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臉色就知道了!怎麽了?跟網友見麵不順利呀?


    不要提!就當沒有發生過吧!


    你該不會就不跟他保持聯係了吧!


    隨緣吧!現在我最想的就是好好照顧福伯把我家裏的業務穩住


    那你真的打算跟丘比特長期合作囉?


    嗯嗯!為什麽不行啊!世召笑著反問柒柒後又說韋會長對我們飯店那麽有誠意還有可以增加我們飯店的業績為什麽不啊?世召看著柒柒的臉色怪怪的就問幹嘛!有什麽不妥?


    也沒什麽不妥啦!隻不過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說出來商量別悶著頭答應我ok?


    好好好!大姐大世召笑著迴答道


    都說了沒事了!


    我深知,如果我選擇將這件事情深埋心底,永遠都不說出口的話,那我將會背負著沉重的愧疚感度過餘生。然而,即便我說出來了,可能也隻是讓我自己內心稍微好受一些罷了,對於我哥哥還有我而言,並不能帶來實質性的幫助。


    盡管如此,我仍然清楚你至今還未能原諒我,但我真心誠意地期望自己可以為你做些什麽,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可誰知,你卻冷漠地迴應道:“你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就是離我們兄妹二人遠遠的,請你走吧!”話音剛落,玉風便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逐客令,態度異常堅決。


    望著其其漸行漸遠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玉風緩緩轉身迴到屋裏,心中暗自思忖起來。隻要哥哥不再那般執拗、固執己見,那麽他與金書無疑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偶。


    當玉風邁著沉重的步伐迴到房間之後,他輕輕按下電腦開機鍵,隨著屏幕亮起,腦海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柒柒曾經對他所說過的話語:“你知道嗎?玉風,世召啊!一直以來都在苦苦尋覓屬於他的那份真愛,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你呀!”


    聽到這番話時,玉風不禁微微一怔,隨即喃喃自語道:“追求真愛?這種事情於我而言恐怕不太可能實現吧!”緊接著,他像是要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一般,再次重複說道:“是的,絕對不可能!”


    不過,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仿佛在他耳畔響起:“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給彼此多創造一些機會,好不好?”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玉風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與其抱有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倒不如將這份感情默默地收藏進我的小說裏麵,至少在那裏,它能夠成為一份永不被傷害的美好情感。”


    隨後,我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輕快地跳躍著,仿佛正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樂章。此刻的我正端坐在桌前,而這個桌子的高度恰好是 100 公分。當我準備出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高依然停留在 100 公分處——沒錯,因為我一直都坐在那張熟悉的輪椅之上。


    雖然身體的不便限製了我許多行動,但有一件事情我始終堅信不疑,那就是如同所有人一般,我也擁有追求真愛的權利。真正心靈相通的兩個人,無論他們之間隔著廣袤無垠的太平洋,還是漫長的數個世紀,隻要其中一方發出一絲訊息,另一方就能瞬間感知到。這種默契與共鳴,是愛情最為神奇和美好的地方。


    午後在店裏玉風正在修剪客人要的花。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把嬌豔欲滴的小雛菊,正專注地擺弄著。一旁的金書看到這一幕,趕忙開口提醒道:“哎呀,玉風客人指定要的可是滿天星呢!”聽到這話,玉風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些許歉意,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我弄錯了!”說完,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小雛菊插迴到旁邊的花桶裏,接著又從眾多鮮花中挑選出一束璀璨奪目的滿天星。


    金書注意到玉風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的。她不禁關切地問道:“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呀?怎麽氣色看上去如此之差?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玉風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迴答說:“沒有啦!可能隻是因為我最近一直在熬夜寫小說,所以睡眠不足,導致看起來氣色不太好而已。”說著,他繼續低頭擺弄起手中的滿天星來。


    聽到玉風已經開始撰寫新作品,金書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連忙追問道:“哇,你居然開始寫新書了啊!那這次的內容大概是什麽樣的呢?快跟我講講唄!”


    這本小說跟我的經曆……嗯,怎麽說呢,跟我自己還真有那麽幾分相似之處。它講述的是一個身有殘疾的女孩和她未曾謀麵的網友之間發生的一係列故事。


    至於書名嘛,就叫《100公分的愛情》。之所以取這樣一個名字呀,其實蘊含著一種特殊的含義,那便是以我個人獨特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這段情感所產生的感悟與體會啦。


    “哇,聽起來一定非常感人呢!等你寫完之後,可一定要第一個拿給我看看喲!”有人滿懷期待地說道。


    “好嘞!”玉風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就在這時,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唿喊:“我迴來啦!”原來是冬京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盆嬌豔欲滴的鮮花,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一直在屋裏忙碌的金書,一看到冬京迴來了,趕忙放下手中正在擺弄的花朵,快步迎上去,熱情地打招唿並喊道:“冬京哥!”緊接著,金書動作利落地從冬京手裏接過那個沉甸甸的花盆,然後輕手輕腳地將其放置在了合適的位置。


    隨後,冬京徑直朝著玉風走去。隻見他麵色凝重,似乎心中藏著什麽難以啟齒之事。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對玉風說道:“玉風,我……我把咱們家的花田給賣掉了!”


    話音未落,玉風便如同遭受雷擊一般,整個人瞬間呆住了。她那雙原本溫柔似水的眼睛此刻瞪得渾圓,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而與此同時,她手中緊握著的那束美麗的鮮花也因為過度驚訝而失手滑落至地麵。站在一旁的金書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迴過神來的玉風氣急敗壞地質問起冬京:“你居然把田給賣了?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咱們的花坊該如何經營下去啊?還有我們未來的生計又該怎麽辦?”


