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出發的那天,溫暖要坐火車去隨軍啦,家裏熱鬧得像過年一樣,可又透著一股離別的不舍。


    媽媽緊緊地抱著溫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哎呀呀,我的寶貝女兒呀,你這一去,媽媽舍不得你呀,你要好好的。”


    溫暖嘻嘻笑著迴答:“媽,我天天都會想您的。”


    媽媽佯裝生氣地說:“哼,就會說好聽的,我可告訴你,到了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別整天稀裏糊塗的,丟三落四的。”


    溫暖調皮地敬了個禮說:“是,謹遵老媽大人的命令,我一定好好照顧自己,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


    媽媽又接著叮囑:“還有啊,和廷洲要好好相處,別耍小脾氣,小兩口過日子,就得互相包容。”


    溫暖點點頭說:“媽,我知道啦,我會和廷洲好好的,您就放心吧。”


    媽媽輕輕拍了拍溫暖的肩膀說:“這就對了,還有啊,要是有啥委屈,就給媽媽打電話,別自己憋著。萬事有媽呢,別怕!”


    溫暖眼眶有些濕潤了,她吸了吸鼻子說:“嗯,我會的,媽,您在家也要照顧好自己呀,別太累著了。”


    這時,大東在一旁打趣道:“哎呀,溫暖姐,你這一去,可就沒人和我搶好吃的啦,我還怪舍不得你的呢。”


    溫暖破涕為笑,走過去拍了拍大東的腦袋說:“你呀,就知道吃,我不在家,你可得幫我照顧好我媽。”


    大東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溫暖姐,我會把嬸子照顧得妥妥當當的,你就安心地去隨軍吧。”


    溫暖再次緊緊地抱住媽媽,聲音有些哽咽地說:“媽,我真舍不得您。”


    媽媽也紅了眼眶,安慰道:“傻丫頭,又不是見不著了,等有時間,媽媽就去看你。”


    溫暖鬆開媽媽,擦了擦眼淚,然後拍了拍大東的肩膀說:“大東,謝謝你,幫我照顧好媽媽。”


    大東笑著說:“不客氣,溫暖姐,你一路順風啊。”


    最後,溫暖提起行李,一步三迴頭地向火車站走去,媽媽和大東在後麵不停地揮手,直到溫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告別了媽媽和大東,溫暖帶著滿滿的牽掛踏上了旅程。陸廷洲所在的 736 部隊靠海,和溫暖的村子相隔 1000 多裏地。要是在後世,這點距離根本算不了什麽,可在現在,隻能靠著慢悠悠的綠皮火車晃蕩晃蕩地前行。


    溫暖站在火車站台上,看著那列冒著白煙的綠皮火車緩緩駛入,心裏既期待又忐忑。


    溫暖帶著沉甸甸的牽掛登上了綠皮火車。上車後,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臥鋪下鋪,這還多虧了廷洲的細心,要是沒有買到臥鋪,這漫長的兩天旅程可真得遭不少罪。


    溫暖開始整頓行李。這行李看著簡單,實則滿滿當當,一大包吃的占了大半空間。想起這些吃的,溫暖心裏滿是媽媽的愛。


    媽媽總擔心她在火車上買不到合口的吃食,會餓著肚子,所以恨不得把家裏所有能吃的都給她裝上。那些容易壞的,媽媽糾結了好久,才忍痛沒裝。


    溫暖坐在下鋪,看著包裏的糕點,突然想起出發前和小西一起做點心的趣事。


    當時,溫暖就想著給媽媽做些後世的餅幹糕點,讓媽媽也嚐嚐新鮮。


    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小西,小西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興奮得跳起來:“真的嗎?溫暖姐,你還會做這個?你也太厲害了,我可以幫你打下手,你隨時吩咐我”


    自從溫暖帶著小西踏入糕點製作的奇妙世界後,溫暖算是徹底被小西的天賦驚掉了下巴。


    每次看到小西在廚房裏那遊刃有餘的樣子,溫暖都忍不住感歎:“小西啊,你這雙手是不是被糕點之神開過光啊?這麽複雜的糕點製作,到你這兒就跟玩兒似的,輕鬆加愉快!”


