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玉叔開口說道,反而,葉辰嗬嗬笑了:“擅闖奉常府邸論罪當誅,那敢問廷玉叔大人,私通叛國,勾結匈奴,販賣情報,該當何罪?”


    “什麽?”


    一語出口,頓時間,滿朝文武全都驚呆了。


    葉辰這是什麽意思?


    廷玉叔私通叛國?


    勾結匈奴?


    這……怎麽可能?


    所有人驚駭無比,而廷玉叔的眼睛則瞬間眯了起來,衝著嬴政拜下道:“皇帝陛下,葉辰血口噴人,請皇帝明察,倘若真的查出我廷玉叔勾結匈奴,我甘願帶著我全家老小一起赴死!”


    “廷玉叔大人,這麽狠的嗎?僅僅你自己死了還不算,還要拉著你全家老小跟著你一起死?”


    葉辰嘖嘖稱奇,廷玉叔當場一聲冷哼:


    “身正不怕影子斜,葉辰,你要是有什麽證據,就拿出來,若是沒有就不要在這裏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你葉辰若是能夠拿出證據證明我廷玉叔勾結匈奴,我自當帶著我全家老小去赴死,你若拿不出證據呢?”


    “我沒你那麽有種,我自己都舍不得死!”


    葉辰連連搖頭。


    他這一句話把很多人都逗樂了,但是,其中更有很多人是嘲笑,嘲笑葉辰沒種。


    葉辰懶得理會他們,反而朝著廷玉叔開口說道:“我雖然沒有你那麽有種,但是……證據還是拿的出來的!”


    “廷玉叔大人,你的左手手腕是否還疼啊?昨晚那個石子應該把你手腕都打腫了吧!”


    葉辰笑嗬嗬道....


    一語出口,廷玉叔瞬間皺眉,但沒有任何耽誤,直接將兩隻手都癱了出來,“葉辰,我雖然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但是,我可以自證清白,我的手上沒有任何傷勢!”


    他說著,又將袖子擼了起來,露到小胳膊哪裏,然後左右翻了翻手掌,“各位大人看清楚,我這手腕,可是受過傷的?”


    他開口說著,頓時葉辰等一群人朝著廷玉叔的手腕看去。


    隨後,連連搖頭:“這哪裏是腫過啊,分明和我等的手腕沒有任何區別啊!”


    一群人不斷搖頭,而葉辰的臉上則充滿了震撼:“這……不可能!我昨晚的石子明明打在你的手腕上,你怎麽可能沒有受傷?”


    而廷玉叔聽完這話,則當場笑了:“葉辰,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請你說清楚事情的經過好嗎?”


    他開口詢問,同時,一群人雲裏霧裏。


    就連嬴政也表現出了憤怒,朝著葉辰開口就是一聲怒喝:“葉辰,你究竟在搞什麽!朕的朝堂被你搞得烏煙瘴氣,像什麽樣子!”.


    這一刻,嬴政怒斥,葉辰當即傻眼,立刻將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包括自己抓到那些匈奴人等等,全都說了出來,當然,什麽匈奴大軍將要攻打等等倒是沒說。


    僅僅隻是提到自己審問的過程中,不小心把人打死,然後推測出鹹陽城有內應,再接著,把自己的長工送過來釣魚等等。


    一番話說完,沐春秋總算明白了為什麽葉辰要自己好生照顧那些人。


    原來,他們都是釣魚的魚餌.


    沒想到,反而把廷玉叔給釣出來了。


    “哼,一派胡言,我昨晚一直都在家中,無論是我的夫人,還是管家,都可以作證,除此之外,滿朝文武無不知曉,我廷玉叔根本不會武功!”


    “葉辰,你認錯人了!”


    “那個黑衣人,根本不是我!”


    廷玉叔開口說道,理直氣壯。


    而葉辰則雙眼微眯:“不可能,你的聲音,我聽得清楚,那個人不可能不是你!還有那雙眼睛……不是你還是誰?”


    葉辰開口說道,廷玉叔當場冷笑:“葉辰,你不要胡攪蠻纏了好嗎?先不說夜黑風高,就算是白天,一個人把自己的臉蒙上,隻露出一雙眼睛,你也不一定能認得出那人是誰吧,更何況還是黑夜?黑燈瞎火,看錯了是很正常的!”


    “陛下,我沒有看錯,廷玉叔的聲音我聽得出來,請皇帝立刻將廷玉叔抓起來!”


    “胡扯,我大秦律法中,抓人是需要證據的,沒有證據怎能隨便抓人?陛下,請治葉辰汙蔑朝廷命官之罪!”


    廷玉叔喊道。


    葉辰再次唿喊:“皇帝,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我沒有看錯,請皇帝明鑒!”


    他說著,已經開始拜下。


    然而,簾帳之後,嬴政卻是一個勁的皺眉搖頭:“葉辰,你雖然有功於朝廷,但是……大秦是依法辦事的,想要證明你說的話,就必須要拿出證據!”


    “如果你拿不出證據的話,朕也難辦啊!”


    嬴政歎氣。


    一語出口,廷玉叔更得意了。


    而葉辰的臉色則陰沉到了極點。


    想了老半天,他直接叩拜:


    “皇帝,想要證明是不是我看錯了,很簡單,隻要把廷玉叔的夫人和管家帶進來便可,他們必須要證明廷玉叔昨晚確實在家中!”


