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站在原地,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仔細觀察著魈和甘雨。從他們進門的時候起,胡桃就察覺到了兩人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現在,經過一番觀察後,胡桃基本可以斷定自家客卿肯定是個仙人了。至於他到底是哪個仙人......她還真的不清楚。


    不過,她知道溫迪、特瓦林、若陀和歌洛麗婭這四個人,都和客卿有著不一般的關係,看起來絕非普通之輩。胡桃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些人的身份,同時也對自己這位神秘莫測的客卿產生了更多的好奇。


    “可是魈,我覺得你很有文化,懂得很多啊......”派蒙在一旁說著,熒雙手抱胸屑屑的看著她。派蒙一瞬間就明白了熒的意思,繼續說道:“啊,哦哦,確實......魈他是個武人,平時也不怎麽進城,不懂這些很正常啦......”


    “魈上仙是武將,不善言辭。至於甘雨秘書嘛,我相信她所說的......”歌洛麗婭看向鍾離,繼續說道:“璃月眾仙中,應該確實沒有 鍾 離 這個人呢。”


    魈和甘雨同時鬆了一口氣,他們都聽明白了歌洛麗婭話語中的弦外之音。接下來,他們應該不會再受到迫害了,已經到這五人登台的時候了,讓這五個老東西互相攻擊吧。


    事實也不出二人所料,溫迪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鍾離,馬上開啟了一個新的話題:“說起來,我最開始認識鍾離先生的時候,還是因為蒙德酒館裏的客人們念叨過,說是有個彬彬有禮的青年人,來了蒙德最好的酒館卻不喝酒,硬是點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熱茶。”


    鍾離輕笑一聲,語氣平穩的迴複道:“這麽一說,我也記起來了。我認識溫迪先生的時候,就是因為聽說蒙德有那樣一號藝術家。傳聞他文雅隨和,作品又靈動鮮活,即便被譽為蒙德最好的吟遊詩人也不為過。”


    溫迪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推脫。


    “哎呀,其實蒙德詩歌整體也就那樣啦,創作水平有限。比如前些日子聽過一首:「古宅煥新,迎入春風、吹拂舊憶。」意思確實傳達到了,但措辭過於常見,談不上什麽文采。”


    這首詩是鍾離來到蒙德最好的酒館,點了一杯熱茶後用字條留給溫迪的。結果現在被溫迪舊事重提,借著蒙德的詩歌創作水平狠狠的陰陽了一番。


    在風、岩二神互相明嘲暗諷之際,旁邊的風、岩、冰龍王也有了動靜。若陀輕咳一聲,拍了拍手,成功地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說起來,我最近在坊間可是聽到了一些傳聞,是關於那位至冬公主的。”若陀的話語仿佛投入平靜湖麵的一顆石子,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


    香菱張大了嘴巴,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饒有興致地問的問道:“是什麽樣的傳聞啊若會長?可信度高嗎?”


    隨著至冬與璃月的聯係日益緊密,至冬的八卦傳聞如同紛飛的雪花,飄落在璃月的各個角落。而在這眾多傳聞之中,最為璃月人所津津樂道的,當屬那位神秘的至冬公主。她曾踏上這片象征著契約的土地,給璃月留下了無盡的遐想與猜測。街頭巷尾,人們議論紛紛,對於神明的八卦,總是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若陀挑了挑眉,輕笑一聲說道:“包真的老妹......咳咳,據說這個至冬公主啊,海燈節期間來到咱們璃月玩,結果您猜怎麽著?”


    “怎麽了怎麽了?”胡桃和香菱顯然已經完全被吸引住了,迫不及待的追問。


    “欸,她沒有帶摩拉。那沒帶摩拉,咱們璃月人也不認識她啊,她就打算記賬,畢竟北國銀行的員工都認識她嘛。但那天北國銀行海燈節放假沒開門,她又隻能屁顛屁顛給老板刷盤子、發傳單。哎呦,要我說啊,這幸虧是在璃月的土地上,沒人認識她,這要是有人認出來,那她的臉往哪擱啊您說。”


    香菱和胡桃都露出了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真的假的啊,你怎麽會知道這種事。”


    若陀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迴答:“欸,您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肯定有這麽一迴事。”


    然而,香菱還是覺得有些荒唐,這就像被告知岩王帝君在給自己辦葬禮一樣難以置信。她苦笑了一聲,問道:“堂堂的至冬公主,怎麽會混成那個模樣?”


    聽到香菱的迴答,若陀心裏暗爽,繼續解釋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香菱,這可是有原因的。”胡桃和香菱一臉問號,不知道若陀還會說些什麽震驚二人三觀的話,


    “當然有原因啊......聽說那個至冬公主,從小就知道跟在她媽,也就是冰之女皇後麵。那你看,住在至冬宮,估計她媽也管的嚴不讓出去玩,需要什麽東西愚人眾都會送進去,自然想不起來帶摩拉了。”


    “這......”香菱和胡桃對視了一眼,這東西是她們能聽的嗎?這隱秘消息也太隱秘了吧……而且怎麽感覺若先生給自己代入進去了,他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屑?


    “所以啊,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無論你坐在了什麽位置上,凡事都要親力親為。你不去經曆,所得到的感受都隻是想象而已,而想象與現實往往差的很多。光聽別人所說,跟著別人的節奏走,你就永遠是別人的影子。”


    若陀語重心長的說著,語氣越來越嚴肅,到最後似乎已經演變成了憤怒。


    “那個至冬公主,依我看啊,現在說不定還需要端坐在至冬宮的冰之女皇給她喂飯吃呢!!!”


    ……


    不知為何,恰如其分的話總是姍姍來遲,錯過最恰當的時機……不過,也並沒有什麽遺憾。不解釋就弄不懂的事,就意味著怎樣解釋也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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