    小西總是紅著臉,擺擺手,笑嘻嘻地迴應:“溫暖姐,你可別打趣我啦!我就是看你做的時候覺得有趣,自己上手跟著試試,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話雖這麽說,可每次成功做出美味糕點,小西心裏也樂開了花。


    打那以後,兩人一有空就一頭紮進廚房,麵粉、油、雞蛋在她們手中像是被施了魔法,變成了各式各樣的美味糕點。


    從香甜酥脆的餅幹,到細膩綿軟的蛋糕,再到層次豐富的酥點,每一款都飽含著她們的創意和熱情。


    家裏人每次品嚐到新出爐的糕點,都讚不絕口。溫暖的媽媽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笑著說:“閨女啊,小西這手藝,都快趕上城裏國營飯店的大廚了!天天吃你們做的糕點,我這嘴都被養刁咯!”


    溫暖和小西不僅讓家裏充滿了甜蜜的味道,還經常把做好的糕點分享給鄰居們。每次鄰居們收到她們送來的點心,都開心得不得了。隔壁的張大爺吃了她們做的桃酥後,豎起大拇指說:“哎呀,這桃酥又香又脆,我這牙口不好的人吃著都毫不費力,你們倆丫頭可真厲害!”


    有一天,鎮供銷社的李姐風風火火地來到溫暖家,一進門就扯著大嗓門喊:“溫暖啊,你上次給我做的那件衣服,大家夥兒都挺喜歡,訂單又多了不少,你可得抓緊時間啊!”


    正說著,一陣濃鬱的糕點香氣從廚房飄了出來。李姐的鼻子像小狗一樣靈敏地嗅了嗅,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是什麽味兒啊?這麽香!”


    溫暖笑著解釋:“李姐,這是小西剛做的糕點,您快嚐嚐。”說著,便從廚房端出一盤剛出爐的蛋黃酥。


    李姐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瞬間,蛋黃的鹹香和酥皮的香甜在口中交融,李姐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含糊不清地說:“哎呀媽呀,這也太好吃了吧!你們這手藝,簡直絕了!”


    李姐一邊吃,一邊不停地豎起大拇指。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猛地一拍大腿:


    “溫暖,小西,我跟你們說,我看你們這糕點這麽好吃,完全可以拿到我們供銷社去賣啊!咱鎮上的人就愛吃這些新鮮玩意兒,我保證,肯定大受歡迎!”


    溫暖和小西聽到這話,驚訝得麵麵相覷。溫暖有些猶豫地說:“李姐,這能行嗎?我們就是自己做著玩玩兒的。”


    李姐一聽,急了,連忙說:“怎麽不行?我在供銷社這麽多年,什麽東西好賣我還不清楚嗎?你們就聽我的,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溫暖也激動得滿臉通紅,拉著小西的手說:“小西,咱們試試,說不定這是個好機會呢!”


    溫暖看著熱情的李姐和猶豫的小西。她想了想,笑著說:“那行,李姐,既然您這麽看好,我們就試試。不過要是有啥問題,還得您多幫忙指點啊!”


    李姐一拍胸脯,豪爽地說:“放心吧!有我在,你們就把心放到肚子裏。這糕點一上架,保準被搶購一空!”


    就這樣,小西的糕點即將開啟在供銷社的“奇妙之旅”,而她們的生活,也因為這份甜蜜的事業,變得更加豐富多彩。


    溫暖在火車上坐了好一會兒,肚子就開始“咕咕”抗議了,仿佛在說:“嘿,主人,我快餓癟啦,快給我點吃的呀!”


    她趕緊拿出水杯,接了點熱水,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早上媽媽特意給她煮的雞蛋放進去,就像給雞蛋泡了個熱水澡似的。


    接著,她又從包裏掏出了饅頭,這饅頭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包著,打開還帶著餘溫呢,就像媽媽的愛一樣,暖暖的。


    再拿出那瓶特別下飯的肉醬,一打開瓶蓋,哇,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溫暖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那滿足的樣子,就好像她吃的不是普通的食物,而是人間美味。


    坐在溫暖上鋪的年輕女人,本來正百無聊賴地看著書,完全沒有食欲。


    結果,這肉醬的香味就像長了腳似的,直往她鼻子裏鑽,勾得她肚子裏的饞蟲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忍不住探出頭來,笑著說:“大妹子,你吃的什麽呀?聞著好香啊,我這肚子都被勾得叫起來了。”


    溫暖抬起頭,看到了這位30歲左右的年輕女人,她溫溫柔柔的,戴著眼鏡,看起來特別有文化。


    溫暖熱情地說:“漂亮姐姐,我吃的是我媽媽做的肉醬哦,可香啦!來,給你個饅頭,你也嚐嚐這肉醬。”


    溫暖是知道的,臥鋪票得有關係才能買到,不是什麽人都能買到的,人販子可買不到,所以溫暖大大方方的邀請人家吃東西。換了其他地方,溫暖可不會這麽心大。什麽東西都敢給敢吃!