    冬京緩緩地走到玉風身旁,輕輕地拉開那張木質的椅子,然後慢慢地坐了下來。他微微垂著頭,眼神有些黯淡地說道:“現在和將來又能有什麽不同呢?反正我已經再也種不出花來了,就算留著這片田地,也是毫無用處。”


    聽到這話,玉風氣得渾身發抖,他那雙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充滿了怒火,死死地盯著冬京,大聲地質問道:“一定是其其對吧?肯定是她慫恿你這麽做的!”


    麵對玉風的質問,冬京猛地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委屈,連忙解釋道:“玉風,我的事你別老是往她身上推行不行啊!這件事真的跟她沒關係呀!”


    然而,玉風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依舊怒氣衝衝地追問:“那到底是為什麽?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冬京深深地歎了口氣,雙手無力地搭在膝蓋上,喃喃自語般地迴答道:“我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總不能像現在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啊!難道你想看著我就這樣一事無成、碌碌無為地晃悠下去嗎?”


    玉風瞪大了眼睛,提高了音量喊道:“沒人說你沒出息啊!咱們以前不是過得好好的嗎?這所有的變化都是因為那個其其!”


    “你別在這裏無中生有好不好!”冬京也忍不住吼了起來。


    此時,玉風的情緒愈發激動,他生氣地用手指著冬京的後背,怒不可遏地質問道:“你才不要一味地護著她!難道在你心裏,她比我還要重要嗎?”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的時候,一直在一旁默默整理花朵的金書察覺到氣氛不對勁,趕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快步跑過來勸解道:“哎呀,你們兩個都先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理智一點兒,行不行啊!”


    “我很理智!”冬京猛地站起身來,一臉嚴肅地對著玉風大聲喊道,“玉風,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玉風聽到這句話,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她用力地拍打著輪椅的把手,怒目圓睜,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我無理取鬧?哼!我看你才是應該清醒清醒,把眼睛擦亮一點!別被那個家夥給迷得暈頭轉向的,到時候被他賣了恐怕你還幫著數錢呢!”


    “夠了!不要再說了!”冬京忍無可忍地打斷道,“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你們從來都不曾真正理解過,更別提支持了!”


    “你做得不對,我們當然不能支持!”玉風毫不示弱地迴擊道。


    “你又怎知我的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若不是念及你身體不好,需要好好休養,我才懶得跟你這般計較和容忍!”冬京瞪大眼睛,語氣強硬地迴應。


    “你……你說什麽?”玉風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漲得通紅,眼眶中的淚水開始打轉,幾乎是用吼的方式喊出了這句話。


    “沒什麽好再說的了!”冬京丟下這句話後,便氣憤地轉身摔門而去。


    屋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隻剩下玉風和金書兩人。金書先是看了看冬京離去的方向,然後轉過頭看向玉風,小心翼翼地開口:“玉風,其實冬京哥他剛剛可能並不是……”


    話未說完,玉風已經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起來,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他剛剛沒說完的意思就是嫌我殘廢,覺得我是個累贅!”


    “不是這樣的,玉風,你千萬別這麽想,冬京哥他肯定沒有這個意思啊!”金書急忙解釋道,試圖安撫玉風激動的情緒。然而此時的玉風已然聽不進去任何勸解之言,沉浸在自己的悲憤之中無法自拔。


    他竟然真的是這樣想的!沒錯,他就是這個意思!絕對不會有錯!


    “不是的啦!玉風,你到底怎麽了啦?玉風……”她焦急地唿喊著,聲音裏充滿了關切和擔憂。然而,此時的玉風已經被強烈的情緒所淹沒,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最終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金書驚慌失措地搖晃著昏倒在地的玉風,大聲唿喚道:“玉風,你醒醒啊!玉風……”可是任憑他如何叫喊,玉風始終緊閉雙眼,毫無反應。


    另一邊,世召急匆匆地趕到了醫院。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福伯時,心中不由得一緊,連忙上前詢問站在一旁的阿九:“柒柒,柒柒,福伯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躺在這裏?”


    柒柒並沒有立刻迴答世召的問題,而是目光犀利地盯著福伯,緩緩說道:“福伯,現在擺在你麵前有兩個選擇,要麽你自己老老實實交代清楚事情的經過,要麽就由我來替你講出來。”


    聽到這話,福伯顯得有些慌亂,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些什麽,但卻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少……少爺,我……我那個……我這個他……”


    見福伯如此吞吞吐吐,世召愈發著急起來,忍不住猜測道:“難道是糖尿病發作了嗎?”說著,他緊張地看向福伯,等待著對方的迴應。


    福伯猶豫了一下,最後含糊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世召的說法。


    世召見狀,心頭的焦慮更甚,緊接著追問道:“那有沒有中風啊?情況嚴不嚴重?”


    福伯趕忙搖了搖頭,示意情況還不算太糟。


    這時,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柒柒忍不住插話道:“哼,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不過就是甜食吃得太多罷了!”說完,還不屑地撇了撇嘴。


    聽到柒柒這麽一說,世召頓時火冒三丈,對著福伯怒喝道:“福伯,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吃那麽多甜食!你怎麽就是不聽呢?”想起之前對福伯的再三叮囑,世召感到既生氣又無奈。而此刻的福伯,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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