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不用迴去休息嗎？”王思柳看著坐在她左邊的胡罰，尷尬地笑了笑。
“你們不休息，我就不休息。”胡罰手中依舊端著一杯泡好的枸杞茶，就在王思柳左邊坐著。
“那你休息嗎？”王思柳轉頭看著坐在她右邊的蘇程。
“我們說好了，不休息，等著贏。”蘇程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格外精神。
過道的椅子上坐著三個人。
胡罰，王思柳，蘇程。
原本王思柳和蘇程坐在過道外好好的，胡罰接水的時候看到他們坐在了外麵，接好水之後就坐到了他們的旁邊。
“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王思柳用手捂著嘴對蘇程偷偷摸摸說道。
“效果一樣就行了。反正隻要自己不死，等著躺贏就完事了。”
蘇程沒有偷偷摸摸，反正胡罰坐在這不走就說明他也是這個想法。
“你們知道我現實生活中是幹什麽的嗎？”胡罰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隨即不等他倆迴答就說道：“我是某中學的數學老師同時兼任班主任，我們班裏的孩子讓我覺得愚蠢又可愛：在他們上課想和旁邊朋友聊天時，他們都會微微靠近別人，然後用手捂著嘴說話。好像這樣就可以不讓我發現他們在偷偷聊天。”
說到這裏，胡罰眼中好像閃出了光一般，嘴角也笑的很甜：“我的這些孩子真的很可愛，被我訓斥時，他們會說服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說話，從而顯得自己理直氣壯。”
“你們呢？現實生活中是什麽工作？”
王思柳有點扭捏不想說，她總覺得在遊戲中聊現實很奇怪。
“我在現實是一名初三學生。”蘇程覺得沒什麽不能說的，反正遊戲結束不是他死就是其他人死，所以說了也都無所謂。“我從鄉下轉學到縣裏又從縣裏轉學到市裏，反正學習壓力挺大的。”
胡罰接著看向王思柳，蘇程也轉頭看向王思柳。
王思柳左看看胡罰，又看看蘇程，一跺腳：“好好好，我說。我在現實生活中隻是一個打工人，家裏沒有能力供應弟弟上學，我就出去打工分擔家裏的負擔。”不過，王思柳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越說越不自信。
“那你真的很不錯！”蘇程和胡罰同時豎起大拇指朝向王思柳。搞得王思柳的臉色瞬間就紅彤彤的，沒有再說話。
“那你為什麽沒有選擇用你的技能去賺錢，不管是什麽技能，隻要找對方向都可以賺錢吧。”胡罰沒有結束話題。
“我的技能是催眠，凡是聽到我說話超過一段時間，都會不由自主地入睡。這能怎麽賺錢啊？”
“也不對，我舅舅每天忙東忙西，做生意愁到睡不著覺，壓力很大的。”蘇程想起了自己的舅舅，孤身一人真的很辛苦。
“那我總不能每天晚上到不同人家去哄別人入睡吧。我還是個女孩子！”王思柳也不是沒想過這種方法。
“說你笨，你就不聰明！”胡罰放下杯子走到王思柳麵前。“現在是21世紀了，有錢人都有手機了，你就跟人家打電話聊天賺錢，等你有錢了就可以不去外麵電話亭打了，自己買個手機，隨時隨地掙錢！”
王思柳一拍手！對啊，這麽簡單的事自己怎麽想不到，自己還要去工廠擰螺絲幹嘛呢！
“謝謝你們，胡罰，蘇程。”
蘇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裏還是很傷感的。如果自己贏了，那麽這位敬業的數學老師，這位堅強的女孩子，她們的人生也就沒了。
“都說到技能了，其實我有一點不理解，我們為什麽會參加這種遊戲，又為什麽使用不了我們的技能呢？”蘇程像胡罰問道。
“為什麽限製我們的技能，其實有很多種理解，在這裏我覺得亂猜測沒有用。但是你們應該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吧。”胡罰看著這兩個現實生活還小的孩子。
“沒錯。”
“嗯嗯。”
“其實我已經第二次參與這場遊戲了。你們進遊戲的時候應該聽過這場遊戲的舉辦者是亞洲分部的神授者吧。”胡罰說道這裏的時候，聲音放輕了些，仿佛怕被別人聽走。
“現在除了我們在這場遊戲中，全亞洲的人應該都在不同的遊戲中。因為，這就是亞洲分部的神授者的技能！遊戲派對！”胡罰說完之後，蘇程和王思柳都有點發愣了。
