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的廝磨,讓她無法唿氣,臉頰通紅,她的手無措推搡他的胸口,卻被他一把握住,抵在了頭頂。


    終於摘到了日思夜想的果實,沈離怎麽可能放過,直到怕她真把自己憋死了,才鬆口。


    “國師,我在幫你啊……”他低笑,手劃過她的脖子,看似調戲,實則隱隱在威脅,“還是說國師想找別人幫你?”


    關雎雎迷離看向他,喘息聲壓抑,“我……”


    她似乎在思考,可惜漿糊一樣的大腦讓她無法正常思考。


    最後閉上眼,遵從了本能。


    沈離得逞彎唇,強硬扯掉她的腰帶,然後丟在地上。


    她到底是沒經曆過這些,即使努力維持平靜,依舊在他一次次強硬索取中,破了音,泣出聲。


    腳踝上都是握緊的青痕,她的那雙讓他惦記許久的玉足,早就紅得不成樣子,一些地方還因為他用力過猛,破了皮。


    “傳水。”


    外麵的衛良讓人把熱水抬進去。


    心中隱隱不安。


    那可是神女啊……殿下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沈離輕柔抱起她,放到水中,然後自己跟著進去。


    關雎雎疑惑張開縫隙看了他一眼,那雙散發著金光的眸子,誘惑又迷人。


    沈離喉結浮動,手要開始不老實了。


    “神女,神仙都是怎麽做這些的……”


    他低笑侵略,強硬與她十指相扣,抵在浴桶上。


    她咬緊下唇,不想看到他一般,閉上了眼。


    沈離嘴角笑意冷卻,將她按倒在懷中,越發的狠了。


    “告訴我,你之前在天上和哪個神仙做過嗎?”


    “唔——”她實在受不住了,隻能斷斷續續迴答,“沒……都沒……”


    “神——都是孤獨的……”


    “哦~”沈離心情不錯,湊近她,那雙薄情的眸子,落到她身上,炙熱無比,“所以你下凡,渡情劫?”


    “渡誰的劫?我的嗎?”


    關雎雎都快扒拉不住木桶壁了,不得不環抱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肩膀上,“不……不是你……我的情劫不是你嗯——”


    沈離不想聽了,冷下臉索取。


    到最後,他又把自己說服了。


    “可是怎麽辦啊,我們已經扯上關係了……”他似乎為這個事實感到興奮,有種凡人算計神明的成就感。


    又或者是單純的不想她繼續保持置身事外。


    最後秋日宴結束了,神女再也沒露過麵,皇後不敢張揚,隻能暗中尋找。


    沈離讓人傳話說神女迴了問天樓。


    然後自己偷偷把人送了迴去。


    問天樓。


    吉雲跪在門口,趴在地上。


    想到神女剛剛昏睡時露出的紅痕,胸口的怒火幾乎讓她快失去理智。


    但是長久對皇權的敬畏,又讓她無能為力。


    沈離將昏睡過去的少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視線落在她雪白肌膚上,清晰的痕跡,眼神幽深。


    “讓人送些上好的藥到問天樓。”他上馬車前,對衛良吩咐。


    “是。”


    太陽落山,又升起。


    西南的洪澇災情在幾日前就傳來了。


    好在提前預知,所以很快控製住災情,傷亡可以說是曆史以來最少的。


    皇帝龍顏大悅,讓人賞賜神女,結果派過去的人迴來說神女又病了。


    正好在書房的三位皇子神色都微變。


    微不可見的擔憂劃過沈離眼底。


    沈彥霖視線放到他身上,輕挑眉頭。


    沈長孤則是垂首不知在想什麽。


    “怎麽迴事?!太醫不是一直都在給國師調養嗎?”皇帝生氣質問。


    他還要靠神女的預知能力讓大盛朝更上一層樓,以後青史留名,怎麽能又生病?


    “額……”太監臉上露出遲疑。


    “說!”皇帝怒喝,“有什麽不能說的!”


    “據說神女是從昨日秋日宴迴去就開始生病的,而且神女不肯看太醫,一直閉門不出。”


    秋日宴?


    “去把皇後給朕找來!”皇帝氣死了。


    沈彥霖裝模做樣緊張勸說:“父皇,母後也不知道啊……”


    “你住嘴!再說下去朕連你也饒不了!”


    沈彥霖隻好“不情不願”閉麥。


    眼底的惡劣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不枉他昨天費了那麽大力氣安排,除了三哥竟然膽大妄為撿漏這點沒意料到……


    他眼底的笑意淡了點。


    想到夢中的景色也會被其他人窺見,莫名有些胸悶。


    皇後來了,三位皇子離開了禦書房。


    剛走出去,背後的爭吵聲就傳來。


    沈離步履匆匆走了。


    “三哥似乎和神女關係不錯,一聽生病就迫不及待前往探病。”沈彥霖對著輪椅上的男人說話。


    沈長孤垂眸,自從瘸腿後他都是這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樣。


    少年不懷好意反問,“不過永平郡主和四哥你從小一起長大,真的不去看看嗎?”


    男人終於給他一個眼神,對視上他單純好奇的目光,平靜移開視線,“她不是關雎雎。”


    “怎麽不是,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兩人長得七八成相似。”少年道。


    沈長孤不搭理他了,讓隨侍的仆人推著他離開了皇宮。


    沈彥霖沒走,而是待在禦書房門口。


    帝後大吵一架,禦書房的門被打開,皇後狼狽出來。


    他走過去,故作擔心詢問:“母後你……”


    “你滾——”皇後怒氣上頭,看到他演都不想演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本宮從來沒做過那些事,是不是你!你不想我的煦兒迴來,所以故意將髒水潑到本宮身上!”


    尖銳的指甲劃破的他臉,留下一串血痕。


    沈彥霖頂了頂腮,眼神陰暗詭譎,彎了彎唇角。


    “母後,孩兒做錯了什麽?”


    “瘋婦!你怎麽敢打霖兒!”皇帝被太監告知皇後打了六皇子,氣得直接出來,“來人啊,把皇後關進冷宮!若是神女怪罪下來,朕就直接毒殺了你!”


    “陛下!你怎麽敢這麽對我!當初為了安撫匈奴,我可是把我最疼愛的女兒送去和親了啊!為此煦兒還同我離心,你怎麽可以這般對我!”皇後哭喊起來。


    可惜皇帝能容忍她到現在,從來不是因為她當初賣女求榮。


    早年他忌憚她身後的母族,如今他早已拔除他們家的獠牙。


    “拖下去!”


    皇後甩開上前的侍女,“本宮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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