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花部落執行力極強,自四月起,便著手調集了大批糧草運往雁門陰館至原平、井陘關一線。


    沿途不僅修築了眾多糧草補給點,還安排了種花將士負責守護,確保糧草供應穩定無虞。


    與此同時,劉昆下達了一紙調令,將在晉陽與呂布一同逍遙快活的黃敘從南方戰區召迴。


    此次前往冀州,局勢未明,不知會遭遇何種實力高強的對手。


    賽罕有煉髓境中期的超高修為,而且心思縝密,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她需駐守臨戎城,掌控後套平原這一戰略要地,實在無法抽身。


    而南方戰區當下並無戰事,就算並州的張懿膽大包天,也不敢有絲毫越境之舉。


    至於西邊的羌人,盡管一直覬覦上郡,妄圖奪迴失地。


    但此前在上郡爭奪戰中的幾場激戰,他們被徐榮和黃敘消滅了大量有生力量,如今也是有心無力。


    南方司隸校尉部的漢軍,徐榮他們不去嚇唬他們,就算這些人燒高香,大喊祖宗保佑了。


    反正黃敘閑來無事,還不如將他拉過來做苦力。


    到了四月底,一支規模可觀的大軍在原平集結完畢。


    其中包含兩千精騎與八千步兵,共計一萬將士。


    大軍之中,有高順弟弟高雄率領的八百陷陣營,還有劉昆精心訓練的一千名少年營成員。


    這少年營的兩千多名十四、五歲的少年,皆是從種花部落中選拔出的資質出眾之人。


    他們全都修習了劉昆傳授的前十二式煉體秘術,經過兩年堅持不懈的刻苦訓練,修為大多達到了煉骨境初期。


    其中部分表現優異者,武道修為竟然達到了煉骨境中期。


    這些少年家世清白,對種花部落忠誠度極高。


    劉昆不僅給予他們家人舒適的生活條件,還傳授他們精妙的修煉功法。


    在日常的文化課教育中,更是每日向他們灌輸忠於種花部落、忠於偉大首領布日古德的思想。


    經過長期的熏陶與教育,這些少年的忠誠毋庸置疑。


    也有個別心懷不軌之人混入了其中,但很快就被校事府的密探揪出來,迅速處理掉了。


    劉昆此次將少年營中最優秀的一千人帶在身邊,也是想借此機會考校他們的實戰能力。


    畢竟,日常訓練雖然能提升實力。


    但唯有通過血與火的實戰,才能真正挖掘出每個人的潛力來。


    黃敘已有數年未曾見到劉昆,此次重逢,心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劉昆見到這位弟子兼大舅子,同樣滿心歡喜。


    劉昆驚訝地發現黃敘的修為竟已達到煉髓境後期,盡管他早有心理準備。


    但親眼所見時,仍不免感到吃驚與感歎。


    黃敘心中更是震撼不已,原本他還以為自己武道修為達到煉髓境後期之後,早已超越了師父兼姐夫劉昆。


    可見麵之後才發現,自己仍然和師父有差距,不禁有些沮喪。


    僅僅是看著劉昆那看似人畜無害的模樣,他敏銳地就感受到了自己生命仿佛受到了威脅。


    劉昆本來就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一身絕世武道修為深藏不露,半點氣息都沒有散發出來。


    但黃敘同樣到了煉髓境後期,有著超乎常人洞察力和直覺,自然能知曉。


    哎,看來此生都難以逾越這個師父兼姐夫咯!黃敘歎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伸手掐住了黃敘的一對大耳朵。


    黃敘頓時怒不可遏,俺都是堂堂的煉髓境後期絕頂高手了,除了師父,還有哪個膽子發毛的人敢對自己不敬?


    除了師父,還有誰敢如此大膽地對自己不敬?


    當他憤怒地轉過頭,看到來人後,那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般,不情不願地囁嚅道:“哎呦,老姐,俺都已經是大人了,別再像小時候那樣欺負俺啦!”


