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引鶴中午迴家吃飯,餐桌旁坐了很多人。


    家裏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熱鬧過了。


    原來爸媽不是沒有時間來看他,他不重要。


    鳶鳶才重要。


    鳶鳶肚子裏的寶寶才重要。


    他也覺得。


    餐桌上,謝引鶴聽他們說了好多關於懷孕,寶寶,吃什麽,什麽奶粉,尿不濕,甚至還有說取什麽名字的。


    太早了吧。


    謝引鶴和塗鳶保持沉默,暫時不參與那個話題。


    飯後,倆人迴到主臥。


    塗鳶往沙發上一躺,謝引鶴坐過去,將她腦袋放在自己腿上。


    老公腿上真舒服。


    塗鳶懶洋洋開口,“我哥哥說他要搬過來……”


    謝引鶴按摩著她的頭皮,“可以。”


    “真的嗎?”塗鳶眼睛亮了,“我爺爺和哥哥都在這裏,你不介意?”


    謝引鶴捏捏她的臉蛋,“我娶了他們的掌上明珠,他們的心尖尖,他們擔心你,想要陪著你,如果我拒絕了,我還是人嗎?”


    塗鳶小聲吐槽:“你不是人。”


    謝引鶴笑著反問:“我不是?”


    “有時候不是,有時候就是禽獸!”塗鳶眼波流轉,“你懂得,但是呢,我現在懷孕,某人不可以當禽獸了!”


    謝引鶴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那種。


    禽獸的時候也很帥。


    塗鳶嘴上笑吟吟,手卻開始扯解襯衫扣子,然後鑽進去摸。


    他沒用力,腹肌是軟軟的。


    即使這樣,塗鳶也喜歡摸。


    這樣的手感更好。


    謝引鶴低笑,“一邊罵我禽獸,一邊當流氓。”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她身上得到了絕佳的演繹。


    “不給老婆摸嗎?”


    塗鳶水盈盈的眸子盯著他,“嗯?”


    “給,要不要我脫掉?”


    “不,就這樣……”


    若隱若現最好。


    絕佳。


    塗鳶摸著摸著臉紅了,耳朵也紅了。


    “老公~”


    塗鳶側頭,埋在他的腰腹上蹭蹭。


    啊啊啊~


    好舒服。


    果然孕期的時候老公還是有用的。


    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喜歡貼貼。


    感覺身心都舒服。


    塗鳶舒服的發出哼唧。


    謝引鶴掌心貼著她的後腦勺,寵溺的揉她的發絲。


    老婆好喜歡和他貼貼。


    謝引鶴也身心愉悅,老婆依賴他,老婆喜歡他。


    “唔~~”


    “完蛋了……”


    謝引鶴捧著她的臉,“怎麽了?”


    塗鳶抿著唇哼唧。


    “說話。”


    “寶寶,怎麽了?”


    塗鳶委屈巴巴癟嘴,剛剛還說謝引鶴當不了禽獸,她也吃不到了啊!!


    “想和你貼貼……”


    “可是不行……”


    “哎~”


    謝引鶴將她抱起,“行的。”


    塗鳶埋在他懷裏,“不行不行。”


    “謝引鶴,醫生說不行!”


    “可以,我幫你。”


    塗鳶埋在他懷裏,孕激素困擾她,老公服務她。


    很理所應當吧!


    對。


    塗鳶睡了個美美的午覺。


    以後還可以繼續撩謝引鶴。


    好耶~


    一個月後,鄔皎月從國外迴來,帶著禮物直奔景山莊園。


    塗鳶看著各種各樣小孩的東西,“有點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這是我的心意!”


    塗鳶拿起兩件小小的衣服,一件粉色,一件藍色,小孩子的衣服,好小好小。


    “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男款女款都有的,寶貝。”


    “就你和謝總的顏值,生個女兒,可愛暈了!”


    塗鳶拿著粉色的小裙子,腦海中幻想一個可愛的小寶貝穿著裙子的模樣,一口一口叫她媽媽。


    想想就好幸福。


    “我也是,想要龍鳳胎,哥妹組合就很好。”


    塗鳶摸著肚子,“寶寶們,不要讓媽媽失望喲。”


    “你哥最近也住這,那我是不是該走了?”


    時間不早了。


    塗躍應該要迴家了吧。


    “你躲他!”


    “我沒有,我不是,我挺想見他的,可他不一定想見我啊。”鄔皎月歎氣,“他現在腦子裏哪有我,隻有工作,隻有東山再起。”


    塗鳶:“我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你騙了之後,害怕再被騙,以後可能要孤單一輩子了……”


    “那我不走了!”


    塗鳶挑挑眉:“目的這麽明確嗎?你別睡了我哥之後又欺騙他!!”


    鄔皎月激動:“我什麽時候說我留下來是為了睡你哥哥的,我就看看他不行嗎?”


    塗躍走進大廳,剛好聽見這句。


    他淡淡的掃了眼圍了一圈的嬰兒用品,視線落在鄔皎月側顏上,“現在轉過來看。”


    鄔皎月盯著塗鳶,不敢側頭。


    這熟悉的聲音。


    塗躍迴來了?


    他這句話什麽意思?


    她如果說的是留下來睡他,現在就迴房睡嗎?


    塗鳶朝她微笑,“哥,你迴來了。”


    鄔皎月緩緩側頭,對上塗躍的臉。


    大概是因為最近塗鳶懷孕,之前騙他的人又被抓迴來了,攜款潛逃的人也被抓了,塗躍春風得意。


    那張臉看著比之前年輕了,精神狀態更好了。


    “嗨~”


    鄔皎月硬著頭皮打招唿,“好久不見,你最近看起來不錯。”


    “你曬黑了。”


    她防曬做的挺好的,怎麽變黑了?


    鄔皎月摸摸臉,表示懷疑,“我變黑了?”


    “沒有。”


    “就是,我相信鳶鳶!”


    塗躍迴了房間,他換了衣服出來,發現鄔皎月還沒走。


    想留下來睡他?


    就隻饞他身體。


    欺騙他的壞女人!


    晚餐吃飯的時候,還和爺爺有說有笑的。


    她到底想幹嘛?


    塗躍忽然有點緊張,這種緊張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洗澡睡覺躺在床上。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煩死了煩死了!!


    鄔皎月就那麽一說。


    他就那麽一聽。


    她又不是真的留下來要睡他的。


    可惡!


    他為什麽睡不著。


    他在期待什麽?


    期待門忽然打開。


    期待她進來調戲他……


    真是!


    被騙了還不夠。


    還想她。


    最近太鬆懈了。


    肩上的擔子沒了。


    公司的項目也挺順利的。


    塗躍失眠到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景山莊園。


    很煩。


    出去工作了。


    工作使他快樂,工作使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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