    年輕女人笑著說:“哎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謝謝大妹子呀。”


    說著就接過了饅頭和肉醬,嚐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哇,真的好香啊,你媽媽的手藝太棒了!”


    溫暖聽了,開心地說:“嘻嘻,我媽媽做的肉醬可好吃啦,我每次都能吃好多。”


    年輕女人吃完後,從包裏拿出一個蘋果,遞給溫暖說:“來,大妹子,給你嚐嚐這個蘋果,甜甜嘴。”


    溫暖接過蘋果,調皮地說:“謝謝美女姐姐,哎呀呀,感覺吃了這蘋果,我都要甜到心裏去啦!”


    那位年輕女人不僅容貌姣好,而且性格十分開朗,很是健談。隻見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對著眼前人打趣道:“大妹子啊,我瞧著你這般甜美可愛,莫不是從小就是吃著糖長大的吧?”說完,還輕輕地眨了眨眼,仿佛這話語裏藏著無盡的親昵與俏皮。


    兩人就這樣一邊吃一邊聊,特別投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怎麽說都不夠。車廂裏充滿了歡樂的笑聲。


    在火車那略顯嘈雜的環境裏,溫暖和年輕女人坐在座位上,麵前的小桌板上擺著一些吃的,可此刻美食都成了陪襯,兩人的談興正濃,相談甚歡。


    溫暖咬了一口手裏的牛肉幹,眼睛亮晶晶的,聽聞對麵的年輕女人的職業後,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滿臉羨慕地說道:


    “哇哦,姐姐,你居然是記者呀!在我心裏,記者可都是超級厲害的角色。每天穿梭在各種新聞現場,挖掘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然後把真相傳遞給大家,簡直太酷啦!感覺你就像個無所不能的信息俠,專門去探尋那些神秘的角落。”


    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比劃了一個大俠的動作。


    年輕女人虞初被溫暖這誇張又可愛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連忙擺擺手,臉上洋溢著謙遜的笑容說道:


    “大妹子,你可別把我說得那麽神乎其神啦,記者也就是個普通工作,不過是每天和不同的人和事打交道,有時候也會遇到不少麻煩呢。倒是你,第一次去隨軍,這份勇氣和對愛人的支持太讓人佩服了。軍嫂啊,那可是軍人背後最堅實的依靠,獨自撐起一個家,承受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辛苦,真的很了不起!”


    溫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有些羞澀地說:“姐姐,你把我說得都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一開始心裏也七上八下的,畢竟是第一次去隨軍,好多事兒都不太清楚,還有點小緊張呢。但一想到能和他在一起,那些擔心就都不算啥啦。”


    兩人越聊越開心,話題一個接著一個。突然,虞初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提高了音量:


    “大妹子,你剛剛說你在哪下車來著?我怎麽越聽越覺得咱倆要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啊!”


    溫暖眼睛也一下子瞪得溜圓,連忙說道:“我在玉容市下車呀,姐姐你呢?”


    “哎呀呀,這也太巧了吧!我也是在那兒下車!”虞初激動得差點跳起來,雙手一拍。


    溫暖也高興的合不攏嘴,開心地說到“這緣分可真是妙不可言呐!本來我還發愁下車後人生地不熟的,幹啥都不方便呢,這下可好,有你這個知心姐姐啦!”


    接著,虞初好奇地探過頭,笑著問:“聊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大妹子你怎麽稱唿呢?”


    溫暖脆生生地迴答:“我叫溫暖,暖和的溫,溫暖的暖。”


    虞初眼睛一亮,讚歎道:“好一個嬌嬌名,一聽就覺得溫馨滿滿,就像冬日裏的暖陽,讓人心裏暖乎乎的。”


    溫暖也好奇地問:“姐姐的名字一定也特別好聽,怎麽稱唿呀?”


    “我叫虞初,‘虞’是虞姬的‘虞’,‘初’是初心的‘初’。”虞初解釋道。


    “哇塞!這名字也太有文化底蘊啦!簡直讓人感覺仿佛充滿了詩意一般呢,就好似從那書卷之中輕盈地踱步而出似的。虞姐姐呀,您究竟在哪家報社高就呢?”


