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常年混跡於花叢的王淩,也不得不感歎秋紅月的確是一個奇女子。


    隻不過大家心裏都清楚,她可不是什麽白蓮花,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輪到廖霜楓,她情緒已經好了起來。


    原來她已經把遇到先輩的事情電話告訴了父親,到時家族中人自然會出手解決,她可以放心了。


    況且她本來就是一個開朗、陽光、溫暖的人,她麵帶微笑說:“我呀,本來就是過來找徐子晴玩耍的,現在人也見了,該玩的也玩,還同大家一起經曆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荒野探險。”


    “接下來,估計就是迴去趕緊把畢業論文寫完,再選擇一門自己喜歡的職業吧。”


    “我和霜楓的情況差不多,當務之急也是寫畢業論文吧。”徐子晴捋了捋耳邊的頭發,神情輕快地說。


    劉潛這時微微歎了口氣,有些感慨地說:“大學時代是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時代,好好珍惜剩下的學生時光吧。”


    每每迴想起學生時代,令他印象最深刻的還是大學時光,悲喜交加,痛並快樂著,如果不是結局的不完美,那麽他的大學時光將是人生最美好的迴憶。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連他自己也是隻猜中了故事的開頭,卻沒猜中故事的結尾。


    王淩一聽這話,忽然露出奸詐的笑容,擠眉弄眼地說:“老劉頭,你這話感覺信息量好大啊,不妨給大家分享分享你的大學時代是怎麽個美好哇,哈哈。”


    被王淩這麽一起哄,大家瞬間來勁了,眾人齊刷刷對劉潛投來好奇的目光,劉燕青也笑吟吟地轉過頭來看向他。


    劉潛不由老臉一紅,趕緊伸手拿杯喝了一口橙汁,以掩飾尷尬。


    “咳咳,就我這長相在大學裏還能發生多少故事,也就談了一小段以悲劇收場的校園戀愛罷了,沒什麽好說的。”劉潛擺了擺手,想一筆帶過。


    孫婕英跳出來說:“哎,不要這麽小氣嘛,我們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就對你的那些故事感興趣,我們有的是時間,快,你繼續。”


    她一副非常熱切的模樣。


    見大家又準備要七嘴八舌起哄了,劉潛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連忙說:“打住,打住,大家不要看熱鬧不嫌事大,我已經說了我沒什麽好說的,大家就打消這個念頭吧。”


    這時,王淩這家夥又做起和事佬來,似笑非笑地說:“算了,這老劉頭估計是故事既多又長,真要說起來時間可能不太夠,而且也許內容過於勁爆,怕嚇著大家。”


    劉潛知道,這種時候無論他怎麽解釋都會越描越黑,幹脆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橙汁,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還真別說,這效果立竿見影,很快話題又迴到正軌了。


    接下來,也就剩下孫婕英和王淩沒發表打算了。


    他們的打算都是一樣的,各迴各家。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眾人在依依不舍中結束了晚餐。


    說是晚餐,其實也是夜宵,他們這一吃差不多到了晚上10點才結束。


    外麵正淅淅瀝瀝下著小雨,餐館離賓館有近百米的距離,這毫無預兆的雨讓他們措手不及。


    雨下得不算大,距離也不遠,大家幹脆直接走迴賓館。


    10個人,6女、4男。


    劉潛脫下了外套遮在了劉燕青的頭上,劉燕青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劉潛。


    最後,還是沒有拒絕任由他這樣護著。


    王淩這種情場高手,自然非常了解怎樣才能讓女生感動,他不顧自己腿上有傷的情況下,也像劉潛一樣把外套遮在孫婕英頭上。


    沒想到孫婕英白了他一眼說:“受傷了還不忘泡妞,別搞得傷口發炎,腿瘸了,到那時想泡妞,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王淩訕訕一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他堅持要把衣服遮在她頭頂。


    孫婕英笑了笑,像個害羞的小女生:“行了,我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生,淋這點雨還是沒什麽問題的,倒是你別讓傷口淋到雨,不然就麻煩了。”


    說著,她把王淩手裏的衣服接過來,然後把兩個衣袖紮在一起,剛好能夠遮住他腿上的傷口。


    他們可以成雙成對地互相遮風擋雨,廖霜楓和徐子晴則在後麵手挽著手加快腳步往賓館小跑而去。


    快要與劉潛擦肩而過的時候,廖霜楓微微側過頭偷偷地朝劉潛瞄了一眼。


    因為這個小動作太過隱蔽,現場沒有人注意到。


    第二天醒來,已不見張誌強和秋紅月的蹤影。


    眾人也沒想太多,也管不了太多,反正他們兩個跟自己這些人也不是一路的。


    徐子晴作為東道主送大家到了火車站。


    她非常熱情,還給每個人都備了一份當地特產。


    隨後,他們7人就陸陸續續踏上了迴目的地的火車。


    如果不是因為有更緊迫的事情要解決的話,劉潛本來都想邀請劉燕青去自己的學校,散散心,順便升華一下感情。


    沒辦法,隻能事急從權,先擱置著這事,等有時間再實施。


    那封信裏的內容,劉潛一直深深地刻在腦海中,如今他已找到了上古九針中的第2枚,是時候兌現真相了。


    當初的信封雖然那位老大爺給他的,但是一開始作為中間聯絡人的是陳思羽。


    所以,劉潛這次也是跟她踏上了同一列火車。


    考慮到坐火車,從虔南直接到天府市,乘坐時間太長,還坐得難受。


    於是,他們選擇先坐火車到虔州,然後再坐飛機從虔州到天府市,這樣的話當天就能到天府。


    一路上,已經恢複元氣的陳思羽嘰嘰喳喳跟劉潛聊個不停,從她們陳氏家族的曆史到她自己的過往,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潛非常認真地聽她講,偶爾還會插上幾個提問。


    但是最關鍵的有關於劉潛的身世問題,或者劉潛是否與他們陳氏家族有無什麽關係的問題上,陳思羽卻是一問三不知,這讓劉潛非常苦惱。


    不過,她不知道無所謂,反正馬上就要揭曉謎底了,劉潛還是非常激動的。


    一向還算沉穩的他,如今卻顯得有些坐立難安,按捺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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