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師,都是熟人...莫打了...”


    待楊誌這話音剛落,那慢上兩步的王不勝,隨之就喊道。


    此時的打鬥雙方呢,各自才後退兩步,隨即就停了下來。


    而這時的“操刀鬼曹正”,則是後撤兩三步,到了王不勝身後的左手邊。


    “哈...哈...”,那將手中的水磨禪杖橫置的“花和尚”,頗有那格擋的架勢,隨之——就見他笑了笑道,“有緣呢,兩位!沒想到...你們仨——都是相識的,有緣...”


    聞聽這話的王不勝,看了眼曹正,隨之就說道:


    “莫要誤會呀...魯大師,我們不插手——不插手!別誤會!聽在下一言哈...這位英雄——是那不幸丟了生辰綱的楊製使...與我們兩位,可不是什麽故友。主要是,有些掛念您...魯大師這一程呢,是否那順利?這才——又跟了上來...”


    曹正呢,也跟著——解釋了起來:


    “是啊,魯大師!那黃泥崗之上,出了這倒黴禍事,楊製使呢...在小的店麵中,吃過點東西——卻付不起飯錢,又有那神色消極...”


    “曹老板,不用說了!”,此時的楊誌呢,聽到自身之醜事,隨之——就出言,打斷了“操刀鬼曹正”的話來。


    接著——


    見他右手提長鋒樸刀,朝這魯大師的方向,抱了一拳——說道:


    “對麵這和尚,莫非——那關西魯提轄?聽說犯了事,無奈出家,做了個和尚。剛才,這曹老板呢,所說不錯...在下“青麵獸”楊誌,曾有個製使之職,可惜那花崗石之罪...再者,那東京之牛二,被某一刀結果了性命...憑某家,這額頭之特別的青胎記——該相信了吧,魯大師?”


    聞聽這話的魯智深,反倒是,微微地低下來頭。


    隨之,就見他,有些幹笑道:


    “灑家呢,行走這一江湖的時間不久,唯恐——再被人算計...剛才是緊張一些,不免得...心生——那先下手為強之計來,如此看來...哈...哈...哈...灑家這擔心之意,用錯了地方。來,楊誌——楊製使,和這兩位兄弟嘛...灑家,對不住哈!竟然,對昨日之兄弟——心生懷疑了...主要,前段日子的大樹十字坡那黑店蒙汗藥...可是,讓灑家...好生地,擔驚受怕呢...”


    聽到這番話的王不勝,雖說知曉那原來劇情,但還是期待......


    這一方的世界裏,那“母夜叉”夫婦呢,又會——如何來對付“花和尚”?又有了怎樣地出入之處?


    為此,他有意地說道:


    “出門在外,那黑濁之心難防,我們兄弟嘛...都得小心——為上!卻不知,到底——是什麽黑店...欲害了大師的性命?”


    聽到這話的魯智深看了下對麵那“青麵獸”,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道:


    “唉,灑家...與這楊製使,倒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也當以兄弟相稱...既然,與諸位兄弟相處。今日,唉...灑家,就將這——人生一件倒黴事,說道兩句吧...”


    而對麵的楊誌,已經將手中的長鋒樸刀插入了地麵一小部分,表明了自身呢——是沒有敵意之舉。


    而這王不勝、曹正,則是——與這“花和尚”,保持了七八步的“安全距離”來。


    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經曆一番人心險惡的魯智深,有如此地改變,倒也是“人之常情”了......


    接著,就聽這位“花和尚”說道:


    自己中了那蒙汗藥,差一點被搞成了“人肉包子”。若不是——那賊婆娘的男人迴來了,他就真的呢......


    要提前,見那不管肚子饑飽的“西天佛祖”了!


    聽到這話的曹正,為表示那自己的感同之意,緩緩地問了一句:


    “大師,那店家...莫不是山夜叉的二閨女——孫明?”


