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有半獸人形態,封麵是藍綾在深淵廝殺的半獸人初始形態。


    後麵還會有進階


    完全掌握半獸人形態後可以自己變迴獸人形態。


    同等增幅下:半獸人形態≠獸人形態)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炅和犄對藍綾展開了瘋狂的研究。


    在炅斷肢的第二天,他就立刻給藍綾注射了壓縮藥劑。(填之前埋的伏筆)


    說起來這種藥劑,藍綾以前還遇到過幾次。


    獅虎族屠殺山賊時,狂熱的信徒,注射的就是更低端的藥劑。


    還有就是在學堂上半年末剿匪的時候,那個山賊老大注射的也是這種藥劑。


    隻不過炅的壓縮藥劑可不是山賊老大和信徒那種能比的。


    山賊老大的藥劑可以壓縮提升人接近三倍的潛能,爆發以後在血氣耗盡完就會死亡。


    而炅的這個藥劑,卻可以提升人十倍的潛能,而且對身體的傷害隻有山賊老大那個的一半。


    然而,這個藥劑卻有著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使用者的感官同樣會被放大十倍。


    也就是說,一旦在戰鬥中受傷或者在治療傷勢時,神經損傷和修複使用者都會感受到比平常大十倍的痛苦。


    因此,很多注射了這種藥劑的人,往往還沒來得及改變戰局,就先被自身的疼痛折磨致死。


    這樣的藥劑極其珍貴,炅這麽多年辛辛苦苦,也隻攢下來幾個。


    之前給那些魔物和信徒注射的,都是經過稀釋的次品。


    在研究的過程中,炅將積攢多年的壓縮藥劑源源不斷地注入到藍綾的體內。


    炅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增加藍綾產生血液的速度。


    本源精血隻能自己產生,是無法通過壓縮藥劑增加恢複速度的。


    而且藍綾的本源精血,炅和犄不敢再輕易采集了。


    他們心裏清楚,或許隻有仟世禦天才能無傷取出藍綾的精血。


    而他們的實驗本就是瞞著仟世禦天偷偷進行的。


    或許仟世禦天早就知道,但既然沒有製止他們,那就是默認了。


    但是他的首要命令就是將藍綾丟入深淵。


    所以,即使仟世禦天默認他們的做法,他們也不敢做得太過火。


    (為什麽現在仟世禦天不自己對藍綾進行實驗?


    現在實驗,就算成功了,藍綾給他的增幅也就1.5倍。(完全掌握聖劍,仟世禦天現在應該掌握80%左右,剩下20%就是深淵邪惡的魔氣)


    破損的神物對仟世禦天戰力加成肯定也小於1,因此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把藍綾丟深淵去,即使最後失敗了還有另外兩個選項。


    但是如果藍綾經過深淵以後徹底變成他的刀鋒,那他就能進行投資,到時候藍綾成長起來,那兩個神物擁有者的戰力肯定是1+1>2,1.5和大於2都會選吧。


    收益比:


    實驗(還不一定成功,成功頂多完全掌握聖劍)<深淵失敗後獲得破損神器<藍綾臣服


    (臣服以後,藍綾的神器不就是他仟世禦天的神器嗎?到時候怎麽研究都行)


    進深淵主要就是,去除藍綾的意誌,瓦解他的信念。


    等到時機成熟再添一把火,就可以讓藍綾臣服。


    現在如果強行擊碎信念神物就破損了,進行實驗如果藍綾死了神物就沒了。


    因此,隻要不破壞自己的計劃,犄和炅做的別太過,仟世禦天還是願意滿足他們一點小要求的。)


    …藍綾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中度過了漫長的半個月。


    這半個月裏,炅和犄無時無刻不在抽離他的血液。


    每一天,藍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點點流逝,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眼神也越來越空洞。


    藍綾體內的血丹已經所剩無幾,但因為抑製裝置的原因隻能任由天魔功被動運轉複傷勢。


    藍綾感覺除了疼痛是自己的,其餘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第一個星期過去了,犄和炅還是無法透析出血液的奧秘。


    炅對此很不滿足,他心裏清楚,能給他們研究的時間不多了。


    於是,炅和犄開始切割藍綾的血肉進行研究。


    因為沒有抽離本源精血,所以犄和炅一直沒有解開藍綾身上的抑製裝置。


    藍綾隻能在這種失敗的痛苦之中,眼睜睜地看著二人不斷研究自己的血肉。


    他每時每刻都要受到電擊的折磨,那強烈的電流讓他的身體不停地抽搐,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烈火灼燒。


