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


    “殿下作為誠意,還請您讓我把脈。”


    許苑說道,那日一別她雖說已經將寒霜毒給暫且壓製,可現在將近一個月過去。


    夜司晏將手伸了出來,許苑把脈之後稍顯安心不少,她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朝夜司晏遞去。


    在對方困惑的目光下,許苑解釋道,“這瓶子裏有兩顆藥丸,若殿下身體有不適可以將其服下。”


    見夜司晏並沒有要接的意思,許苑問道,“殿下莫非是怕我在藥丸中做手腳?”


    “能跟本王提出合作的,又怎麽會作繭自縛。”


    夜司晏輕笑道,“本王隻是在想,許苑,你莫非早就猜到本王會來找你?”


    能在這時提出合作,又毫不畏懼的,許苑怕是第一個。


    “情勢所逼罷了。”


    她雖知曉夜司晏的身份,可對於今日的這一出確實是意料之外。


    “既是合作,這塊玉佩當做本王的承諾。”


    夜司晏將那塊龍形玉佩交到許苑的手中。


    “這……”許苑愣住,她很清楚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麽。


    雖說是合作,可對方也沒必要拿出如此重要之物。


    在許苑驚詫的目光下,夜司晏說道。


    “許苑,這同樣代表本王的誠意。”


    許苑接下玉佩,朝夜司晏行了個禮,“多謝殿下信任。”


    “翠柳我們走。”


    許苑在收下後便離開屋內,在外看守的雲蕭正好看到許苑手中的那塊玉佩,驚得瞪大雙眼。


    看許苑的眼神也帶著不可思議,“許夫人,你手上這個是……”


    “你家主子給的,不如你問問他去?”


    “我們走吧。”


    許苑對著翠柳說道。


    “主子,那塊玉佩……”


    在許苑離開後,雲蕭進了屋來到夜司晏麵前。


    “本王給的。”夜司晏淡淡的說著,他透過窗戶正好見著許苑從茶樓走出,唇角微微上揚。


    “倒是個有趣的女子。”


    ……


    “小姐,雲蕭口中的主子到底是何身份?為何他看到玉佩會這麽驚訝。”


    翠柳越想越覺得奇怪,“還有那位可有……”


    “我能站在這裏,難道還不能說明情況嗎?”許苑說道。


    “至於雲蕭主子的身份……”許苑頓了頓,還是決定告訴翠柳。


    “是攝政王殿下。”


    “攝……攝政王?”


    翠柳睜大雙眼,又意識到周圍還有旁人連忙壓低聲音,對許苑問道,“小姐,也就是說上次您救的人是攝政王殿下?”


    “可奴婢聽聞這位殿下極為神秘,更是喜怒無常。”


    “好了,翠柳,今日有關攝政王的事不可透露半分,哪怕是我父親相問。”


    許苑對翠柳叮囑道。


    “奴婢明白。”


    另一邊。


    沈雲安很快將昏過去的陸柔帶迴院子,直到大夫醫治後,沈雲安這才上前詢問,“大夫,裏麵的人怎麽樣了,好好的為何會突然昏迷?”


    “是因為氣急攻心所致。”


    “氣急攻心?”聽到迴答的沈雲安感到不可思議,柔兒一直好好的,怎麽會氣急攻心。


    而且還是以那種狀況出現在侯府外,若不是他恰好出現,會出什麽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在大夫離開後,沈雲安目光落在婆子身上,院子不斷迴蕩著嬰兒的哭泣聲。


    本就心煩的沈雲安怒聲嗬斥道,“將這個孩子給我抱遠一些!”


    每次他來,這孩子就哭個不停,果真是隨了許苑,煩人的很。


    奶娘抱著孩子,嚇得快步離開。


    直到周圍再次安靜,沈雲安才將婆子找來,“你們今日為何會出現在侯府外麵?”


    “侯……侯爺,陸小姐是……”


    婆子低著頭,不知該不該將實情說出。


    “本侯的耐心是有限的。”


    沈雲安語氣加重,麵色陰沉透頂。


    “是……是陸小姐聽聞侯爺您要新迎娶姨娘,陸小姐得知這才在情緒激動下想要一探究竟。”


    “侯爺,關於這事奴婢有阻止過,可是並不管用。”


    婆子戰戰兢兢的說著,餘光不斷觀察著沈雲安的臉色。


    “姨娘?”沈雲安愣住,他雖猜到這裏麵不同尋常,卻未曾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可轉念一想,沈雲安立馬察覺到其中的古怪。


    迎娶姨娘這件事連著他這個當事人都不知情,為何會傳到柔兒這裏。


    還有她又是從什麽地方得知,這裏麵處處都透著古怪。


    沈雲安目光晦暗,“將你們今日發生的事給本侯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若要半點遺漏你往後也不必再繼續留在這裏。”


    婆子在聽到沈雲安這話時,身子不自覺的顫抖,哪還敢在這些事上有半點隱瞞。


    “也就是說你們是在茶館聽到,還是侯府裏麵的人透露?”


    “是。”


    婆子連忙點頭,“侯爺,老奴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


    沈雲安尋思之際,屋內傳來陸柔的聲音。


    “雲安哥哥。”


    “是雲安哥哥來了嗎?”


    沈雲安聽到陸柔的聲音快步走了進去,他來到床旁坐下,聲音中滿是憐惜。


    “柔兒,大夫說你身子需要好好休養,你怎麽就到侯府去了,就算你要前去也應該派人知會一聲。”


    沈雲安雖有不滿,可在看到陸柔哭的梨花帶雨時,內心更多的是不忍。


    “侯爺,你是不是厭棄柔兒了?”


    陸柔依偎在沈雲安的懷裏,看起來傷心欲絕。


    “柔兒說的是哪裏話,在本侯心裏誰也比不上柔兒,又怎麽會有厭棄一說。”


    “那姨娘的事……”


    陸柔咬著下唇,一副故作堅強的模樣。


    “那都是無稽之談,柔兒放心根本不會有娶姨娘之說。”


    沈雲安當即對著陸柔安撫道。


    “柔兒你放心,再過一些時日我便想辦法讓你進府,到那個時候你便能日日見著我們的熠兒。”


    陸柔點點頭,“雲安哥哥,我聽你的安排。”


    看著懷中的女子,沈雲安突然想到許苑,要是她能有柔兒半點的柔情,他也不至於針鋒相對。


    竟還敢向許國公告狀,簡直是可惡!


    想到許苑,沈雲安目光變得陰冷。


    侯府內。


    春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直以來侯爺身邊就隻有夫人一人,何時見著他對旁人如此不同。


    那女子的身份一定存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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