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少年額頭磕出血痕,聲音哽咽:\"我們每天被電擊、被割肉,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太陽了……求求您帶我們迴家!\"


    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啜泣,這些在煉獄裏掙紮數月的靈魂,此刻終於看到了曙光。


    我抬手示意眾人起身,聲音在喧囂中格外清晰:\"我會帶你們離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的手輕輕一揚,一股力量就將在汙水中掙紮的才哥和豹哥給提了上來,狠狠的落在地上。


    他們兩人大口的喘著氣,猶如死裏逃生。


    我低頭定定的看著他們。


    “怎麽樣?這在汙水中泡的滋味不錯吧?”


    他倆驚恐的看著我。


    “是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能做到這般地步?”


    豹哥則是嗆著汙水,顫抖的手胡亂比劃寫。


    \"饒命,饒命啊,別殺我們,我們都是狗腿子,也是被騙來的。\"


    他們本是受害者,被騙來緬北,但後來逐漸成為施虐者,也是非常可悲。


    我蹲下身,指尖挑起豹哥染血的下巴。


    \"你聽好了,有三件事。”


    第一,立刻幫我找到一個叫趙春玲的女孩。”


    “第二,停止所有詐騙活動,放了所有人。”


    第三——\"


    我眼神驟然冰冷。


    \"從現在起,這裏我說了算。\"


    豹哥拚命點頭,額頭在水泥地上磕出悶響:\"都答應!全都答應!\"


    他慌亂掏出手機,通訊錄裏密密麻麻的詐騙群組正在瘋狂刷屏。


    我接過手機,當著眾人的麵將所有群組解散,然後把手機扔進汙水中。


    人群再次沸騰,歡唿聲震耳欲聾。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十幾名手持ak - 47的武裝分子衝了過來,為首的是個臉上有道猙獰疤痕的男人。


    人群頓時陷入恐慌,不少豬仔開始往後退。


    我抬手示意大家鎮定,掌心悄然匯聚起靈力。


    \"誰他媽在鬧事?\"疤臉男舉起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人群。


    原來,這裏鬧出動靜之後,有其中一個內保慌忙給這園區的老板打了電話,說這裏出事兒了。


    才哥和豹哥,隻是這裏的負責人,但並不是這園區的老板。


    這園區的老板姓曹,人稱曹督導。


    於是曹督導立刻派了武裝隊伍過來。


    看到武裝隊伍出現,才哥和豹哥猶如看到救命稻草,氣勢頓時又囂張起來。


    “曹督導,曹老板,是這個人,這個人在鬧事兒。”


    他倆用手指著我。


    曹督導帶著墨鏡,穿著一身西裝,緩緩的從武裝隊伍裏走出來。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嗬,好久沒有豬仔鬧事了,怎麽著?想造反呢?”


    豹哥戰戰兢兢的跑到曹督導跟前。


    “這個人……這個人他媽的會邪術,把水牢裏的水全弄到我辦公室來了,還有,他……”


    他話沒說完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一個會邪術的,又能怎麽樣?他再邪,他能邪得過槍嗎?”


    曹督導直接對著身後的隊伍一揮手命令道:“把他給我打成篩子。”


    於是所有的槍都舉了起來,對準了我。


    胖子嚇得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槍,那可是槍啊。


    雖然他把我當成高人,但我畢竟是凡體肉胎,怎麽可能扛得過子彈?


    之前還欣喜若狂的那些豬仔,此時也全都絕望了。


    看來他們注定是逃不出園區了,這位猶如天神下臨般的李天凡,雖然厲害,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天神,怎麽能扛得過子彈?


    就連苗馥英和夜鶯也擔心起來。


    “高人,怎麽辦?”他倆本能的攔在了我的身前。


    我伸手將他倆推開。


    “放心,區區子彈而已。”


    說著,我對著他們招了招手。


    “來吧,開槍吧,開槍把我打死,把我打成篩子,來呀。”


    然而,那些拿槍的人全都不動了。


    曹督導大罵道:“臥槽,你們愣著幹什麽?開槍啊。”


    然後他就發現不對勁。


    那些槍,在那些人手裏,竟然正在融化,金屬如同蠟油般滴落。


    他們大驚失色。


    “這,這是怎麽迴事?”