    還有那冰冷的儀器,時不時地刺入他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無情地抽離他的血液。


    炅和犄也會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切割他的血肉進行研究。


    不隻是這些傷害會讓藍綾感到疼痛,天魔功被動運行血丹治愈身體時,神經的痛感也被放大了十倍。


    天魔功的治愈本就十分痛苦,如今被放大十倍,更是讓藍綾感受到了無盡的折磨。


    藍綾狀態的下滑又會帶動天魔功反噬。


    藍綾的腦海中時常出現幻覺,時而看到自己被無盡的黑暗吞噬,時而看到炅和犄猙獰的麵孔。


    藍綾就這樣在這種精神和肉體的極端痛苦之下,承受了長達半個月之久,他的意誌在痛苦中不斷被消磨,卻又在頑強地抵抗著。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藍綾的意誌下降的越來越劇烈,藍綾不止會出現幻覺,就連以前美好的迴憶也在逐漸消散。


    藍綾以為是強大的精神刺激,所以導致自己出現短暫的失憶。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體內的愛生離因為劇烈的血液循環已經開始發作,正在肆無忌憚的吞噬他的記憶…


    然而,對於藍綾所遭受的這一切,炅和犄卻表現得極為冷漠,毫不在意。


    每當藍綾因為精神刺激和失憶發瘋時,他們就直接給藍綾注射鎮定劑。


    他們以為是實驗的高強度造成了藍綾暫時的精神混亂,怎麽也沒想到,如此快速的血液循環會加快愛生離的發作。


    二人心裏清楚,藍綾是不可能自殺的。


    藍綾嘴巴裏的尖刺口塞在他咬碎之後,犄就重新放了一個新的進去,所以藍綾反抗隻會加快血液的生產速度。


    因為尖刺口塞始終沒有取出,所以藍綾什麽時候都可以自殺,但他卻沒有那麽做,就是因為他還有活著的信念。


    所以,藍綾別無選擇,除了自殺就隻能在這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中苦苦掙紮。


    因為他知道阿介和浩浩還在等著自己。


    清晨,當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穿透實驗室的特質玻璃時,藍綾的瞳孔已經擴散到邊緣。


    藍綾撐著微弱的意識,轉頭望向艙頂上麵的玻璃窗,玻璃因為早晨的寒氣起了水霧,水霧上麵又出現了歪扭的笑臉。


    意識消散前的瞬間,藍綾從上麵看到了阿介與浩浩的笑容,他仿佛聽他們在耳邊輕聲說:\"我們等你迴家。\"


    ……在那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裏,時光仿若被痛苦拉扯得無比漫長,又是半個月悄然流逝。


    藍綾的聽覺、觸覺、嗅覺、味覺還有視覺都經曆過摧殘的折磨。


    炅和犄迫切的想得出實驗結果,因此,對藍綾各方麵都做了高強度的實驗,隻為了與其他生物進行對比,好找出突破點。


    藍綾的身體傷痕累累,身上千瘡百孔的身體密密麻麻。


    藍綾的器官每天都在超負荷運轉,他的五感每時每刻都在被折磨。


    藍綾體內的血丹在日複一日的瘋狂抽取與殘酷實驗中早就消耗殆盡。


    曾經那強大的自愈能力,也隨著血丹的消失而急劇下降。


    起初,犄和炅看著藍綾身體的變化,隻是感到疑惑和不解。


    可隨著藍綾的身體狀態持續下滑,他們的疑惑很快就被惱怒所取代。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藍綾身上的獸印,那曾經象征著獸人強大血氣的標誌,正逐漸黯淡,到現在幾乎快要消散。


    藍綾口中那折磨他許久的尖刺口塞,也終於被取了下來。(抑製裝置沒取下來,根本用不了血氣)


    這並非是炅和犄心生憐憫,而是藍綾如今的狀態,已經讓他們不敢再進行高強度的刺激。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心有不甘地降低實驗強度。


    之前給藍綾塞住尖刺口塞一方麵是為了加快血液生產速度,另一方麵是藍綾一直嚎叫兩人嫌太煩。


    可現在不一樣了,藍綾自愈能力下降,二人現在最想聽的就是他的嚎叫。


    還有力氣嚎叫就證明藍綾死不了,狀態沒有瀕臨死亡。


    二人一邊哄著藍綾堅持下去,一邊繼續對他進行殘忍的實驗,那鼓勵的話語在藍綾的耳中跟惡魔的低語沒有區別。


    (黑化後的藍綾學會這招)


