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很慶幸。丘山和龔青山是自己人生意義上的兩位老師。
龔青山坐在椅子上，示意蘇程也坐下。
“在聊你的能力代價之前，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能力有奇怪的地方。”
“有。”蘇程其實內心裏有很多疑問，“比如說在我上學之前旅遊的時候，我曾許願迅速迴家，結果花了4個小時，還扣除了飛機錢。小曼當時試探我的時候，我使用了瞬間移動，而這個瞬間移動是以損失體力為代價，僅僅是從家到單元門口，就已經讓我失去行動能力，和別人的瞬間移動完全不同。”
“所以，你覺得你在以前使用許願的時候和現在以你的認知使用許願的情況天差地別對嗎？”龔青山笑著看著蘇程。
“沒錯。”
“所以我們認為，你的許願能力的使用取決於你的認知。包括你曾經使用過遊戲派對。這也是因為你經曆過，所以你才能使用。”
“可是之前在醫院裏，我也曾經使用過我從來沒聽過的測謊能力去詢問王浩啊。”
龔青山搖了搖頭：“那是因為我告訴你，測謊的代價。所以你在使用能力的時候清楚地知道，能力該怎麽使用。”
蘇程低下頭仔細迴想起這一年使用能力的情況。
“所以，知識就是力量，對你來說十分準確。”
“那我能力的代價是什麽呢？”
“這個國家秘密，我告訴你之後，你要牢記於心，不能說出去，任何人都不行。”龔青山盯著蘇程，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蘇程不禁膽寒。
“我保證。”蘇程鏗鏘有力地說道。
“你的能力代價以部長5年壽命為代價推斷出來，你的代價就是引發災難。”
蘇程既震驚於部長使用自己的五年壽命來推斷自己的代價，又對引發災難這個詞恐懼不已。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災難針對的是這個世界。”龔青山說到這裏頓了頓，站起身來看向遠方，“你使用能力次數越多，這個災難來的就越快越大。當然，如果這個災難真的來了，那麽全人類都要一起麵對。”
蘇程聽到這裏愣住了。這個世界不單單是隻有棋子，還有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如果麵對這種災難，普通人的結局隻有死。
“那我隻要不再使用能力，會不會就不引發災難了。”
“不，你太天真了。”龔青山笑了笑，“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不會讓你使用一次機會，最大的問題就是，災難始終會來。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沒人說得準。”
“這也是部長說的？”
“對！並且這個消息目前隻有我們知道，作為華夏的國家秘密。如果讓神授者或者國外勢力知道災難說，那麽神授者會不顧一切來殺了你，而國外勢力也正好相互聯合以此為借口對華夏施壓甚至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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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豪爽此刻站在一個播音室中，教室裏隻有那位教導處的帥哥老師賀援朝。
“賀老師。”
“豪爽，你以後畢業了想做什麽？”
賀援朝的話讓豪爽一愣，自己的確想過這件事，以自己的能力來說，隻能算是輔助類的能力。撐破天了去做一個戰鬥小隊的輔助，要不就是一個市的暗棋，又或者是政府的行政部門上班。
“我不知道。”豪爽最後給出了答案。
“我翻看了你的檔案，從今年的入室搶劫案，到保護張大哥發生一係列的事，再到最近的與q護法手下的八蛋的戰鬥過程中，你！其實是所有戰鬥關鍵的轉折！”賀援朝坐在了豪爽對麵。
“在入室搶劫案中，你考慮的十分全麵；在保護張大歌的學校事件中，你通過隱身殺掉了對方的輔助花貓；在對戰八蛋的事件中，你通過mp3將自己喚醒，並第一時間救下虞兮。作為沒有受過培訓的棋子來說，你做的很出色。”
豪爽看著賀援朝，心中五味雜陳。
