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原來你在這兒呀!讓小妹一陣好找!”


    伴隨著一聲清脆如銀鈴般的唿喊,一個嬌俏的聲音從大廳外飄然而至。


    緊接著,就見一道紅衣人影如同一道閃電般在門口一閃而過,眨眼間飛身進入了大廳之中。


    劉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少女一把抱住了胳膊。


    少女親昵地靠著劉昆,聲音軟糯,嬌滴滴地說道:“大哥,我們走吧!白兒姐姐都等好久了!”


    呂布原本正坐在一旁,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抬起頭。


    當他看到自家閨女呂玲綺和劉昆那親密無間的模樣,整個人瞬間呆若木雞。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什麽情況?自家閨女以前一直都不是很粘自己嗎?


    怎麽這會兒,反倒開始粘起劉昆來了?


    劉昆被呂玲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色。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動作最近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昨天醉仙樓詩會散場之後,董白就與劉昆、呂玲綺約好了今日一起去樂遊原遊玩。


    樂遊原是長安附近的一處勝景,風景秀麗,是文人雅士們常去遊玩的地方。


    劉昆看著陷入呆滯狀態的呂布,又瞧了瞧身旁撒嬌的呂玲綺,心中雖有些無奈。


    但麵上卻保持著溫和的笑容,他輕聲說道:“兄長,那小弟就出去了!”


    話音剛落,呂布卻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麽。


    而呂玲綺則雀躍著拉起劉昆的手,就急切地往外跑了。


    兩人才一出門,後堂便閃出一名三旬婦人。


    這名婦人氣質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獨特魅力,正是呂布的正妻嚴氏。


    “夫君,妾身擔心玲綺她……”嚴氏蓮步輕移,來到了呂布身邊,聲音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憂慮。


    “玲綺那麽大了,有什麽可擔心的?”呂布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語氣中還帶著幾分自得。


    “再說,在長安城隻有俺家閨女欺負別人的份,哪裏會有人能欺負得了咱閨女?”


    嚴氏聽著呂布這沒心沒肺的話,氣得狠狠地白了自家夫君一眼。


    心中暗自腹誹:你一個大男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這麽明顯的事情都看不到嗎?


    她悠悠地歎了口氣,說道:“以前是沒有,可現在就有咯!”


    呂布一聽,怒目圓睜,大聲吼道:“啊?是誰?好大的膽子?看俺不生撕了他!”


    嚴氏見狀,無奈地朝兩人剛才離去的方向努了努嘴,隨即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呂布。


    呂布這才從憤怒中迴過神來,一臉疑惑地看向嚴氏。


    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呃,夫人說的可是孟光賢弟?這?這哪能呢?”


    嚴氏聽到呂布這不開竅的話,心裏那個氣呀,差點讓她背過了氣。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夫君,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開口閉口就是生撕了誰誰。


    自家女兒長大了,心中有意中人了。


    這麽明顯的事你都看不出來,你到底在想什麽呢?


    她深吸一口氣,伸出蔥蔥玉指,輕輕點在了呂布的腦門上。


    嬌嗔道:“你呀!女兒的魂都快要被你的孟光賢弟勾走了,你還不自知?真是榆木腦袋!”


    女兒昨天下午迴來之後,一頭紮進閨房裏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嚴氏好奇地去看了一下,竟然發現了一件怪事。


    從來都不施粉黛、一直素麵朝天的自家閨女,竟然開始坐在梳妝台前,認真地擺弄起了胭脂水粉來。


    要知道,自家閨女對女紅和梳妝打扮這些東西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


    她就是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整天隻想著舞刀弄劍。


    然而她此時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羞澀笑容,明顯就是個懷春少女。


    當看到自己進來的時候,先是臉上泛起了紅暈,然後便大大方方地向自己請教如何使用胭脂水粉。


    雖然嚴氏平日就不太喜歡女兒整日舞刀弄劍的樣子,曾多次教導她要學會女紅。


    希望她能成為一個溫柔嫻淑的女子,以後能相夫教子,安穩度日。


    但奈何呂玲綺就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對這些東西根本就看不上眼。


    想不到,會有這麽一天,她竟然主動要求學習使用胭脂水粉。


    嚴氏把這些事情告訴呂布之後,呂布當場就傻眼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嚴氏,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夫人,你、你說什麽?玲綺喜歡上了孟光賢弟?這……這怎麽可能呢!”


    嚴氏肺都氣炸了,自家女兒都要被人拐走了,你還傻乎乎地不相信!


    呂布口中反複念叨著:“孟光賢弟?孟光賢婿?”


    一連碎碎念了好多遍,忽然一拍大腿,興奮地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大聲說道:“妙呀!妙呀!玲綺要是嫁給了孟光賢弟,絕對是一樁天大的美事哇!”


    他一把摟住嚴氏,興奮地在她的櫻桃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


    嚴氏猝不及防,大羞之下慌忙用寬大的衣袖掩住了通紅的麵容,不敢再看呂布。


    呂布卻渾然不顧,大笑道:“把玲綺嫁給孟光賢弟,俺覺得很好哇!夫人難道覺得不可以嗎?”


    嚴氏被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伸手揪住呂布軟肋上的肉狠狠一擰。


    呂布驟然吃痛,嗷嗷地叫了幾聲。


    其實,以呂布煉髓境中期的實力,一身肌肉早就練得銅皮鐵骨了。


    嚴氏不過一弱女子,又怎麽可能讓呂布受傷呢?這純粹是呂布與嚴氏之間的閨房之樂罷了。


    嚴氏嬌嗔道:“夫君,你和孟光以兄弟相稱,這要是玲綺嫁過去,豈不亂了輩分?”


    呂布大手一揮,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啥關係!咱們各論各的!你沒聽到,俺讓玲綺叫孟光叔父,她卻偏要叫大哥!要是俺成了孟光的外舅,嘿嘿,俺看那小子以後還如何在俺麵前嘚瑟!”


    嚴氏一呆,這聽起來似乎也有點道理。


    呂布見嚴氏嬌俏的容顏上滿是紅暈,愈發顯得嬌豔動人,不由得食指大動。


    他一把抄起嚴氏豐腴的身子,不顧她的掙紮,大步流星抱著她就走。


    隻聽得嚴氏急切地說道:“夫君不可,這大白天的……”


    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堵住了。


    呂布此刻早已經心癢難當,哪裏管得了這麽多,火急火燎地抱著她就朝內室趕去。


    不大一會兒,內室之中就傳來了一陣陣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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