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羅穩穩降落在地之後,怪獸找準時機,一口就咬到了泰羅的手腕上。


    泰羅為了掙脫怪獸,在地上不斷翻滾著,想要甩開怪獸的嘴。


    這個時候,zat隊也及時的趕到了。


    “天鯨號,好了沒有!”副隊長焦急的喊到,如果這次再殺不死怪獸,保不齊後患會有多大,而且現在泰羅的情況並不樂觀。


    “好了!”


    “準備完畢!”


    怪獸忽然鬆開了泰羅的手,很猛然的站了起來。泰羅也是趁機往怪獸的襠部踹了一腳,才讓怪獸從自己身上滾下來。


    “發射!”


    一把鉗子從戰機上的腹部發射出來,緊緊地拴在了怪獸的脖子上。另一個則是拴在了手上,讓他行動困難。


    zat的隊員們將戰機開到最大馬力,成功讓怪獸無法前行,阻止它在往前一步破壞居民區。


    可是在怪獸不斷的掙紮下,zat的戰機在不斷的晃動,隨時可能都有墜機的危險。


    泰羅則是利用自己的手裏的光輪,連續的鎖住了怪獸的嘴。


    “快,有危險,切斷繩索!”副隊長能感覺到戰機的馬力已經達到最大了,如果怪獸再一用力一定會有危險。


    “是!”


    隨著繩索的切斷,怪獸由於慣性,向前摔倒,直接撞進了一棟大樓,將它砸了個粉碎。


    怪獸已經在地上有些爬不起來了,泰羅直接起跳一把把怪獸的頭又按在了地上,可能是由於用力過猛,怪獸嘴裏的大板牙直接被崩飛了。


    一個圓圓滾滾的大板牙甚至直接飛到了,被安排到地麵掩護疏散的北島和南原身邊。


    “哦,這是什麽啊?”南原在風裏踉踉蹌蹌的抱起了那顆雪白瓷實的大板牙。


    “怎麽聞著有股怪味啊?”北島湊上前用鼻子嗅了嗅,聞到一股有些說不上來惡心的味道,轉頭就捏住了鼻子。


    “啊,是怪獸的牙!”兩個人合力努力將東西翻了個麵才看清了形狀。


    “啊?”


    怪獸已經力竭,泰羅直接把怪獸扛起來,把他甩上了天空,最後用燕式飛彈解決了怪獸。


    站在霧崎身邊的真理仁,看著泰羅飛向宇宙,追著跑到周圍水泥管的最高處,向著遠處離開的身影不斷揮舞著手臂:“泰羅,謝謝你,謝謝你啦!”


    霧崎也是看著此處的場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


    ——


    幾天後的學校,健一因為一直學不會吹塤,在課間練塤由於手法過於笨拙讓同學們哄堂大笑。


    真理仁則是自信的拿出了自己手裏的那個嶄新的塤,高興的展示給大家。


    連貫的音調從他的嘴裏吹出,完全不似原來那副笨拙的樣子。


    教室異常的寧靜,所有人都在認真的聽真理仁的演奏。一曲完畢,有的同學也覺得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起。但是健一對真理仁感到刮目相看,明明前一陣還是自己水平差不多,現在卻吹的這麽好。


    “真好聽,你這塤吹的太棒了……”


    “這是zat送我的!”真理仁掩飾不住的喜悅向大家展示著自己的塤。


    同樣同學們也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這可是zat隊送的。


    “真理仁,你怎麽忽然這麽厲害了?”健一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些指點。但是獲得的答案,他可能確實不適合他。


    “可能是得了泰羅的福吧!”


    “泰羅嗎?好吧那我也隻能讓哥哥們教教我這個可憐的小孩了……”


    ——


    對於塤的練習,發愁的不止有健一。光太郎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用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吹著世界上最難聽的曲子。


    一段極為難聽的塤聲迴蕩在zat總部的作戰室裏,除了霧崎在那裏還能安靜的看書,其他人都被塤聲吵到紅溫了。


    “光太郎!吵死了,別吹了!”


    “是啊,難聽死了!”


    “吵的頭疼!”


