壓下了心中的慌張,咬了咬唇,看向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心中懊惱的不行。


    就在她有心,想要再開口,罵上江羨幾句的時候,知青點的屋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給大力推了開來。


    隻見陸斌那邊,他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隻見他身上,穿著一身幹活穿著的衣服,上麵甚至,還染上了一點泥土,可見,是被人通知了以後,急匆匆的趕過來的。


    估計那會兒,他手上還有活計沒有做完。


    陸斌臉色焦急,滿臉的擔憂,可能是跑的太急了,這會兒,到了知青點的屋子裏麵,看到江羨人完好無損的樣子以後,這才放下了心來。


    緊接著,他人就在那裏,大喘著氣,顯然是累的不行,滿頭的大汗,就是最明顯的證明。


    陸斌在得到,村裏人的通知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傻掉的,他昨天的時候,還心想著,等到有時間的時候,他要去警告劉瑩瑩一番,讓她以後,不要再欺負江羨。


    結果,這才過了一晚上而已,江羨這邊,就出了事情,他又怎麽可能會不著急呢。


    畢竟,江羨他一個小姑娘,劉家人的那個樣子,他們村裏人,都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如此著急的,去叫他過來。


    江羨一個小姑娘,壓根就招架不住,他們一家人來找麻煩。


    陸斌生怕自己,再晚上一步的話,江羨就會被人給欺負了去。


    她在這個村子裏麵,壓根就沒有什麽,能夠幫得上她忙的人,到時候,她一個人孤立無援,想想都覺得恐懼。


    好在,他過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江羨,一副完好無損,臉色非常淡然的模樣,仿佛周邊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與她無關。


    顯然,是沒有受到這樣的情緒的影響。


    這讓陸斌,莫名的放心了不少,天知道他在來的過程中,心中有多害怕,畢竟同他報信的那個村民,所說的,是劉瑩瑩一家人,全都來知青點找江羨的麻煩了。


    但是現在他一看,心中突然,就有些納悶,畢竟,這屋子裏麵就隻剩下劉瑩瑩和她爸爸了。


    但是,他又不好多問些什麽,隻能在緩了兩口氣以後,大步的跑到了江羨麵前,緊張兮兮的衝她問道:


    “怎麽樣,有沒有受欺負?”


    “如果,要是有的話,誰欺負了你,你就和我直說,我替你找場子收拾他們。”


    陸斌說這話的時候,板著一張臉,語氣非常冰冷,聽的人都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劉瑩瑩那邊,在一看到陸斌來了以後,人立即就慫了,原本,還想罵上江羨幾句呢,結果,這話還沒有開口,就立即閉上了嘴,生怕她再多說幾句什麽的話,被陸斌給聽了去,到時候,再找她的麻煩。


    畢竟,陸斌那個人,他才不管你是男是女呢,隻要他看你不順眼,那他就敢對你上手。


    還記得,前幾年的時候,村裏的那些長舌婦,在背後,偷偷的議論陸家的事情,咒陸斌的爸媽早死,結果,被陸斌給聽了去,陸斌就把那幾個長舌婦,都給打了。


    劉瑩瑩和她的小姐妹們,當時就在一旁看熱鬧呢。


    那幾個長舌婦,被陸斌揍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直接打的鼻青臉腫,她們一邊在那裏哭,一邊喊著,說陸斌這個人忒不講究,竟然連女人都不打。


    本以為,陸斌在聽到了那話以後,會覺得麵色羞恥,畢竟,打女人這件事情,從古到今,都是一件不怎麽體麵的事兒。


    可誰能想到呢,陸斌在聽到了,那幾個長舌婦的話以後,也隻不過就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副非常不在乎的樣子,同他們說道:


    “在我陸斌的世界中,像你們這種,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家的事情,喜歡咒別人父母早死的人。”


    “在我的眼中,隻有人和畜生兩種區別,顯然,你們是不配為人的。”


    陸斌這短短的一句話,就直接,將那幾個長舌婦給罵了一遭,甚至,連半個髒字,都沒吐出來。


    從那以後,這村裏人,就再也不敢私自的,去議論陸家的事情了。


    每每,一提到陸家的事情,也是有心想議論,但是,壓根就不敢提起。


    生怕一不小心,被陸斌給聽到了,那下一個遭殃的,就是她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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