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和王博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個安全區裏。隻要稍微謹慎一點，很難被外麵的毒圈傷害，這場遊戲最後的決勝區域，應該就是第二個或者第三個安全區。
這次的安全區與以往不同。到處可見的痕跡，已經有人來過了這裏了，而且不止一人。
這個遊戲中的城市到處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地上的腳印，車輪印十分雜亂，甚至還有血跡殘留。丘山不禁皺起了眉毛，自己其實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畢竟隻有五人能活下來。
有人！丘山轉頭看向前方的公交車站，休息椅上坐著一個老頭。他雙手抓著一個拐杖，兩眼無神，不知道是否看著二人，但是那種感覺卻讓人不寒而栗。
“棋子遊戲我就沒見過40歲往上的人！這老頭是什麽情況？他到底活了多少年。”王博這次真有點害怕了。按理說，棋子一般是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獲得，而棋子的平均生存時長不超過五年。
畢竟有棋子遊戲這種低生存率的遊戲和現實中的各種意外。能活到老頭這般年齡的人，隻能說不可思議。
或者說是恐怖至極。
“……”老頭依舊一句話沒說，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二人。看的丘山心底直發怵。
二人心裏沒底。想遠離老頭所在的方向。
“你們見過‘不死鳥‘了嗎？”老人的喉嚨裏竟然傳出了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深沉有力，很難想象是從老年人嘴裏發出的聲音。
二人停住了腳步。
“那個我們不認識‘不死鳥‘是誰。”王博賠著笑臉說道。
“就是那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年輕人。他之前騎電動車問我有沒有見過‘雷‘。”老人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差點一個踉蹌摔倒，還好手中有一個拐杖。勉強支撐著老人。
“哦，那我們見過！”王博笑嗬嗬地說道，“那老先生，我們先離開了。”
王博剛想轉身催促丘山快走，老人接著說道：“那個男人的能力真讓人羨慕。我不知道他要付出什麽代價。但是對於棋子來說，不死這個能力，不管任何代價都能讓人接受。”
老人突然大聲的笑嗬嗬了起來：“我的能力的代價就是衰老，雖然隻會影響我的肉體。但是我越來越害怕了。如果我衰老到動彈不得，那我遲早也是個死。”
壞了。丘山心中感覺不妙，這個老人竟然將自己的代價說了出來，那麽也隻有一種可能了。
丘山擺出了架勢，王博也明白了，他歎了口氣。該來的總得來。
“嗬嗬，我的能力是複製。我可以複製任何人的能力，直到我複製其他的能力為止，而我使用那些能力的代價，也還是衰老。使用一次，衰老一分。”
老頭緩步朝二人走來，天上的烏雲也好像跟著老頭的腳步一般移動，遮住了烈陽，也讓丘山二人更加清楚地看見老人的表情。
貪婪，興奮，以及那雙在皺紋之中擠出一條縫的眼睛。
一雙冷血的眼睛。
“我複製的能力就是不死。”老頭說話的時候，興奮地臉上的贅肉都在顫抖，“你們懂嗎？棋子也能不死！”
“他在拖延我們！”王博說道，“快撤，我們打不死他，隻會被他磨死！”
“你試試你能走得了嗎？”丘山擺好架勢，仔細觀察老頭的下一步動作。
而王博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無法主動逃離這片區域。
老頭子拿拐杖指了指地麵的血跡，“善人不配在棋子遊戲中存活。之前有個小姑娘還以為我隻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被我一槍斃了。”老頭拿出懷裏的手槍指著二人。“這個遊戲的公安廳裏的彈藥庫都是荷槍實彈的，門也沒鎖。太為我們老年人考慮了。”
“那個姑娘的能力就是限製我們逃跑的能力？”丘山看著老頭舉起了手槍，反而站直了身體。