    “灑家,倒也——不曾問個明白...隻知,有個“孫二娘”的名號,她那男人嘛...喚作“菜園子張青”,倒是個有見識、存善意的漢子。若不是,灑家這囫圇身軀嘛...哈...哈...化成那包子餡中的碎肉,不知——又便宜了哪個狗頭...”


    隻聽這“花和尚”呢,有意地調侃一下自己。


    而這時,正在講著的魯大師呢......


    “灑家,倒也呢...算是,進了一遭鬼門關...額...”


    正講著,卻停了下來。接著,提起那不下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轉身走了起來。


    唉!此舉呢——確實,有些讓人費解呢!


    正在詫異之時呢......


    忽地——從王不勝、曹正身後,傳來了一道喊聲:


    “提轄大人哈...”


    而此時的魯智深,已經朝著——這山坡之上,走出了約莫五六丈的距離。


    .........


    雖說——


    看到這牽馬而來的漢子,領了二十個嘍囉,像那賊人頭子的模樣。但王不勝呢,倒也不慌:


    想來這位“山大王”打扮的漢子,與這魯大師、或是楊製使呢,相識一場。畢竟,這兩位——


    都可以,被喊作“提轄”。


    為此,他用那係統的[人物查看]一番。興許,是條有“娛樂模式”技能的漢子呢!


    也好在,他擺脫了那什麽“白衣秀士·衰神眷顧”。要不然,他這什麽係統呢,等待著不知道具體時間、又隨機去刷新,反倒成了個沒什麽其他用處的“雞肋”了......


    同時,他這[人物查看]呢,還有一個必要性:


    畢竟,這二龍山與桃花山、二孔兄弟之白虎山、“錦毛虎”燕順他們的清風山,本就相去不遠的。而這幾個山頭呢,就水滸世界中,提供了十四位梁山好漢來。


    而這時的王不勝呢,才明白了魯大師的這一番“費解”之行為:莫不是,當初的卷走他人之財物,有些不好意思了?


    怕人家——


    找他算賬的?


    因為......


    這位,正是那“九紋龍史進”曾經的一位師父。也是,與“花和尚”魯智深有過數麵之緣的——“打虎將李忠”。


    其技能顯示,如下:


    打虎將——李忠


    hp4\/5


    [桃槍戮]鎖定技


    1、你的紅桃花色的[殺]與裝備牌,在你的迴合內視為一張[血桃]


    2、你的[血桃]在你的迴合外,視為一張同花色的無屬性[殺]。


    每當使用或打出一張此[血桃]轉化的[殺]時,你可對你攻擊範圍內的任意一名角色,造成一點傷害


    .........


    隻見——


    此時的李忠,將韁繩給了身後的一個嘍囉來,朝前隻走了三步。


    離那最近的王不勝呢,尚有那六七丈的距離。


    隨即,見他抱拳、行禮,有些大聲地喊道:


    “各位英雄當麵,不要誤會哈!沒有惡意的!小的——小的,專門找這位——魯提轄...魯大人哈...前幾日,聽說了提轄的蹤影,想著...那過去的相識之交...也該——見見麵!”


    聽到這話的魯智深,朝這邊,隨之就走了過來。


    而此時,一旁的看客三位,隻是靜靜地站著、聽著。隻見,那“青麵獸”楊誌站在這位“打虎將”李忠前方的左手一邊,至於他的那右手一側,自然是王不勝、與“操刀鬼”曹正了。


    此刻的魯大師呢,左手提著那水磨禪杖,右手化掌而立。接著,他那口中便說道:


    “貧僧法號智深,那一次在李施主的寨子...不想,卻犯下了——那不義貪財之邪念,心中好生是慚愧。剛又見到施主你,從遠處而來。怕此番怪罪於我...而我,實在是——不願...與施主您呢,犯那打鬥殺生之大戒啊......”


    “別多想,智深大師...在下,念想那江湖義氣,特意來看一看你的...”