“而且你在課上的表現很積極，考慮問題很全麵。我在課上也說過，能力隻是決定下限，能力者才是決定上限。”
“這一學期，我們上課的內容隻有一個。”賀援朝指了指播音室的話筒，“打掉你的不自信！”
“你每天都需要在這個時候通過全校廣播來進行語音播報，內容隨你決定，不管是新聞也好，笑話也罷。”賀援朝指了指豪爽，“總有一天，你會成為這一屆的王牌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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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輝此刻在教學樓頂的天台瑟瑟發抖，他站在兩位老師的中間，左邊是烈如火的周三石老師，右邊是動如雷的李悅老師。而且很奇怪，這兩位老師都沒有說話，自己主動打招唿也沒人理會自己。
“咳咳，兩位老師，咱們是不是該上課了？”諸葛輝搓了搓手，有些局促。這兩位一位是德高望重潛伏多年的棋子，一位是實力高深遠近聞名的棋子。
“周老師，您年齡大您先請！”李悅笑著說道。
“誰不知道你雷的名聲，你實力強，強的請。”周三石從口袋中點上一根煙，向後退了一步。
諸葛輝不是傻子，這兩人說話有些陰陽怪氣，好像不是很對付。
“您說的也對，那就我先來吧。”李悅得意地往前一步，現在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諸葛輝。
“小胖子！切磋一下！”
諸葛輝愣了一下，他搖著頭不明白為什麽所有人都愛叫他胖子！這句話是自己的逆鱗，你可以說我不瘦，但是你不能說我胖！尤其是還叫自己小胖子，這種羞辱更加使得諸葛輝憤怒。
諸葛輝再次不由自主地切換了形態，自己將長發紮了起來，臉上的肉也都不見了，整個人都變得苗條了許多，顏值甚至直逼賀援朝老師。
“小胖子不胖了？”李悅看著眼前的一幕，加大了火力輸出。
下一秒，諸葛輝的身影瞬間消散，一陣猛烈的風刮向了李悅。
李悅伸手向前打了一個響指，隨後以自己為中心，半徑3米內都被覆蓋了雷電。就連空氣的分子裏都蘊含著恐怖的電意。
諸葛輝連聲音都沒發出，就由風形態再度變成了人，暈死在地上。
“李悅老師好手段啊，第一次上課就差點幹掉自己的寶貴學生。”周三石抖了抖煙灰，嘴角撇了撇。
“周老師，以後每周135我來上課，246你來上課，周天讓他上自習你看可以嗎？”
“挺好！”
在偷懶的事上，二人似乎瞬間達成一致。
下一秒周三石就從樓上跳了下去，利用爆炸的反作用力減速，平安落地。
而李悅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諸葛輝，接著看了一眼手表，隨即轉身自言自語道：“等他醒來差不多都該下課了，所以我還是先迴家吧，後天再來上課。”
此刻，天台就隻剩下諸葛輝昏死在那裏。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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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曼。”趙雯看著手上小曼的檔案，“實力很強大，時間暫停，多少年都沒見過時間類能力的棋子了。”
秦小曼微微一笑，在陌生人麵前，自己就是一個淑女！
“不過有早戀傾向，不但如此，在學校裏調皮搗蛋的也是你，在發生各種各樣突發情況時，你好像也沒有很關鍵的作用。在我看來，你在頭腦問題上，有些過渡依賴柳豪爽了。”
秦小曼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反駁，卻又忌諱眼前人的身份。這可是副院長之一啊。
“你好像還沒有覺悟。”趙雯抬起頭看著秦小曼，眼中的冷漠讓秦小曼頭腦一片空白。
“如果我是你的話，豪爽根本不會受傷那麽多次。不管是黑龜也好，q護法也罷，隻要敢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就會將他們都殺了。”
