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繁星見證 初心與昊楠的複雜情誼探討
跨越世俗的戀曲：從協約到釋懷 作者：初海靈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最近這一個多月，昊楠每個雙休日必定迴老家，全身心投入到家中新修整宅院的綠化工作裏。這工程規模可不小，為確保樹木存活，都帶著土坨，得靠吊車吊運進院子，再精準地安放在提前挖好的樹坑裏。他還開辟出一小塊菜園子，每周迴去不是忙著拔草，就是悉心澆樹，要不就是精心種菜，仿佛突然間對種地著了魔。
這種脫離工作與家庭日常瑣事的自由時光，他自然是留給了初心。初心喜愛看《非誠勿擾》，所以每個周六晚上，昊楠都會準時通過微信，陪著初心 “雲看” 這檔節目。
“哈嘍，家長，我來啦。” 此時，三號男嘉賓已然退場。
“三號男嘉賓咋樣啊？你幹嘛呢，怎麽這麽晚才上線？”
“家長，我今晚不想看《非誠勿擾》。我正琢磨你呢，你最近行為有點反常，老是往老家跑，擺弄你那宅院。你開著奧迪，加著昂貴的油，還得交過橋費，這成本多高啊。這些費用，雇個工人幹兩小時的活兒都綽綽有餘。再說了，你那麽寶貴的時間，就不能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兒嗎？”
“我可不隻是拔草，還能陪陪老爸老媽呢！你瞧瞧我的光輝形象。勞動最光榮！” 說著，昊楠發過來一張白天拔草的自拍照。照片裏，他頭發濕漉漉的，臉上、脖子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有些汗珠匯聚在一起，掛在下巴搖搖欲墜。襯衫濕透，緊緊貼在身上，還染上了泥土。整個人累得表情都有些麻木，眼神沒了往日的神采，臉部肌肉也略顯僵硬。
“哎呦喂，我的家長，都累成這樣啦，咋都不知道擦擦汗呢？”
“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到最真實的我嘛！”
“就為了不讓臉上的汗珠掉下來，你臉部肌肉都僵著不敢動啦？知道的明白你是在拔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重慶渣滓洞裏剛遭受完酷刑的鋼鐵戰士呢。可敬，可敬啊！”
“我是真的突然喜歡上這種勞作的生活了。”
“嗯。家長，我從你這照片裏，看到了一種特別偉大的精神。這種精神在如今的社會上越來越罕見，幾乎都快絕跡了。它是你內心深處的一股力量，任憑任何外力都無法撼動。我這表達可能不太準確，但這確實是你身上難能可貴的品質！或許也隻有我們60後或70後，才能真正欣賞這種品質。”
“嗬嗬！你可真會說話。拔拔草，澆澆樹，陪爸媽聊聊天，他們還給我做些好吃的，順便迴憶迴憶孩提時代雖貧窮卻快樂的日子。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職場的勾心鬥角，每次迴來晚上還能陪你看看電視，聊聊天，你都不知道這感覺有多美、多愜意！”
“你這感覺像是在逃避生活呢，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沒有。自從我老爸生了那場大病，出院後，我突然意識到，我應該多花些時間陪陪他們，給他們營造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
“可你有沒有察覺到，你這樣做，有點忽視老婆和孩子了呀？”
“我怎麽什麽都瞞不過你呢？就因為這事兒，老婆對我意見可大了。每次迴去我都累得夠嗆，還得承受她的嘮叨，她不數落幾句，心裏就過不去。”
“家長，以我的經驗，夫妻間要是不一起做事，不經常共同出現，時間一長，心就容易疏遠，這時候就容易產生小矛盾。你可是辦公室主任，協調溝通本就是你的強項，兩邊都得兼顧好，這才是明智之舉。”
“我明白。對了，明天可能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之前用你郵箱在交友網站注冊後，有個人對你挺感興趣，他可是為數不多真心奔著婚姻去的。我跟他聊了聊，感覺還不錯，你可以試著和他交往看看。”
“你就不怕我被騙嗎？”
“先別急著見麵，交往過程中有什麽情況，隨時跟我說，我幫你把關。話說迴來，你自己有沒有主動去找對象呢？”
“沒找。” 即便找了，初心也不會輕易告訴昊楠。她覺得，從男人的心理角度，多少會排斥自己在意的女人接觸其他異性。
“哎，初心，我剛才一抬頭，看到北鬥七星和北極星了，勺子把朝上呢。你那邊能看到嗎？”
“我在樓上，看不到，要想看的話得下樓。”
“那你下樓去瞅瞅唄，看看你那邊能不能看清楚。” 昊楠突然來了興致。
初心嘴裏嘟囔著 “北京夜晚的天空，能看到星星的日子可沒幾天”，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下樓了。
“報告家長，我在樓下轉了兩圈，360 度全方位掃視了兩遍，數了數，滿天就隱約能看見十一顆星星，其中有三顆不太像星星，閃爍著黃光，還逐漸變綠，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我這邊滿天繁星，多得都數不過來。” 昊楠像個孩子似的炫耀起來。
“我這邊屈指可數。我不陪你看星星了，仰著脖子太累，而且天空看起來霧蒙蒙的。為了你那頸椎著想，我建議你在自家院子裏鋪上稻草，躺著看，這樣更貼近自然。要是澆樹的水漫過來，星星倒映在水裏，你再翻個身趴著看就行啦。”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陪你看電視你不看，看星星吧，也不認真看。”
