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皆川先生他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鈴木園子還是覺得難過,畢竟皆川克彥真的是長在她的心坎上了。


    “毒都吐出來了,醫院那邊給他洗個胃的事怎麽搞的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被吵得實在頭疼的耿謦不悅的揉著眉心,他很確定皆川克彥被送走之前,自己已經讓他把能吐的都吐出來了,毒素是能逼的都逼出來了。


    鈴木園子十分不解:“那老師你之前搖頭是什麽意思?”


    耿謦無奈歎氣:“我的意思是沒什麽大礙了,可能是我的表達方式讓你們產生了了一些誤解,我在此道歉。”


    眾人沉默……


    柯南不以為然,他總覺得耿謦是故意做那種會令人誤會的搖頭動作,為的就是避免兇手出手妨礙他救人。


    以此讓兇手放鬆警惕,以幫助阿進緩解牙疼為理由借機進廚房獲取咖啡有毒的重要罪證。


    有時候柯南不得不承認他的老師真是好算計,每一步幾乎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這算盤珠子真是一打一個不吱聲,打得可真響。


    算盤珠子都直接蹦兇手臉上了!


    匯報完工作的高木走到門口突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眾人麵前:“啊…抱歉,我忘了告訴大家剛才醫院傳來消息說皆川先生已經沒事了。”


    眾人懵了一下隨後都開始歡唿,年輕婦人抱著阿進的身體都在顫抖,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皆川克彥。


    關穀香看向被銬著手銬的直道,她知道對方是在關心自己,這件事可以有很多的解決方案而不是殺人,但說到底對方是為了自己她無法說出斥責的話隻能目送著他被警方帶走。


    “話說直道先生的下場會是什麽?”


    鈴木園子好奇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毛利蘭想了想自己看的母親給的書:“嗯,大概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吧,畢竟情節惡劣還是殺人未遂。”


    “如果皆川先生能原諒他的話,那麽可能就是在裏麵呆一段時間就可以放出來的程度。”


    柯南在旁邊補充道,鈴木園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突然反應過來看向他和小蘭:“小蘭你居然連這個也知道?”


    “還有柯南你這個小鬼頭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我可不記得小學會教這些,該不會模仿某位自大的高中生偵探吧?”


    話鋒一轉就是鄙夷的口吻,聽的實在是令人覺得火大,柯南咬著後槽牙臉上硬擠出笑:“怎麽會呢?不過園子姐姐居然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很讓人有些意外呢,新一哥哥跟我說這可是常識。”


    “那個家夥…臭小鬼,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不要說了呢?”


    毛利蘭夾在兩人之間無奈的歎氣,真是無論變成什麽樣子他們都能吵起來,她將目光落在沙發唿唿大睡的毛利小五郎。


    爸爸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醒呢?


    “對了耿謦先生,這是檢測時從外套裏麵搜出來的東西。”


    看著高木涉手裏整整一個大袋子的東西柯南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親愛的老師你是藏寶鼠嗎?怎麽口袋裏裝了那麽多瓶瓶罐罐?


    “老師,這個是什麽?”


    鈴木園子拿出一個小瓶子看了看,上麵並沒有標簽也不知道是什麽,耿謦接過袋子漫不經心的拿走她手上的瓶子。


    “維生素,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筆錄什麽的能明天找個時間再做嗎?”


    這話是問高木涉的,他反正一直都在警局,哪怕他和目暮警官出去巡邏了,前輩和他的幾位好友都在警局,筆錄什麽時候做都可以的。


    “哦,當然可以,需要我送您迴去嗎?”


    “不用了,你忙你的就好,辛苦一天了情人節好好犒勞一下辛苦的自己。”


    高木涉覺得心裏暖暖的,雖然耿謦看著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但說出來的話總是格外暖心,耿謦看了看手機,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現在趕過去應該是來的急。


    眼見耿謦要走柯南連忙追了上去擋在他的前麵攔住去路,在夕陽的餘暉下看著他。


    “老師,我想問一下當初您說讓我變迴原來的樣子以後就去您那裏住,為什麽去了這麽多次這事您隻字不提。”


    柯南是現在才想起這件事,他每次都去老師家做身體檢查時,耿謦從來都沒提過這些事,他不信耿謦是真的忘了。


    “雖然你現在是個小孩,但仍要和小蘭保持一定的距離,我相信你應該清楚我說的是什麽,怎麽說都要等到畢業以後確定關係。”


    “記住我的話柯南,男女七歲不同席,更何況你現在並不是七歲。”


    說到這柯南的臉“彭”的一下就紅了,耿謦說的什麽他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不能仗著自己現在頂著柯南的身份和小蘭睡一張床。