“可是！”秦小曼想了想還是說了，“我沒有使用時間暫停抹殺他們是因為q護法將我的記憶裁剪了，讓我誤以為在時間暫停裏殺人我也會死。而且q護法很厲害，就連龔警官都中了他的記憶裁剪了！”
“如果有一天。”趙雯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秦小曼聽得更認真了。
“柳豪爽死了，你還會找借口嗎？”
秦小曼愣住了，眼中的淚水不停地開始打轉，會有那麽一天嗎？豪爽會死嗎？我也會死吧？如果他真的死在我的麵前我又該怎麽辦呢？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大家下午好：今天是一年級的柳豪爽給大家進行語音播報，雖然有些同學可能在上課，有些同學可能還在睡覺，但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上課內容，賀援朝老師說有意見都去找他，他來解決有意見的人。”
廣播中的聲音將秦小曼從崩潰的情緒中拉了迴來，她聽到了豪爽的聲音，心情瞬間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這難道是命數？”趙雯自言自語道。
“趙老師，你說得對。之前的我的確是一個愛耍脾氣又幫不上什麽忙的人，但是還好之前的困難，有他們幫我頂了下來，從今天開始，我會努力學習，變得更強，以後由我來幫助他們。”秦小曼抹幹了眼淚信誓旦旦地說道。
“勉強合格吧。”趙雯收拾收拾了東西，隨即指著廣播輕聲罵道：“賀老師，什麽時候說話這麽狂了。”
與此同時，賀援朝一把捂住麥克風，拉住柳豪爽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已經被趙院長罵了！”
“趙院長！看在賀老師這麽帥的份上，就原諒他吧！”豪爽隨即趕快在廣播中補了一句。
賀援朝擼了擼袖子，下一秒，柳豪爽便老實的開始進行正經的語音播報。
-------------------------------
“你有試過同時使用兩個能力嗎？”
蘇程愣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同時許願兩個能力。
“你現在可以試試。”龔青山指了指旁邊的湖泊，“反正你的能力是許願，那麽我想讓這個湖結冰，並且在湖上出現一輛車。”
蘇程看著眼前的湖，有點汗流浹背。不過蘇程還是暗暗許了這個願望。
下一秒湖麵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開始結冰，用時不到3分鍾，而湖上的車卻遲遲沒有出現。
龔青山遞給蘇程一包紙，示意蘇程擦擦鼻孔裏流出的鮮血。
“給我說說你明白了什麽？接下來又該怎麽做？”龔青山溫柔地看著蘇程笑了笑。
蘇程擦幹淨鼻血的同時，也明白了龔青山的目的：“首先，我做不到同時許兩個願望，其次由於龔老師沒有給我說明結冰的代價，所以似乎默認是以傷害身體本身作為代價。最後，就算不能同時許兩個願望，但是我可以嚐試按順序許兩個願望，看看兩次許願能力之間需要多久的冷卻時間。”
龔青山拍了拍手：“很好。不過在此基礎上我需要你在接下來的實驗裏去做到以下幾點：1.在使用結冰能力之後，再次許願第二個能力的時候，先從最簡單的願望開始。如果兩個願望之間的冷卻時間為3分鍾。那你下次則要試試將第二個許願的難度增大後，3分鍾之後能否使用能力。”
“可是，我使用能力的頻率越快，災難不是也會越快嗎？”
“在學院裏你大可放心。學院裏有神人！”龔青山指了指天空，“我的師傅，他的能力是阻斷一個空間與其他所有空間的任何能力。即便是遊戲派對，也影響不到學院裏的棋子，你的能力所招致的影響，也會被這個空間屏蔽。”
蘇程聽到這裏，不由得心頭一顫，這就是沒有廢物能力，隻有廢物能力者嗎。
“所以，特一的一年是你至關重要的一年，你要在這一年不斷探索你能力的極限，畢竟到特二之後，你們就不一定隨時都能在學院裏待著了。”
蘇程猛猛點了點頭，隨即龔青山轉身離去，僅留下蘇程一人在亭子裏。
龔青山的內心還是十分嚴峻的，未來的希望，很有可能就在蘇程一人身上，不，很有可能就在這一屆學生的身上。
希望，真正的災難能晚點來。
龔青山坐在椅子上，示意蘇程也坐下。