“你...是說，他也是棋子，並且他的技能是讓全亞洲的棋子進入各種不同的遊戲，並且能決定他們的生死？”蘇程組織了一下語音，自己沒想到會有這種技能？
這還能算作技能嗎？這已經算是神了吧。
“老師糾正你幾點：第一，技能不是讓全亞洲的棋子進入遊戲，而是讓一定範圍內的棋子進入遊戲。第二，能決定遊戲內棋子生死的並不是他，而是玩家自己。”胡罰起了老師範，修正了蘇程的幾個錯誤。
旁邊的王思柳的腦袋都快燒掉了，沒辦法，自己本來連學都沒上過幾天，聽這些雜七雜八的真有點理解不了。
“所以說，如果他想，他可以讓全世界的棋子都進入遊戲？”蘇程問道。
“沒錯，是這樣，但是他是亞洲分部的，所以一般隻掌控亞洲。”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你也不過就是數學老師啊？”蘇程懷疑他的這些話的含金量，但是他又沒必要騙自己。
“棋子之間相互吸引你知道嗎？那你知道棋子會吸引什麽樣的棋子嗎？”胡罰吹了吹杯中的茶葉，茶葉被吹得四處\"逃竄”，胡罰沒有喝水，反而是晃起了杯子，“小棋子吸引小棋子，一堆棋子吸引一堆棋子，重要棋子吸引重要棋子。當你作為棋子活的足夠的久，實力足夠強勁，技能足夠多。你就自然而然會知道這些。因為你不找信息，信息都會來找你。因為高端局需要你的參與。”
“我們這場遊戲算什麽局？”王思柳終於聽懂了一點點。
“魚苗局。”胡罰拿手比劃了一下魚苗。
“不對。你既然有那麽多情報，又為什麽會參加魚苗局。”蘇程很快找到了胡罰邏輯衝突的地方。
“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高端局的殘酷，每一局高端局的存活率為十分之一。這意味著每一次大規模遊戲結束，全亞洲的棋子數量會驟減。而魚塘局則不一樣，魚苗局的死亡率為十分之一。就比如這個鄭成功，你看似他死了，其實他的勝利與失敗條件還存在，隻要他的條件中沒有死亡這一說法，那麽遊戲結束之後他還會活著，不過就會存在一些後遺症罷了。”
“魚苗局的死亡率隻有十分之一？怎麽可能？如果這場遊戲素數贏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都死了。”蘇程的疑問太多了，自己越接觸棋子，越覺得自己所在的棋盤一望無際深不見底。
胡罰聽完這句話笑了，沒有說話。反而是王思柳疑惑地盯著蘇程。
蘇程心裏一驚，知道自己說錯了。
“蘇程，你的身份是素數嗎？我的勝利條件是幫助鵜鶘將情報送到z市，失敗條件是鵜鶘死亡或者情報損毀。但是勝利結果是獲得10積分，失敗的結果是扣除3積分。”王思柳細細說道。
蘇程明白了，自己和鵜鶘就是那十分之一的死亡率。如果此刻王思柳和胡罰中有一個是鵜鶘，那麽自己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你倆是鵜鶘嗎？”蘇程看向胡罰，他已經排除了王思柳是鵜鶘的可能性了，如果胡罰是鵜鶘那麽自己已經輸了。
“你要記住，遊戲係統是公平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沒有身份的人的勝利和失敗條件也是生或死，那麽對我們是不是很不公平，如果這次死的羅欣是鵜鶘，真的腦子不好碰到個狠角色npc，他一死我們就都死了，那遊戲的意義在哪裏？”
胡罰接著說道：
“既然是公平的，那麽我就不可能是鵜鶘，因為我已經是第二次參與遊戲了，你是第一次參與遊戲，所以和你賭命的人也一定是第一次參與遊戲。並且我和王思柳還不一樣，他贏得遊戲能獲取10積分，而我贏這場遊戲隻有3積分，如果我輸了就會扣10積分。”
“積分是什麽？”蘇程就像是個好奇寶寶，想要一直問下去。
“你的勝利條件沒有說明嗎？”這次輪到胡罰好奇了。
“沒有，遊戲說我勝利沒有積分，失敗就是死亡。”蘇程看到胡罰都不知道，自己心裏緊張了起來。
“你有沒有利用你的規則做過什麽大的錯事？”胡罰思考了一會，才得出這個結論。
“錯事？違法犯罪？”
“不不不，對於神授者這個組織來說，違法犯罪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他們是一個反社會的組織，是聯合國針對打擊消滅的組織。對他們來說，錯事指的是超越規則使用技能能力的事情。”
“超越規則.....”蘇程心中默念，忽然以前的記憶翻上心頭，自己的爸媽......