    溫暖瞪大了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驚喜之色,還誇張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微微仰起頭來,擺出了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


    聽到這話,虞初不禁莞爾一笑,柔聲迴應道:“妹妹過獎啦,我不過是在咱們市裏的《人民日報》工作罷了。日後要是得空兒,不妨來找我一同去逛逛街、遊玩一番喲!”說完,虞初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開了,話語間不時迸發出陣陣歡快的笑聲,氣氛輕鬆而又愉悅,盡顯出她們之間那份親密無間和幽默風趣。


    對話不斷,笑聲一陣接著一陣,迴蕩在整個車廂,仿佛給這趟漫長的旅程注入了一股神奇的歡樂魔力 ,讓周圍的乘客都不禁被她們的快樂所感染。


    火車在鐵軌上哐當哐當地行駛著,溫暖和虞初坐在臥鋪車廂裏,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們身上,為這一方小天地增添了幾分溫馨。


    虞初正和溫暖聊得開心,不經意間一抬頭,目光就被溫暖頭上那朵別致的頭花牢牢吸引住了。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驚歎道:“哎呀,溫暖,你頭上這頭花也太漂亮精致了吧!我走南闖北跑新聞這麽多年,見過的好東西可不少,可還真沒見過這麽獨具匠心的款式。快跟姐姐說說,你是從哪個時尚小店裏淘來的呀?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去買一個了。”


    說著,虞初還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那朵頭花,滿臉都是喜愛。


    溫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摸了摸頭花,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脆生生地迴答道:


    “姐姐,這可不是在店裏買的哦,是我組織我們村的婦女姐妹們手工做出來的傑作!”


    她的語氣裏滿是驕傲,仿佛在講述一件足以讓全世界都為之驚歎的大事。


    “啥?手工做的?”


    虞初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都不自覺地微微張開,那模樣就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


    “這手工也太厲害了吧!這細膩的針法,這絕美的配色,還有這獨特的造型,簡直比那些大牌設計師的作品都毫不遜色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豎起大拇指,滿臉都是讚賞。


    溫暖被虞初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像個小孩子一樣撓了撓頭說:


    “姐姐你過獎啦!我們村的姐妹們可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大家湊在一起,你出個主意,我想個花樣,齊心協力,就做出了這些漂亮的頭花。現在啊,我們還和我縣以及周邊鎮的供銷社都建立了合作關係,這些頭花在供銷社的貨架上都能找到它們的身影呢。”


    “啊呀,溫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虞初滿臉驚訝,輕輕地拍了拍溫暖的肩膀,由衷地讚歎道,


    “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就是個柔柔弱弱、天真可愛的軟萌妹子,沒想到你這小小的身體裏,竟然藏著這麽大的膽子,還有這麽超前的商業頭腦!組織大家一起做手工,還和供銷社合作,這一連串的操作,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能做到的。你可真是讓姐姐大開眼界啊!”


    溫暖笑著擺擺手,故作謙虛地說:“姐姐,其實一開始我心裏也像揣了隻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特別害怕搞砸了。但是村裏的姐妹們都特別信任我,特別支持我,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慢慢地就把這件事做起來了。而且現在大家靠著手藝能多掙點錢,日子越過越有盼頭,每個人都特別開心。”


    虞初笑著點頭,眼中滿是讚賞:


    “你們這不僅是在做手工,簡直就是在描繪一幅鄉村振興的美好畫卷啊!大妹子,你可太了不起了!我感覺你就是個超級厲害的‘鄉村創業小先鋒’!”


    溫暖被逗得哈哈大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姐姐,你可別再誇我了,我都快飄到天上去了。其實我就是想為村裏做點實實在在的事,讓大家的日子能過得紅紅火火的。而且通過做這些頭花,還能把我們村的傳統手藝傳承下去,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多有意義呀!”


    虞初看著溫暖,越看越喜歡,就像看到了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溫暖也覺得和虞初特別投緣,心裏一熱,說道:


    “虞姐,我跟你聊天,感覺特別親切,就像認識了好多年一樣。要不是我知道我媽就生了我一個女兒,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了。”


    說著,她小心翼翼地從包裏拿出一朵頭花,輕輕放在虞初手裏,“來,姐姐,這朵頭花送給你,就當是我們姐妹緣分的見證,以後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我這個妹妹。”


    虞初捧著那朵頭花,感動得眼眶都微微濕潤了,她緊緊握住溫暖的手說:“溫暖,你大妹子,你這份心意太珍貴了,姐姐一定好好珍藏。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親妹妹,以後有什麽事,盡管跟姐姐說,姐姐絕對罩著你!”


    兩人相視而笑,笑聲在車廂裏迴蕩,周圍的乘客都不禁被這份突如其來卻又無比真摯的情誼所感染。


    這朵小小的頭花,就像一座橋梁,連接起了兩個原本陌生的靈魂,讓她們在這趟旅途中收獲了一份珍貴的姐妹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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