“在聊你的能力代價之前，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能力有奇怪的地方。”
“有。”蘇程其實內心裏有很多疑問，“比如說在我上學之前旅遊的時候，我曾許願迅速迴家，結果花了4個小時，還扣除了飛機錢。小曼當時試探我的時候，我使用了瞬間移動，而這個瞬間移動是以損失體力為代價，僅僅是從家到單元門口，就已經讓我失去行動能力，和別人的瞬間移動完全不同。”
“所以，你覺得你在以前使用許願的時候和現在以你的認知使用許願的情況天差地別對嗎？”龔青山笑著看著蘇程。
“沒錯。”
“所以我們認為，你的許願能力的使用取決於你的認知。包括你曾經使用過遊戲派對。這也是因為你經曆過，所以你才能使用。”
“可是之前在醫院裏，我也曾經使用過我從來沒聽過的測謊能力去詢問王浩啊。”
龔青山搖了搖頭：“那是因為我告訴你，測謊的代價。所以你在使用能力的時候清楚地知道，能力該怎麽使用。”
蘇程低下頭仔細迴想起這一年使用能力的情況。
“所以，知識就是力量，對你來說十分準確。”
“那我能力的代價是什麽呢？”
“這個國家秘密，我告訴你之後，你要牢記於心，不能說出去，任何人都不行。”龔青山盯著蘇程，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蘇程不禁膽寒。
“我保證。”蘇程鏗鏘有力地說道。
“你的能力代價以部長5年壽命為代價推斷出來，你的代價就是引發災難。”
蘇程既震驚於部長使用自己的五年壽命來推斷自己的代價，又對引發災難這個詞恐懼不已。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災難針對的是這個世界。”龔青山說到這裏頓了頓，站起身來看向遠方，“你使用能力次數越多，這個災難來的就越快越大。當然，如果這個災難真的來了，那麽全人類都要一起麵對。”
蘇程聽到這裏愣住了。這個世界不單單是隻有棋子，還有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如果麵對這種災難，普通人的結局隻有死。
“那我隻要不再使用能力，會不會就不引發災難了。”
“不，你太天真了。”龔青山笑了笑，“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我不會讓你使用一次機會，最大的問題就是，災難始終會來。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沒人說得準。”
“這也是部長說的？”
“對！並且這個消息目前隻有我們知道，作為華夏的國家秘密。如果讓神授者或者國外勢力知道災難說，那麽神授者會不顧一切來殺了你，而國外勢力也正好相互聯合以此為借口對華夏施壓甚至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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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豪爽此刻站在一個播音室中，教室裏隻有那位教導處的帥哥老師賀援朝。
“賀老師。”
“豪爽，你以後畢業了想做什麽？”
賀援朝的話讓豪爽一愣，自己的確想過這件事，以自己的能力來說，隻能算是輔助類的能力。撐破天了去做一個戰鬥小隊的輔助，要不就是一個市的暗棋，又或者是政府的行政部門上班。
“我不知道。”豪爽最後給出了答案。
“我翻看了你的檔案，從今年的入室搶劫案，到保護張大哥發生一係列的事，再到最近的與q護法手下的八蛋的戰鬥過程中，你！其實是所有戰鬥關鍵的轉折！”賀援朝坐在了豪爽對麵。
“在入室搶劫案中，你考慮的十分全麵；在保護張大歌的學校事件中，你通過隱身殺掉了對方的輔助花貓；在對戰八蛋的事件中，你通過mp3將自己喚醒，並第一時間救下虞兮。作為沒有受過培訓的棋子來說，你做的很出色。”
豪爽看著賀援朝，心中五味雜陳。
“而且你在課上的表現很積極，考慮問題很全麵。我在課上也說過，能力隻是決定下限，能力者才是決定上限。”
“這一學期，我們上課的內容隻有一個。”賀援朝指了指播音室的話筒，“打掉你的不自信！”