“我不是看了嘛，就那麽幾顆，我看得快。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一邊看著星星，一邊聽你講過去的故事呀？”
“你說咱倆，如果有一天能實實在在地連續 12 個小時呆在一起，就像今天這樣一起看星星，而不是通過微信，哪怕隻有一次，我也就知足了。這都快一年了，咱倆最長的見麵時間，也就是我下班路上，一起吃頓飯的功夫。要是沒時間吃飯，想見你也就是給你送點東西，匆匆半分鍾看你臉蛋，再半分鍾看你背影。對了，我之前給你的香水用完了嗎？”
“你以為我喝香水啊，哪能半個月就用完。”
“我差點忘了，同事小周出國迴來，又給了我一瓶，想著給你拿去。”
“你還說我反常，我怎麽覺得今天反常的是你呢？人們都說成功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腐敗官員背後，往往站著一個貪婪的女人。我雖說不是那個偉大的女人，但起碼也不是貪婪的那種吧。我們能這樣平靜地維持現狀，無論是在官場上，還是你的家庭裏，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那看來隻能來生再好好愛你了。”
“我的來生，估計排隊來愛的人多著呢，畢竟說這話的人可不少，恐怕輪不上你嘍。記住，在你心裏，排序應該是工作、家庭，然後才是知己。你和老婆之間，最近是不是整天忙於瑣事，疏忽了交流？如果有一天我發現，我和你的交往影響到了她，讓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我一定會帶著悔恨和愧疚離開。要是有一天你告訴我，我們的交往影響到了你的家庭，不能再繼續下去，那我也會帶著對往昔的深深眷戀，毫無遺憾地離開。我希望是後一種離開方式。” 初心之所以這樣說，是真心不希望昊楠走錯路，她自己就是前車之鑒，深知有時一步錯，便可能步步錯。
“對了，八卦一下，你那個好朋友蘇溪，和那個已婚男人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昊楠之前就預測那個已婚男人肯定會坑了蘇溪
“你還真是誰都操心呢？你想知道她的情況，是不是想驗證自己的預言呀？是不是想向我證明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不會愧對我？我困了，睡覺啦。”
“初心，我現在這兒，真有種李白詩裏 ‘床頭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的意境。”
“行了吧，我看是 ‘舉頭望明月，低頭看手機’ 才對。這一晚上，你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我都困得不行了。” 初心說完，便放下手機，不再理會昊楠。
這種脫離工作與家庭日常瑣事的自由時光，他自然是留給了初心。初心喜愛看《非誠勿擾》，所以每個周六晚上，昊楠都會準時通過微信，陪著初心 “雲看” 這檔節目。
“哈嘍，家長，我來啦。” 此時，三號男嘉賓已然退場。
“三號男嘉賓咋樣啊？你幹嘛呢，怎麽這麽晚才上線？”
“家長，我今晚不想看《非誠勿擾》。我正琢磨你呢，你最近行為有點反常，老是往老家跑，擺弄你那宅院。你開著奧迪，加著昂貴的油，還得交過橋費，這成本多高啊。這些費用，雇個工人幹兩小時的活兒都綽綽有餘。再說了，你那麽寶貴的時間，就不能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兒嗎？”
“我可不隻是拔草，還能陪陪老爸老媽呢！你瞧瞧我的光輝形象。勞動最光榮！” 說著，昊楠發過來一張白天拔草的自拍照。照片裏，他頭發濕漉漉的，臉上、脖子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有些汗珠匯聚在一起，掛在下巴搖搖欲墜。襯衫濕透，緊緊貼在身上，還染上了泥土。整個人累得表情都有些麻木，眼神沒了往日的神采，臉部肌肉也略顯僵硬。
“哎呦喂，我的家長，都累成這樣啦，咋都不知道擦擦汗呢？”
“這不是為了讓你看到最真實的我嘛！”
“就為了不讓臉上的汗珠掉下來，你臉部肌肉都僵著不敢動啦？知道的明白你是在拔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重慶渣滓洞裏剛遭受完酷刑的鋼鐵戰士呢。可敬，可敬啊！”
“我是真的突然喜歡上這種勞作的生活了。”
“嗯。家長，我從你這照片裏，看到了一種特別偉大的精神。這種精神在如今的社會上越來越罕見，幾乎都快絕跡了。它是你內心深處的一股力量，任憑任何外力都無法撼動。我這表達可能不太準確，但這確實是你身上難能可貴的品質！或許也隻有我們60後或70後，才能真正欣賞這種品質。”
“嗬嗬！你可真會說話。拔拔草，澆澆樹，陪爸媽聊聊天，他們還給我做些好吃的，順便迴憶迴憶孩提時代雖貧窮卻快樂的日子。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職場的勾心鬥角，每次迴來晚上還能陪你看看電視，聊聊天，你都不知道這感覺有多美、多愜意！”
