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還在說著什麽,荊溪看著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走, 就索性在樹上多聽一會兒,看看還有沒有同夥。


    她就說這兩人為啥看起來還挺隨意。


    不過!但凡他們打聽打聽這座山就知道,這山上折損了多少人,還有,她騎虎仙子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她激動的搓搓手,高考之前還能有大筆的獎金入賬,很好很好,這兆頭好極了。


    荊溪在上麵聽了一會兒,發現還是隻有這兩個人,她倒是聽了不少,都記在心裏了。她低頭給下麵的二蛋小鍋一個手勢。


    於是,二蛋就從草叢裏站起來,邁著步伐往那兩人身邊走去,小鍋則是包抄另一邊。


    這兩人看似散漫,但是對任何動靜也敏感的很,他們聽到沙沙的聲音,就迴頭去看,結果就看到一隻大老虎。


    女人嚇了一跳,問男人,“你不是說這附近沒有危險嗎!”


    男人則是一臉也不慌,反而眼裏閃著精光,他從背後掏出來一把木倉,“怕什麽,動物又不會說話,直接斃了它就行,這身皮子倒是不錯,我一直都想要虎皮來著,今天倒是碰上了。”


    女人聽見這話也很快冷靜下來了,她躲在男人背後,手也放在背後。


    荊溪在上麵能看的清楚,她擔心二蛋受到傷害,她想都沒想的就要下來。這兩人因為二蛋在,所以根本沒注意到她。


    二蛋也感覺到了危險,它甚至沒有吼叫,反而慢慢往後退。


    女人推了一下男人,示意他開木倉,男人眼裏全是興奮,“不著急,我在思考打到哪裏才能一木倉斃命,這樣它的皮才能完整的扒下來。”


    女人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但是覺得兩人身上都有武器,便也隨他去了。


    就在這時,小鍋飛速的從他們後麵撲過來,女人這時也來不及開木倉了,大叫一聲。男人顧不到前麵的二蛋,轉身就是一木倉,但是太倉促什麽都沒打到。


    二蛋也開始攻擊他們,它知道他們手上握著的東西很危險,之前荊溪給它們認真的普及過,說要是遇見手裏拿著黑乎乎的東西,就趕緊離開。


    所以它們配合很默契,但是這兩人經過一開始的慌張之後,明顯鎮定了很多,一個翻滾躲到一邊,而且他們也是一人牽製一人。


    荊溪下來的時,男人正瞄準了二蛋,準備扣動扳機時,被一個東西砸到了頭上,他身子晃了晃,然後打歪了。


    女人瞬間迴身看見竟然有人在,想都不想的對著荊溪開木倉,後麵的小鍋直接咬到她的胳膊,她手上的東西一下子掉了下來。


    荊溪和它們配合默契,先是把這手裏一男一女的木倉弄下來,然後荊溪就是熟悉的老一套,打斷手腳。


    因為他們覬覦二蛋,荊溪很生氣,雙手雙腳都打斷了,她叉著腰,對著痛唿的兩人,一腳踹到男人身上,“還想扒我們二蛋的皮,我把你的皮給扒了。”


    二蛋聽見這話,跑到荊溪身邊委屈的叫了一聲,這個兩腳獸差點傷害自己,它怕怕。


    荊溪連忙安撫它一頓,並且又暴揍男人一頓。


    二蛋和小鍋也跟著撓一爪子,這兩人到現在都沒想通為什麽這深山老林裏竟然有人,而且這一狼一虎還是她養的。


    男人忍著身上的劇痛,等荊溪打完,開口說道:“我、我們不是故意的,這樣,你放了我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他不知道荊溪的身份,想著她既然在深山裏出沒,肯定就是附近村裏的人,他試圖用錢來誘惑她。


    還保證要是她放過他們,還可以給她縣城裏的一份工作。


    荊溪一聽,這可不得了啊,看來這個男人有點本事啊,她蹲下身子問他:“你能給我什麽工作?”


    男人以為有戲,他趕緊說:“我在糧食局,我可以安排你進去。”


    荊溪指指一邊已經暈過去的女人,“她呢,她是幹啥的?”


    “她,她是副縣長的秘書,這位同誌,你還是趕緊把我們放走吧,你想要什麽我們都可以答應你。”


    他的姿態非常卑微,心裏想著,隻要他能迴去,就一定要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荊溪哦了一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這個間諜想什麽美事呢,我都抓到你們了,當然是把你們交上去啊。”


    “你!”男人眼睛通紅,似乎沒想到兩人真正的身份被戳穿了。


    他剛想說什麽,但是剛發出個你字,就被荊溪打暈了。


    荊溪一手提溜著一個,扔到二蛋的背上,自己則是爬上了小鍋的身上坐了上去,對著它們說:“迴去!”


    二蛋不情願的駝著這兩個人,吼了一聲。


    “好啦,我下次再給你帶個玩具,這次你們又立功了,到時候我跟上麵申請一下,也給你們獎勵個牌牌,這樣你們也能隨意走動了。”


    身下的小鍋也叫了一聲,荊溪秒懂,“你也有,你們兩個人我誰都不會偏心的啊。”


    安撫好它們,這才往山下走去。


    小鍋和二蛋照例送到她山的外圍,荊溪跟兩個揮揮手,就一手提著一個下山了。


    家裏沒人,她把兩人扔在家裏就準備出去打電話,剛走兩步,覺得不放心,她擔心這兩人還有後招,她沒搜身,想著就拿出來繩子,死死的綁住兩人,就連自己掙脫都是需要費些時間的那種。


    看著五花大綁的兩人,荊溪拍拍手,這才出門去大隊部打電話。


    她在大隊部打電話時,這兩人其中的女人果然醒了,她一醒來,身上的痛的她恨不得在暈過去。


    她雙手雙腳都沒有什麽力氣,隻能用身子去拱一邊的男人。


    可惜,怎麽喊男人都沒有醒來,要不是看見他的胸膛還起伏著,她都擔心這人沒了。


    她叫不醒男人,就掙脫了一下,發現越動就覺得越緊,而且身上劇痛,她躺在地上粗喘著氣,開始觀察這個院子,思考該怎麽逃離這裏。


    他們不能被帶走,不然的話他們多年的心血就功虧一簣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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