“你每天都需要在這個時候通過全校廣播來進行語音播報，內容隨你決定，不管是新聞也好，笑話也罷。”賀援朝指了指豪爽，“總有一天，你會成為這一屆的王牌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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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輝此刻在教學樓頂的天台瑟瑟發抖，他站在兩位老師的中間，左邊是烈如火的周三石老師，右邊是動如雷的李悅老師。而且很奇怪，這兩位老師都沒有說話，自己主動打招唿也沒人理會自己。
“咳咳，兩位老師，咱們是不是該上課了？”諸葛輝搓了搓手，有些局促。這兩位一位是德高望重潛伏多年的棋子，一位是實力高深遠近聞名的棋子。
“周老師，您年齡大您先請！”李悅笑著說道。
“誰不知道你雷的名聲，你實力強，強的請。”周三石從口袋中點上一根煙，向後退了一步。
諸葛輝不是傻子，這兩人說話有些陰陽怪氣，好像不是很對付。
“您說的也對，那就我先來吧。”李悅得意地往前一步，現在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諸葛輝。
“小胖子！切磋一下！”
諸葛輝愣了一下，他搖著頭不明白為什麽所有人都愛叫他胖子！這句話是自己的逆鱗，你可以說我不瘦，但是你不能說我胖！尤其是還叫自己小胖子，這種羞辱更加使得諸葛輝憤怒。
諸葛輝再次不由自主地切換了形態，自己將長發紮了起來，臉上的肉也都不見了，整個人都變得苗條了許多，顏值甚至直逼賀援朝老師。
“小胖子不胖了？”李悅看著眼前的一幕，加大了火力輸出。
下一秒，諸葛輝的身影瞬間消散，一陣猛烈的風刮向了李悅。
李悅伸手向前打了一個響指，隨後以自己為中心，半徑3米內都被覆蓋了雷電。就連空氣的分子裏都蘊含著恐怖的電意。
諸葛輝連聲音都沒發出，就由風形態再度變成了人，暈死在地上。
“李悅老師好手段啊，第一次上課就差點幹掉自己的寶貴學生。”周三石抖了抖煙灰，嘴角撇了撇。
“周老師，以後每周135我來上課，246你來上課，周天讓他上自習你看可以嗎？”
“挺好！”
在偷懶的事上，二人似乎瞬間達成一致。
下一秒周三石就從樓上跳了下去，利用爆炸的反作用力減速，平安落地。
而李悅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諸葛輝，接著看了一眼手表，隨即轉身自言自語道：“等他醒來差不多都該下課了，所以我還是先迴家吧，後天再來上課。”
此刻，天台就隻剩下諸葛輝昏死在那裏。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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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曼。”趙雯看著手上小曼的檔案，“實力很強大，時間暫停，多少年都沒見過時間類能力的棋子了。”
秦小曼微微一笑，在陌生人麵前，自己就是一個淑女！
“不過有早戀傾向，不但如此，在學校裏調皮搗蛋的也是你，在發生各種各樣突發情況時，你好像也沒有很關鍵的作用。在我看來，你在頭腦問題上，有些過渡依賴柳豪爽了。”
秦小曼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反駁，卻又忌諱眼前人的身份。這可是副院長之一啊。
“你好像還沒有覺悟。”趙雯抬起頭看著秦小曼，眼中的冷漠讓秦小曼頭腦一片空白。
“如果我是你的話，豪爽根本不會受傷那麽多次。不管是黑龜也好，q護法也罷，隻要敢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就會將他們都殺了。”
“可是！”秦小曼想了想還是說了，“我沒有使用時間暫停抹殺他們是因為q護法將我的記憶裁剪了，讓我誤以為在時間暫停裏殺人我也會死。而且q護法很厲害，就連龔警官都中了他的記憶裁剪了！”
“如果有一天。”趙雯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秦小曼聽得更認真了。
