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蘇星染同誌你能不能把老張弄醒,我們還得繼續詢問呢?”邱光明都覺得尷尬,還沒看清楚人家怎樣出手的,人都倒下去了。


    蘇星染走到張誌鵬旁邊,用銀針紮了他頭部的穴位。張誌鵬蘇醒過來,感覺到頭有些痛。他看著坐在對麵的蘇星染,他張了張嘴後麵又閉上了嘴。


    “你們都知道的,我師傅是誰。佐藤口中的華國軍隊,出色的軍醫黃振華。我是他親傳弟子,我學到他的幾分不為過。”


    “還有我跟著段煜明學習武術,他除了給我上武術課。還給我講解槍支機械。我是沒有見過槍的實物,在進實驗室之前。”


    “我手上的槍是從佐藤那裏拿來的,我自己根據從段伯伯那些知道的知識,推論出槍是如何使用的。”


    “我開的那一槍,可以說是形勢所迫。敵人的槍是對準顧大哥的頭部,我躲在一旁留意到那個敵人,所以我在那個情況下拿起了槍,對準那個敵人開了槍。”


    “至於我打到敵人那個部位,這些完全是我控製不了的。我隻知道要把子彈打出去,別的我管不上,也不懂。”蘇星染已經擺爛了。


    她有師傅和段伯伯這倆位擋在前麵,她幹嘛還要退縮。師傅說:“一切有他在,不用擔心。”這不是擺明給她撐腰了嗎?


    邱光明他們能說什麽?這丫頭說得沒錯,人家的師傅是黃軍醫,還有個曾經是團長的段煜明做武術陪練。


    這兩個出色的人教出來的人,能差得哪裏去。“蘇星染同誌,我們也是按正常的程序走,現在該問的已經問了。那我們的詢問就到此結束了,你可以迴去宿舍了。”


    蘇星染走迴宿舍裏麵,鬆了一口氣。這算不算得上自己得到了上天厚寵,但凡實驗室多一個人一起,自己都無法完成剛才訴說的那些情況。


    “星染,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蘇星染剛準備走進宿舍房間,背後傳來了師傅帶著關心的語音。


    蘇星染轉過身:“師傅,他們沒有為難我,我說完後,他們讓我迴來了。”


    “沒有被為難就好,部隊的人做事都是比較嚴肅的,師傅是擔心你被嚇到。既然沒事,你繼續休息,師傅還有事要忙。”


    黃大夫沒有說他要去幹嘛,其實他是要去處理佐藤的傷口。星染這一刀徹底斷了佐藤的“根”。現在也不能把他送去醫院,到時候在醫院發生什麽情況,連累無辜百姓。


    反正隻是處理傷口上藥之類的,黃大夫自動應下了這個活。黃大夫去到關著佐藤的房間裏。


    佐藤看到是他,就想起他那該死的女徒弟。“叫你那女徒弟來給我處理傷口,那個死丫頭傷了我就應該是她來照顧我。”


    從藥箱裏麵拿出消毒水和棉花球的黃大夫,聽到佐藤的話無聲的笑了。要不說櫻花國人自以為是,驕傲自大,都成俘虜了還在這大放厥詞。


    “你這個老東西聽到了沒有?我要那個死丫頭來服侍我。”佐藤到現在都沒看清情形,還以為自己還是那個櫻花國大佐。


    黃大夫沒理會佐藤的惡言相向,他走到佐藤躺著的地方。考慮到佐藤傷的地方,顧墨霆他們直接把他一個人關著。隨意拿了張爛席子讓他睡地上,把他的手腳都拷在房間裏麵專門加的木樁子上。


    看著黃大夫走近自己,佐藤立馬問他:“你這個老東西要幹什麽?我不是說不要你,要那個死丫頭來嗎?”


    黃大夫直接上手扒拉掉佐藤的褲子,他隨意看了下傷處。手上拿著的消毒水直接倒在傷口處。


    “啊!啊!疼死我了,你這個老東西要殺我不是?”佐藤痛得不停掙紮,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


    “ 痛?痛就對了,真是個孬貨,還櫻花國軍人,和華國的軍人對比啥也不是。”黃大夫在心嘀咕著。


    倒完消毒水消毒了傷口,黃大夫又拿出來藥粉。這種藥粉是讓傷口愈合快些的,但是有個缺點就是很痛。


    佐藤剛熬過了消毒水帶來的痛,正在喘著粗氣。他沒注意到黃大夫手上拿著藥粉,現在已經開始打開瓶蓋倒下去了。


    “ 啊啊啊,”一陣殺豬的聲傳出來,引得外麵的人都紛紛放下手頭的活,走到房間門口觀看。


    “你……你這個……老東西,你……要謀害我。”佐藤痛得全身都顫抖了,說話也說不連貫,痛得都開始結巴了。


    黃大夫始終一言不發,做著自己該做的事。他要不是個大夫,他都要笑出聲了。誰說大夫就得照顧病人的情緒,該出手時就得出手。


    疼痛過去了,佐藤開始大喊:“我要舉報,舉報你們華國軍人虐待戰俘。還有,還有你們華國的人惡意傷害我。”


    門口觀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他們有些人沒有參與山上任務的,又或者參與山上任務的,都沒有人見過佐藤傷處。


    現在黃大夫給他扒得褲子都到腳踝了,剛好佐藤躺著的地方對著門口,這下圍觀在門口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厲害,那位大俠下的手,真是一點都不留給佐藤。不知情的都在稱讚,那位不知名的大俠。有幾個知情的,憋在心裏不敢開口,他們現在見到那位大俠,哦,不對,應該是“小俠”都覺得下身發涼。


    黃大夫沒理會佐藤的狗叫,愛舉報就舉報。沒有一槍崩了他,都是因為華國政府的信譽好,遵守規定。


    工作進行得很快,張一柱這邊證據已證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敵特。根據他的交代,他親爹是櫻花國的後代,他親爹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和櫻花國的父親相認。


    張一柱的親爹,一直在替櫻花國尋找,深山裏麵那處實驗室。張一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後,也一直替櫻花國人做事。


    實驗室的事張一柱不知具體位置,他根據他爹留給的信息,聯係上佐藤,把他爹留下的信件交給佐藤。


    黃大夫也是這兩年,佐藤吩咐他盯著的。可能佐藤對他也沒少信任,沒把黃大夫的真實身份告訴他。


    張一柱交代,他的媳婦和孩子完全不知情,每次他和佐藤相見,都會給媳婦和孩子下迷藥。


    “我知道的我都已經交代了,我知道我罪無可赦,但是我的婆娘和孩子是無辜的,求你們放過她們一馬。”張一柱哭得稀裏嘩啦的,在懇求審問他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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