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迴到房間裏。看了看窗外下起的大雪。恐怕自己真的要猜對了，這輛火車會因為某些意外原因停在軌道上將近兩天的時間。自己和胡罰也是因為遊戲規則中的4天後到達z市而認為真正的路程有4天，但是乘務員的一句話表明了，真正的路程其實隻有兩天。既然規則不會改變，那麽火車一定會在路上出現什麽問題才對。
於是蘇程和胡罰同時確定了彼此都是玩家。
並且，蘇程認為胡罰是鵜鶘的可能性下降了。因為胡罰說，當自己說出素數是2357的時候就排除了自己。蘇程明白他的意思。胡罰是說，真正的鵜鶘，以為素數是房間中的一位。並且鄭成功得到卡片和死亡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是1號房間的乘客。所以說出素數是2357的蘇程就不會是鵜鶘。
那麽在確認鵜鶘是否有其他動機殺害鄭成功之前，胡罰是鵜鶘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如果胡罰，劉依依，張書寧都不是鵜鶘。那麽鵜鶘會在羅欣，王思柳之間嗎？
蘇程在與胡罰的對話中，其實是旗鼓相當的。胡罰降低了自己是鵜鶘和素數的概率，蘇程提升了自己是鵜鶘或者素數的概率。對於沒有身份的胡罰來說，蘇程的身份到底是什麽，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蘇程此刻看了看手表，快到午飯時間了，蘇程便出門往餐車出發。既然張書寧有意避開自己，那麽她就是想看蘇程做出什麽決定。
蘇程來到餐車，餐車裏依舊坐著那位喝著咖啡的中年婦女獨自眺望窗外，王思柳和劉依依也已經到了。其他的人都還沒來。
蘇程沒有著急點飯，他還在猶豫是否點餐，他更想等到親眼見到張書寧，再和她聊聊。實在不行，再決定怎麽做。
不過一會，羅欣和胡罰也進來了，其中羅欣旁邊還跟著霍利。羅欣手上夾著一支煙，跟霍利說話耀武揚威指手畫腳的，而霍利隻是在旁邊點頭哈腰。
隨即三人便各坐了一張空桌子。
蘇程看了看手表，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張書寧怎麽還沒有到餐車。劉依依也站了起來，詢問是否有人看到了張書寧。眾人搖頭擺手。
“走，一起去看看。”劉依依招唿大家一起前往張書寧的房間，作為一個特工來說，守時是最起碼的能力。如果沒有守時那就意味著出了麻煩。
“書寧，在嗎？”劉依依敲了敲門。
房內並無迴應。
“打開！”羅欣對著一旁的乘務員。這位乘務員好像聽說了這節車廂的人都是大人物，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張書寧正安詳的躺在床上，眾人走上前仔細一看，張書寧的嘴唇發紫，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失禮了。”劉依依對張書寧全身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有毒物質，嘴巴裏也沒有硬幣。
“是這個吧。”胡罰舉起桌上的礦泉水聞了聞，似乎有一點淡淡的臭味。
劉依依接過手聞了聞：“這確實是特情局毒藥的臭味。”
聽到這蘇程和胡罰嘴角迅速閃過一絲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劉依依的身份就是npc。
那麽關鍵就是張書寧的身份了。
劉依依隨即打開了張書寧的行李箱，裏麵有一張紙條：
玩家數量不變。
蘇程看到這句話時，心裏其實更擔憂了。如果說玩家數量不變，那麽張書寧的身份就是npc，她跟自己寫的紙條就情有可原了。她是想和自己合作，找到鵜鶘並且殺掉鵜鶘，隨即再解決自己，接著自己平步青雲。
現在房間裏隻有蘇程，胡罰，羅欣，劉依依，王思柳。蘇程現在十分確定，胡罰，羅欣和王思柳其中之一就是鵜鶘！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張書寧的水瓶中是怎樣被下的毒。雖然房門無法從外部鎖上，但是基本每個人在外麵的時候都是一起聚在餐車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有機會會偷偷溜進她的房間。