    北島,南原還有副隊長三人紛紛表示實在忍不下去了,塤聲吹的美妙的當然是音樂,但是要都吹成光太郎這樣,那簡直就是地獄。


    “沒辦法,他自己吹牛答應了健一,一定要把這段塤練好了給他看。牛都吹出去了當然要付出代價。”霧崎平靜的講述翻到了下一頁順便喝了一口桌子上放著的涼茶,繼續看書。


    他才不要管,本來算是作為健一半個家教老師的霧崎本來是想教的,但是卻被光太郎半道截胡,說什麽一定教好他讓他去休息。可明明自己都是半個音癡怎麽教別人。


    “怎麽就算是吹牛了,我一定能練好的。”


    “嗯對,首先你先把你五音不全的毛病改掉。”霧崎想要懟光太郎簡直絲毫不費力,讓氣焰剛起來的光太郎瞬間滅了火,有苦說不出的光太郎也隻好重新嘟著嘴重新坐迴座位上。


    “有一個驚人的消息!”森山君十分興奮的跑到了眾人麵前,“真理仁之前吹的那個塤使用怪獸的牙齒做成的。”


    “是嗎?難怪那個怪獸老是盯著他。”


    “是啊,那牙齒我也見過,說不定我也能成為吹塤高手呢!可惜啊!”


    “小心那怪獸把你吃了,還不塞牙縫呢,哈哈”麵對南原的玩笑,霧崎合上了書本,也開始接著話茬,開始開起了玩笑,讓大家哈哈大笑個不停。


    “嗚——唔——”


    “吵死了,不吹了!”光太郎又開始吹他那個難聽的的塤了。北島氣的直接捂住了耳朵。


    霧崎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凝視著眼前這一片歡樂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之情。在他漫長而又孤寂的生命曆程中,這樣充滿歡聲笑語的時刻實在是少之又少。


    一直以來,除了泰羅和他的哥哥曾經給予過他溫暖與希望,如同黑暗中的明燈照亮他的世界之外,大多數時候他都獨自徘徊在寂寞與迷茫之中。然而此時此刻,身處地球上這段有關人類的旅途中,他似乎開始漸漸領悟到其中所蘊含的深刻意義。


    他看到孩子們臉上洋溢著純真無邪的笑容,聽到他們歡快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大人們則圍坐在一起,彼此分享著生活中的點滴趣事,氛圍輕鬆而愉快。人類弱小平凡脆弱,也會因為一點點的快樂而感到高興,很有意思。


    不知不覺間,霧崎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熱鬧的群體之中。他不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成為了這場歡樂盛宴的一部分。他與大家一起歡笑、一起嬉戲,感受著那份久違的溫馨與喜悅。或許,這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吧——一種能夠讓心靈得到慰藉、讓生命變得充實的力量。


    就在大家嬉戲打鬧的時候,作戰室的門被打開了。


    “副隊長,樓下前台來了位先生,說要找霧崎隊員。”樓下的接待小姐姐恭敬的向荒垣請示著。


    “一位先生?”霧崎和光太郎滿頭的問號,地球這地方除了對方,還有誰認的他們兩個啊!


    “不知道誰,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副隊長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伸了個懶腰。


    “那位先生有什麽特征嗎?”霧崎走上前去詢問小姐姐。


    小姐姐也努力的迴憶著:“長得挺帥的,有點黑眼圈,戴著金絲框眼鏡,還有和霧崎隊員一樣的藍色挑染。”小姐姐從霧崎來zat工作後就一直是霧崎的顏粉。平時就超想和這個高冷的先生搭話,沒想到今天夢想成真了,語氣裏還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藍色挑染……阿崎不會是……”光太郎好像猜到是誰了,上前抓住了霧崎的袖子,小聲的說。


    “哈……,很大的概率就是,畢竟我前幾天就感覺到,沒想到現在才來找我……”霧崎歎了口氣,想讓自己試圖平靜下來。但是還是高估自己了,任誰要麵對親手把自己養大的哥哥是都會不由自主的焦慮不安,還是在長期離家不保的情況下。


