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會期間李薩很熱鬧,但李薩的老板卻是很鬱悶,他被眾女拋棄了,孤孤零零的一個人顯得甚是可憐。


    瑪利亞忙得阿根廷夫婦的婚禮,蘇菲和克勞迪婭正在為俱樂部做下賽季的籌備工作。


    柳如煙倒是陪他在京城喝了幾天酒,而後轉至俱樂部後忙於各種工作,每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至於訓練場上,他也不再像過去那般苛刻嚴厲,國足整體還是以恢複訓練為主,故而他不再像過去那般緊盯著。


    隻是他這般”消極怠工”反倒讓國足上下有些不適應,惹得老李大罵他們犯賤,不被虐不舒服斯基。


    球員們卻是笑嗬嗬,坦言道都是亖過一次的人,那些訓練又算得了什麽呢?如今重返訓練場,看不見他板著臉,聽不到他吼著聲,反倒是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渾身不得勁。


    老李臭罵他們都有病,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得治!於是乎順機又放了幾天假,命他們抓緊看病去,實則多給他們休息的時間。


    這不人一閑下來就無所事事,大西部這地又幹燥悶熱,熱得老李欲火焚身,無處發泄的他每天都泡在水缸裏自我降溫。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驚得他麻溜從水缸裏爬了出來,然後屁顛屁顛出門去了。


    鹹陽市,奧體中心,正舉辦g7聯賽,玫瑰足球隊vs京某球隊。


    於此同時,某家公寓內,老李提著大包小包鬼鬼祟祟進了房間。玫瑰身披紫色睡袍,掃了眼東張西望的男人,翻白著美眸道:“甭看了,沒帶過來。”


    老李尷尬且無奈一笑,將東西放在牆邊,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道該買什麽,隨便挑了幾樣,你要覺得不合適便丟了。”


    玫瑰瞥了眼地上的東西,沒接受也沒拒絕,兀自癱坐迴沙發,操弄著手機道:“老娘可不伺候你,桌上有水有吃,牆角那有充電器,你自個兒自便。”


    老李正襟危坐,一時間竟手足無措,對這個女人早以沒有往日的泰然自若,憋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個孩···”


    玫瑰沒等他說完話,警告道:“你再多提一個字,信不信老娘轟你出去。”


    吃癟的老李瞬間不敢再多提一句,如坐針氈般不知該怎麽辦,卻又不舍得錯過見麵的機會,隻好硬著頭皮閑扯其他話題。


    “你打算在東大待多久?”


    “幹嘛?嫌我在東大礙你尋花問柳?”


    玫瑰對他依舊是愛搭不理,像是吃定了這男人,猶如佛祖隨意拿捏孫猴子。


    “怎麽會,我是在想如果你待得久,一起出去爬爬山逛逛街也是極好。”


    既然不能直言,老李隻好選擇戰術迂迴,換個法子見見孩子。


    玫瑰怎能不明白跟前這男人的小心思,送給他一記意味深長的斜視,打消他的念頭道:“少來,要出門我也隻會拉上瑪利亞,而不是你這個拖油瓶。再說了,你很閑嗎?國足的任務完成了嗎?”


    這女人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老李頓時萎靡道:“談何容易,a組的積分榜伊朗與韓國共16分並列一二,東大和烏茲別克以13分暫列三四,出線形勢依舊不樂觀。”


    “按照地獄難度的尿性,現在任何一場比賽都不能大意,輸一場都可能宣告失敗。即便後麵兩場比賽全勝,估計也要打附加賽爭奪那半張名額。”


    “知道就好,那你還擺爛,聽說你最近訓練沒以前嚴格了,大有破罐破摔的意思。”


    嘴硬心軟的女人正是聽聞老李的事跡,生怕這人沒了鬥誌,擔心之下這才約他一敘,否則都懶得理會他。


    “哪個啐嘴子又編排老子?那是擺爛嗎?老子那是關心下屬,避免二次受傷,老子現在可沒有多餘的點數為他們治傷。”


    可以說老李不行,但不能說俺老李擺爛,一片丹青日月可鑒,可不能任人隨意誹謗,壞了自己熱血男兒的名聲。


    玫瑰暗暗舒了一口氣,心安道沒擺爛就好,臉上卻是不以為然道:“沒擺爛就沒擺爛,激動個什麽勁,老大人了就不能沉穩點嗎?”