王博似乎明白了什麽，也沒有其他的舉動，反而隻是捂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說出你們的能力和代價，我可以給你們個痛快。”老頭也把手槍放下，笑嗬嗬地看著兩人。
“不說，你開槍吧。”丘山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冷眼地看著這個老頭。
“活夠咯，人生也沒啥意思。”王博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說話的語氣還帶著些許嘲諷。
“嗬嗬，你們還挺冷靜的。”老頭笑了笑。將槍收了起來。
“你舉起槍的時候手臂都在顫抖，這麽抖的手，能射準嗎？而且這槍的後坐力不是你能駕馭的了的吧。”丘山淡淡地說道。“我們也不想主動傷害你。”
“對對，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王博附和起來。
“那這個呢？”老頭從懷裏又掏出一顆手榴彈。
“……額，還有什麽大爺你都拿出來吧。”王博有點欲哭無淚。
“你的力氣能扔過來嗎？”丘山的語氣沒有什麽改變。
“做不到。”老頭笑了笑將手榴彈也收了起來。
丘山正準備說什麽，隨即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殺意，丘山突然明白了，正準備提醒王博小心的時候。
伴隨著一聲槍響，王博腿部中彈大叫一聲倒地。
“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在等你們。”老頭哈哈大笑起來。一切的行為，都是要讓丘山二人放鬆警惕。
丘山剛剛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每個棋子都應該出現在城市的邊緣，然後都往安全區移動，那麽以這個人的體質，是怎麽做到來到第二個安全區那麽遠的。他就連開車都做不到吧。
除非，他不是一個人。
就在丘山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王博應聲倒地。而身後，走來了一個女人。看來，那個女人的能力才是讓丘山二人無法逃跑。
“我們也沒有騙你們。”女人慢慢地靠近二人，畢竟二人的能力他們也不清楚。“我們確實見過不死鳥，就在我們都要被‘雷‘殺死的時候，不死鳥出來救了我們。”
“你們被人救了，卻還要殺了我們？”王博快疼的喘不過來氣，但是嘴巴裏卻還在碎碎念。
“別說這麽可笑的話，遊戲本來就隻能活五人而已，去掉雷和不死鳥。就隻剩下三個人了。”女人舉起槍對著王博，“如果沒有不死鳥，我們不是也要被‘雷‘殺了嗎？”
“我有個問題，很明顯，‘雷‘的能力應該要比不死鳥厲害吧。為什麽不複製‘雷‘的能力呢？”丘山轉頭看向老頭。
“蠢貨！我的身體素質怎麽能使用‘雷‘的能力，隻有不死更適合我！”老頭罵了一聲，隨後又笑了起來，“別拖延時間了，你們沒有別的路了。”
丘山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快說，你們的能力和代價是什麽，說了我給你們個痛快的。”女人拿槍指著丘山的大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也不想被折磨而死吧。”
“我猜想啊，你們之所以一定要確定我們的能力和代價。隻為了防止分贓不均吧。”丘山指了指老人和女人說道，“他肉體老化的代價十分不便，以至於他隻適合拿輔助性的能力。”
“對，你說的沒錯。”女人承認了這點。
“你們倆之所以合作，是因為你看上了他的複製能力吧。這個能力可以說不管遇到什麽對手，都能做到五五開。”
“你說夠了沒有。你想死嗎！”老人怒吼起來。他知道丘山要說什麽。
“你認為他現在複製了不死鳥的不死以後，還會複製別的能力嗎？對他而言，至少擁有不死這個能力以後，他很難在這場遊戲中死了。也就是除去不死鳥和‘雷‘他是大概率第三個贏得遊戲的人。”丘山指了指女人的手槍。“你認為憑借手槍你能成為第四個獲勝的人嗎？如果再遇到強大的人，那你覺得他還會和你同心同德嗎？”
這就是丘山的陽謀，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丘山說的話就是在拆散他們的聯盟，但是說的話又不得不讓人深思。
沒錯，沒有女人開車，這個老頭根本走不出第一個毒圈。但是現在老頭獲得不死能力之後。還會像之前一樣需要自己嗎？
