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記掛著她哥,她媽整日裏擔心他會不會受傷,自己找到藥材之後可以給他留著。


    心裏又忍不住的想,這個世界可真好啊,有那麽多好吃的,沒有任何的汙染和變異的情況。


    她吃了不少野摘了不少,記下這個地方,又往裏走去。


    在她的記憶中,往年每到冬天時,大隊長會召集民兵對上,找一些村裏強壯的小夥子一起去山裏打獵的,運氣好了還能碰到野豬。


    荊溪也想碰見野豬,一頭野豬怎麽說也得有個一兩百斤吧,夠她們家吃上好久呢。再說了,她還沒吃過野豬肉呢,野豬肉膻,但是她相信她媽的手藝,肯定會做的很好吃。


    她甚至把各個部分的肉怎麽分配做著吃都想好了。


    現在就隻差一頭豬了。


    荊溪上輩子也是看過幾本年代文的,她知道書裏的女主身上都是有金手指的,或者上山總能遇見野豬人參之類的,然後在轉手賣給黑市。


    荊溪可不認為自己是天命女主,上天給了她一次重生機會,她可是很珍惜的,在說她來這麽多天了,別說黑市了,她連村口都沒去過。


    不過腦子倒是有自己以前在縣裏上學的記憶的。


    荊溪也沒想著去黑市掙錢,在她看來,現在掙了錢沒有票照樣花不出去,還不如山裏的東西來的實在。


    書中的女主都是沒辦法下鄉要靠自己掙錢的,所以才會走上去黑市倒賣的道路,她又不去用,她有家人的疼愛,也不用擔心生計,本身就在鄉下,也不用擔心下鄉的問題,所以荊溪滿腦子就是想著吃了。


    她接著往裏麵走,想探查一下這裏的猛獸到底猛不猛,測試一下自己的能力,隻是她都走了有一會兒了,也沒看見什麽大型的猛獸。


    沒有野豬來隻老虎也可以啊,這樣等到冬天寒冷之際,她就能蓋虎皮褥子了。


    她想象的很美好,隻是走了這一路根本沒遇見什麽,就連野雞之類的小動物都很少見,她費了很大的勁才打了兩隻。


    她不由的皺眉,開始懷疑這山裏是不是真的有猛獸,還是自己到的這裏還不算深山。


    荊溪隨手把剛才打的野雞野兔裝進背簍裏,這兩隻還是自己時時刻刻注意著周圍,眼疾手快打的,也不知道它們怎麽跑的這麽快,跟逃命似的。


    她失落的下山,自己這段時間感覺身體恢複了一大半,還想練一練呢,在山上耽誤了很久,根本沒找到機會。


    她往小溪邊走去,這會兒有點餓了,她這次出來特意火柴,還有刀子,她這迴還發現蜂蜜,她看蜜蜂們都不在家,她隻好笑納了。


    她準備在這裏吃上兩條烤魚在迴去。


    她走迴小溪附近,她竟然又看見了席維申,她站在不遠處歪著腦袋想了想,稍稍離他遠了一點,然後脫鞋下水。


    席維申也注意到她了,前兩天自己過來時,他沒看見,他還以為她不會來了,因著她的發現自己最近也時不時在這裏烤魚。


    他剛吃完,躺在上麵正準備休息就看見荊溪背著背簍又來了。


    然後就見她對自己視而不見下水捉魚了,他突然氣笑了,她是不是以為裝作沒看見自己就不用給自己分魚了,或者之前吃的那頓飯已經抵消了。


    他猜的很對,荊溪就是這樣想的。


    在她看來,自己已經賄賂過了,不用次次都給他,而且他一個大男人也能下水抓魚,很好抓的。


    荊溪提著兩條魚上岸,撿了點枯樹枝搭起來,找個石頭拎起一條魚去鱗去鰓,接著一刀劃開腹部剝出內髒。


    荊溪上輩子砍喪屍習慣了,手上的刀舞的很溜,沒一會兒兩條魚就收拾好了。


    又去找了一根木棍洗幹淨把一頭削尖,叉起來兩條魚點著火開始烤。


    離她不遠的席維申看著她的手法目瞪口呆,他看著荊溪殺魚幹淨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看來村裏的謠言果然不能信,加上他在荊溪家裏吃過兩次飯,清楚她並不像旁人說的那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除了饞一些,其餘的一點也不符合。


    荊溪早就看見席維申在看自己了,她根本不擔心自己的行為會讓他懷疑,就算懷疑她也不在意的,她就是荊溪,再怎麽查也是。


    想著荊溪也就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裏有些許的驚訝,倒是沒有懷疑。


    她想了想,忍痛說:“你要是想吃的話可以自己下水去抓,可以湊我的火,我可以給你一點點蜂蜜。”


    再多就不行了。


    席維申看出來她心痛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走過去沒說要吃,反而指著架上的魚說:“你這樣等會兒就烤糊了,你要時不時的翻麵。”


    荊溪呆住了,她下意識的順著他修長的手指看向魚,稍稍一抬高果然有點糊了,她皺了皺眉,烤魚放在火上烤不就得了怎麽還要翻麵?


    也許是她的表情太過明顯,席維申一下子就讀懂了,也不知道腦子怎麽抽了,接過她手裏的木棍,“我來幫你烤吧?”


    荊溪抬頭看他,兩人靠的有點近了,席維申一低頭看見她白皙漂亮的臉蛋,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體香。尤其是剛才還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尖有些發燙。


    他身子僵住了,就那麽僵硬的拿著魚烤起來。


    荊溪可沒有他那些彎彎繞繞,見他接手了自己就蹲在他旁邊,問他:“你經常烤嗎?”


    席維申還有些不自在,見她一個女同誌都沒放在心上,聽她問身子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微微放鬆:“偶爾。”


    “哦。”接下來荊溪就沒有再問了,就這麽看著他烤。


    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兩人之間的氣氛倒也融洽,烤的表皮焦焦時,他問荊溪蜂蜜在哪裏?


    荊溪眼裏迸出驚喜,連忙從背簍裏掏出來剛才找到的蜂蜜,用兩片大大的葉子包著,一看就是純野生的,她當時沒忍住嚐了一口,蜜甜蜜甜的,這裏足足有兩板呢。


    荊溪拿出來一塊遞給席維申,又把自己從家裏帶的調料一並都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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