    靠!明明是有人汙蔑我,卻怪我說話大聲嗎?女人果然是不講道理的生物!老李頓感無語,但還是得賠笑稱是,活脫脫一個小醜。


    一看自家男人還算知趣,既是滿足了小小虛榮心,又有些心疼他的轉變,曾幾何時他在自己麵前如此卑微過?


    真想告訴他大可不必如此,但礙於麵子又說不出口,索性睜隻眼閉隻眼,轉移話題道:“聽說你要買布馮?”


    “是!”


    這又不是什麽秘密,轉會市場已經傳開了,何況他不信她們閨蜜間沒有聊起,不知她此番提起是何用意。


    “我想要菲洛爾,賣也行,租也行。”


    玫瑰放下手機,鄭重其事道,這一刻她是皇馬的掌權人。


    果然這女人沒安好心,之前還說看不上他的人,轉天又打起主意來,翻臉比翻書還快。按說她想要自當是要給,可某人趁機又開始作妖起來,賤兮兮道:“不賣!”


    玫瑰聞言一愣,對於他迴答既錯愕又暗喜,錯愕於他的犯劍,暗喜的是他還是那個他。貌似猜到他的小九九,玫瑰可想被他牽著鼻子走,笑罵聲”小氣”便作罷了。


    這女人果然不能太聰明,根本不給他訛詐的機會,這讓他很是鬱悶,你不上當這讓他什麽討價還價。見一計不成,隨即又生一計,順勢拋磚引玉道:


    “不是小氣,而是不想埋沒他的天賦。你皇馬雖強,奈何有無冕之王在,下賽季使不定又是一個冠軍都沒有,跟著我還能多捧幾個冠軍呢。”


    不提冠軍還好,這下惹得小妞子瞬間紅溫,一把抓起靠枕便扔了過去,氣得大雷一顫一顫,罵咧咧道:


    “你大爺的,你才無冕之王,你才一個冠軍都沒有。老娘就不信這個邪了,下賽季皇馬必拿至少一冠,否則今後老娘任你處置,反之你就任老娘處置。可敢du?”


    這du得不公平呀!下賽季好幾個冠軍,你就拿一冠就贏,這贏麵也太簡單了吧?不過看她已經有些炸毛,老李也隻好賠笑順從,誰讓她是自己女人呢。彩禮都收了,可不得寵著。


    話說還是瑪利亞精明,二次入府把那批彩禮又給帶了過去。而後然後人走了,東西刻意沒帶走,玫瑰隻能哭笑不得的留著。


    瞅著不懷好意的家夥便來氣,趕又不是留又來火,不客氣地使喚道:“氣得老娘頭疼,過來給老娘按按。”


    “啊?!”


    向來都是別人服侍他,他哪裏會服侍人,但既然內人發話了,糟漢子也隻好笨手笨腳挪到她跟前,學著平日瑪利亞的樣子動手。


    玫瑰見狀一把打向他的手背,沒好氣道:“你這樣怎麽按,坐旁邊來。”


    老李這邊聽命地坐下,玫瑰便順勢枕在他腿上,然後便默默閉上眼,可人的模樣兒好似一朵任君采擷的嬌豔花朵。


    說實話,已經多日沒有采補的老李盯著那張驚豔臉龐,獸欲不自覺便噌噌冒起。好在最後一絲理性強壓著,沒有再犯過去的錯誤,深唿了好幾口粗氣,有模有樣為對方按揉起來。


    兩人就這般默然無言,時間一點點流逝,房間內的氣息莫名曖昧。不知多時,老李率先打破沉默,開口道:“你確定要大毛?”


    “本來想要,被你氣得又不想要了。”


    那東西頂著後腦勺讓她氣血紊亂,微動地睫毛難掩其小鹿亂撞,玫瑰還是強忍語氣迴道。


    這女人啥不按套路出牌,你說你想要,我不就給啦。你一句不要,難不成還要我硬塞給你?無計可施的老李硬著頭皮道:“這個可以要的!”


    玫瑰突然睜開眼眸,媚眼如絲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妖媚般反問道:“想要嗎?”


    老李聞聲心頭一顫,骨頭都快要酥掉,下意識吞咽口水道:“想要!”


    玫瑰雙手捧著那張臉,一點點往下移動,說道:“大毛我就不要啦,這算給你的獎勵。”


    說罷殷紅的嘴唇便迎合了上去,一對紫寶相互交融在一起,一對妙人兒互相瘋狂索取。


    這一吻,不得了,天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戰場之猛烈,戰況之炸裂,男的自閉,女的沉默,其中之精妙不足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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