    之前小蘭不知道確實會有這種情況,但現在小蘭知道就不會了,大抵是之前自己和小蘭太過親昵了所以老師才會這麽說的。


    聯想到之前被父母算計的那一次,柯南不得不換了個馬甲,他還沒試過縮骨改變麵容變成另外一個人,當時差點扭到腰變不迴來了。


    想當初耿謦為了讓他從工藤新一變迴柯南可是費了不少功夫,當時發現自己隻能變迴柯南時還覺得有些可惜。


    “對了,我下個星期要檢查你的《弟子規》,抄完記得發照片給我,別想著一張抄寫拍不同角度發給我,也別想著找人p圖,我能看的出來。”


    原本的感動被一盆冷水澆了個幹淨,柯南感覺自己的心墜落到了穀底,他早就把耿謦布置的抄寫忘了個一幹二淨。


    “老師能寬限幾天嘛?”


    “那就明天,今天不是星期六嗎?明天周日12之前發給我。”


    這一刻柯南直接裂開了,耿謦刻意強調他明天就是周日可不就是想要看他的抄寫嗎?之前抄的那張《弟子規》他都不知道丟哪去了。


    話說,他現在迴去還能找的到嗎?柯南現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他為什麽要多嘴去問老師啊!


    因為那該死的好奇心他喜提加班熬夜一條龍,毛利蘭拿著巧克力看了看他無可戀坐在長椅上仰頭望著天的柯南疑惑。


    總不會是以為自己的巧克力不是為他準備才這麽沮喪的吧,她雖然是挺生氣柯南說的那句話,但現在已經不是很氣了。


    “柯南,這個巧克力你要不要…”


    “小蘭小姐,我找了你半天沒想到你原來在這裏啊?你隻要說一句我就送你迴家吧?”


    不等毛利蘭把話說完兩人之間突然竄出一個巨大身影,嚇得她連忙後退警惕的抓著手裏的巧克力。


    “啊!這個巧克力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嗎?真的是太謝謝小蘭你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若鬆俊秀臉頰微微泛紅帶著一絲猥瑣,目光灼熱的看著她手中的巧克力,隻要吃下這個巧克力那麽小蘭就會願意和他在一起了。


    畢竟是自己邀請人家來參加這場情人節派對的,不管怎麽想這巧克力都應該是他的才是,於是他完全沒有理會毛利蘭委婉拒絕的話語。


    絲毫沒注意到那個巧克力的包裝是藍色的 和他那一身鮮豔亮眼的紅衣看著格格不入。


    “額…不是的……”


    若鬆俊秀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巧克力自以為是的感動著,和皆川克彥說的一樣完全不會考慮他人的立場。


    “真是太謝謝了,太感動了耶!”


    若鬆俊秀瞎想著自己未來和毛利蘭交往的美好生活,絲毫沒注意到渾身冒著黑煙的毛利蘭,對方氣的臉都紅了,一拳打在旁邊的鐵杆上。


    柯南拘謹的坐在長椅上靜靜看著那根鐵杆應聲倒地,拿著巧克力的俊鬆俊秀後背冒著冷汗,他沒想到毛利蘭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居然會這麽重。


    “請你不要犯錯好不好?!”


    其實她是想說不要犯賤的,但出於禮貌和教養她沒這麽說,毛利蘭把自己這一天的怒火全衝著若鬆俊秀吼了出去,她是真沒有見過這麽賤的人!自己三番兩次的拒絕他是一點都不聽啊!


    被她這麽一吼若鬆俊秀嚇得連滾帶爬跑了,跑的同時還不忘流淚,果然如他自我介紹的一樣是個既溫柔又強壯但很愛流淚的“多情”種子。


    不過這裏的“多情”不是指他花心而是說他自作多情,柯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巧克力,精致的包裝和優秀的手寫字體能看出來小蘭她廢了不少功夫。


    “小蘭姐姐,你的巧克力。”


    看著他遞過來的巧克力毛利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並沒有伸手去接:“你收下吧,是你的話新一應該不會生氣的,畢竟你是為了保護我才來這裏的不是嗎?”


    工藤新一不能出現在大眾視角裏,隻能以柯南的身份悄悄來到她身邊,有些話不用說他們就能知道彼此的心意。


    柯南看著手裏的巧克力將它掰成兩半,他將大的遞給了毛利蘭自己拿了塊小的。


    “老師說過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小蘭姐姐也嚐嚐自己做的巧克力吧?”


    “嗯!”


    落日的餘暉照在他們身上,毛利蘭和柯南喜滋滋的品嚐著情人節巧克力,渡邊好美靜靜的在醫院裏守著皆川克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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