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振虎得知消息後,立刻聯合特警隊,集結隊員,準備帶領大家迅速趕到可疑地區。就在隊伍即將出發之際,趙芯茹和傑美青緣急匆匆地趕來。趙教授神色焦急,大聲問道:“對付冷血動物的防毒工作做好了沒有?”


    振虎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們沒有血清,因為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活著的鱷鱟,根本無法提取。”


    趙芯茹連忙建議:“可以找陳厚岩或者杜豔香要,他們是研究這一怪獸的人,肯定有辦法。”她心裏明白,現在隻有找到血清的源頭才是關鍵,因為鱷鱟體內很可能已經有鏡像生命分子存在了,但她深知此事一旦宣揚出去,必然會引起極大的恐慌,所以隻能默默壓在心底。


    傑美青緣也急切地補充:“根據在白堊紀的經驗,我們應該趕緊把抗毒血清分發到連隊、村鎮,做好防範準備。”


    郭振虎不敢耽擱,立刻說:“我這就跟鄭隊長聯係。”


    鄭宏偉接到電話後,果斷迴應:“她們說得對。應該給一線戰士注射免疫針,請你們和趙教授她們一起到恐龍樂園去,提取抗病毒血清,我這就過去。”


    眾人迅速分乘幾輛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向恐龍樂園。


    剛剛經過裝修的恐龍樂園大展館,煥然一新,布置典雅。展館內沒有任何異味,所有的建築裝飾用品都是最新型的無汙染環保建築材料,讓人一踏入其中,便有一種幹淨明亮、輕鬆舒適的感覺。柔和的燈光灑在地麵上,映出淡淡的光暈,營造出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氛圍。


    當眾人趕到時,杜豔香早已等候在那裏,那副神態仿佛早已得到消息。


    趙芯茹快步上前,急切地問杜豔香:“上次我們看那鱷鱟不是關得好好的嗎?為什麽會突然出逃了呢?還有沒有其他研究的活體?”


    杜豔香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似乎在隱瞞著什麽重要信息。


    郭振虎皺著眉頭,分析道:“鱷鱟是爬行動物,它的動作應該相對比較慢,加上現在是白天,它一定是躲在某個隱蔽的地方,等著夜晚才出來活動。”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超意,“現在是下午3點10分,我們還有時間做好準備。”


    杜豔香走到趙芯茹和傑美青緣麵前,話鋒一轉:“趙教授,不是說你們有遠古生物的抗毒血清嗎?用它對付鱷鱟不行嗎?”


    還沒等大家迴答,韓貴就搶先一步說:“當然,我們有從遠古冷血動物身上提取的抗毒血清,但你們也必須給我們。”


    姚奎和杜豔香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似乎傳遞著某種默契。趙芯茹和青緣同樣也對視了一下,眼中滿是疑惑和警惕。


    青緣認真地說:“我們是有從遠古冷血動物身上提取的抗毒血清,不過還沒有用於臨床試驗。我看治療這怪物毒素的血清,你們還真得給我們,否則,一旦有人中毒,那將是一場無法挽迴的悲劇。”


    杜豔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略帶挑戰的笑容,嘲諷道:“這麽說,你們從遠古冷血動物身上提取的抗毒血清是不管用的了?哈哈哈哈……”


    傑美青緣一時也拿不準,遠古的血清能否對付這古今合成的怪異家夥。


    杜豔香見她麵露猶豫之色,便趁機說:“我看,還是請雲飛親自跟我走一趟吧!”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勝券在握。


    不一會兒,鶴雲飛匆匆趕來,他囑咐傑美青緣留下繼續觀察情況,自己則跟著杜豔香來到關押鱷鱟的地方。


    一走進實驗室,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鶴雲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捂住口鼻。


    隻見靠牆邊佇立著一排排高大的置物架,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擺放著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試劑瓶,瓶身上的標簽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工作台案上擺放著兩台顯微鏡,精致的鏡頭在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在房間的另一側,還有一台大型測試機和幾個生物培養罐,罐內的液體在微光中輕輕晃動,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杜豔香不緊不慢地脫去外衣,隨手掛在衣架上,還準備動手沏茶倒水,鶴雲飛一臉焦急,連忙擺手表示不用了,隻想快點取了東西就離開這令人不適的地方。


    杜豔香卻慢悠悠地說:“急什麽呀!東西可不在這兒。”


    鶴雲飛一臉疑惑,追問道:“不在這兒?那我們到這兒來幹什麽?”


