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白光一閃,段明貴迴到別墅!


    他正坐在舒適的大班椅上捧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段明貴!”


    書房的門口探進來一個精致的腦袋,她正笑靨如花地看著裏麵的人。


    “有事?”段明貴冷冷地看著她!


    “哦,有件事想告訴你!”葉吳倩嫋嫋婷婷地走進來,雙手撐著書桌看著段明貴。


    “說!”段明貴的臉上滿是冷漠!


    “是這麽迴事,小沐他不是你的孩子!”


    “是嗎?”段明貴放下書,身子向後一靠,大班椅規則地晃動著,非常愜意。


    “那你猜猜看,小沐他是誰的孩子?”


    “還能是誰的?”段明貴笑道:“段傑的唄!”


    “喲,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不錯,我早就知道了!”段明貴點點頭!


    “那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為了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孩子唄!”


    “哦,你們贏了!”段明貴點點頭。


    “我很奇怪,你為什麽感覺不到一絲痛苦?”葉吳倩皺著眉頭問道。


    “痛苦嗎?我如今已經感受不到痛苦了!”


    “是嗎?”葉吳倩戲謔一笑。


    她拍了拍手,段宇沐走了進來。


    “爸爸,你喜歡小沐嗎?”


    “喜歡!”段明貴笑道。


    “可小沐不是你的孩子,你應該叫我一聲弟弟才對!”


    “是嗎?那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哎!”段宇沐搖了搖頭,“爸爸,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人的記憶力非常好!


    一般人3歲以前的記憶都是空白的,可我連兩歲時的情景都記憶猶新,你說有趣嗎?”


    “一般般吧!”


    “你知道我為什麽知道你不是我父親,還天天管你叫爸爸嗎?”


    “為什麽?”


    “嗬嗬,我就喜歡那種把你騙得團團轉的感覺!知道嗎?我兩歲的時候,媽媽經常趁著你出差,哦,你去做那個什麽狗屁古董生意吧,帶著我去商都,你猜猜看,我們去做什麽了?”


    “做什麽?”


    “當然是見我父親了!嗯,他讓我叫他姥爺,其實我知道他並不是我姥爺,其實他就是我爸!”


    “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父親覺得我還小,什麽都記不住,經常當著我的麵親我媽媽的臉和嘴唇!


    嗯,他還摸我媽媽的屁股呢,他倆晚上還睡在一起,以為我不知道!”


    “你這叫人小鬼大嗎?”


    “這個應該叫早慧吧!爸爸,你說過,你是6歲多才開始上小學的,我就不一樣,5歲就開始了!”


    “嗯,我知道!”


    “咯咯咯,可惜啊可惜,我這麽聰明,卻不是你的孩子!


    爸爸,哎,我怎麽就改不過來對你的稱唿呢,老是這麽叫你,這叫認賊作父嗎?習慣了!


    爸爸,你為什麽不感到痛苦呢?”


    “我為什麽會感到痛苦?還有,誰是賊?”


    “當然是你呀?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媽跟我爸在一起可比你早多了!


    那個時候我還小,他倆在一起說話毫無顧忌,讓我知道很多真相!


    哦,對了,聽我媽說,她跟你第一次的時候,還流血了呢!她說,她做了膜修理這個技術!


    那個時候我也不懂什麽叫做膜啊,我也不能問媽媽,問我父親啊!你猜猜看,我都問了誰?”


    “那你問了誰?”段明貴問道。


    “那個時候我不是在上幼兒園嗎?我就用玩具跟零食哄騙其他的小朋友,讓他們迴家問家長!


    那些家夥都蠢得很,有的還沒有迴家就忘記了,有的問了又忘記了,有的聽了又不懂,跟我講的時候,都亂七八糟的!


    直到我上了一年級,才從同學那裏問明白!”


    “你還挺執著的!”


    “誒?這是重點嗎?你的生活都是被設計好的,你不感覺到悲哀,感覺到痛苦嗎?”


    “我有什麽好痛苦的?”段明貴又笑了!


    “哎,真是的!爸爸,你知道嗎?我媽跟我父親殺了你好幾個孩子,你痛苦嗎?”


    “我為什麽要痛苦?那些不是你的弟弟妹妹嗎?”


    “看來!”段宇沐的表情都猙獰了,小小的五官扭曲著,“我要放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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