    曹督導臉色也變了,但他突然發狠,猛的躲過旁邊一個武裝分子的ak47,這把槍暫時還沒有融化掉。


    他毫不猶豫的把槍口對準了我,然後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ak47的槍聲如炸雷般響起,子彈裹挾著尖銳的破空聲,像奪命的毒蜂般朝我飛射而來。


    周圍的豬仔們發出驚恐的尖叫,有人抱頭鼠竄,有人癱坐在地,絕望的哭喊聲在空氣中蔓延。


    然而,一梭子子彈打完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想象中我被子彈打成篩子的情景並沒有發生。


    那些子彈射出去之後,根本就沒有挨到我的身體,而是在飛到離我半米遠時,速度突然變得極為緩慢,仿佛陷入了無形的泥潭,懸空在了我周圍。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這,子彈竟然懸空在周圍不動了,什麽情況?”


    這一幕真的詭異極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氣氛一時凝固。


    我冷冷的看著曹督導,打死他們也想不通,為何子彈在距離我半米遠的時候突然懸空在我周圍不動了?


    倒是苗馥英,突然恍然大悟的喊了一聲:“氣盾術?高人是施展了氣盾術。”


    她還挺有見識的。


    沒錯,就在剛才,曹督導要對著我開槍的千鈞一發之際,我迅速沉下心神,雙腳穩穩紮根地麵,雙手呈抱圓狀緩緩抬起。


    這是施展“氣盾術”的起手式——想要發動氣盾,首先得與腳下的大地建立聯係,汲取自然之力。


    我深吸一口氣,將氣息沉入丹田,想象著有一股溫熱的能量在體內遊走。


    氣盾術的原理,其實就是通過引導體內的“氣”,與外界遊離的能量產生共鳴,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層看不見卻堅韌無比的屏障。


    這就好比用絲線編織成網,隻不過這張網由能量構成,能根據施術者的意誌改變形態和強度。


    隨著氣息的運轉,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氣”開始沸騰。


    我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心中默念口訣:“氣聚如牆,力凝似鋼,邪祟莫近,護我周全。”


    這句口訣是激發氣盾的關鍵,它就像一把鑰匙,能打開體內能量的閘門。


    隨著口訣念出,我能看見自己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色微光,這是氣盾即將成型的征兆。


    子彈飛到離我半米遠時,速度突然變得極為緩慢,仿佛陷入了無形的泥潭,這是因為氣盾已經成功展開,它產生的斥力在與子彈的衝擊力抗衡。


    我咬緊牙關,額頭青筋暴起,雙手不斷變換手勢,時而下壓,時而前推,以此調整氣盾的強度和範圍。


    氣盾術並非一成不變,需要根據攻擊的方向和力度,靈活操控“氣”的分布。


    “好牛逼的氣盾術,據說這種術是極其上層的術法,對施術者要求極高,一般人還真無法施展,沒想到高人竟然可以,高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呀。”苗馥英發自內心的感歎道。


    我們以前見過的氣功大師,那其實隻是施展了一點氣盾術的皮毛,但我這個可是真正的最頂級的氣盾術,就連子彈都打不進來。


    之前還驚慌失措的豬仔們都看傻眼了。


    而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這時我看準時機,猛地伸出雙手,直接抓住了兩顆還在掙紮前行的子彈。


    子彈外殼滾燙,燙得我手掌火辣辣地疼,但我顧不上這些。


    我大喝一聲,調動體內剩餘的全部力量,將氣盾的能量匯聚到掌心,然後奮力將子彈甩向對麵的武裝分子。


    兩顆子彈如離弦之箭,瞬間穿透了兩個武裝分子的眉心。


    那兩人甚至來不及露出驚恐的表情,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舉著槍的手不停地顫抖,而此時他們手中的槍已經融化了大半。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場景,嚇得呆在原地,連逃跑都忘了,包括那個曹督導。


    “豬仔”們也看傻了眼,原本的驚叫聲變成了此起彼伏的驚歎。


    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甩了甩發麻的手,看著驚魂未定的眾人,心中明白,氣盾術雖然強大,但極其消耗體力和精神力。


    所以我也沒再裝逼,我直接又抓住了漂浮在旁邊的一顆子彈,看向曹督導。


    隻要我一抬手,子彈就能射進他的眉心。


    曹督導嚇得媽呀一聲,癱倒在地。


    “別,別殺我……”


    作為園區的老板,一個善於折磨人的惡魔,此時卻如喪家之犬,跪伏在地。


    我當然不會殺他,這人對我還有用呢,所以我一抬手把手中的子彈狠狠的朝著旁邊的牆壁扔去。


    子彈瞬間穿透了牆壁,眾人再次被震驚。


    我收了氣盾術,漂浮在半空,子彈瞬間都落在地上,眾人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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