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會做,硝石製冰還是很簡單的。”


    “真的?!”荊溪眼睛亮閃閃的看向他,“你會做啊?”


    席維申點點頭,荊溪一臉崇拜的雙手握著舉在胸前,“那咱們現在就做行嗎?”


    她真是迫不及待啦。


    席維申是想答應她,但是目前情況不是很允許,荊溪也想到了這一點,失落了一秒很快就興奮起來,她說:“沒事,咱們過兩天你就搬過來了,到時候再做可以嗎?”


    這個當然可以,席維申被她的愉悅感染道:“好。”


    兩人就這麽說定了,荊溪頓覺心情大好,又拿出來昨天摘的野果子,開始吃起來。


    外麵的荊文荊武兩人推著自行車出去,村裏人知道這是席維申買給荊溪的之後,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前兩天李愛拉說的是真的啊?


    李愛拉表示不服,她得意的走出來,對著眾人說:“你們還不相信我,前兩次是我的失誤,這次可是我從荊大嬸子嘴裏問出來的,荊溪手上還有一塊手表呢。”


    村民們抽了一口氣,要是別的知青都這麽大手筆的話,他們也不是不能考慮。


    隻有陶盼兒聽見荊溪和席維申兩人結婚愣住了,她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好像出現了偏差,上輩子她覺得荊溪好像沒有這麽早結婚啊,那人是知青嗎?


    六月的天氣,她驚出一身冷汗,她努力的迴想,怎麽都想不出來荊溪到底上輩子跟誰結的婚,隻知道她過得很好,那人很厲害,她恍惚發現,她根本不清楚那人是誰?


    還有丁貴全和孫玉歡的事情,是在孫玉歡拿到迴城名額時爆出來的,到底哪裏出了偏差?


    她心慌的不行,要是出了偏差,以後張時運還會變成上輩子那樣的人物嗎?要是他這輩子都是土裏刨食的,自己過的還不如上輩子怎麽辦?


    這一晚上,她都沒想好,她想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


    荊溪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讓陶盼兒都懷疑人生了,家裏的事情她插不上手,席維申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她媽說這兩天不讓兩人見麵,她隻好去山上待著了。


    她本想說肉的事情她來山裏找就行,被她爸拒絕了,說不讓她插手,他一個肉聯廠的還會沒肉不成。


    荊溪見狀隻好撒手了,但是不耽誤她在山上抓點野雞野兔的,這次她往深山那邊多走了走,就看見兩隻大野豬後麵還跟著一群小豬仔在林子裏晃著。


    她瞬間眼睛都在冒光,要是能把小野豬養起來就好了,這兩隻大的應該是一對,兩隻加起來至少五六百斤。


    光是想她都要流口水了,但是她又立馬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這野豬肉厚不說,膻味極重,肉聯廠的豬或者村裏養的都是早早的劁豬,這樣以來不僅肉質改善,性情也比較溫和。


    荊溪想到遺憾的看著這兩頭豬,她還是再讓它們活一段時間吧,等她結完婚再來,要是現在打了光是肉的來源就是不清楚,家豬和野豬區別還是很大的。


    山上打得野雞野兔可以藏起來,這麽大的野豬可不好藏。


    荊溪也不想著去黑市,她自認為身手不凡,也不想逃挑戰這裏的製度,她又不像她看的年代文的女主,人有空間,還有手藝,不像她滿腦子就是吃。


    她瞬間想到一個可能,自己不會也生活在一本小說裏麵吧?連陶盼兒都是重生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早知道上輩子就多看點小說了,這樣也不抓瞎是不是?


    荊溪想了一會兒就放過自己了,就算是書裏,她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何況這也隻是自己的猜測而已。


    還是眼前的豬比較重要,她覺得這兩頭大的,劁豬或者騸豬是不行了,但是那些小的可以啊,不過她得先學會怎麽劁。


    不管什麽時候,還是要掌握好技術啊。


    她想了想,等結完婚她讓她爸帶著她去肉聯廠看看是怎麽殺豬、劁豬的,多學點不是什麽壞事。


    村裏也養著幾頭豬呢,她準備到時候自己去接手這個活。


    打定主意後,她多看了幾眼就去了另一塊地方。


    兩隻野豬:總感覺有危險與我們擦肩而過。


    荊溪繼續往裏麵走著,她之前總想著在深入一點,都是因為不知道時間怕爸媽擔心自己所以隻探索了一部分。


    她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來到來了,今天怎麽都要在往深處走走,至於豺狼虎豹什麽的,她是一點都不怕的。


    她甚至還有點蠢蠢欲動,想試試自己如今的身手。


    可惜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運氣不好,連一隻大型動物的影子都沒看見,明明剛才還看見野豬來著,這裏怎麽沒有了。


    她撇撇嘴,繼續往前走,她覺得這裏的資源比外麵要多上幾倍,難道這裏的動物對危險更加敏銳?可是自己精神明明很放鬆啊,不應該看不見啊。


    她還在這裏發現了山泉水呢,她捧著喝了一口,甘甜,沒忍住多喝了幾口。


    她在附近走了走,耳邊好像聽見了小動物的呻吟聲,她順著聲音方向走過去,想看看能遇見什麽。


    她走了大概兩三分鍾,就看見一隻小虎崽,像是剛生下來,眼睛半睜著,虛弱的叫著,她連忙走上前,先是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隻有這隻小老虎,她總覺得它好像是被拋棄的。


    她上前摸了摸它的腦袋,真軟,她抱在懷裏,聽著它的嗚咽聲有氣無力的,覺得它應該是被母親舍棄的,要不是遇見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荊溪憐愛的摸著它的腦袋:“真是小可憐,我帶你走吧。”她隻是覺得它可憐,並不是自己想養,對,就是這樣。


    她抱著它走迴去給它喂了點水,然後抱著它走出深山,快到山腳下時,她把它放在背簍裏不讓人看見。


    它現在還小,迴頭村裏人看見就說她撿了一隻貓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這年頭家裏有老鼠的不在少數,有隻貓算不得稀奇,所以荊溪一點也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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