    隻見這李忠,讓嘍囉把馬朝後牽一牽,接著——他後退,又是三步。


    隨之,又說道:“這般距離嘛,請各位放心...在下,絕無那惡人之心。隻是知曉了,兩日前那二龍山下的一番廝殺,怕智深大師吃了暗虧...特意來尋看一下,這不...就遇見了——諸位英雄哈...”


    聽到這話的魯智深,便也......


    收起了,剛才的模樣,隨之就迴應道:


    “灑家,不用你——李師父的掛念...就你這武藝,多半是——敵不過,那金眼虎的!而灑家,不過那三五個禪杖...就讓那廝鄧虎呢,撒腿就跑!哈...哈...可惜,這縮頭的鄧王八,幹脆——也不出來了!唉...到那山頂的寶珠寺,也是——沒個辦法來...”


    “也是,這二龍山嘛,易守難攻...”


    隻見,這李忠再次抱拳,隨之就說道。


    而這時的王不勝呢,有意來發言,卻看向了“操刀鬼”曹正。


    約莫一個唿吸的工夫,曹正才開口說道:


    “各位,小的呢...倒是,有一個主意...”


    那“花和尚”一聽,迴道:


    “曹正兄弟啊,但說無妨...”


    接著,那“操刀鬼”呢,說起了自己的主意:


    “那鄧虎原是寶珠寺的主持,有個惠滬的法號...想來,是討厭同行,卻能容得下遭事之人。若是讓楊製使呢,去投山...多半是——帶點兒猶豫之意,也能接納地。故而,這計策...要委屈一下大師了...”


    說到這,曹正看向了魯智深。接著,就聽這“花和尚”呢,有些思慮之意地說道:


    “委屈...哈...哈...就算是——綁了灑家呢,能上了那寶珠寺,除掉那鄧虎這廝...灑家,也就沒意見...”


    而這時的曹正,直接就說道:


    “不錯,大師...小的,正有此意呢...”


    “行,就這麽辦吧!”,隻聽這魯智深應了下來,接著看向那李忠,說道:“啊...那李師父呢,快帶著你的人手——就迴去吧...灑家,無非冒個險...再說了,在場的這三位兄弟,武藝都不錯。特別是,這位“青麵獸”楊製使,更是不弱於我...你這次前來之關切,灑家...記下了...”


    “好吧,智深大師、楊製使、曹正兄弟和...這位兄弟呢...多多保重...多多保重哈...”


    說完這話的“打虎將”李忠,又抱拳一禮,隨後就騎上了馬。


    不多時,也就模糊了身影。


    這時的王不勝,提議道:


    “剛才的一番折騰,我們正好呢,迴去吃個午飯...再來,不知道大師、楊製使...意下如何呢?”


    “哈...哈...灑家,也是有些餓了...不過,多次叨擾地,倒怕吃窮了...曹正兄弟呢,哈...哈...”


    隻聽這“花和尚”魯智深呢,有些開玩笑地說道。


    “大師說笑了,有英雄來我這館子...在下,榮幸之至哈...”


    聞聽這話的曹正,隨之就迴應。


    倒是,一旁的“青麵獸”楊誌呢,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隻見,他抱拳而道:


    “曹老板,有些慚愧...之前的那一頓霸王餐,實屬楊某的不應該...如今,我那唯一的兒子...已經沒了。待上了寶珠寺後,奪了些錢財...肯定,會還於你的。唉...想那之前吧,都是人家來奪我錢財,今日之世道...唉...”


    隨後,那四人又迴到了這“正哥小館”呢——開始了一頓吃喝。


    .........


    這會的寶珠寺之內,正有一個裸露出雙臂的漢子坐在正中央的蒲團上,讓左右的兩個光頭嘍囉呢——按摩著,自己的胳膊肌肉。


    他那手中呢,把玩著一個微微有黃色光芒的珠子,低聲道:


    “那大頭和尚,一擊禪杖——就有如此地威力...連這金剛珠,都不太管用了。莫不,三十六策,走為上計...倒是,我那族兄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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