“你這感覺像是在逃避生活呢，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沒有。自從我老爸生了那場大病，出院後，我突然意識到，我應該多花些時間陪陪他們，給他們營造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
“可你有沒有察覺到，你這樣做，有點忽視老婆和孩子了呀？”
“我怎麽什麽都瞞不過你呢？就因為這事兒，老婆對我意見可大了。每次迴去我都累得夠嗆，還得承受她的嘮叨，她不數落幾句，心裏就過不去。”
“家長，以我的經驗，夫妻間要是不一起做事，不經常共同出現，時間一長，心就容易疏遠，這時候就容易產生小矛盾。你可是辦公室主任，協調溝通本就是你的強項，兩邊都得兼顧好，這才是明智之舉。”
“我明白。對了，明天可能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之前用你郵箱在交友網站注冊後，有個人對你挺感興趣，他可是為數不多真心奔著婚姻去的。我跟他聊了聊，感覺還不錯，你可以試著和他交往看看。”
“你就不怕我被騙嗎？”
“先別急著見麵，交往過程中有什麽情況，隨時跟我說，我幫你把關。話說迴來，你自己有沒有主動去找對象呢？”
“沒找。” 即便找了，初心也不會輕易告訴昊楠。她覺得，從男人的心理角度，多少會排斥自己在意的女人接觸其他異性。
“哎，初心，我剛才一抬頭，看到北鬥七星和北極星了，勺子把朝上呢。你那邊能看到嗎？”
“我在樓上，看不到，要想看的話得下樓。”
“那你下樓去瞅瞅唄，看看你那邊能不能看清楚。” 昊楠突然來了興致。
初心嘴裏嘟囔著 “北京夜晚的天空，能看到星星的日子可沒幾天”，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下樓了。
“報告家長，我在樓下轉了兩圈，360 度全方位掃視了兩遍，數了數，滿天就隱約能看見十一顆星星，其中有三顆不太像星星，閃爍著黃光，還逐漸變綠，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我這邊滿天繁星，多得都數不過來。” 昊楠像個孩子似的炫耀起來。
“我這邊屈指可數。我不陪你看星星了，仰著脖子太累，而且天空看起來霧蒙蒙的。為了你那頸椎著想，我建議你在自家院子裏鋪上稻草，躺著看，這樣更貼近自然。要是澆樹的水漫過來，星星倒映在水裏，你再翻個身趴著看就行啦。”
“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陪你看電視你不看，看星星吧，也不認真看。”
“我不是看了嘛，就那麽幾顆，我看得快。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一邊看著星星，一邊聽你講過去的故事呀？”
“你說咱倆，如果有一天能實實在在地連續 12 個小時呆在一起，就像今天這樣一起看星星，而不是通過微信，哪怕隻有一次，我也就知足了。這都快一年了，咱倆最長的見麵時間，也就是我下班路上，一起吃頓飯的功夫。要是沒時間吃飯，想見你也就是給你送點東西，匆匆半分鍾看你臉蛋，再半分鍾看你背影。對了，我之前給你的香水用完了嗎？”
“你以為我喝香水啊，哪能半個月就用完。”
“我差點忘了，同事小周出國迴來，又給了我一瓶，想著給你拿去。”
“你還說我反常，我怎麽覺得今天反常的是你呢？人們都說成功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偉大的女人；腐敗官員背後，往往站著一個貪婪的女人。我雖說不是那個偉大的女人，但起碼也不是貪婪的那種吧。我們能這樣平靜地維持現狀，無論是在官場上，還是你的家庭裏，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那看來隻能來生再好好愛你了。”
“我的來生，估計排隊來愛的人多著呢，畢竟說這話的人可不少，恐怕輪不上你嘍。記住，在你心裏，排序應該是工作、家庭，然後才是知己。你和老婆之間，最近是不是整天忙於瑣事，疏忽了交流？如果有一天我發現，我和你的交往影響到了她，讓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我一定會帶著悔恨和愧疚離開。要是有一天你告訴我，我們的交往影響到了你的家庭，不能再繼續下去，那我也會帶著對往昔的深深眷戀，毫無遺憾地離開。我希望是後一種離開方式。” 初心之所以這樣說，是真心不希望昊楠走錯路，她自己就是前車之鑒，深知有時一步錯，便可能步步錯。
“對了，八卦一下，你那個好朋友蘇溪，和那個已婚男人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昊楠之前就預測那個已婚男人肯定會坑了蘇溪
“你還真是誰都操心呢？你想知道她的情況，是不是想驗證自己的預言呀？是不是想向我證明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不會愧對我？我困了，睡覺啦。”
“初心，我現在這兒，真有種李白詩裏 ‘床頭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的意境。”
“行了吧，我看是 ‘舉頭望明月，低頭看手機’ 才對。這一晚上，你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我都困得不行了。” 初心說完，便放下手機，不再理會昊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