“你說這話，那看來你和地上的那個男人也不是同心同德嘛。”老頭想要轉移話題。
“不，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隻想苟活到最後，我們不主動害人，不存在利益分配。並且，我們到現在都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能力。這是我們之間的安全距離。”丘山走到王博跟前，用背包裏的繃帶纏繞在王博中槍的腿上。
“小倩！你還在猶豫什麽，還不把他倆殺了！兩個人的能力我都可以讓給你，隻要你保證帶我前往最後的安全區就行！”老頭看著女人猶豫不決的樣子，生怕女人反悔。
“你放心吧，如果你想殺了我們，就請便，我們不會使用能力對抗你們。希望你們能摸索出我們的能力到底是什麽，並且你們要敢承受我們能力的代價。”丘山甚至頭都沒抬，認真地包紮著王博的傷口。
王博此時很聰明，一句話都不說。現在丘山說的話就已經夠了。
丘山包紮好傷口拍了拍手，站起來，轉身朝著那個名叫小倩的女人說道：“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殺了我們，那我會告訴你，關於怎麽破解‘不死‘的辦法，並且讓你吸收那個叫做‘複製‘的能力。”
“放屁！咳咳！你放屁！”老頭氣的直咳嗽，恨不得拿著拐杖衝上來對丘山來套打狗棒法。
“你說說看。有一點不對，我會立馬殺了你。”女人心動了。而老頭的臉色也變得奇差無比。
“首先，你使用你的能力將老頭控製住，不允許他逃跑，當然他就算逃跑也跑不了，隻是害怕他將‘不死‘的能力換成我兄弟的能力。”丘山一邊說，一邊走向女人，手指著女人的手槍說道，“不死，不代表不受傷，對他而言。殺了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生不如死的自殺。”
“……”老人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他真的害怕女人被丘山說服了。他自己心裏也清楚，自從他複製了‘不死’的能力之後，對女人的態度確實變化很大。他開始後悔了。
“你要是嫌麻煩，你甚至可以用手榴彈炸碎他的雙腿，這樣，他忍受不了之後，就會選擇複製其他的能力，然後趕快死去。”
女人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如果自己獲得‘複製’的能力，隻需要想辦法之後複製‘雷’或者‘不死鳥’的能力，自己以後參與任何遊戲都不會害怕了，代價無非就是老一分，如果複製到‘不死’的能力，老一分和當場死亡相比，老點不知道有多幸福。
“那……”女人剛準備說話，突然反應過來，這個丘山什麽時候離自己這麽近了。
丘山左手一把扇掉女人右手的槍，反手扣住右手女人的手腕，右手迅速抓上女人的衣領，肩膀迅速靠在女人的胸口上，左腳一旋轉，女人直接被丘山一個過肩摔摔暈在地上。
丘山沒有心慈手軟，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到了，貪婪，冷血，殘忍和愚蠢！
一個剛被人救過反而想要害別人的人，丘山不會對這種人抱有期待。
“愚蠢！愚蠢至極！！”老頭崩潰地吼了起來。伴隨而來的是瘋狂的咳嗽，老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自言自語道：“你連那兩人的能力都不知道，竟然還妄想殺了我得到我的能力，沒有一點腦子的女人！他剛剛還說他們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能力，然後就說害怕我複製他朋友的能力逃跑。這種前後矛盾的話你都聽不出來！”
可惜，女人也聽不到老人的吼叫聲了。丘山雖然沒殺了女人，但是以丘山的力氣，女人可能得昏睡很久了。至於她會怎麽樣，丘山根本不在乎。
雖然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但丘山並不想殺人。現在還在第二個安全區內，留給女人醒來的時間還有很多，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能起來嗎？”丘山扶起王博。
“勉勉強強，還好子彈隻是擦過大腿，沒有在肉裏。等會消個毒重新包紮一下就好。”王博努力站起來。
二人都沒有看向老人。
“等等，你們要離開了嗎？”老人這時換了一副嘴臉，“能不能帶上我。我雖然行動不便，但是可以幫助你們，我的能力很強大的！”
