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垂著眼睫,遮住了眼裏的欲望,陰影打在下眼瞼,像一對小扇子。


    鬱瑾一手托著花眠,另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逃脫。


    花眠微微仰著頭,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脖頸。


    “可……可以……了。”


    花眠聲音發顫,眼睫被打濕,麵頰也染上了誘人的粉意。


    “夫人怎麽能說謊呢?”


    鬱瑾托住她後腦勺的手放下後,往上一托,讓她驚惶的嗚咽一聲,差點彈起來,試圖擺脫那隻骨節分明的手。


    “別……”


    “好甜。”


    鬱瑾把濡濕的指尖,在花眠眼前放到了嘴裏。


    花眠:“你!”


    “夫人要不要嚐嚐?”鬱瑾咬字極清,慢吞吞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充滿了欲氣和蠱惑。


    花眠不自覺的咬著唇,眼神微抬,帶著幾分不自知的懵懂媚意。


    “嗯?”


    花眠身子一顫,扭過頭:“不要!”


    “怎麽還嫌棄自己呀?”鬱瑾低笑道。


    “我嫌棄你!”花眠嘴硬,試圖抬手捂住他的嘴。


    卻被他眼疾手快的輕輕咬了指尖。


    “你怎麽這樣!”


    “嗯,我就這樣。”鬱瑾突然挑眉,帶著幾分痞氣。


    水墨畫般的眉眼突然被這幾分痞氣帶得鮮活了起來,花眠腦海裏隻有一個詞:活色生香。


    她知道自己在逐漸喪失了主動權,心裏不服氣,眼睛一轉。


    仰頭精準的吻到了鬱瑾的喉結上的紅痣。


    “唔……”鬱瑾被刺激得縮了縮瞳孔,接著就微微抬起了下頜。


    說不清是放縱還是難耐。


    花眠看他反應這麽大,壞心眼的輕咬。


    接著就聽到了他不規律的喘息,正要抬頭看他的情態,就被一隻大手控製住了後腦勺,把她摁住了。


    花眠又用力吮了吮。


    果然,手指碰到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這麽喜歡?”花眠聲音含糊,但語氣難掩興奮。


    她沒聽到鬱瑾的迴答,但一顆冰涼的淚珠突然落在了她的眼瞼上,讓她茫然了一瞬。


    這是哭了?


    “夫人怎麽這樣呀?”鬱瑾壓低了嗓音,學著花眠微微拉長的尾音,像是撒嬌,又像是求歡。


    “我就這樣!”花眠含糊答完後,勾起了唇。


    此時的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剛才因為喪失主動權不高興的情緒,一下子就消失了。


    鬱瑾低笑,心底湧起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情緒,比吃了糖還甜,後來他才知道,這種情緒叫開心。


    夜色漸濃,屋裏卻有嬌聲輕吟,時不時還有男人低啞的輕哄……


    玫瑰馥鬱清甜,春色無邊。


    等花眠醒來時,發現自己正枕著鬱瑾的胳膊。


    “喝點水。”


    花眠含糊應了一聲,就著鬱瑾的手,喝完了一杯水,才覺得活過來了。


    “再喝點?”


    “不要了。”花眠恰好看到他鎖骨上的抓痕,突然有些心虛。


    “怎麽了夫人?”鬱瑾的聲音恢複了往常的溫潤。


    花眠抬起手:“我把你抓傷了。”


    鬱瑾抓住花眠的手,低頭吻了吻她粉白的指尖,“那夫人能不能多疼疼我?”


    ……


    接下來的幾天裏,花眠甚至都沒能出門,每天都在房間裏和鬱瑾廝混。


    她發現不管他們做什麽,鬱瑾總能把事情拐到做那事上,她也是半推半就的從了。


    因為鬱瑾和沉雪霽和晏安都不一樣。


    沉雪霽是強勢的,而晏安則是另一個極端,沒有棱角到任由花眠擺弄。


    但鬱瑾和他們都不一樣,他是極致的討好。


    為了讓她愉悅,他“無所不用其極”。


    ……


    花眠仰著頭,麵頰暈紅,嫵媚的眼睛裏都是極致的愉悅後的空茫,微微張著紅唇,小口的喘息。


    空氣中的玫瑰香濃鬱得像是種了一片花林。


    紅色裙擺微動,泛出曖昧的漣漪。


    “別……要下星艦了……”花眠聲音顫顫巍巍的,再怎麽努力都不能平穩。


    鬱瑾依依不舍的停下了動作,濕潤又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帶著幾分有意顯露出來的委屈。


    仿佛她是什麽負心漢。


    這個想法,讓她忍不住低眉笑。


    “夫人在想什麽?這麽高興?”鬱瑾雙手捧著花眠的小臉,認真的問,


    “沒想什麽。”


    花眠拉下他的手,從床上起來,接著背過身去挑鬱瑾給她整理好的衣服。


    以至於她沒看到鬱瑾充滿占有欲的眼神。


    她想到了誰?那人也讓她這麽舒服,這麽高興嗎?


    比起他呢?


    鬱瑾垂下了頭,心中焦躁,並下定決心要在下次做得更好。


    這是屬於極端完美主義者的驕傲。


    花眠找了一條有點厚度的紫色長裙,不知用的什麽麵料,很有垂墜感,搭配一件黑色的短絨小外套,再戴上一頂縫著黑色絲絨玫瑰的禮帽。


    鬱瑾上前幫花眠把長發整齊的盤在了後腦勺,露出了一對玉白的耳朵,還有那張精致又嫵媚的小臉。


    “好看嗎?”花眠看著鏡子裏的鬱瑾。


    “好看。”鬱瑾在花眠的耳側答過後,吻了吻她瑩潤的耳珠。


    花眠身子一顫,往後一退,恰好落進了鬱瑾的懷裏,細腰就被鬱瑾握住了。


    “星艦t683,已到達伊利卡星港,請各位乘客帶好隨身物品,有序下星艦,如需要幫助,請……”


    溫柔的機械擬音在星艦的每個角落響起,不吵鬧,能讓每個人都聽清楚。


    “走吧。”花眠一臉的興致勃勃。


    鬱瑾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拉著她在床上呆太久了,讓她連下個星艦都這麽興奮。


    花眠也看出了鬱瑾的表情不太對,但她這會兒沒什麽興致哄他,所以隻能視而不見了。


    鬱瑾看著花眠的背影,握緊了手裏提著的行李帶子。


    她明明看見了,卻還是裝作視而不見。


    她對他的耐心其實少得可憐。


    花眠剛出星艦就看到了一片蒼茫的黃,這不禁讓她聯想到了黃土高坡,真是舉目不見一點綠。


    “夫人?”


    “這裏怎麽這麽……荒涼?”花眠斟酌道。


    鬱瑾牽著她的手,帶著下樓梯。


    “因為伊利卡星的礦產資源幾乎被挖了個幹淨,那些依靠特殊礦物生存的異植、異獸也都滅絕了。”


    花眠:“這麽不顧子孫後代的死活嗎?”


    “財帛動人心。”


    鬱瑾神色不變,這樣的例子他見過太多太多了,但每次看到這樣的星球,他都會感到遺憾。


    在他看來,滅絕麻一種異植和異獸都是科研界的損失。


    “您好先生!請問您需要導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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