    他開口說著。


    一番話說出口,這一刻,沐春秋更加絕望了,他看得出來,葉辰這是把殺手鐧拿出來了啊!


    而廷玉叔則哈哈大笑:


    “沒問題,請陛下允許我的夫人和管家入朝堂!”


    “準!”


    嬴政開口。


    很快,廷玉叔的夫人和管家全都被待了進來。


    這一刻,葉辰沒有耽誤,直接朝著他們詢問:“昨晚子時,你們在哪裏,在做什麽?”


    廷玉叔的夫人道:“昨晚子時,我當然在家中睡覺啊!還能做什麽?“


    廷玉叔的管家道:“昨晚子時,我同樣已經入眠,若不是葉辰半夜闖入府邸,我不會半夜被驚醒!”


    “那……廷玉叔大人呢?”


    “他在哪裏?”


    葉辰又問!


    一語問出,廷玉叔的夫人迴答道:“昨晚我夫君昨晚自然和我同床共眠!在你來之前,我夫君都沒有下過床!”.


    “在你來之前,我夫君都沒有下過床……”


    廷玉叔的夫人開口說道!


    而一語出口,瞬間,無數人發出冷笑,而廷玉叔則得意到了極點:“葉辰,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我……”


    葉辰雙眼微閉,下一秒,他開口道:“皇帝,我……還有一個方法,需要廷玉叔大人自證清白!”


    “如果廷玉叔大人願意這樣做,那麽,我就承認是我冤枉了廷玉叔大人,我葉辰願意領罪!”.


    “說吧,什麽方法!”


    嬴政詢問道。


    “皇帝陛下,廷玉叔大人親口承認他自己不會武功,既然如此,那麽!我建議將廷玉叔大人和十條惡狗關在一個籠子裏,一個時辰後,如果廷玉叔大人活著,那麽……就說明廷玉叔大人在說謊,如果廷玉叔大人死了,活著被惡狗咬傷,則證明是我在胡扯!”


    葉辰開口說道!


    “你放屁!”


    一番話語出口,廷玉叔氣炸了,朝著嬴政拜下道:“皇帝陛下,葉辰這個方法純粹胡鬧,臣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能受此屈辱?”


    嬴政連連點頭:“對!廷玉叔說得對,葉辰,你這個方法太過於兒戲,萬不可如此!朝廷命官,怎能和十條惡狗待在一起?”


    “但是……如果廷玉叔不這樣做,恐怕,你也不會服氣,兩位都是寡人的摯愛,這件事……真是難辦啊!”


    嬴政一陣搖頭歎氣,但就在此時,李斯開口了:“陛下,在臣看來,此事不算太難,既然葉辰所說的十條惡狗不行,那就一條惡狗吧,如果一個人不會武功,就算被一條惡狗纏上,也會很麻煩的,而且,一條惡狗,也方便,不用擔心出什麽亂子!”


    “李斯……你!”


    廷玉叔暴怒,反而葉辰連連點頭:“李斯大人這個方法好,皇帝,我也建議用一條惡狗來測試,畢竟,隻是一條惡狗而已,廷玉叔大人最多也就是被咬兩口,不會鬧出人命!”


    “你放屁,我乃朝廷命官,怎能如此?”


    廷玉叔怒到了極點使。


    但是,嬴政卻在搖頭:“廷玉叔,朕知道你委屈,但是……這件事太大,也為了打消葉辰對你的猜忌,你就委屈一下吧!”


    “來人,準備惡狗!”


    嬴政親口下令了,很快,一條惡狗被牽了過來。


    這條狗,極為兇悍,乃是一條純黑色的大狗,即便麵對滿朝文武這麽多人也不忘記齜牙咧嘴,如果不是有主人看著,恐怕早就撲了上來。


    一看這條狗,廷玉叔當場下探了,朝著嬴政跪下開口求饒:“皇帝,明鑒啊,萬不可被葉辰小人所蠱惑,這條狗能咬死老臣啊!”


    “不會的!廷玉叔大人,你放心好了,這邊有武士看管,保證你不會被咬死!”


    葉辰說道,同時,嬴政跟著點頭:“葉辰說得對,你們都聽好了,廷玉叔大人若有半點閃失,所有人都得問責!”


    一語出口,眾人立刻點頭,而下一秒,也不管廷玉叔是否願意。


    直接被人拖進了籠子裏,片刻後,那條惡狗也被放了進來!.


    “廷玉叔大人,當心啊!”


    葉辰笑道,同一時間,那條惡狗朝著廷玉叔撲了過去。


    這一瞬間,廷玉叔狠狠捏拳,氣爆聲從拳頭中響起,那雙眼睛充滿了狠辣無情。


    但下一秒,他又鬆開了,然後,在籠子裏四處奔逃,同時,大聲唿喊救命。


    然而,那條狗則追著不放,很輕鬆的,他便將廷玉叔撲倒了,然而,也就在它張開血盆大口正要咬向廷玉叔時,忽然一根棒子趕走了它。


    廷玉叔被人從籠子中拽了出來。


    而他從籠子裏出來的那一瞬間,眾人明顯能聞到一股子騷味!.


    再看廷玉叔的衣袍褲子,居然……濕透了!


    顯然,廷玉叔被嚇尿了!


    “這……”


    一瞬間,無數人搖頭歎氣。


    而嬴政關切問道:“廷玉叔大人,你……沒什麽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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