還有機會就是在張書寧昨天下午進入每個人的房間試探時，有人可能會進入她的房間下毒。但是大白天公然闖進別人的房間，過道裏還有可能有其他三位特情局以外的人在。況且也無法知道張書寧會什麽時候出來。
“能打開房間的鑰匙是否隻有這一把，你有沒有借給過別人。”羅欣轉過頭看向乘務員。乘務員搖了搖頭，說道：“鑰匙隻有這一把，我從來沒有借給過別人。”
“你知道撒謊的後果。”羅欣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看向了劉依依。
劉依依說道：“這次應該還是鵜鶘下的手，鵜鶘應該就在我們當中，我在這裏明確警告鵜鶘，如果你再敢這樣草菅人命，那麽不管你是不是特情局的優秀特工，我都會向上麵告你一狀！”
蘇程暗暗搖了搖頭，鵜鶘應該不是因為劉依依才會選擇沒有一次性殺完所有人，因為隻要殺了素數，他就可以獲得勝利。所以一定是存在規則的限定，才會讓他一天隻殺一人。
羅欣轉頭看向蘇程和胡罰：“我不管你們兩個之間誰是鵜鶘！如果你再敢隨意殺人，那麽我一定會殺了你倆，我說到做到。”
胡罰笑了笑，蘇程幹脆沒理他。
因為張書寧是npc的話，劉依依也已經確定是npc。那麽這個羅欣肯定是玩家。身為一個玩家說這種話是為什麽？為了裝npc？蘇程也很想罵他一句傻逼。
不過仔細想想，當時蘇程和胡罰也是因為乘務員的一句話，才反應過來雙方的身份。羅欣不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確定是玩家位了，當然在蘇程和胡罰眼裏非常可笑。
列車突然開始減速，除了蘇程和胡罰好像早就意識到以外，其他人都沒站穩，甚至王思柳還倒在了床上，壓在了張書寧身上。
“對不起，書寧！我不是故意的。”王思柳差點哭出來了。自己怎麽也不敢碰到死人。
“咦？”王思柳揮了揮手讓劉依依過來，“依依，你看，她的手臂上好像有什麽？”
王思柳不敢動死人屍體，那就隻有讓劉依依來了。劉依依擼起張書寧的衣袖。在張書寧的胳膊上有一個大大的用口紅塗的l。
“羅？”蘇程先發製人，他不但得這麽說，他還不能讓人察覺這有可能是個7字。
看來張書寧紙上說的沒錯，她的身上真的會指向蘇程，但是不管怎麽樣，那個人證才是最危險，最需要蘇程是找的。
“放屁。”羅欣明顯慌了神，他不知道這突然而來的災禍怎麽就指向自己了。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因為前方雪崩，導致列車無法行駛。我們將以最快的速度清理軌道。以保證列車能正常行駛！重複一遍，親愛的旅客朋友們......”
廣播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有的人是因為意料之外，有的人則是恍然大悟。
“不過這個l看上去會不會更像個7呢？”胡罰打破沉默，指了指張書寧的胳膊。
“對！明顯更是個7。”羅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所有人頓時看向了蘇程。
蘇程看了眼胡罰，隨即搖了搖頭：“不管是l還是7，都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蘇程指了指水瓶：“現在的問題是，誰有能力將毒下到她的水瓶裏。張書寧的水瓶肯定是昨天被人下的毒，我昨天一天除了在餐車就是在房間。你們不管是互相問還是問乘務員，都隻能得到這個答案。相反，我覺得奇怪的一點是，為什麽要殺鄭成功和張書寧？”
胡罰指了指房間內貼的數字房號：“因為她也是素數房間內的一員。”
“所以就要無差別殺人。”羅欣一臉震驚地看著胡罰。
傻逼！蘇程和胡罰心裏幾乎同時再次表達了對羅欣的看法。兩個人都是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因為羅欣的表述偷笑了很久。
“你們在說什麽！我們的房間都是隨機買票，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房間號就懷疑張書寧和鄭成功是“素數”呢？”劉依依反駁道。
劉依依剛說完，羅欣好像反應過來了，狠狠瞪了胡罰一眼。自己上套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王思柳抓住劉依依的衣袖，“下一個被殺的會不會是我啊？”