丘山扶著王博剛往前走了幾步，聽到老人的話，二人幾乎同時轉過頭，冷漠地看著老人說道：
好自為之。
這次的安全區與以往不同。到處可見的痕跡，已經有人來過了這裏了，而且不止一人。
這個遊戲中的城市到處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地上的腳印，車輪印十分雜亂，甚至還有血跡殘留。丘山不禁皺起了眉毛，自己其實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畢竟隻有五人能活下來。
有人！丘山轉頭看向前方的公交車站，休息椅上坐著一個老頭。他雙手抓著一個拐杖，兩眼無神，不知道是否看著二人，但是那種感覺卻讓人不寒而栗。
“棋子遊戲我就沒見過40歲往上的人！這老頭是什麽情況？他到底活了多少年。”王博這次真有點害怕了。按理說，棋子一般是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獲得，而棋子的平均生存時長不超過五年。
畢竟有棋子遊戲這種低生存率的遊戲和現實中的各種意外。能活到老頭這般年齡的人，隻能說不可思議。
或者說是恐怖至極。
“……”老頭依舊一句話沒說，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二人。看的丘山心底直發怵。
二人心裏沒底。想遠離老頭所在的方向。
“你們見過‘不死鳥‘了嗎？”老人的喉嚨裏竟然傳出了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深沉有力，很難想象是從老年人嘴裏發出的聲音。
二人停住了腳步。
“那個我們不認識‘不死鳥‘是誰。”王博賠著笑臉說道。
“就是那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年輕人。他之前騎電動車問我有沒有見過‘雷‘。”老人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差點一個踉蹌摔倒，還好手中有一個拐杖。勉強支撐著老人。
“哦，那我們見過！”王博笑嗬嗬地說道，“那老先生，我們先離開了。”
王博剛想轉身催促丘山快走，老人接著說道：“那個男人的能力真讓人羨慕。我不知道他要付出什麽代價。但是對於棋子來說，不死這個能力，不管任何代價都能讓人接受。”
老人突然大聲的笑嗬嗬了起來：“我的能力的代價就是衰老，雖然隻會影響我的肉體。但是我越來越害怕了。如果我衰老到動彈不得，那我遲早也是個死。”
壞了。丘山心中感覺不妙，這個老人竟然將自己的代價說了出來，那麽也隻有一種可能了。
丘山擺出了架勢，王博也明白了，他歎了口氣。該來的總得來。
“嗬嗬，我的能力是複製。我可以複製任何人的能力，直到我複製其他的能力為止，而我使用那些能力的代價，也還是衰老。使用一次，衰老一分。”
老頭緩步朝二人走來，天上的烏雲也好像跟著老頭的腳步一般移動，遮住了烈陽，也讓丘山二人更加清楚地看見老人的表情。
貪婪，興奮，以及那雙在皺紋之中擠出一條縫的眼睛。
一雙冷血的眼睛。
“我複製的能力就是不死。”老頭說話的時候，興奮地臉上的贅肉都在顫抖，“你們懂嗎？棋子也能不死！”
“他在拖延我們！”王博說道，“快撤，我們打不死他，隻會被他磨死！”
“你試試你能走得了嗎？”丘山擺好架勢，仔細觀察老頭的下一步動作。
而王博此刻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無法主動逃離這片區域。
老頭子拿拐杖指了指地麵的血跡，“善人不配在棋子遊戲中存活。之前有個小姑娘還以為我隻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被我一槍斃了。”老頭拿出懷裏的手槍指著二人。“這個遊戲的公安廳裏的彈藥庫都是荷槍實彈的，門也沒鎖。太為我們老年人考慮了。”
“那個姑娘的能力就是限製我們逃跑的能力？”丘山看著老頭舉起了手槍，反而站直了身體。
王博似乎明白了什麽，也沒有其他的舉動，反而隻是捂著頭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說出你們的能力和代價，我可以給你們個痛快。”老頭也把手槍放下，笑嗬嗬地看著兩人。