“我明白了。”蘇程沒有說話，悲傷的迴憶狠狠擊打著他的靈魂。
胡罰正準備安慰他幾句，突然看向蘇程的後方。
“不準動！”
一支槍隻對準了他們三人。
蘇程沒有迴頭，自己還沉浸在悲傷的迴憶中，瞬間又來到了瀕臨死亡的境地。
“你們不休息，我就不休息。”胡罰手中依舊端著一杯泡好的枸杞茶，就在王思柳左邊坐著。
“那你休息嗎？”王思柳轉頭看著坐在她右邊的蘇程。
“我們說好了，不休息，等著贏。”蘇程下午睡了一下午，晚上格外精神。
過道的椅子上坐著三個人。
胡罰，王思柳，蘇程。
原本王思柳和蘇程坐在過道外好好的，胡罰接水的時候看到他們坐在了外麵，接好水之後就坐到了他們的旁邊。
“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王思柳用手捂著嘴對蘇程偷偷摸摸說道。
“效果一樣就行了。反正隻要自己不死，等著躺贏就完事了。”
蘇程沒有偷偷摸摸，反正胡罰坐在這不走就說明他也是這個想法。
“你們知道我現實生活中是幹什麽的嗎？”胡罰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隨即不等他倆迴答就說道：“我是某中學的數學老師同時兼任班主任，我們班裏的孩子讓我覺得愚蠢又可愛：在他們上課想和旁邊朋友聊天時，他們都會微微靠近別人，然後用手捂著嘴說話。好像這樣就可以不讓我發現他們在偷偷聊天。”
說到這裏，胡罰眼中好像閃出了光一般，嘴角也笑的很甜：“我的這些孩子真的很可愛，被我訓斥時，他們會說服自己好像真的沒有說話，從而顯得自己理直氣壯。”
“你們呢？現實生活中是什麽工作？”
王思柳有點扭捏不想說，她總覺得在遊戲中聊現實很奇怪。
“我在現實是一名初三學生。”蘇程覺得沒什麽不能說的，反正遊戲結束不是他死就是其他人死，所以說了也都無所謂。“我從鄉下轉學到縣裏又從縣裏轉學到市裏，反正學習壓力挺大的。”
胡罰接著看向王思柳，蘇程也轉頭看向王思柳。
王思柳左看看胡罰，又看看蘇程，一跺腳：“好好好，我說。我在現實生活中隻是一個打工人，家裏沒有能力供應弟弟上學，我就出去打工分擔家裏的負擔。”不過，王思柳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越說越不自信。
“那你真的很不錯！”蘇程和胡罰同時豎起大拇指朝向王思柳。搞得王思柳的臉色瞬間就紅彤彤的，沒有再說話。
“那你為什麽沒有選擇用你的技能去賺錢，不管是什麽技能，隻要找對方向都可以賺錢吧。”胡罰沒有結束話題。
“我的技能是催眠，凡是聽到我說話超過一段時間，都會不由自主地入睡。這能怎麽賺錢啊？”
“也不對，我舅舅每天忙東忙西，做生意愁到睡不著覺，壓力很大的。”蘇程想起了自己的舅舅，孤身一人真的很辛苦。
“那我總不能每天晚上到不同人家去哄別人入睡吧。我還是個女孩子！”王思柳也不是沒想過這種方法。
“說你笨，你就不聰明！”胡罰放下杯子走到王思柳麵前。“現在是21世紀了，有錢人都有手機了，你就跟人家打電話聊天賺錢，等你有錢了就可以不去外麵電話亭打了，自己買個手機，隨時隨地掙錢！”
王思柳一拍手！對啊，這麽簡單的事自己怎麽想不到，自己還要去工廠擰螺絲幹嘛呢！
“謝謝你們，胡罰，蘇程。”
蘇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裏還是很傷感的。如果自己贏了，那麽這位敬業的數學老師，這位堅強的女孩子，她們的人生也就沒了。
“都說到技能了，其實我有一點不理解，我們為什麽會參加這種遊戲，又為什麽使用不了我們的技能呢？”蘇程像胡罰問道。
“為什麽限製我們的技能，其實有很多種理解，在這裏我覺得亂猜測沒有用。但是你們應該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吧。”胡罰看著這兩個現實生活還小的孩子。
“沒錯。”
“嗯嗯。”
“其實我已經第二次參與這場遊戲了。你們進遊戲的時候應該聽過這場遊戲的舉辦者是亞洲分部的神授者吧。”胡罰說道這裏的時候，聲音放輕了些，仿佛怕被別人聽走。
“現在除了我們在這場遊戲中，全亞洲的人應該都在不同的遊戲中。因為，這就是亞洲分部的神授者的技能！遊戲派對！”胡罰說完之後，蘇程和王思柳都有點發愣了。
“你...是說，他也是棋子，並且他的技能是讓全亞洲的棋子進入各種不同的遊戲，並且能決定他們的生死？”蘇程組織了一下語音，自己沒想到會有這種技能？
這還能算作技能嗎？這已經算是神了吧。
