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川一臉玩味的看著女孩的臉。


    林知梔坐在他的腿上猶如被炭火灼燒一般令人不適。


    男人忽然想到昨晚指尖滑過她白嫩肌膚時那別樣觸感令他心神一下散開。


    林知梔抬頭猛然對視那雙眼睛,停止了身體的顫抖。


    隨之而來的恐懼席卷全身,那樣的眼神她昨晚見識到過,滿眼欲色,毫無理智可言。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肩膀,就要跳著離開他的大腿。


    可蕭鏡川是什麽人,從屍山血雨裏爬出來的人又怎麽會對兔子的動向不知。


    就在女孩即將離開的一秒,蕭鏡川大掌一攬直接掐著她的眼神雙腿分開跨坐在大腿上,動彈不得分毫。


    林知梔雙手被他反手鉗製著,不得已被迫抬起頭來仰視著她。


    蕭鏡川看著那張豔麗飽滿的唇瓣,眼眸裏難掩欲望。


    隻見他緩緩低下頭來,輕輕的含住女孩的唇珠,聲音低啞暗沉的開口道:“你知道嗎?林小姐,你這張唇瓣我從第一次見麵時就想了。”


    說罷男人似乎是想到什麽一樣低笑一聲,又接著冷幽幽的開口道:“我三番兩次的放過了林小姐,可命運就是這般有趣,它不止一次的將你送到了我的麵前,我想這就是命運對我的饋贈。林小姐~我從第一次見麵時就中意你。”


    說完,還沒等女孩開口,蕭鏡川就貼著唇瓣淺嚐輒止起來。


    女孩仰起的優美弧線被他深深淺淺的印上了獨屬於自己的烙印。


    林知梔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發出的嗚咽聲盡數被他吞入腹中。


    蕭鏡川極盡耐心的引導著她,等待著她願意為自己綻放。


    做愛這種事女人一味的哭喊也極沒意思,隻有那朵花願意為你綻放時才精彩,蕭鏡川就這樣引導著她,一步步的勾引著她慢慢的滑落向欲望的深海。


    等到她迴過神來時,已然被欲望的深海包裹住了理智。


    林知梔溺斃在他為她塑造的欲望的海洋裏,兇猛熱烈的海康盡數將她的理智打翻。


    (做了)


    蕭鏡川的眼中倒映著她的臉。


    水汪汪的眼睛,輕顫的睫毛,微張的嘴唇,滿臉的瀲灩和情動。


    蕭鏡川額頭的汗珠順著他鋒利的下頜線滴落。


    林知梔隻覺得宛若夜空中炸開的煙花一般絢爛。


    嚐盡巫山雲雨的滋味讓他更為迷戀。


    他直接咬住了胸前鬆垮垮的領帶,更為兇殘的席卷著一切。


    初嚐雲雨的蕭鏡川仿佛賭桌上的賭徒一般,紅著眼遲遲不肯下桌。


    發狠的,忘情的豪橫的揮灑著籌碼,享受著那不可一世的快樂。


    在極盡饜足的快樂過後,蕭鏡川抱著她走向了寬敞的浴室,替她洗去一切少女的過往。


    雅拉進來為她上藥的時候,看著她的初為女人的模樣,心下一陣駭然。


    蕭鏡川並不算貼心,甚至算不上紳士,這樣的男人對於久經情場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尤物,可對於初嚐人事的女孩來說未免不是一場災難。


    雅拉隻能盡可能小心翼翼的替她塗抹著藥膏,心裏默默的祈禱著女孩不要出事了才好。


    阿城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蕭鏡川,一臉的無語。


    緊實有力的胸膛和後背是慘不忍睹的抓痕,這已經不算是玫瑰刺留下的多情了,倒像是女人的泄恨。


    小臂上也是被咬得淤青的傷口,甚至隱隱約約沁著血珠。


    阿城抿著唇默默吐槽起來。


    “禽獸是真禽獸,帶刺的玫瑰花也是真的帶刺。紮人毫不手軟。”


    正想得入神,阿城隻覺得渾身一冷,思緒打斷後忙抬頭。


    隻見蕭鏡川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阿城後背一冷,忙正色道:“蕭先生,麥克維爾想見您。”