“不說，你開槍吧。”丘山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冷眼地看著這個老頭。
“活夠咯，人生也沒啥意思。”王博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說話的語氣還帶著些許嘲諷。
“嗬嗬，你們還挺冷靜的。”老頭笑了笑。將槍收了起來。
“你舉起槍的時候手臂都在顫抖，這麽抖的手，能射準嗎？而且這槍的後坐力不是你能駕馭的了的吧。”丘山淡淡地說道。“我們也不想主動傷害你。”
“對對，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王博附和起來。
“那這個呢？”老頭從懷裏又掏出一顆手榴彈。
“……額，還有什麽大爺你都拿出來吧。”王博有點欲哭無淚。
“你的力氣能扔過來嗎？”丘山的語氣沒有什麽改變。
“做不到。”老頭笑了笑將手榴彈也收了起來。
丘山正準備說什麽，隨即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殺意，丘山突然明白了，正準備提醒王博小心的時候。
伴隨著一聲槍響，王博腿部中彈大叫一聲倒地。
“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在等你們。”老頭哈哈大笑起來。一切的行為，都是要讓丘山二人放鬆警惕。
丘山剛剛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每個棋子都應該出現在城市的邊緣，然後都往安全區移動，那麽以這個人的體質，是怎麽做到來到第二個安全區那麽遠的。他就連開車都做不到吧。
除非，他不是一個人。
就在丘山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王博應聲倒地。而身後，走來了一個女人。看來，那個女人的能力才是讓丘山二人無法逃跑。
“我們也沒有騙你們。”女人慢慢地靠近二人，畢竟二人的能力他們也不清楚。“我們確實見過不死鳥，就在我們都要被‘雷‘殺死的時候，不死鳥出來救了我們。”
“你們被人救了，卻還要殺了我們？”王博快疼的喘不過來氣，但是嘴巴裏卻還在碎碎念。
“別說這麽可笑的話，遊戲本來就隻能活五人而已，去掉雷和不死鳥。就隻剩下三個人了。”女人舉起槍對著王博，“如果沒有不死鳥，我們不是也要被‘雷‘殺了嗎？”
“我有個問題，很明顯，‘雷‘的能力應該要比不死鳥厲害吧。為什麽不複製‘雷‘的能力呢？”丘山轉頭看向老頭。
“蠢貨！我的身體素質怎麽能使用‘雷‘的能力，隻有不死更適合我！”老頭罵了一聲，隨後又笑了起來，“別拖延時間了，你們沒有別的路了。”
丘山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快說，你們的能力和代價是什麽，說了我給你們個痛快的。”女人拿槍指著丘山的大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也不想被折磨而死吧。”
“我猜想啊，你們之所以一定要確定我們的能力和代價。隻為了防止分贓不均吧。”丘山指了指老人和女人說道，“他肉體老化的代價十分不便，以至於他隻適合拿輔助性的能力。”
“對，你說的沒錯。”女人承認了這點。
“你們倆之所以合作，是因為你看上了他的複製能力吧。這個能力可以說不管遇到什麽對手，都能做到五五開。”
“你說夠了沒有。你想死嗎！”老人怒吼起來。他知道丘山要說什麽。
“你認為他現在複製了不死鳥的不死以後，還會複製別的能力嗎？對他而言，至少擁有不死這個能力以後，他很難在這場遊戲中死了。也就是除去不死鳥和‘雷‘他是大概率第三個贏得遊戲的人。”丘山指了指女人的手槍。“你認為憑借手槍你能成為第四個獲勝的人嗎？如果再遇到強大的人，那你覺得他還會和你同心同德嗎？”
這就是丘山的陽謀，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丘山說的話就是在拆散他們的聯盟，但是說的話又不得不讓人深思。
沒錯，沒有女人開車，這個老頭根本走不出第一個毒圈。但是現在老頭獲得不死能力之後。還會像之前一樣需要自己嗎？
“你說這話，那看來你和地上的那個男人也不是同心同德嘛。”老頭想要轉移話題。
