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比較淺顯的例子,枕著手靠在桌子上睡覺,久了之後就會感覺手麻,不能動彈。


    而蹲地上久了也會腳麻,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氣血運行不暢時間久了,造成局部供血供氧不足,進而影響相應區域神經和肌肉的活動。


    肌肉不能動了,肢體自然也就不能動了。


    不過,這兩種情況前提是要長時間。


    但是如果會點穴,就可以瞬間封住別人的穴位,導致身體部位不能支配。


    剛離開現場沒多久,劉潛接到了王淩打來的電話。


    王淩在電話裏罵罵咧咧,對他所在的城市天氣相當不滿。


    從他的吐槽中得知,因為出現了極端天氣影響了航班的起飛。


    如果不是因為航班延誤的話,王淩早已跟他會合了。


    劉潛在電話電話中告訴王淩,他已經跟許東浩成功碰頭。


    同時也叮囑王淩暫時不要過來,留守國內比匆忙趕過來更好。


    理由是如果這邊行動順利的話他們就馬上迴國,那王淩就完全沒必要過來。


    如果這邊行動遇到了困難,那麽王淩還可以在國內張羅一下,糾集點人馬、物資什麽的過去支援。


    雖然很是憤懣,但是最終王淩還是答應了下來,搞後勤保障的什麽倒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過去了不僅幫不上忙,還可能拖他倆的後腿。


    當劉潛趕到他們約定的地點時,許東浩已經在那裏等候。


    “怎麽樣,還順利吧?”劉潛一見麵就問道。


    “還行,在偏僻的地方順便砍了幾條尾巴。”許東浩輕描淡寫地說,就好比吃飯喝水那麽簡單。


    劉潛也算是習以為常了,許東浩本來就是殺伐果斷之人,在國內還得收斂一些,這出了國門可就沒那麽講究了。


    “我也遇上了兩個,一直鬼鬼祟祟跟蹤我,後麵被我製服了,在上了一些手段之後,他們供出許東傑目前正在山腳下的沃頓酒店度假。”


    許東浩沒有多說什麽,右手比了個ok的手勢,就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約摸20分鍾之後,他們來到了酒店門口。


    出於職業習慣,許東浩將可視範圍內的全部景物“掃”了一遍。


    沒想到當他瞥向酒店左邊的露天停車場時,他猛然發現一輛黃色法拉利跑車上的駕駛員,幾乎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除了許東傑,還能有誰?


    於是,他像利箭一般衝向了那輛跑車。


    劉潛見狀,也馬上飛奔了過去。


    坐在駕駛室的許東傑也發現了向他跑去的兩人,他一腳油門,瞬間就開出了車位。


    然後又是一腳油門,接著一個大甩尾,眨眼之間就要衝出停車場了。


    要是出了停車場,以法拉利跑車的速度,再要追上去那非常難了。


    說時遲那時快,許東浩一邊奔跑,一邊掏出手槍。


    “砰、砰”兩聲之後,“許東傑”的兩個車輪胎馬上泄了氣。


    車身發生傾斜,失控撞到了路邊的石墩上。


    因為安全氣囊的及時彈出,“許東傑”並沒有受傷,隻是看起來臉撞得有些變形。


    在車身停穩之後,他立刻從車上下來,向遠處跑去。


    有了這短短的十來秒鍾,就足夠許東浩和劉潛奔向他了。


    “再跑我就開槍了!”許東浩在前麵堵住了許東傑的去路,並且拿槍指著他,而劉潛則擋在了他後麵。


    被前後夾擊的許東傑似乎絲毫不懼,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然後說了句“老大,我被發現了”。


    雖然許東浩與許東傑已經多年未見,但是許東傑的聲音他還是有點印象。


    和眼前這個許東傑的聲音有比較明顯的區別。


    眼前這個許東傑的聲音稍顯陰柔,而他印象中的許東傑的聲音還是比較硬朗,甚至帶著一絲狠厲。


    “你不是許東傑,你幹嘛偽裝他?”許東浩拿槍指著他說道。


    許東傑聳了聳肩,毫無懼色地說:“哪有那麽多理由,我就是覺得人皮麵具挺好玩的,所以就整一個來玩咯。”


    看著他這副欠揍的樣子,劉潛玩味地說:“人皮麵具可以做成千萬種模樣,為什麽你偏偏要整成許東傑的樣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張臉會給你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沒錯,我就是故意要做成這張臉。”許東傑依舊非常淡定,甚至帶著譏諷地笑著說,“因為我們老大就是想戲弄一下你們!”


    這話說得連脾氣向來不錯的劉潛都臉色一變,忍不住想上前抽他幾個大耳刮子,簡直太特麽囂張了。


    許東浩早已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就是一記左勾拳。


    令許東浩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敢躲,於是拳腳輪番使出,猶如狂風暴雨,亦如擂擂戰鼓。


    剛開始冒牌許東傑還能格擋兩下,但是在許東浩的一頓猛烈輸出之後,他已成了爹媽都不認得的豬頭了。


    那張人皮麵具也被打得皮開肉綻,整個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大家都是大夏國人,如果你能好好說話,我們還不一定會難為你,現在搞得這麽難堪,隻能怪你自己嘴太欠了。”劉潛蹲在他的麵前,非常惋惜地說道。


    令人驚訝的是,他居然還很硬氣地說:“今天落在你們手裏,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喲,還是塊硬骨頭。說實話,我們要殺你剮你簡直易如反掌,但是沒任何意義啊。說吧,許東傑他人現在在哪?”劉潛繼續說道。


    他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許東浩聞言,二話不說就準備抬起手槍解決掉他。


    許東浩脾氣可沒那麽好。


    劉潛馬上舉手示意,不慌不忙地說:“別,再等等,我會有辦法讓他乖乖地招供。”


    接著,劉潛從身上摸出2枚10厘米左右的銀針,還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嘴欠的冒牌許東傑不僅不怕,還出言嘲笑:“這是要給大爺我針灸不成,有沒有帶玻璃罐啊,幹脆順便給我拔個……啊……”


    他那個“罐”字都還沒說完,劉潛冷不丁將手中銀針分別插在了他的手臂和後背上。


    他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同時整個人蜷縮成一隻大蝦米。


    沒過多久,在地上翻滾痛到脖子以上青筋暴起的冒牌許東傑顫聲喊道:“救命!我說!救命呐!我全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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