    蕭鏡川淡淡的收迴了眼神,冷漠得嗯了一聲。


    “帶他去書房。”


    說罷就頭也不迴的朝著樓上走去。


    打開衣帽間的櫃門,不緊不慢的從裏麵挑選出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遮住了他滿身的色氣。


    阿城領著麥克維爾去了書房,推開門就看到了煙霧繚繞後的那張臉。


    麥克維爾走上前恭敬的單手捂著胸口朝他恭敬的行了個禮。


    他的命是蕭鏡川救下的,於情於理都應該要向他行大禮的。


    蕭鏡川頷首,算是應承下了。


    麥克維爾在他的示意下,在沙發上落了座。


    蕭鏡川眉宇間盡是滿足過後的慵懶。


    房間的光線很暗,麥克維爾根本看不清這個年輕的上位者到底在想些什麽。


    “此次我能活下來,全靠蕭先生的及時救助,蕭先生要的稀土我會想盡辦法為先生籌來。”


    蕭鏡川指尖夾著一根銀白分明的香煙,指腹輕輕一動,煙灰夾雜著零碎的火星飄落在水晶製成的煙灰缸中。


    “不急,麥克維爾先生,比起稀土,我更想要你進稀土的渠道。”


    麥克維爾緊張的攏了攏手指。


    “什麽渠道?蕭先生您在說什麽?”


    蕭鏡川悶笑出聲。


    他就知道,麥克維爾這老小子根本就沒打算誠心謝他。


    “您說呢,麥克維爾先生?”


    蕭鏡川拋出的話語,讓麥克維爾有些心驚膽顫。


    這條渠道隻有他和他的兒子知道,蕭鏡川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他和軍隊裏的人有勾結?


    麥克維爾麵上難掩震驚,卻又在一秒過後又恢複了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蕭鏡川隱匿於暗中,將他眼中的那一閃而過的震驚盡收眼底。


    “麥克維爾先生,您說…要是信任你的總統先生知道他最忠誠的下屬有謀反的心思,他會有多傷心啊?”


    麥克維爾掐了掐手心,垂下眼眸,笑著開口道:“蕭先生說笑了,我對總統先生的忠誠那是有目共睹的,我可是為他擋過子彈逃脫暗殺的人。”


    蕭鏡川聽著麥克維爾這番赤膽忠心的言論,忍不住笑了。


    “是嗎?麥克維爾先生,我聽坊間的傳聞說…嘶,這場暗殺,是您和令郎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目的就是取得總統先生的信任,好讓你的兒子登上國防的把手位置。”


    麥克維爾心裏大驚失色,卻又不得不麵色如常的為自己辯解著。


    “蕭先生,這樣的揣度,未免太過於離譜了吧,我和維克斯從來都是對總統先生忠心耿耿的。”


    蕭鏡川似笑非笑的開口勸慰。


    “別生氣嘛,麥克維爾先生,這隻是坊間傳聞。我當然相信你對總統先生的忠誠了。”


    麥克維爾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目光深沉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蕭先生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之前要的稀土,我會為處理好。至於其他的,恕我無能為力。”


    蕭鏡川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笑得涼薄。


    “麥克維爾先生,我一直都相信,人被逼急後的潛力是無限大的。相信先生在不久之後就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了。”


    說完蕭鏡川便擺了擺手冷冷的吩咐道:“阿城,給麥克維爾先生備車送他迴去。”


    阿城看了眼麥克維爾,恭敬的向他引領著。


    “請跟我來,麥克維爾先生。”


    麥克維爾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蕭鏡川後,對著阿城點點頭。


    “那就有緣再見了,蕭先生!”


    蕭鏡川朝他揚了揚手臂。


    “那就不送了,麥克維爾先生,一路順風。”


    麥克維爾捋了捋衣服下擺的褶皺朝他點點頭後便跟著阿城下了樓。


    沒能拿到他想要的東西,蕭鏡川氣定神閑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離開了他的保護,麥克維爾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他倒是要看看,這老小子有幾條命夠他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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