“不，我們和你們不一樣。我們隻想苟活到最後，我們不主動害人，不存在利益分配。並且，我們到現在都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能力。這是我們之間的安全距離。”丘山走到王博跟前，用背包裏的繃帶纏繞在王博中槍的腿上。
“小倩！你還在猶豫什麽，還不把他倆殺了！兩個人的能力我都可以讓給你，隻要你保證帶我前往最後的安全區就行！”老頭看著女人猶豫不決的樣子，生怕女人反悔。
“你放心吧，如果你想殺了我們，就請便，我們不會使用能力對抗你們。希望你們能摸索出我們的能力到底是什麽，並且你們要敢承受我們能力的代價。”丘山甚至頭都沒抬，認真地包紮著王博的傷口。
王博此時很聰明，一句話都不說。現在丘山說的話就已經夠了。
丘山包紮好傷口拍了拍手，站起來，轉身朝著那個名叫小倩的女人說道：“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殺了我們，那我會告訴你，關於怎麽破解‘不死‘的辦法，並且讓你吸收那個叫做‘複製‘的能力。”
“放屁！咳咳！你放屁！”老頭氣的直咳嗽，恨不得拿著拐杖衝上來對丘山來套打狗棒法。
“你說說看。有一點不對，我會立馬殺了你。”女人心動了。而老頭的臉色也變得奇差無比。
“首先，你使用你的能力將老頭控製住，不允許他逃跑，當然他就算逃跑也跑不了，隻是害怕他將‘不死‘的能力換成我兄弟的能力。”丘山一邊說，一邊走向女人，手指著女人的手槍說道，“不死，不代表不受傷，對他而言。殺了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生不如死的自殺。”
“……”老人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他真的害怕女人被丘山說服了。他自己心裏也清楚，自從他複製了‘不死’的能力之後，對女人的態度確實變化很大。他開始後悔了。
“你要是嫌麻煩，你甚至可以用手榴彈炸碎他的雙腿，這樣，他忍受不了之後，就會選擇複製其他的能力，然後趕快死去。”
女人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如果自己獲得‘複製’的能力，隻需要想辦法之後複製‘雷’或者‘不死鳥’的能力，自己以後參與任何遊戲都不會害怕了，代價無非就是老一分，如果複製到‘不死’的能力，老一分和當場死亡相比，老點不知道有多幸福。
“那……”女人剛準備說話，突然反應過來，這個丘山什麽時候離自己這麽近了。
丘山左手一把扇掉女人右手的槍，反手扣住右手女人的手腕，右手迅速抓上女人的衣領，肩膀迅速靠在女人的胸口上，左腳一旋轉，女人直接被丘山一個過肩摔摔暈在地上。
丘山沒有心慈手軟，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到了，貪婪，冷血，殘忍和愚蠢！
一個剛被人救過反而想要害別人的人，丘山不會對這種人抱有期待。
“愚蠢！愚蠢至極！！”老頭崩潰地吼了起來。伴隨而來的是瘋狂的咳嗽，老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自言自語道：“你連那兩人的能力都不知道，竟然還妄想殺了我得到我的能力，沒有一點腦子的女人！他剛剛還說他們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能力，然後就說害怕我複製他朋友的能力逃跑。這種前後矛盾的話你都聽不出來！”
可惜，女人也聽不到老人的吼叫聲了。丘山雖然沒殺了女人，但是以丘山的力氣，女人可能得昏睡很久了。至於她會怎麽樣，丘山根本不在乎。
雖然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但丘山並不想殺人。現在還在第二個安全區內，留給女人醒來的時間還有很多，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能起來嗎？”丘山扶起王博。
“勉勉強強，還好子彈隻是擦過大腿，沒有在肉裏。等會消個毒重新包紮一下就好。”王博努力站起來。
二人都沒有看向老人。
“等等，你們要離開了嗎？”老人這時換了一副嘴臉，“能不能帶上我。我雖然行動不便，但是可以幫助你們，我的能力很強大的！”
丘山扶著王博剛往前走了幾步，聽到老人的話，二人幾乎同時轉過頭，冷漠地看著老人說道：
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