    可即便如此,藍綾所承受的痛苦依舊如影隨形,自愈能力的下降導致傷口愈合的更慢,雖然實驗強度降低,但是恢複時的疼痛卻更加劇烈。


    在這種折磨之下,自愈能力大幅下降的藍綾,渾身變得鮮血淋漓,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


    傷口的恢複速度已經跟不上實驗進度了,更有的已經開始化膿,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


    藍綾的毛發也雜亂不堪,更有濃稠的血液將其沾黏在一起,一縷縷地垂落在滿是血水和汗水的臉上。


    在這無盡的痛苦和虛弱之中,藍綾再也無法忍受,隻能通過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嘶吼來發泄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每當藍綾因痛苦而嘶吼快要崩潰時,犄的臉上就泛起微笑,一邊說著安慰的話語,一邊學著小白哄小黃那樣往藍綾嘴裏塞一顆糖。


    犄還刻意模仿小白哄小黃的溫柔語氣說道:“乖,吃點糖就不疼了。”


    “再堅持堅持,等我實驗完你就可以走了。”


    那虛假的溫柔,在這殘酷的實驗室環境中,顯得格外諷刺。


    藍綾強撐著虛弱的身體,目光死死盯住眼前的犄。


    那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仿佛要將犄千刀萬剮。


    良久,藍綾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


    這笑聲中夾雜著痛苦、憤怒與不甘,配合上他那淒慘的麵容,顯得格外猙獰恐怖:


    “你們最好祈禱我死在這裏。”


    “等我獲得自由的那一天,我會將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千百倍的奉還!”


    藍綾的話語讓犄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寒意,犄甩甩頭又往藍綾嘴裏塞了一顆糖。


    …一個月的時間,在痛苦與瘋狂中悄然流逝。


    對於被困在實驗室的藍綾而言時間已經毫無意義。


    他已經記不清時間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睜開眼就是煉獄。


    而對於九幻狸而言,這一個月同樣是煎熬。


    藍綾體內的愛生離力量愈發難以壓製,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失控。


    九幻狸心裏清楚,要是再這麽拖下去,一旦藍綾體內的愛生離徹底爆發,自己肯定壓製不住。


    而且那時藍綾又不在深淵之中,沒能被深淵魔氣侵蝕,他一定會意識到記憶正在被肆意吞噬。


    以藍綾目前所承受的高強度實驗刺激,再加上記憶不斷被吞噬的精神折磨,必然會徹底發瘋。


    倘若主人的計劃在自己這個環節出現差錯,那他可就大禍臨頭了,恐怕那時自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裏,九幻狸再也坐不住了。


    他懷著忐忑又急切的心情,直接將情況上報給了仟世禦天。


    仟世禦天其實早就知道犄和炅對藍綾進行實驗的事情。


    他之前沒有反對,就等同於默許了。


    畢竟這兩人平日裏為他辦事還算得力,偶爾給點甜頭也是應該的。


    但如今一個月過去了,事情不能再這麽拖下去。


    仟世禦天權衡利弊後,最終同意了九幻狸帶走藍綾的請求。


    得到許可的九幻狸馬不停蹄地來到實驗室門口,他抬手敲了敲門,隨後推門而入。


    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實驗室裏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味。


    藍綾躺在實驗台上,渾身布滿觸目驚心的傷口,身體虛弱到連獸印都接近潰散,整個人奄奄一息。


    盡管九幻狸早有心理準備,可真正看到這一幕時,還是被深深地震驚到了。


    犄和炅聽到敲門聲,看到九幻狸進來,不禁疑惑地詢問他來此有什麽事。


    九幻狸的目光在實驗室裏掃視一圈,一下就注意到了炅的慘狀——失去了左腿,整個人依靠著拐杖支撐著身體,臉色蒼白如紙。


    “這是怎麽迴事?”九幻狸忍不住問道。


    炅皺了皺眉頭,語氣冷淡地迴道:“不過是實驗操作失誤罷了,你不必多問。”


    九幻狸看著炅,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和不屑。


    他想起自己剛加入時,因為時間晚,總是被其他的“九幻”看不起。


    我們狐族可是第一個投靠仟世禦天主人的,而那些人隻不過是被擄過來的,有什麽資格看不起自己!


    這犄和炅也和其他人一樣,想想前段時間他們還在自己麵前囂張跋扈,如今炅卻落得這般淒慘下場。


    想到這裏,九幻狸嘴角微微上揚,輕蔑地調侃道:“喲,這才多久沒見,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看來這實驗可不好做啊。”


    炅敏銳地捕捉到了九幻狸眼中的不屑,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


    這種被人輕蔑的眼神他太熟悉了,這麽多年來,無論他怎麽努力,哪怕是低等的狐族,也總是對他和他的族群充滿了鄙夷。


    長靈族的身體素質比不上其他家族又如何?他們憑什麽就有資格瞧不起自己?


