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裏,沈莫東有些激動的對沈莫北說道:“小北,你今天氣場真厲害,我看那易中海和賈東旭連個屁都不敢放!”


    王美芬也是樂著說道:“那賈家就是欠收拾,你看看他家這風氣,棒梗這麽小就學會偷雞摸狗了,以後還得了,不收拾怎麽行。”


    沈莫北笑著說道:“我早就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看看了,老虎不發威真拿我當病貓了,我本來想把他們都送到保衛科關一夜的,沒想到聾老太太半路殺出來,不然非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沈有德皺了皺眉提醒道:“小北,你往後行事可得多留個心眼兒,這老易心思重的很,你這下這麽下他麵子,你今兒個這麽當眾駁他的麵子,保不準他日後在暗地裏給你使絆子,他這個人喜歡玩陰的。


    沈莫北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你們放心好了,就他們這三瓜兩棗能翻起什麽大風浪,不管在四合院還是在廠裏,收拾他們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頓了頓,沈莫北又好奇的問道:爸、媽,這聾老太太到底啥來頭啊?打我記事起,她就整日在後院貓著,不怎麽露麵。可我瞧著,易中海、柱子哥都對她敬重有加,一大媽還鞍前馬後地伺候著,就連賈張氏那潑婦見了她都怵得慌,這可真稀奇。”


    王美芬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她啥身份,我和你爸還真不清楚。咱們搬來這院子前,她就和賈家、易家在這院子裏了。聽說易中海年輕那會,好像受過聾老太太的恩惠,所以這些年才一直伺候著。至於賈張氏為啥怕她,我們也摸不著頭腦。”


    沈有德想了想接過話說道:“柱子為啥和聾老太太關係親近,我倒是略知一二。何大清走那會兒,柱子和小雨水都還是半大孩子,孤苦伶仃的,除了你媽之外就屬一大媽對他們好了,一大媽心善,自己又沒個一兒半女,就一邊照顧聾老太太,一邊帶著柱子兄妹倆,為了方便,時常領著他倆在聾老太太家吃飯。時間久了,彼此間的感情也就這麽培養起來了。”


    沈莫北滿是詫異追問道:“聽您這意思,易中海在裏頭沒起啥作用啊?不是聽說何大清走時,特意托他照顧柱子哥他們的嗎?”


    王美芬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嗤笑道:“易中海就剩一張嘴了,雖說何大清臨走時托付給他,可他壓根沒咋上心。前些年,都是一大媽拉扯柱子兄妹,他一門心思都撲在他那寶貝徒弟身上,指望著人家給他養老呢。所以柱子對一大媽的感情,比對他深多了,柱子是個知道感恩的人啊。”


    沈莫北想了想說道:“那易中海這麽精明的人,為什麽不讓柱子哥這個沒有牽掛的人給他養老,反而對賈東旭這麽這拖油瓶這麽上心?”


    沈有德長歎一口氣說道:“我琢磨著,應該是顧忌柱子他爸。老賈不在了,何大清畢竟還活著呢,而且何大清那人,脾氣暴,是個混不吝的主兒。要是讓他知道何雨柱給易中海養老,保不準得鬧個天翻地覆。易中海八成就是怕這點,才沒敢打柱子的主意。”


    沈莫北聽著父母講這些事,頓感大開眼界,心中暗歎:這四合院真不簡單,每個人都心懷鬼胎,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至於何大清當年為啥撇下兒女跑去保定?又為啥把柱子哥托付給易中海?這些年不管不問的,這些問題估計隻有何大清自己知道了。


    賈家。


    賈東旭一進家門,憋了一肚子的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出來,抬手就要收拾棒梗。賈張氏見狀,連忙把棒梗護在身後,嘴裏還不停地叫嚷:“棒梗咋啦?他有啥錯!傻柱家買那麽多好吃的,咱們棒梗吃點咋了?他一個傻子,要我說,都怪你們倆沒出息,但凡家裏條件好點,孩子能受這委屈?”


    賈東旭氣得臉都漲紅了,怒聲吼道:“媽,你就知道護著他,您也不瞅瞅,他今兒闖了多大的禍。就為了那幾口吃的,咱家賠了整整 50 塊錢,50 塊啊!快抵我兩個月工資了,您讓我拿啥還給師傅?”


    賈張氏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還?還啥還!易中海替咱出錢那是應該的,他一個老絕戶,要錢有啥用?給咱棒梗花,他求之不得呢!”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滿是無奈與疲憊。丈夫剛剛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迴到家就隻會窩裏橫;婆婆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兒子棒梗呢,這麽小就偷雞摸狗,愈發叛逆。她隻覺心累至極,對未來一片迷茫,不知該怎麽辦。


    易中海迴到家中,臉色陰沉得仿若能滴出水來,一屁股坐在床上上,滿心窩火。他察覺到,自從沈莫北迴了四合院,這院裏就漸漸脫離了他的掌控。尤其是傻柱今天的反戈相向,讓他深感這些年的心思都付諸東流了。


    這時,一大媽從後院走進屋來,也是沒好氣地說道:“老太太發話了,你往後要是再因為賈家的事兒,讓柱子受委屈,就別指望她再幫你。”


    易中海心中不甘,狡辯道:“棒梗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柱子也不差那點東西,為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得雞飛狗跳,至於嗎?”


    一大媽懶得理會他的強詞奪理,直截了當地說:“柱子和雨水,我是從小看著長大的,柱子啥為人,我心裏透亮著呢。你要是再幫著外人欺負他,別說老太太了,我這兒也跟你沒完。況且,現在柱子還念著點香火情,對咱們還算敬重,要是你那些醃臢事兒被抖摟出來,我看你咋辦。”


    易中海聞言,臉色黑得像鍋底一般。他可願意就這麽讓養老備胎一號何雨柱跑了,看來得想法子給他點甜頭嚐嚐,重新把他拉攏過來,不然往後這院子,真就沒他說話的份兒了。


    後院劉海中和閆埠貴湊在一塊兒,正小聲嘀咕著晚上發生的事兒。劉海中不甘心地嘟囔:“老閆啊,沈莫北今兒這一鬧,咱仨這大爺的威嚴,算是掃地了。往後咱們在院裏說話,誰還能當迴事兒啊!”


    閆埠貴也是愁眉苦臉地應和:“可不是嘛,說到底,都怪老易太偏袒賈家了,為了幫賈東旭,整個人都魔怔了。今兒這事兒,本就咱們不占理,得想個法子,把威信重新立起來,不然往後這四合院,都聽沈莫北的了!”


    兩人湊得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謀劃著,瞧那表情,一準兒沒憋啥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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