    “喲嗬?長本事啦?老姐還不敢掐你了是吧?”潑辣的黃蝶舞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雖說黃敘武道修為高深,這點力道對他來說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但此刻他隻能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慘嚎道:“哎呦,老姐你輕點,輕點啊!饒了俺吧!再這樣下去,俺這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黃蝶舞這才滿意地鬆開手,嘿嘿笑道:“你本事再大,也是俺弟弟!以後老實點,否則俺給你把這耳朵給揪下來。”


    黃敘連忙連連作揖賠罪,心裏暗自叫苦,生怕老姐再來揪他耳朵。


    要不然,他這二號高手的顏麵何在?


    劉昆和蒙玉在一旁含笑注視著兩姐弟打鬧,盡情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家庭溫馨。


    待黃蝶舞離開後,黃敘頓時苦著臉,向劉昆抱怨道:“師父,您也不管管這婆娘!我可是您唯一的弟子呀!”


    劉昆饒有興致地看著黃敘,也不管他的怨言,開口問道:“阿敘,我聽說你在晉陽城和呂布傳出了‘晉陽雙俠’的名號,這是怎麽迴事?”


    提起晉陽,黃敘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他幾乎每日都泡在晉陽城,整日在街頭巷尾行俠仗義,因此被好事之人送了個“晉陽大俠”的雅號。


    晉陽城以及並州的那些遊俠兒,對他無不崇拜有加,紛紛聚攏在他身邊。


    不過,黃敘始終牢記劉昆的教誨,從未做過欺淩弱小之事。


    相反,他還帶領這群遊俠兒到處懲治著城中的惡霸。


    刺史張懿對黃敘等人的行為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使得晉陽城的風氣為之一新。


    直到接到劉昆的調令,黃敘才心有不舍地告別了那段逍遙自在的遊俠生活 。


    “阿敘,聽說你與呂布私交甚厚?”劉昆對這個問題最感興趣了。


    “師父,哼,別提他了,別提他了,想想俺就來氣!”黃敘一臉惱火地說道。


    劉昆見狀,十分好奇,追問道:“哦?這是為何?”


    黃敘重重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師父,您是不知道啊。那老呂打不過我,居然說要把他七歲的女兒呂玲綺許配給我!”


    “俺把他當兄弟,他卻想當我老丈人!師父,你評評理!哪有這樣的道理?”


    劉昆聽了,驚訝得合不攏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啥情況?呂布居然想把女兒嫁給黃敘?


    不過,他很快覺得有些尷尬了。


    因為,這事,他也幹過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有些惱羞成怒,抬手就給了黃敘一記爆栗,說道:“咋就不行了?我看挺好的嘛!”


    說完,背著手,施施然走了。


    他心裏清楚黃敘的本事,所以這一記爆栗還真下了些力氣。


    黃敘的腦殼被敲得一陣鑽心的疼,一臉茫然地看著劉昆離去的背影。


    俺是誰?俺咋了?師父為什麽要敲俺?


    就在這時,黃蝶舞走了過來。


    她老遠就瞧見黃敘被劉昆敲了一記爆栗,笑著走過來問道:“弟弟,怎麽了?惹師父生氣啦?”


    黃敘見老姐來了,正想委屈地訴說一番。


    突然,他腦瓜子靈光一閃,恍然大悟了起來。


    難怪師父會敲自己的爆栗,哎!


    他摸著還有些生疼的腦袋,苦笑著說道:“哎,別提了,俺剛才還真惹師父生氣了!”


    黃蝶舞奇道:“咦?還真有這事?快說給姐姐聽聽!”


    黃敘苦著臉,將呂布想招他為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黃蝶舞聽後,笑得前俯後仰,沒心沒肺,毫無形象可言。


    黃敘看著大大咧咧的老姐,心中暗自腹誹:攤上這麽個傻乎乎的老姐,這也是沒誰了,哎!


    他幹咳了一聲,有些難為情地說道:“老姐,你不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嗎?”


    黃蝶舞止住了笑聲,但依舊上氣不接下氣地叉著腰喘著氣問道:“弟弟,咋了?咋奇怪了呀?”


    黃敘指了指這個沒心沒肺的老姐,又指了指劉昆,重重地幹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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