劉依依安撫了一句王思柳，不過眼神中卻充斥這鄙夷。
“大家先迴去休息吧，我會去打電話與上級反應這個情況，並且讓上級派人過來加速清理軌道。”劉依依說完就找到乘務員，讓她帶自己去車長辦公室借用電話。
蘇程也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還剩下5個人，其中一個npc，4個玩家。其中劉依依是npc，那麽剩下的玩家就是胡罰，王思柳，羅欣，和自己。鵜鶘應該就是胡罰，王思柳和羅欣中的一個。
不過如果鵜鶘真的相信素數車廂裏有素數，為什麽不先殺2號車廂的胡罰。按照胡罰的說法，很多人都會把偶數2排除出素數中，但是真的是這種可能嗎？不先殺3號車廂的劉依依情有可原。如果自己是鵜鶘，自己也不會把每天的殺人機會用在劉依依身上。
胡罰這個人十分危險，反應迅速，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釣魚。羅欣就因為說了一句無差別殺人，暴露了自己玩家的身份。因為隻有參與遊戲的玩家，才會相信這件事。而npc不會相信。
不過也正是因為胡罰這個人太過危險，反而在蘇程這裏認為他是鵜鶘的可能性更小，除非他反其道而行之。不過事關生死的遊戲，他敢這樣做嗎？
但是剩下那兩個歪瓜裂棗一個羅欣一個王思柳，會是那種做到毫不猶豫果斷殺掉鄭成功和張書寧的人嗎？
蘇程不清楚，但現在的局勢其實很差。如果鵜鶘真的是想沙掉所有素數房間的人。那麽還有兩天，除去3號房間的劉依依。隻剩下7號房間的自己和2號房間的胡罰了。一天殺一個自己都很難活到最後一天。
唉，要是能告訴我幫手是誰，那應該會輕鬆一點。蘇程已經不指望這場遊戲的幫手了。自己現在隻能少喝少吃多注意了。
“咚咚咚！”
蘇程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蘇程手伸向口袋裏的刀子，起身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女子，蘇程沒有見過。
“你有事嗎？”蘇程疑問地說道。
那女人轉頭看向四周確定沒人在注意他們才湊到蘇程耳邊說道：“你好，素數。”
蘇程心裏仿佛有千萬頭大象踩過。這年頭怎麽誰都來試探自己。
於是蘇程和胡罰同時確定了彼此都是玩家。
並且，蘇程認為胡罰是鵜鶘的可能性下降了。因為胡罰說，當自己說出素數是2357的時候就排除了自己。蘇程明白他的意思。胡罰是說，真正的鵜鶘，以為素數是房間中的一位。並且鄭成功得到卡片和死亡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是1號房間的乘客。所以說出素數是2357的蘇程就不會是鵜鶘。
那麽在確認鵜鶘是否有其他動機殺害鄭成功之前，胡罰是鵜鶘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如果胡罰，劉依依，張書寧都不是鵜鶘。那麽鵜鶘會在羅欣，王思柳之間嗎？
蘇程在與胡罰的對話中，其實是旗鼓相當的。胡罰降低了自己是鵜鶘和素數的概率，蘇程提升了自己是鵜鶘或者素數的概率。對於沒有身份的胡罰來說，蘇程的身份到底是什麽，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蘇程此刻看了看手表，快到午飯時間了，蘇程便出門往餐車出發。既然張書寧有意避開自己，那麽她就是想看蘇程做出什麽決定。
蘇程來到餐車，餐車裏依舊坐著那位喝著咖啡的中年婦女獨自眺望窗外，王思柳和劉依依也已經到了。其他的人都還沒來。
蘇程沒有著急點飯，他還在猶豫是否點餐，他更想等到親眼見到張書寧，再和她聊聊。實在不行，再決定怎麽做。
不過一會，羅欣和胡罰也進來了，其中羅欣旁邊還跟著霍利。羅欣手上夾著一支煙，跟霍利說話耀武揚威指手畫腳的，而霍利隻是在旁邊點頭哈腰。
隨即三人便各坐了一張空桌子。
蘇程看了看手表，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張書寧怎麽還沒有到餐車。劉依依也站了起來，詢問是否有人看到了張書寧。眾人搖頭擺手。
“走，一起去看看。”劉依依招唿大家一起前往張書寧的房間，作為一個特工來說，守時是最起碼的能力。如果沒有守時那就意味著出了麻煩。
“書寧，在嗎？”劉依依敲了敲門。
房內並無迴應。