    “用不用我陪你去?”光太郎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用,我自己去吧,我們可能會有些事要談……”說著霧崎就拿開了光太郎在自己衣服上的手跟著接待小姐姐離開了。


    “光太郎,你們在哪說什麽呢,我怎麽沒聽懂啊?”南原十分不解,聽他們兩個說話好像在猜啞謎,比打怪獸還難搞,太費腦細胞了。


    “所以那個長得挺帥的先生到底是誰啊?”副隊長一臉看樂子的樣子,看了一眼光太郎又看了一眼大家,開始嘿嘿嘿的笑。


    “百分之八十的概率可能是霧崎的哥哥……”光太郎有些扭捏的和眾人說著。其實他本來不太想說一下關於他和托雷基亞的家庭的事的,畢竟說的越多可能離暴露身份的危險越近,要不是因為人家找上門來了,他才不想說呢。


    “啊!霧崎君居然還有個哥哥!”北島直接從椅子上彈射起步,飛到光太郎身邊。


    “嗯……,是啊……哈哈……”光太郎支支吾吾的解釋著。


    “他哥哥是個什麽樣的人啊?”上野君也變成了一副想要聽八卦等我嘴臉,擠到了光太郎身邊。


    “這……”光太郎有些語塞的撓著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蹦出來一個字,等的大家都心煩了。


    “啊,光太郎君,你怎麽感覺你不太願意提啊?”副隊長叉著腰問著。


    “是有什麽過節嗎?”


    “過節倒不至於,雖然光哥這個人超級聰明,和我大哥是發小死黨從我小的時候兩家關係就特別好,總到我們家來吃飯,但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陰冷的很,恨不得把我給拆了……”光太郎說著默默抱起自己的雙臂,上下摩挲著。他都成年了依然還能想起被超人阿光支配的日子。


    泰羅小學的時候每次找托雷基亞出去玩,可能每次說過最多的話就是:“我要問問我哥哥同不同意。”


    到了初中之後,希卡利和佐菲哥哥一樣比以前更忙了,托雷基亞為了不麻煩希卡利,才逐漸開始了真正做自己的決定。


    不過更困難就是直接去托雷基亞他家去找他,很多次泰羅是直接吃了閉門羹。好在有佐菲哥哥的調解,才給了泰羅進屋的機會。


    當泰羅來到門前時,門緩緩打開,出現在眼前的正是希卡利。然而,與往常不同的是,希卡利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和不屑,那眼神仿佛要將泰羅刺穿一般。就這樣,希卡利直勾勾地盯著泰羅,沒有絲毫迴避或掩飾。


    泰羅被這犀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屋子。而希卡利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他,就像一個幽靈般緊緊跟隨著泰羅的腳步。


    當泰羅走向托雷基亞所在的房間時,希卡利的目光也隨之移動,依舊死死地盯著他。這種毫不留情的注視讓泰羅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巨大的壓力。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後背已經開始冒出冷汗,浸濕了衣衫。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希卡利從中作梗,才使得泰羅在追求托雷基亞的道路上布滿荊棘、困難重重。每次當泰羅想要接近托雷基亞的時候,隻要有時間希卡利總會以各種方式出現並加以阻攔。泰羅對此也找過佐菲哥哥,可是哥哥表示要想追到托雷基亞希卡利這關是免不了的,他也感到無可奈何。


    他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麽明明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人見人愛的性格,怎麽到希卡利這裏就不靈了呢?甚至連剛進警備隊抽光粒子的時候,希卡利都是用著最大號的針管對著自己。


    ——


    此時的樓下大廳的等待休息區,希卡利早就選好了座位等待托雷基亞的到來。他點的一杯咖啡和一杯甜茶早就送到了桌上,希卡利用咖啡杯裏的勺子輕輕的攪動著這深褐色的液體,還能感受到它有些濕熱的溫度。


    “叮!”


    霧崎下了電梯就順著接待小姐姐所指向的方向看到了就在不遠處小圓桌旁不斷攪動咖啡,穿著白色襯衣和稍短一些的褐色長外套,麵相看似儒雅清俊,發尾有抹藍色的希卡利。


    他還帶了金絲框的眼鏡,應該是為了遮住身為奧特藍族的深藍色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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