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雪到現在為止,還在替薑純說話,薑潮氣壞了。


    率先衝進去,居高臨下得噙著對麵的薑純:“薑純,你的良心不會痛麽?”


    “到現在為止,小雪都還在替你說話,還在試圖緩解我們家人的關係。”


    “你可知道,小雪在監獄裏受了多少苦麽?”


    “我們因為你,才被抓進去。你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麽?”


    “你還真是我見過的人裏,心最狠最冷最硬之人。”


    “在你心裏,親情到底算什麽?”


    “你對家人都這麽惡毒這麽心狠手辣,你對外麵那些人到底又是怎樣的蛇蠍心腸?”


    “你立刻、馬上搬出這個房間,去你原來的房間住。”


    “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薑潮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薑純臉色沉了沉,速度快如閃電得竄到薑潮麵前。


    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唿了過去,打得薑潮腦袋“嗡嗡”直響,那力道大得嚇人。


    憑心而論,他一個大男人的力道,都沒她這個弱質芊芊的女流力道大。


    果然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使得都是些蠻力。


    薑潮左邊臉蛋跟發麵饅頭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接著薑純又是反手一巴掌,薑潮右邊的臉蛋也跟著腫了起來,嘴角也流下了殷紅的血跡。


    這一幕,讓薑雪三人都目瞪口呆。


    薑純怎麽敢的?


    從前的她,為了維護親情,可都是一直忍氣吞聲,使盡渾身解數討好他們三人的。


    現在怎麽會這麽伶牙俐齒,一言不合就直接開打?


    完完全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薑雪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她拚命想下壓嘴角,卻壓不下去。


    索性不裝了,興奮得看著薑純和哥哥兩人。


    薑純,你還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騎在哥哥的頭上。


    這下看哥哥怎麽收拾你!


    站在薑雪身後的薑母,驚慌失措得護在薑潮麵前,一臉擔憂心疼得看著薑潮臉上的傷。


    “天啊!臉都打腫了。”薑母轉身,手指著薑純:“薑純,你還講不講道理?你哥說的那些話,難道不對麽?”


    “我們三人被抓進去,不都是因為你和霍昀勾結麽?”


    “沒有霍家的勢力,我們三人怎麽會被抓?”


    “你背刺我們,不管不顧得非要毀了我們,和外人勾結,到底把我們置於何地?。


    在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親情?


    你的心為什麽會這麽冷這麽硬這麽鐵石心腸?


    我們在裏麵受苦受難的時候,你又在外麵幹什麽?


    這些,我們都不與你計較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之間,重在包容大度寬容。我們都各自退一步。


    但是現在,你怎麽可以這樣過分?竟敢打人!


    他可是你親哥!


    你的素質呢?”


    薑母這番話,很是高明。表麵上好像是在替薑純說好話,勸解薑潮。


    實際上,卻在薑潮心裏拱火。


    是啊!他們三人在監獄裏受苦受難,薑純卻在外麵逍遙快活。


    薑潮隻要一想起他在監獄時的那些經曆,就會嚴重不平衡。


    對薑純的恨意,加上這兩耳光的羞辱。


    那憤怒值可是達到百分之兩百!


    果然,薑潮氣得咬牙切齒。在房間裏左看右看,抓起敞開式衣櫃旁的晾衣杆就朝薑純身上打去:“薑純,你竟然敢打我耳光,看我今天怎麽教訓你!”


    “你這種人,就是欠打。打一頓,你才會知道老實聽話這四個字,該怎麽寫!”


    眼看晾衣杆朝薑純身上揮去,卻是半點近不了她身。


    晾衣杆一伸過去,薑純就朝旁邊躲開了。


    晾衣杆再揮過去,薑純又閃開了。


    這樣一來一去,薑潮累得大口喘氣,薑純卻毫發無傷,反倒顯得薑潮像那隻被貓戲耍的老鼠,狼狽不堪。


    現場戰況十分激烈,臥室裏本來收拾得整整齊齊,看著就心情愉悅。


    現在卻被薑潮搞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房間裏不斷響起砰砰砰地響聲。


    動靜之大,都吵醒了樓下正睡覺的傭人管家們。


    但他們可不敢上樓好心勸解。


    這是他們雇主家裏的內部矛盾。他們這些外人,可不能這麽沒邊界感,跑去勸架。


    隻能捂住耳朵,躲進被子,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幾迴合下來,薑潮直接暴跳如雷。


    這薑純還真是隻狡猾的狐狸,他手上的武器,怎麽打也打不到她。


    他既覺得丟臉,又覺得拿她沒轍,可就這麽放棄又不甘心。


    薑潮的情緒,薑雪自然感應到了。


    在薑純避開晾衣杆從她麵前閃過時,薑雪伸出一腳,助他一臂之力。


    下一秒,三人就看到,薑純摔了一跤,絆倒在薑雪的麵前。


    薑潮手上的晾衣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朝薑純身上打去。


    不可避免的,薑純身上被挨了兩下,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晾衣杆第三次打來時,薑純直接抓住杆子,從薑潮手上把晾衣杆搶過來。


    薑潮硬搶,薑純作勢一鬆,薑潮心中一喜。


    還來不及高興,才發現薑純隻不過是虛招。


    下一秒,晾衣杆被薑純奪走了,薑潮避之不及,慣性朝後倒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薑潮屢戰屢敗,氣得臉頰的肌肉都在詭異地抖動。


    薑雪見狀,連忙跑過去扶他起來,關心問道:“哥哥,你有沒有受傷?”


    薑潮搖了搖頭,惡狠狠地瞪了薑純一眼。


    全程,薑母都在一旁觀戰,一言不發。


    看著他們兄妹兩人如此勢不兩立,薑潮像一顆隨時被引爆的炸彈,在房間裏上竄下跳,薑母看著簡直想在旁邊呐喊助威。


    可是看著看著,她眉頭一擰。


    這薑潮怎麽這麽沒用?連薑純一個女流之輩都打不過,完全被薑純碾壓到沒眼看。


    原以為隻要讓薑潮在前麵衝鋒陷陣,她和小雪坐等勝利果實就行。


    現在看來,不行了。


    還得讓自己親自上陣!


    薑純搶過晾衣杆,反手就打了薑潮四下。


    每一下都使出了十成的力道。


    哼,她本就是錙銖必較的性格。


    剛剛他打了她兩下,她必定要他雙倍還之!


    晾衣杆落在身上,薑潮直接痛得跳腳。


    天啊!怎麽會這麽痛?


    每一下,都痛入骨髓,疼得他骨縫裏都在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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