“打開！”羅欣對著一旁的乘務員。這位乘務員好像聽說了這節車廂的人都是大人物，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打開。張書寧正安詳的躺在床上，眾人走上前仔細一看，張書寧的嘴唇發紫，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失禮了。”劉依依對張書寧全身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有毒物質，嘴巴裏也沒有硬幣。
“是這個吧。”胡罰舉起桌上的礦泉水聞了聞，似乎有一點淡淡的臭味。
劉依依接過手聞了聞：“這確實是特情局毒藥的臭味。”
聽到這蘇程和胡罰嘴角迅速閃過一絲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劉依依的身份就是npc。
那麽關鍵就是張書寧的身份了。
劉依依隨即打開了張書寧的行李箱，裏麵有一張紙條：
玩家數量不變。
蘇程看到這句話時，心裏其實更擔憂了。如果說玩家數量不變，那麽張書寧的身份就是npc，她跟自己寫的紙條就情有可原了。她是想和自己合作，找到鵜鶘並且殺掉鵜鶘，隨即再解決自己，接著自己平步青雲。
現在房間裏隻有蘇程，胡罰，羅欣，劉依依，王思柳。蘇程現在十分確定，胡罰，羅欣和王思柳其中之一就是鵜鶘！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張書寧的水瓶中是怎樣被下的毒。雖然房門無法從外部鎖上，但是基本每個人在外麵的時候都是一起聚在餐車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有機會會偷偷溜進她的房間。
還有機會就是在張書寧昨天下午進入每個人的房間試探時，有人可能會進入她的房間下毒。但是大白天公然闖進別人的房間，過道裏還有可能有其他三位特情局以外的人在。況且也無法知道張書寧會什麽時候出來。
“能打開房間的鑰匙是否隻有這一把，你有沒有借給過別人。”羅欣轉過頭看向乘務員。乘務員搖了搖頭，說道：“鑰匙隻有這一把，我從來沒有借給過別人。”
“你知道撒謊的後果。”羅欣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看向了劉依依。
劉依依說道：“這次應該還是鵜鶘下的手，鵜鶘應該就在我們當中，我在這裏明確警告鵜鶘，如果你再敢這樣草菅人命，那麽不管你是不是特情局的優秀特工，我都會向上麵告你一狀！”
蘇程暗暗搖了搖頭，鵜鶘應該不是因為劉依依才會選擇沒有一次性殺完所有人，因為隻要殺了素數，他就可以獲得勝利。所以一定是存在規則的限定，才會讓他一天隻殺一人。
羅欣轉頭看向蘇程和胡罰：“我不管你們兩個之間誰是鵜鶘！如果你再敢隨意殺人，那麽我一定會殺了你倆，我說到做到。”
胡罰笑了笑，蘇程幹脆沒理他。
因為張書寧是npc的話，劉依依也已經確定是npc。那麽這個羅欣肯定是玩家。身為一個玩家說這種話是為什麽？為了裝npc？蘇程也很想罵他一句傻逼。
不過仔細想想，當時蘇程和胡罰也是因為乘務員的一句話，才反應過來雙方的身份。羅欣不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確定是玩家位了，當然在蘇程和胡罰眼裏非常可笑。
列車突然開始減速，除了蘇程和胡罰好像早就意識到以外，其他人都沒站穩，甚至王思柳還倒在了床上，壓在了張書寧身上。
“對不起，書寧！我不是故意的。”王思柳差點哭出來了。自己怎麽也不敢碰到死人。
“咦？”王思柳揮了揮手讓劉依依過來，“依依，你看，她的手臂上好像有什麽？”
王思柳不敢動死人屍體，那就隻有讓劉依依來了。劉依依擼起張書寧的衣袖。在張書寧的胳膊上有一個大大的用口紅塗的l。
“羅？”蘇程先發製人，他不但得這麽說，他還不能讓人察覺這有可能是個7字。
看來張書寧紙上說的沒錯，她的身上真的會指向蘇程，但是不管怎麽樣，那個人證才是最危險，最需要蘇程是找的。
“放屁。”羅欣明顯慌了神，他不知道這突然而來的災禍怎麽就指向自己了。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因為前方雪崩，導致列車無法行駛。我們將以最快的速度清理軌道。以保證列車能正常行駛！重複一遍，親愛的旅客朋友們......”