“柳豪爽死了，你還會找借口嗎？”
秦小曼愣住了，眼中的淚水不停地開始打轉，會有那麽一天嗎？豪爽會死嗎？我也會死吧？如果他真的死在我的麵前我又該怎麽辦呢？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大家下午好：今天是一年級的柳豪爽給大家進行語音播報，雖然有些同學可能在上課，有些同學可能還在睡覺，但是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上課內容，賀援朝老師說有意見都去找他，他來解決有意見的人。”
廣播中的聲音將秦小曼從崩潰的情緒中拉了迴來，她聽到了豪爽的聲音，心情瞬間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這難道是命數？”趙雯自言自語道。
“趙老師，你說得對。之前的我的確是一個愛耍脾氣又幫不上什麽忙的人，但是還好之前的困難，有他們幫我頂了下來，從今天開始，我會努力學習，變得更強，以後由我來幫助他們。”秦小曼抹幹了眼淚信誓旦旦地說道。
“勉強合格吧。”趙雯收拾收拾了東西，隨即指著廣播輕聲罵道：“賀老師，什麽時候說話這麽狂了。”
與此同時，賀援朝一把捂住麥克風，拉住柳豪爽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已經被趙院長罵了！”
“趙院長！看在賀老師這麽帥的份上，就原諒他吧！”豪爽隨即趕快在廣播中補了一句。
賀援朝擼了擼袖子，下一秒，柳豪爽便老實的開始進行正經的語音播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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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試過同時使用兩個能力嗎？”
蘇程愣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同時許願兩個能力。
“你現在可以試試。”龔青山指了指旁邊的湖泊，“反正你的能力是許願，那麽我想讓這個湖結冰，並且在湖上出現一輛車。”
蘇程看著眼前的湖，有點汗流浹背。不過蘇程還是暗暗許了這個願望。
下一秒湖麵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開始結冰，用時不到3分鍾，而湖上的車卻遲遲沒有出現。
龔青山遞給蘇程一包紙，示意蘇程擦擦鼻孔裏流出的鮮血。
“給我說說你明白了什麽？接下來又該怎麽做？”龔青山溫柔地看著蘇程笑了笑。
蘇程擦幹淨鼻血的同時，也明白了龔青山的目的：“首先，我做不到同時許兩個願望，其次由於龔老師沒有給我說明結冰的代價，所以似乎默認是以傷害身體本身作為代價。最後，就算不能同時許兩個願望，但是我可以嚐試按順序許兩個願望，看看兩次許願能力之間需要多久的冷卻時間。”
龔青山拍了拍手：“很好。不過在此基礎上我需要你在接下來的實驗裏去做到以下幾點：1.在使用結冰能力之後，再次許願第二個能力的時候，先從最簡單的願望開始。如果兩個願望之間的冷卻時間為3分鍾。那你下次則要試試將第二個許願的難度增大後，3分鍾之後能否使用能力。”
“可是，我使用能力的頻率越快，災難不是也會越快嗎？”
“在學院裏你大可放心。學院裏有神人！”龔青山指了指天空，“我的師傅，他的能力是阻斷一個空間與其他所有空間的任何能力。即便是遊戲派對，也影響不到學院裏的棋子，你的能力所招致的影響，也會被這個空間屏蔽。”
蘇程聽到這裏，不由得心頭一顫，這就是沒有廢物能力，隻有廢物能力者嗎。
“所以，特一的一年是你至關重要的一年，你要在這一年不斷探索你能力的極限，畢竟到特二之後，你們就不一定隨時都能在學院裏待著了。”
蘇程猛猛點了點頭，隨即龔青山轉身離去，僅留下蘇程一人在亭子裏。
龔青山的內心還是十分嚴峻的，未來的希望，很有可能就在蘇程一人身上，不，很有可能就在這一屆學生的身上。
希望，真正的災難能晚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