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雙眼通紅,滿心都是為弟弟報仇的念頭,不顧一切地朝著劉辯衝去,那架勢仿佛一頭紅了眼的野獸。


    可他還沒來得及靠近劉辯,就被眼疾手快的典韋猛地伸出手臂,一個幹淨利落的掃堂腿,直接將他絆倒在地。


    李二狗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疼得他齜牙咧嘴。


    幾乎是眨眼之間,呂布等人如虎入羊群,與山賊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揮動都帶起一陣強勁的風聲,所到之處,山賊們紛紛


    不一會兒,原本囂張無比的山賊們便悉數倒在血泊之中,這場戰鬥以劉辯一方的絕對勝利告終。


    李二狗此刻像隻喪家之犬般被典韋拎著衣領,隨意地扔到了劉辯腳邊。


    為了防止他暴起傷人,張遼迅速上前,手中的利刃緊貼著李二狗頸項兩側,寒光閃爍,散發著冰冷的殺意,仿佛在警告他,稍有異動就會性命不保。


    此時的李二狗,哪裏還有先前的狂妄氣焰?剛剛那血腥殘酷的戰鬥場景,早已將他嚇得魂飛魄散。


    至於給弟弟報仇?在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個念頭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更讓人不忍直視的是,一股黃色的液體正從他胯下緩緩流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尿騷味,那是他在極度恐懼之下失禁的結果。


    在場的眾人紛紛露出嫌惡的表情,有的士兵皺著眉頭,用手捂住口鼻,忍不住後退幾步,試圖遠離這股難聞的氣味。


    劉辯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他很快調整了表情,恢複了冷靜。


    李二狗逐漸從恐懼中緩過神來,求生的本能讓他意識到,求饒或許是他唯一的生機。


    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和丟人現眼的狼狽模樣,連忙朝著劉辯的方向艱難地爬去,每挪動一下,沾滿塵土與汗水的臉上都寫滿了悔恨與絕望。


    一邊爬,他一邊語無倫次地哀求著:“這位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的大駕,真是罪該萬死!您行行好,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起來格外淒慘.


    “我家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她身體不好,全靠我照顧;還有年幼的孩子,還在嗷嗷待哺,沒有我,他們可怎麽活啊!求求您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


    隨著李二狗的靠近,那股令人作嘔的尿騷味愈發濃烈,劉辯不禁皺緊了眉頭,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


    見狀,身後的張遼和典韋反應迅速,他們立刻上前,一人一邊,牢牢按住李二狗的肩膀,阻止了他繼續向前的動作。


    張遼手中的刀尖輕輕抵住李二狗的後背,語氣冰冷地嗬斥道:“別想靠近半步!再敢亂動,立馬要了你的命!”


    李二狗被製住,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和臉上的塵土混在一起,糊成一片,顯得格外狼狽。


    劉辯看著李二狗,目光冷冽如冰,仿佛能看穿他的內心。他麵無表情地緩緩開口說道:“我現在問你話,你最好老實迴答,明白嗎?”


    李二狗連忙點頭,動作又急又亂,聲音裏滿是急切與惶恐:“明白!明白!大人,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辯微微頷首,開始發問:“這裏是你們全部的人馬了嗎?”


    李二狗急忙迴答:“沒錯,大人!我們每次行動都是全員出動,這裏已經是我所有的兄弟了,真的沒有其他人了!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似乎想以此證明自己的話。


    “哼。”


    劉辯冷笑一聲,接著問道:“那你們為何上山當山賊?總該有個理由吧。”


    李二狗在聽到這個問題後,臉上原本的恐懼與卑微瞬間被一絲憤怒所取代。


    不過,他的這股憤怒看起來有些生硬,像是裝出來的。


    他的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聲音也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我們本來在青州生活,可近幾日,青州被一群黃巾賊給攻陷了!我們實在沒辦法,才逃到這裏。為了活下去,才被迫幹起了這山賊的勾當。說起來,我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以解心頭之恨!”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拳頭,試圖表現出自己的憤怒。


    看著他那副激動得有些誇張的樣子,劉辯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李二狗的反應感到有些意外。


    他沉思片刻,繼續問道:“那些攻陷青州的黃巾賊有沒有說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麽?”


    李二狗的情緒雖然激動,但在劉辯的詢問下,他還是迅速調整了狀態,連忙迴答道:“迴大人的話,我不清楚這件事啊!青州被攻陷之後,我就沒有迴去過了。”


    劉辯聽完,眉頭微皺,又仔細問了幾個關於黃巾軍兵力、裝備以及他們在青州的部署等問題。李二狗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一如實作答。


    問完這些問題,劉辯沉思片刻,隨後對身旁的典韋和張遼說道:“行了,將他拖下去解決掉吧!”


    聽到這話,李二狗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絕望,他大聲喊道:“不是說放了我嗎?你言而無信!”


    劉辯一臉疑惑地看向他,仿佛根本不理解李二狗為何會有這樣的質問:“我何時答應過放你?你莫要胡攪蠻纏。”


    李二狗臉上的畏懼瞬間被憤怒取代,他怒吼道:“你耍我!你這個該死的家夥耍我!”


    話還沒說完,劉辯就冷冷地揮了揮手。典韋和張遼立刻上前,將李二狗拖了下去。


    一邊掙紮,李二狗一邊還在不停地叫罵,但聲音逐漸遠去。


    陳宮和劉曄兩人麵色凝重地走到劉辯麵前。


    陳宮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率先開口道:“陛下,按照剛剛那個山賊所言,如今的兗州形勢岌岌可危啊!若黃巾軍真的進攻兗州,以兗州目前的兵力,恐怕難以抵擋。”


    劉曄也附和著,臉上同樣寫滿擔憂:“是啊,陛下。那山賊說的若屬實,兗州此刻恐怕已被危險籠罩。曹操帶走了兗州大部分兵馬去討董,兗州現在兵力空虛,防禦薄弱,一旦黃巾軍來襲,後果不堪設想。”


    劉辯神色一凜,微微點了點頭。他心中十分清楚,能攻陷青州,這夥黃巾軍的規模必定龐大,絕非之前遭遇的那一兩千人可比。


    兗州如今的處境十分危急,百姓的安危懸於一線。


    短暫思索後,劉辯目光堅定地看向眾人,大聲說道:“當務之急,我們立馬啟程,盡快趕到兗州,著手布置防禦。”


    在場眾人聽聞,深知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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