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蕭景天從昨天晚上迴去後,就馬不停蹄地把手頭的事務交代下去,直到今天晌午時,才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留下火叔暗中保護著蕭家人,然後把勉強收拾好一點必需藥物的黃老扯上馬,也不管黃老那一把老骨頭能不能經得住這樣的顛簸,就急匆匆地追出去。


    她們才走了兩個時辰,雖然不知走的是哪條路,但是總會到離這裏最近的那個驛站停歇的。


    所以他們兩個快馬加鞭,先到驛站那裏等著就行。


    想法是很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


    如果司空柔走的是陸路,那的確是如此。可如今的問題是,人家不走陸路,改走水路。


    水路危險,眾所周知,一旦在海上遇險,求救無門,死得透透的。


    這兩人從下午等到傍晚,天色漸漸暗下去。等不住了,沿著原路返迴鎮上。找暗中的人詢問一番,才知他們也並沒有等到司空柔的馬車到達這裏。


    言下之意是,人丟在了鎮上。


    此時的司空柔三人正在海邊,吹著小海風,聽著海浪拍打聲,支了個小茶幾,悠哉悠哉地吃著掌櫃的送過來的豪華海鮮晚餐。


    司空柔是吃得心情愉悅,小白蛇吃得滿嘴流油,另外兩個就不可言知了。


    她們兩個整個下午都在學浮水,由專業的李四家的來教導,小白蛇從中監督。


    隻要敢站上岸,就一尾巴抽下去,經過多次地嗆水,麵臨死亡威脅後,終於能在水裏劃動手腳,遊個幾十秒了。


    聽到這個戰績,司空柔給小白舉了個大拇指。甭管過程如何,結果就是兩人會浮水就行。


    泡了幾個時辰的淡水,兩人的皮膚肉眼可見地皺巴巴,和運輸鋪的掌櫃臉上皺紋有得一比。


    一桌子的海鮮料理,鮮甜美味,既有海鮮的甘甜鮮,又有調味烹飪後的香膩醇厚,真真深得司空柔和小白蛇的青睞。


    蕭時月邊吃著邊在四處觀望,黑漆漆的海洋彌漫著神秘和恐怖,“柔姐姐,今晚在這裏睡,會不會太吵啦?” 不好意思說她在害怕,隻能賴這個海浪拍打著崖邊的聲音太響。


    司空柔心血來潮地要把馬車安在這裏,今晚就在這裏歇息。


    “不會,你要是困了,打雷都吵不醒你。你要是覺得不困,把劍式再練幾遍。” 司空柔可不慣著蕭時月,出任務的時候,什麽狀況沒有的,區區一點聲音就能影響你休息,那你還能幹嘛。


    蕭時月努了努嘴,不敢反駁。


    今晚的守夜任務,司空柔守半宿,還有半宿,剩下兩人平分了。


    司空柔昨晚特別表明了,日出時一定要叫醒她。次日早晨,天剛剛朦朦亮,海的對麵,天水一線的地方,稍微有點橙色,蕭時月就急不可耐地叫醒司空柔。


    後者昨晚可是嚴厲表明了,日出時一定要叫醒她,要不然,給她好看。


    司空柔從來沒有感受過日出的滋味,以前隻能在書裏看到過日出的描述。如今有這個機會,她不能錯過。


    晨曦初現,金色灑滿大地。


    初日東升,萬物寂靜歡鳴。


    太陽升起,希望普灑人間。


    海天一色,第一縷陽光灑下,橙色光芒跳躍在水麵上,波光粼粼,像是海神撒下的鑽石,美不勝收。


    三人披著一個被單,坐在懸崖頂上,癡癡地看著眼前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美景,久久迴不過神來。


    看完後,司空柔兩人迴了馬車裏繼續補眠,留下蕭時月一人在外麵守著。


    等睡飽了,才姍姍來遲地吃著美味早膳。看著不遠處有一艘比較大型的新船停靠在岸邊,很多人陸續地往裏麵搬東西。


    新船後麵還停泊著三艘大型運輸船,浩浩蕩蕩地,更多的人在往裏麵裝東西,都是大包大包地扛上船,估計是貨物。


    滿滿當當的,看得司空柔眼紅,暗想著自己從帝都迴來,要不要接觸下生意。不用打打殺殺搶物資的年代,做生意應該是來錢最快的。


    “閨女,那就是我們要坐的船嗎?” 傻女人邊吃著,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那邊,指著那艘新船問。


    “嗯,我們一會吃完就出發。” 抬眼瞅了眼這兩人,“你們會暈船嗎?”


    不約而同地迴頭望向司空柔,“什麽是暈船?”


    後者一噎,一聽就是沒坐過船的人,還是叫人買點防暈船的草藥為好。她可不想一路上聽到有人“嘔吐”的聲音,玷汙她的耳朵。


    吃完早餐,司空柔找了個借口,獨自把馬車趕到一個隱秘點的地方,連馬帶車放進了空間裏。


    若無其事地迴來,等候著出發的指令。


    一切準備就緒後,運輸鋪的掌櫃才來請司空柔過去,帶她在船上溜達一圈。因為她自己說的,今天一定要出發,沒有時間給她挑船隻,全部由掌櫃的抓主意。


    看了一圈觀光船,然後把將要上船的十二人介紹給司空柔認識。怕她會對人數不滿,連忙解釋十二個人各有各的職務,缺一不可。


    司空柔無所謂,她付的是全包的價格,來多少人影響不了她。旋即點點頭,帶著傻女人和蕭時月上了船。


    在司空柔三人上了她們的船後,停泊在後麵的三艘船陸續也上了一批人。


    奇怪地問許氏鋪的掌櫃,“那三艘船是跟我一起的嗎?”


    “不是,是到東境城的。沿途有一部分路程和姑娘的相似,所以一起出發,放心,不會打擾到姑娘的旅途。” 掌櫃的唯唯諾諾地說。


    昨天晚上他迴了東家那裏把司空柔的訂金交上,因為資金較多,引起了東家身邊的助理許助理的注意,多問了幾句。


    得知顧客是一名女子,剛好又姓司,叫司空柔。心裏一喜,急急忙忙地跑迴去,找東家商量事情。


    今天早晨,鎮上的許氏各個庫房,紛紛有貨物搬運到港口上船。還有一批身上能藏住靈氣波動的打手,也在有序地上了船。


    別人不知道,可是掌櫃的知道,這批人都是派遣走危險城市的水手,也可以說是保護貨物的保鏢,刀口舔血的打手。


    他作為運輸鋪的掌櫃,突然有三艘船要出港,他卻一無所知。


    貨物上船時,許助理親自過來盯著,並且一再叮嚀運輸船的船長,必定要跟緊司空柔的觀光船,如遇到打不過,向她求助,酬金由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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