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步消食,等到迴來之後,顧玉惜先洗漱,緊接著是傅明彥。


    傅明彥洗完澡就迴到了顧玉惜的臥室,擦頭發的時候,顧玉惜讓他坐下,替他用毛巾擦頭發。


    傅明彥擦頭發那就是囫圇吞棗,最開始因為想要保住茂盛的頭發,動作還算是輕柔,到了頭發就沒見減少過,他的動作就豪放粗糙了很多。


    細小的水珠在空中飛舞,偶爾會飛濺到藍白格子床單上。


    “我來。”顧玉惜見著傅明彥的粗糙模樣,帶著淡淡的桂花香湊到了傅明彥的身邊。


    顧玉惜給丈夫擦頭發就很仔細了,一點點把發根處的頭皮擦幹,從劉海兒到脖頸處,整個擦完就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傅明彥見著她認真動作,也沒去鬧她,就含笑看著顧玉惜。


    顧玉惜的皮膚是真的很白,一丁點的痘痘和斑點都沒有,營養跟得上,剛洗完澡帶著一點熱氣,雪白的肌膚透著點自然的紅暈。


    頭頂上是昏黃的燈泡,金色的光落在顧玉惜的長睫上,在她的麵上投射出細碎的金芒。


    烏油油的眸子黑白分明,這年代又沒什麽電子產品,顧玉惜的眼珠子裏一點紅血絲都沒有,水汪汪瑩潤潤的,明亮的眼像是兩丸黑水晶養在一汪清泉裏。


    “我媳婦怎麽這麽愛我?對我這麽好。”傅明彥把妻子的細腰攬在懷中,鼻尖湊到她細嫩的脖頸。


    男子潮熱的唿吸噴在皮膚上,很快就竄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白玉皮膚也浮現了更為醉人的紅暈,就連眼尾也是泛著殷紅。


    顧玉惜左右手捏著丈夫的腮幫子,“你今兒看我嫂子,看得是目不轉睛的。”


    傅明彥悶笑著說:“吃醋了?”


    桑鳶是她未來的嫂子,顧玉惜也知道不應該吃醋,就是桑鳶的模樣讓她忽然想到了林曉芳,那種慌亂的感覺就不住地往外湧,那種情緒太過於激烈,她自己都不能控製住。


    傅明彥摸了摸顧玉惜的長發,“覺得她有點眼熟,就多看了兩眼,這位可是大哥的愛人,我還能有什麽心思?”


    顧玉惜也知道桑鳶是她未來的嫂子,是大哥顧子墨的心上人,可是人的情感是很難壓抑住的,她一想到林曉芳,那種心裏頭冒酸氣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顧玉惜小聲嘀嘀咕咕:“可不是有點像熟人嗎?我也認識,林曉芳,我們還在同一天結婚,你堂弟娶的就是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孩子都生出來了。”


    想到了林曉芳的孩子,顧玉惜更是有一種氣悶感,仿佛覺得要是林曉芳和傅明彥結婚了,這孩子就是屬於傅明彥的。


    傅明彥被氣笑了,和林曉芳有什麽關係?


    提醒桑鳶,那是因為傅明彥知道,這位桑鳶在未來真的有可能會和間諜撞上,還為了保護國家資產壯烈犧牲了。


    就算是桑鳶和顧子墨毫無關係,傅明彥都得想辦法提醒她,讓她避免掉將來的犧牲。


    那個報紙上對桑鳶的溢美之詞不斷,把這位科研工作者誇上了天,傅明彥當然想避免掉桑鳶犧牲的悲劇。


    上輩子已經報複迴去了,這輩子林曉芳的情夫已經鋃鐺入獄,林曉芳的兩個親人都被撤職,林曉芳又嫁給了傅武強那個廢物,他都懶得去看林曉芳的結局,卻沒想到顧玉惜忽然冷不丁地提起林曉芳,還吃起了莫名的飛醋。


    “嘴巴張開。”傅明彥不想繼續聽顧玉惜的話了,她漂亮如同花蕾一樣的小嘴不應該提其他人,尤其是不應該提林曉芳。


    傅明彥含住了顧玉惜的唇,動作是兇狠的,真的碰到了女人柔軟的唇和舌,他的動作又輕了起來。


    舌尖勾纏,把人親的身子發軟又發燙,倒在他的另一隻手臂裏。


    本來就素了一個星期,加上臨近顧玉惜的生理期,不需要用乳膠製品,傅明彥就開始折騰起來顧玉惜。


    也就是床鋪足夠結實,這才沒發出什麽聲音。


    顧玉惜羞得把臉埋在了枕頭裏,用手捶打軟綿綿的枕頭。


    她抬眼睨了傅明彥一眼,春情在其中,眸光似春日湖水瀲灩生波,嘴唇也被親的微微腫脹起來,動聽的嬌嗔吐露出。


    “你怎麽這麽壞?就會欺負我。”


    “在床上不許提別的男人或者是女人。”傅明彥捏了捏顧玉惜的鼻尖,“聽到了沒有。”


    顧玉惜嗯了一聲。


    傅明彥親了親她的嘴唇,撫了撫她緞子一樣的長發,“這才乖,是我的好媳婦。”


    傅明彥捏了捏顧玉惜的大腿,軟綿綿的沒什麽力道。


    把她的臀部一拍,傅明彥說道:“你也鍛煉起來。”


    “啊?!”顧玉惜的眼裏掠過一絲迷茫,還有驚嚇,“我鍛煉做什麽?”


    這會兒顧玉惜學乖了,不敢提任何一個人的名字了。


    “結實有力點好。”傅明彥說道,“以後做那種大手術,一連十幾個小時,身體要是不好,根本站不住。”


    顧玉惜不喜歡運動,不過她足夠聽話,傅明彥讓她做什麽,她就會做什麽。


    傅明彥見著顧玉惜乖巧點頭,眼眸之中滑過一絲笑意,顧玉惜的體力足,那就可以解鎖新的手段了。


    翻雲覆雨以後最適合睡覺,把睡衣給穿上,夫妻兩人躺下進入到了夢鄉裏。


    ·


    周日這一天去了顧玉惜外祖父的家中,等到傍晚迴到北大,傅明彥把裴老爺子的結論告訴了盧一瑋。


    “周一周三或者周五下午,他都在……”傅明彥把老爺子坐診的地址告訴了盧一瑋。


    老爺子開方子還是要麵診的,就像是白天,老爺子見到了桑鳶,給桑鳶開了食補的方子。


    “謝謝!”盧一瑋是很激動的,妹妹的胃口又差了,上次吃了一拳頭的米飯,加上一些肉都克化不動。


    吃了多少藥,非但沒有讓妹妹的胃口好起來,反而更敗了胃口。


    盧一瑋知道全家都著急,上次見著顧玉惜的急救手法,就覺得裴家肯定是有點東西的,現在果然得到了傅明彥的迴複,能夠讓妹妹的身體更健壯一些。


    他就期盼著這中醫能夠改善妹妹的身體健康。


    “我等會就去給家裏打電話,讓我家人請假帶妹妹過去看病。”


    傅明彥拍了拍盧一瑋的肩膀,“放寬心一些,會好的。”


    盧一靜最需要的是人工瓣膜,現在國門尚未打開,所以無法拿到來自西方的人工瓣膜。


    等到領導人打通了那通給美麗國的電話,那邊的國家同意接收華國的留學生,新的時代就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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