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婚事是阿霜的哥哥許謙代為操辦的,這次也是如此。


    岑青是小侍,按理說入門並不如白素那麽隆重,但許謙早就與白素不對付,覺得他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看了礙眼,因此對阿霜納岑青入門的事頗為歡欣。


    岑青平日裏對他這個兄長很是尊敬,年紀小嘴又甜,最主要的是屁股翹,比白素那個搓衣板強多了。


    許謙就指望著岑青能奪得阿霜的寵愛,挫一挫白素的銳氣,許謙是阿霜的親哥哥,能左右她的一部分想法,因此,岑青得了許謙的支持,很是趾高氣昂,阿霜又剛得了他的身子,正是新鮮的時候,這幾日還未成婚就夜夜宿在他的房中,白素對此頗為眼紅。


    而阿霜與他的婚事除了一些細節處,其它的都與白素的婚禮沒什麽區別,甚至隆重程度還要壓過白素幾分。


    白素暗暗咬碎銀牙,總算在岑青敬茶的時候找到了機會。


    岑青隻是小侍,是穿著偏紅從側門抬進來的,也不能與阿霜一同拜天地,隻能規規矩矩給白素敬茶。


    白素罕見地穿了一身正紅色的衣裳,與阿霜一同端坐上首,岑青將茶水奉到他麵前,白素也隻是看著,並不接過。


    直到阿霜有些不耐煩了,他才悠悠然伸出一隻手去接,另一隻手卻彈出一抹妖氣,茶杯應聲而碎,滾燙的茶水一下澆在岑青手上。


    便宜他了,小騷蹄子!


    “啊!”岑青驚叫一聲,竟跌倒在地,他小臉蒼白,看著可憐極了。


    他將被燙紅的素手伸到阿霜麵前,委委屈屈道,“哥哥若是不喜歡我,也不該這樣做,傷的可是妻主的麵子啊。”


    阿霜心疼地扶起岑青,岑青順勢嬌嬌柔柔地躺在她懷中,朝著對麵的白素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白素咬牙切齒,死青蛇裝什麽裝,五百年的修為,怎麽會被一杯茶水燙傷。


    “我不是,我沒有……”


    阿霜已經不想聽他的解釋了,白素本性善妒也就罷了,居然對自己的親弟弟都如此刁難,等將來,是不是也會如此對自己的哥哥許謙呢。


    俗話說長兄如父,哥哥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娶夫納侍就是為了孝順哥哥,可白素如此,難免有些讓她失望。


    阿霜歎了一口氣,又看了眼乖乖巧巧的岑青,她的心不知怎的就偏了些。


    白素百口莫辯,眼睜睜地看著阿霜跟著岑青進入房中,他低頭坐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默默跟了上去。


    按照凡間的規矩,小侍沒有和妻主單獨過夜的權利。


    ……


    阿霜本想直接入寢,但岑青不允,今夜是他的新婚夜,一輩子隻有一迴,他拉著阿霜的手撒嬌,也要學著哥哥蓋蓋頭。


    雖說隻有正夫才能蓋蓋頭,但他的小模樣實在是惹人心憐,阿霜猶豫一瞬還是點頭同意了。罷了,就縱他一迴吧。


    岑青頭上蓋著一塊親手繡的蓋頭,衣服也罕見地穿得很齊整,坐在床邊,等待著阿霜來掀開自己的蓋頭。


    阿霜露出一個寵溺的笑,掀起蓋頭一角,鑽了進去,在鮮紅色的蓋頭下吻在一起。


    蓋頭慢慢滑了下去,岑青被吻得暈暈乎乎。


    阿霜與他一同坐在床沿,細細描摹著他的臉龐,溫情極了。


    她心裏想,白素雖然美若天仙,但在床上呆板無趣,隻有那幾個姿勢,而且總是很羞澀,一開始她縱著,但長此以往總是不喜歡的。


    而小青身為他的弟弟,性格就放蕩很多,也從來不吝惜於床上的花樣,她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在哪裏玩就在哪裏玩。


    難怪古人說,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是人生一大美事。


    喝了交杯酒後,阿霜眉目間染上醉意,她將岑青推倒在床上,傾身吻了上去,兩人氣息都亂了,岑青也忍不住變換出了蛇尾,仗著尾巴在衣服下麵,阿霜看不見,纏上了她的腰。


    一圈又一圈。


    阿霜正意亂情迷的時候,後背悄無聲息地貼上一具身軀。


    那人伏在她的耳畔,聲音又清又冷,還夾雜著寒意,卻讓她半邊身子都酥麻了,隻聽白素輕輕喚道,“娘子……”


    話語間還有些委屈,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淚來。


    阿霜的確很吃這一套,她作勢轉身要去看白素。


    岑青眼底劃過一抹暗色,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他扯住阿霜的衣襟,把人往自己這裏帶。


    他眉目間染上綿綿情意,毫不克製地將精元以唇渡給她。


    精元是好東西,是妖們修為的具現化,阿霜此刻有些醉了,她不知道這是什麽,但她之前吸收過白素的,身體本能渴求著這種東西,此時也食髓知味,克製不住地按著岑青的頭索吻。


    岑青在阿霜身下氣喘籲籲,兩人的烏發交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曖昧得讓白素看了礙眼,他還不忘朝白素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白素克製不住,他雙手環住阿霜的腰,難耐地在她肩頭蹭來蹭去,然後將精元含在唇間,朝著阿霜湊去。


    白素乃是千年蛇妖,功力比之岑青更加深厚,對阿霜的吸引力也成倍疊加,阿霜忍不住側臉吻住他。


    在夜色中,白素的本性不再藏匿,容貌也變得越發瑰麗,甚至妖異,看著竟與岑青有了一分相似。


    岑青被忽視了個徹底,他青色的蛇尾一用力,阿霜就被拉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纏了上去,唇間又逸散出青霧,飄到阿霜臉上。


    白素見此,臉色一變,也顧不得邀寵了,直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岑青的臉上瞬間浮出一抹薄紅。


    “果然是小侍,就是上不得台麵。”白素鄙夷地看著他,“你上次用這個東西就罷了,這次居然還敢用?”


    “阿霜上次中了這個後縱欲過度,夜裏就發了一夜的燒,若不是我看顧著,隻怕身子都要變虛了。”


    “你以為這隻是催情的東西,可對於阿霜這個凡人來說,這可是會要命的!”


    白素直接用妖力將青霧都驅散,又傾身為阿霜渡氣。


    青霧是岑青修煉出來的,有催情的功效,但凡人孱弱,這霧便成了虎狼之藥,輕易用不得,否則便會折損壽命。


    岑青原本有些不滿,以為白素是仗著正夫的身份刁難自己,聽了這話,才知道自己為了爭寵居然差點害了阿霜。


    他低下頭,心想若是阿霜出了什麽事,他定然不會饒了自己。


    這一夜,兩隻妖輪流守在阿霜身邊,見她麵色漸漸恢複平常的樣子,方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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