    就在炅滿心憤懣的時候,九幻狸突然宣布:“我要帶走藍綾。”


    “不行!”炅想都沒想,瞬間拒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和決絕:


    “藍綾的實驗還沒完成,他是我實驗的關鍵,誰也別想帶走他!”


    這一個月以來,他們的進展甚微,可以說幾乎毫無收獲,連血液的基本增幅都沒有研究明白。


    現在讓他們放棄,他們又怎麽能甘心。


    現在收手意味著他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九幻狸看著炅那癲狂的模樣,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冷冷地說道:


    “我可是帶著主人的任務,你們難不成想違抗主人的命令不成?”


    令牌上刻著仟世禦天的專屬印記,在昏暗的實驗室中閃爍著冰冷的光。


    炅和犄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與不甘,最終,他們隻能匆匆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去求見仟世禦天。


    在仟世禦天那威嚴的宮殿中,炅和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他們聲淚俱下地訴說著實驗的重要性,以及藍綾對於他們的不可替代性,額頭重重地磕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良久,仟世禦天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


    “念在你們平日還算勤勉,再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


    “若到時還毫無成果,藍綾必須按原計劃進行。”


    炅和犄如獲大赦,連忙謝恩。


    迴到實驗室後,炅和犄一頭紮進了對藍綾的研究中。


    他們幾乎不眠不休,連吃飯的時間都被省去,滿心滿眼隻有研究。


    實驗室裏,燈光24小時長明,儀器的嗡嗡聲和試劑的碰撞聲交織成一曲瘋狂的樂章。


    炅和犄在堆積如山的實驗數據和複雜的儀器間穿梭忙碌,他們的眼神中布滿血絲,卻透著一股近乎偏執的專注。


    然而,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命運卻並未眷顧二人。


    他們依舊一無所獲,麵對那密密麻麻卻毫無頭緒的數據,兩人的內心充滿了焦慮和絕望。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也在長期的高強度工作下瀕臨崩潰。


    犄的腳步變得虛浮,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炅的精神開始恍惚,數據單上頻頻出錯。


    無奈之下,他們隻能暫時停下手中的工作,迴到休息室歇息。


    炅躺在床上,本想抓緊時間休息,可那緊繃的神經卻怎麽也放鬆不下來。


    炅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實驗失敗的畫麵還有九幻狸那充滿嘲笑的麵容。


    那輕蔑的眼神、嘲諷的話語,仿佛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他的自尊心。


    “不行,我絕不能就這麽放棄。”


    炅猛地坐起身,眼神中重新燃起瘋狂的火焰。


    他不顧身體的疲憊跌跌撞撞地朝著實驗室奔去。


    一進入實驗室,那熟悉的刺鼻氣味撲麵而來。


    炅站在實驗台前,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麵前被束縛著的藍綾,眼神中交織著貪婪與渴望。


    而藍綾,他的身體虛弱不堪,原本健壯的身軀如今瘦骨嶙峋,肌肉萎縮,皮膚緊貼著骨骼,仿佛一具被抽幹了生機的軀殼。


    他的毛發黯淡無光,失去了往日的光澤,麵容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


    嘴唇幹裂,眼窩深陷,身上的獸印已經完全潰散,奄奄一息地躺在實驗台上,生命的氣息如風中殘燭般微弱。


    但在炅的眼中,藍綾是自己恢複健全的唯一希望,是能讓自己變得強大的捷徑。


    炅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那是一種被欲望徹底吞噬理智的瘋狂。


    炅邁步走到實驗室門口將門反鎖,然後緩緩的伸出手拿起實驗桌旁的手術刀。


    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那寒光映照著炅扭曲的麵容,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炅的手因為過度激動和疲憊而微微顫抖,他知道自己隻有一次機會。


    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


    “藍綾,你可別怪我。”


    “你可是我全部的希望了……”


    說罷,炅的目光緩緩望向了藍綾的特殊部位,那是雄獸人最為珍視的尊嚴所在。


    之前,他一直沒有對這個部位下手的心思,就是害怕藍綾在看到自己無法反抗,尊嚴被踐踏時,會直接選擇自殺。


    一旦藍綾死去,那他就真的是一條後路都沒有了。


    但現在,時間緊迫,隻剩下寥寥幾天,實驗卻毫無進展。


    炅已經被逼到了絕境,心中一橫,他決定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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