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的事情解決之後,他們兩人就迴了北州。


    畢竟對於安王這件事來說,他們必然是得好好解決一下的。


    他神色冷漠地下了馬車,周身氣場強大。


    讓安王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麽招惹的這位祖宗。


    “殿下,不知殿下此次去雲州可還順利?”


    “這麽快迴來,是……”


    楚天闊冷漠地分給他一個眼神,這種被人一直注視著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安王叔,你可知孤在路上遇到了馬賊?”


    他語氣平靜,可卻讓人有種心虛的感覺。


    “不、不知啊……”


    “那群馬賊竟然如此猖狂,竟然敢劫殿下?”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還是有些慌張的,可看著太子殿下那般篤定的模樣。


    他的心中就越來越慌張。


    “殿下……”


    “你該不會是誤會微臣了吧?”


    這句話讓安王的臉色僵硬了一瞬,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當即就跪在了地上,“微臣對殿下忠心耿耿,怎麽會做出那種事來?”


    “若是殿下不相信額話,還請殿下明查盤問!”


    他像是賭氣一般地跪了下來,周圍的人這個時候都開始指指點點了。


    “這怎麽迴事啊?”


    “別說話,那個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麽了?安王再怎麽樣也是他的叔叔吧?”


    楚天闊臉色陰沉,對著昭陽使了個眼色。


    安王原本是打算用名聲這一套讓太子閉嘴的。


    可是誰知人家直接上證據,看著眼前跪著的這幾個人他的心更加虛了。


    “這不是那天在山腳下的幾人嗎?”


    李二本來就是想要找出那些人,然後給自己洗脫一些罪名。


    誰知,這人竟然是安王。


    也是太子殿下的親叔叔。


    “就是啊,這個人還有他跟他。”


    李二身後的那個人指出了剩下的兩人,而這兩人是安王的侍衛。


    楚天闊冷哼一聲,“王叔,是你自己說還是孤來幫你說?”


    安王如今已經想要自己的性命了,他又怎麽可能心慈手軟?


    安王害怕地抖了一下。


    “太子殿下,微臣是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啊!”


    “他們!”


    安王指著李二咬著牙惡狠狠地開口,“他們信口雌黃!”


    安王一口咬定了就是他們撒謊。


    可具體的事情,楚天闊已經在係統那裏看到了。


    那坐在山腳下客棧裏的人,圓滾滾額可不就是自己的親叔叔嗎?


    楚天闊冷哼一聲。


    “安王叔,你死不知悔改了是嗎?”


    楚天闊的眼神冰冷,語氣平靜可是卻令人有些害怕。


    安王已經百口莫辯了,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擺在了他的麵前。


    “本王不知!”


    既然軟的不行額話,那他就來硬的。


    “太子殿下莫要忘記了,本王可是你父皇的親兄弟!”


    “若是你隻信任外人,而自己親王叔的話都不信額話,那還是太子殿下你自己的原因了。”


    楚天闊不屑地嗤笑一聲,“王叔莫不是忘記了吧?”


    “孤可是儲君。”


    “縱使你是孤的親叔叔,可也是臣。”


    “君臣有別,王叔忘記了?”


    “依照孤看,記性不好的恐怕是王叔吧?”


    他走了過來,那雙銳利的眸子像是一把刀一般,不斷滴瓦解著安王的氣勢。


    他看著那雙眼睛,最終跪在了地上。


    “微臣真的沒有!”


    其他的兩個侍衛,這個時候也是跟著自己主子跪在了地上。


    “我家王爺真的沒有啊,還請殿下明查!”


    楚天闊根本不信他的這些話,“接下來的事情是你自己說,還是孤都給你抖出來?”


    而這個時候,係統的聲音再次傳來。


    “叮——氣運掠奪條件已達成,是否掠奪?”


    楚天闊輕嗬一聲,沒有想到這個安王竟然這麽不經嚇啊。


    他之前打仗,獲得了許多的氣運值。


    按理來說如今的他,早就已經是氣運值大戶了,


    可是這個安王……


    楚天闊冷漠地居高臨下注視著他,在腦海中迴答了係統的話。


    “掠奪!”


    他這個人,可從來都不會讓人白白招惹,哪怕是說幾句僭越的話,那他也得還迴去。


    一瞬間。


    原本被嚇得有些瑟瑟發抖的安王,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他麵色慘白,看起來挺可憐的。


    姬謹行在他暈倒的下一秒就衝了過去,將人給攙扶著坐了起來。


    “王叔!”


    楚天闊冷漠地看著這一切,而正好跟抬起頭來的姬謹行撞上了視線。


    他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可卻沒有怨恨。


    楚天闊倒是無所畏,本來就是身在皇家。


    置於對於兄弟之間的感情,那可真的就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倘若老七因為此事而記恨上了自己,他也不覺得可惜。


    “昭陽,將安王叔送到孤的院子裏。”


    “安王叔如今是被孤給氣暈的,那必然是孤好好伺候著的。”


    姬謹行立馬抱住了安王,抗拒道,“不可以!”


    “安王叔本就是被你嚇到了,那更應該是遠離你一些。”


    “太子哥哥,讓我照顧王叔吧?”


    “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絕對不會讓他跑。”


    楚天闊冷眼看著兩個人演戲,最終沉默了下來。


    他的意思已經說的非常明顯了,至於怎麽把人從姬謹行的手中搶過來,那是昭陽的事。


    迴到了自己的院子,剩下的事情沒一會兒昭陽就找人將安王給抬了進來。


    身後跟著臉色極為陰沉的姬謹行。


    楚天闊不知道昭陽怎麽從他手裏搶過來的,可是看他的臉色這個樣子,看來並不是很友好。


    “殿下,將安王放在哪個房間?”


    楚天闊坐在院中,喝了一口茶之後指著廊下。


    “王叔如今身上還有一些疑點,必然是得放在眼皮子底下的。”


    “孤今日不想午休,所以讓他睡在廊下吧。”


    他的這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姬謹行更是氣的不行。


    “王叔自小錦衣玉食,怎麽要如此被你侮辱?”


    砰!


    楚天闊冷漠地將自己的茶盞拍在了石桌上。


    他冷眼睨了一眼姬謹行,警告地開口:“姬謹行,孤的耐心是有限的。”


    “倘若你再繼續這般胡攪蠻纏的話,那孤可就不會再忍讓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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