“老師糾正你幾點：第一，技能不是讓全亞洲的棋子進入遊戲，而是讓一定範圍內的棋子進入遊戲。第二，能決定遊戲內棋子生死的並不是他，而是玩家自己。”胡罰起了老師範，修正了蘇程的幾個錯誤。
旁邊的王思柳的腦袋都快燒掉了，沒辦法，自己本來連學都沒上過幾天，聽這些雜七雜八的真有點理解不了。
“所以說，如果他想，他可以讓全世界的棋子都進入遊戲？”蘇程問道。
“沒錯，是這樣，但是他是亞洲分部的，所以一般隻掌控亞洲。”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你也不過就是數學老師啊？”蘇程懷疑他的這些話的含金量，但是他又沒必要騙自己。
“棋子之間相互吸引你知道嗎？那你知道棋子會吸引什麽樣的棋子嗎？”胡罰吹了吹杯中的茶葉，茶葉被吹得四處\"逃竄”，胡罰沒有喝水，反而是晃起了杯子，“小棋子吸引小棋子，一堆棋子吸引一堆棋子，重要棋子吸引重要棋子。當你作為棋子活的足夠的久，實力足夠強勁，技能足夠多。你就自然而然會知道這些。因為你不找信息，信息都會來找你。因為高端局需要你的參與。”
“我們這場遊戲算什麽局？”王思柳終於聽懂了一點點。
“魚苗局。”胡罰拿手比劃了一下魚苗。
“不對。你既然有那麽多情報，又為什麽會參加魚苗局。”蘇程很快找到了胡罰邏輯衝突的地方。
“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高端局的殘酷，每一局高端局的存活率為十分之一。這意味著每一次大規模遊戲結束，全亞洲的棋子數量會驟減。而魚塘局則不一樣，魚苗局的死亡率為十分之一。就比如這個鄭成功，你看似他死了，其實他的勝利與失敗條件還存在，隻要他的條件中沒有死亡這一說法，那麽遊戲結束之後他還會活著，不過就會存在一些後遺症罷了。”
“魚苗局的死亡率隻有十分之一？怎麽可能？如果這場遊戲素數贏了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都死了。”蘇程的疑問太多了，自己越接觸棋子，越覺得自己所在的棋盤一望無際深不見底。
胡罰聽完這句話笑了，沒有說話。反而是王思柳疑惑地盯著蘇程。
蘇程心裏一驚，知道自己說錯了。
“蘇程，你的身份是素數嗎？我的勝利條件是幫助鵜鶘將情報送到z市，失敗條件是鵜鶘死亡或者情報損毀。但是勝利結果是獲得10積分，失敗的結果是扣除3積分。”王思柳細細說道。
蘇程明白了，自己和鵜鶘就是那十分之一的死亡率。如果此刻王思柳和胡罰中有一個是鵜鶘，那麽自己的遊戲已經結束了。
“你倆是鵜鶘嗎？”蘇程看向胡罰，他已經排除了王思柳是鵜鶘的可能性了，如果胡罰是鵜鶘那麽自己已經輸了。
“你要記住，遊戲係統是公平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沒有身份的人的勝利和失敗條件也是生或死，那麽對我們是不是很不公平，如果這次死的羅欣是鵜鶘，真的腦子不好碰到個狠角色npc，他一死我們就都死了，那遊戲的意義在哪裏？”
胡罰接著說道：
“既然是公平的，那麽我就不可能是鵜鶘，因為我已經是第二次參與遊戲了，你是第一次參與遊戲，所以和你賭命的人也一定是第一次參與遊戲。並且我和王思柳還不一樣，他贏得遊戲能獲取10積分，而我贏這場遊戲隻有3積分，如果我輸了就會扣10積分。”
“積分是什麽？”蘇程就像是個好奇寶寶，想要一直問下去。
“你的勝利條件沒有說明嗎？”這次輪到胡罰好奇了。
“沒有，遊戲說我勝利沒有積分，失敗就是死亡。”蘇程看到胡罰都不知道，自己心裏緊張了起來。
“你有沒有利用你的規則做過什麽大的錯事？”胡罰思考了一會，才得出這個結論。
“錯事？違法犯罪？”
“不不不，對於神授者這個組織來說，違法犯罪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他們是一個反社會的組織，是聯合國針對打擊消滅的組織。對他們來說，錯事指的是超越規則使用技能能力的事情。”
“超越規則.....”蘇程心中默念，忽然以前的記憶翻上心頭，自己的爸媽......
“我明白了。”蘇程沒有說話，悲傷的迴憶狠狠擊打著他的靈魂。
胡罰正準備安慰他幾句，突然看向蘇程的後方。
“不準動！”
一支槍隻對準了他們三人。
蘇程沒有迴頭，自己還沉浸在悲傷的迴憶中，瞬間又來到了瀕臨死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