    杜豔香深吸一口氣,像是十分享受似的嗅了一下空氣中那刺鼻的味道,輕聲說:“每當我到這裏,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飛哥,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嗎?”


    鶴雲飛心中一驚,趕忙說:“快點吧,外麵幾百人等著血清救命呢!”


    杜豔香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世界裏,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前,緊緊抱住鶴雲飛,急切地說:“讓他們等著去吧,隻要你能跟我在一起。”


    一股濃烈的香水氣息瞬間壓過了房裏難聞的味道,在狹小的空間裏彌漫開來。鶴雲飛用力掙脫,慌亂地說:“哎哎,你這是幹什麽?”


    杜豔香死死抱著鶴雲飛不肯放手,氣急敗壞地說:“別想著那個瘋瘋癲癲的包曉彤了。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血清的關鍵。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沒有血清。”


    鶴雲飛奮力從她的摟抱中掙紮出來,生氣地說:“沒有就沒有吧,你還是別存幻想了。這樣做沒什麽好處!”


    杜豔香見他態度堅決,語氣頓時軟了下來,懇求道:“飛哥……我對你是真心的……”


    鶴雲飛慌忙起身,大步向大門逃去:“杜小姐,算了吧,既然沒在這兒,以後再說吧!”


    杜豔香看他真的動怒了,心想著急吃不了熱豆腐,別把他逼急了,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就連忙說:“好吧,好吧!飛哥,隻要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就可以。答應我的條件,你什麽時候需要,我就什麽時候給!隻是……”


    “隻是什麽?”鶴雲飛停下腳步,迴頭問道。


    “隻是時間不要太長了,要是鱷鱟有了意外,可能從此就不會再有這種抗毒血清了……”杜豔香的話別有用心,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


    鶴雲飛沒理會她,毅然決然地走出了房門……


    與此同時,有人悄悄向姚奎報告,說是在楚雄的彝人古鎮旁邊,有人正在兜售一種怪蛋,懷疑是鱷鱟產下的蛋。


    姚奎心中一驚,強作鎮定地說:“隊長、院長兩位領導,我還有點緊急的事需要處理,這地方你們先找杜豔香,我過一會兒就來。”說完,他借故匆匆離開了現場。


    在楚雄州彝人古鎮的一條熱鬧街道上,黃康正為他們昨天晚上在恐龍樂園中的“戰利品”沿街叫賣。因麻瓜賴洛說話不利落,而且相貌兇惡,容易引起他人警惕,所以賣東西的事兒,隻能由黃康自己來完成。


    這座古鎮是楚雄州精心打造的仿古建築群,它以彝家居住文化為藍本,按照楚雄、武定彝族土司和頭人的生活住宅的原型樣式精心加工設計而成。古鎮裏街巷整齊,排布緊湊,寬闊的廣場宏偉壯觀,街道兩旁店鋪林立,處處彰顯著彝家園林獨特的民俗風俗和深厚的曆史人文之美。


    黃康小心翼翼地走進古鎮,心中滿是忐忑。為了不被別人發現,他沿著曲折的街巷,穿過了整個彝人古鎮的城區,繞過清一色兩樓一底的彝族民居,卻始終沒選好合適的擺攤位置,總覺得無論走到哪兒都不安全。


    最後,他咬了咬牙,大著膽子繞過一座精美的門樓,來到一個戲台的旁邊。他把鱷鱟的蛋和幾隻鴕鳥蛋混在一起,扯著嗓子叫賣起來:“快來買了啊,真正的恐龍蛋,特便宜……”


    他的喊聲瞬間吸引了眾多行人的目光,不一會兒,攤位前就圍滿了好奇的圍觀者。大家紛紛對這些從未見過的青灰色大蛋議論紛紛。


    正當大家圍觀得熱鬧時,突然,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太婆從人群中衝了出來。黃康一見,心裏暗叫不好,趕緊手忙腳亂地收攤,轉身就跑。可沒跑幾步,迎麵又撞上了一個身材魁梧的老頭,被當場捉住。


    老太太滿臉怒容,大聲喊著:“你還敢在這裏騙人,今天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邊說邊彎腰抓起他身邊的蛋,朝著黃康砸過去。隻聽“啪”的一聲,蛋在黃康身上炸開,腥臭的蛋液濺了他一身。


    老頭也跟著高喊:“這蛋一打開又臭又惡心,不是壞了,就是有毒的,快把錢退給我!”


    圍觀的人們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惡臭,一個個捂著鼻子,滿臉厭惡地都跑得遠遠的,隻留下黃康狼狽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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