廣播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有的人是因為意料之外，有的人則是恍然大悟。
“不過這個l看上去會不會更像個7呢？”胡罰打破沉默，指了指張書寧的胳膊。
“對！明顯更是個7。”羅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所有人頓時看向了蘇程。
蘇程看了眼胡罰，隨即搖了搖頭：“不管是l還是7，都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蘇程指了指水瓶：“現在的問題是，誰有能力將毒下到她的水瓶裏。張書寧的水瓶肯定是昨天被人下的毒，我昨天一天除了在餐車就是在房間。你們不管是互相問還是問乘務員，都隻能得到這個答案。相反，我覺得奇怪的一點是，為什麽要殺鄭成功和張書寧？”
胡罰指了指房間內貼的數字房號：“因為她也是素數房間內的一員。”
“所以就要無差別殺人。”羅欣一臉震驚地看著胡罰。
傻逼！蘇程和胡罰心裏幾乎同時再次表達了對羅欣的看法。兩個人都是麵無表情，但是心裏卻因為羅欣的表述偷笑了很久。
“你們在說什麽！我們的房間都是隨機買票，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房間號就懷疑張書寧和鄭成功是“素數”呢？”劉依依反駁道。
劉依依剛說完，羅欣好像反應過來了，狠狠瞪了胡罰一眼。自己上套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王思柳抓住劉依依的衣袖，“下一個被殺的會不會是我啊？”
劉依依安撫了一句王思柳，不過眼神中卻充斥這鄙夷。
“大家先迴去休息吧，我會去打電話與上級反應這個情況，並且讓上級派人過來加速清理軌道。”劉依依說完就找到乘務員，讓她帶自己去車長辦公室借用電話。
蘇程也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還剩下5個人，其中一個npc，4個玩家。其中劉依依是npc，那麽剩下的玩家就是胡罰，王思柳，羅欣，和自己。鵜鶘應該就是胡罰，王思柳和羅欣中的一個。
不過如果鵜鶘真的相信素數車廂裏有素數，為什麽不先殺2號車廂的胡罰。按照胡罰的說法，很多人都會把偶數2排除出素數中，但是真的是這種可能嗎？不先殺3號車廂的劉依依情有可原。如果自己是鵜鶘，自己也不會把每天的殺人機會用在劉依依身上。
胡罰這個人十分危險，反應迅速，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釣魚。羅欣就因為說了一句無差別殺人，暴露了自己玩家的身份。因為隻有參與遊戲的玩家，才會相信這件事。而npc不會相信。
不過也正是因為胡罰這個人太過危險，反而在蘇程這裏認為他是鵜鶘的可能性更小，除非他反其道而行之。不過事關生死的遊戲，他敢這樣做嗎？
但是剩下那兩個歪瓜裂棗一個羅欣一個王思柳，會是那種做到毫不猶豫果斷殺掉鄭成功和張書寧的人嗎？
蘇程不清楚，但現在的局勢其實很差。如果鵜鶘真的是想沙掉所有素數房間的人。那麽還有兩天，除去3號房間的劉依依。隻剩下7號房間的自己和2號房間的胡罰了。一天殺一個自己都很難活到最後一天。
唉，要是能告訴我幫手是誰，那應該會輕鬆一點。蘇程已經不指望這場遊戲的幫手了。自己現在隻能少喝少吃多注意了。
“咚咚咚！”
蘇程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蘇程手伸向口袋裏的刀子，起身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女子，蘇程沒有見過。
“你有事嗎？”蘇程疑問地說道。
那女人轉頭看向四周確定沒人在注意他們才湊到蘇程耳邊說道：“你好，素數。”
蘇程心裏仿佛有千萬頭大象踩過。這年頭怎麽誰都來試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