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個金發女子也大叫道:“我們什麽都說!是...”


    卻被呂屠直接揮手打斷:“流程沒走完,你們怎麽能說呢?既然敢賺這錢,就必須得有職業操守,來啊喂國際友人喝藥。”


    洪誌在一旁興奮得蒼蠅搓手:“得嘞,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說罷他就舀滿一瓢的藥液,在特戰隊員的幫助下,將大胡子的嘴掰開,咕嚕咕嚕地強行灌了下去。


    “一瓢不夠!”洪誌又灌下兩瓢,這才走向下一個。


    包括那兩個金發女子在內的幾個間諜,全被灌了一肚子藥水。


    呂屠撫摸著下巴,仔細端詳著他們的狀態,僅僅過了一分鍾,幾人的臉色就一片綠油油的,綠得就跟綠巨人似的,還不斷地拚命掙紮,麵容極度扭曲。


    呂屠忍不住好奇問道:“洪先生,你不會是讓他們變異了吧?”


    洪誌堅定搖頭:“不可能!我這配方是經過實戰檢驗的。”


    李沐洋繃不住了:“你做過多少次實驗?”


    洪誌憨憨一笑:“這是我在前蘇聯專家沒銷毀完的火堆裏找到的,是克格勃組織專用逼供藥水。冷戰時期專門用這玩意來對付軍情六處和中情局特工的,不管對方有多硬漢,都承受不住5毫克的劑量,而我剛才給他們服下了整整5升!”


    “臥槽!”就連一向自詡變態的呂屠,都覺得洪誌才是真變態。


    此時大胡子已經開始啃咬自己的肩膀皮膚了,哢嚓一塊連血帶肉地撕扯掉,塞進嘴裏大口咀嚼著,其他幾人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


    呂屠趕緊叫停了洪誌:“抓緊時間,趕緊問話!”


    洪誌拿出一支閃爍著幽光的針劑,來到幾人麵前,用充滿誘惑力的嗓音詢問道:“想結束痛苦嗎?隻要我這一針紮下去,你們就不用這麽痛苦了。”


    “想!”幾人用喉嚨深處壓抑到極致的聲音吼了出來。


    “可你們這麽多人,我先給誰解除痛苦呢?”


    大胡子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喊道:“我是隊長,我知道的比他們多!”


    “好,就紮你了!”洪誌一針下去,隨著針劑的推入,大胡子竟神奇的平息了下來。


    他躺在實驗床上大口喘息著:“雇傭我們的是阿美利亞致公堂,給了我們1000萬美刀,讓我們將李濤折磨得遍體鱗傷再引你出來,其他的我們就真不知道了。”


    呂屠繼續追問:“匯款賬戶告訴我。”


    隨著大胡子念出一串瑞士銀行數字,呂屠立即讓小白開始順藤摸瓜。


    “主人,這筆錢經過128次的轉賬,最終確定到致公堂分堂堂主何勇。”


    呂屠給李沐洋遞去一個眼色,隨後轉身就往樓上走:“洪先生,再問問他們幾個雜碎有沒有做過其他事情,再將他們交給組織。”


    “明白!”


    來到樓上之後,呂屠讓李沐洋等人先行休息,自己則是踱步上了別墅二樓的書房。


    致公堂?司徒擎蒼沒理由要動手殺自己啊,如果他真對自己不接受北美致公堂有意見的話,當日在阿美利亞直接就動手了,何必拖到自己迴龍國才動手?


    而且在龍國動手,所帶來的影響力,對她們致公堂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


    想不通,呂屠撥打了司徒擎蒼的號碼,準備親口質問他為什麽。


    可電話一直處於未接通狀態,算了下時間,這會阿美利亞應該是上午才對。


    像司徒擎蒼那樣的老頭,上午是不可能休息的,呂屠又嚐試打給了司徒穗,這次倒是幹脆,直接就關機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心中隱隱有了一股猜測。


    打開書房裏的那部電腦,不得不說國安在每處安全屋的設備都是頂尖的,性能雖然比不上自己的機房,也遠超世麵能所能見到的最好配置。


    很快呂屠就通過星鏈網絡,黑進了位於拉斯維加斯的公共監控視頻,找到了司徒擎蒼莊園外的監控。


    他不可能守在這裏逐幀分析,索性將其交給小白去快速處理:“小白,給我從你誕生那天開始查,隻要有可疑點你就保存下來。”


    “收到!”


    這時候大數據人工智能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如果讓人力來翻看監控,哪怕就是讓李沐洋他們上百號人來看,也難免有錯漏,但ai卻絕不會出錯。


    呂屠來到窗台邊,遙看著周圍鄉村中寂靜的夜色,他點上了一支利群,濃重的煙霧將他的帥臉遮住,深邃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緊迫。


    5分鍾後,小白發出警示:“主人,發現異常!”


    呂屠快速來到電腦前,翻看著小白檢索出來的可疑視頻,第一段是一個月前。


    司徒穗駕駛著超跑剛出莊園,就被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攔住,從車上下來一個眼神陰鷙的年輕男子,他將司徒穗從車裏拽了出來,似乎又在車裏翻找什麽東西。


    最後與司徒穗發生了爭吵,用槍比在司徒穗的頭上,並扇了她一巴掌,將其帶迴了莊園。


    之後的一個月時間裏,司徒穗再也沒出現過,最奇怪的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司徒擎蒼的身影。


    作為致公堂在北美的大佬,絕不可能是個老宅男!


    呂屠忽然聯想到當日司徒擎蒼請他到家裏去,給他講了致公堂年輕一代過於差勁,被西方文化腐蝕得格外嚴重,所以想讓他來擔任下一代的首領。


    尤其是呂屠在進出莊園時,年輕一代的人對他普遍都充滿了敵意,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但這僅僅也隻是一種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他內心其實更願意相信這個結果。


    主要是他實在想不出來,司徒擎蒼這樣做究竟出於什麽目的?能給他帶來什麽利益和好處?


    思忖片刻,隻有一種可能,年輕一代在呂屠到來之後,產生了濃烈的危機感,因此產生了叛變奪權,那麽司徒擎蒼父女倆大概率已經死了,這在黑幫社團中非常普遍。


    這時小白提示道:“主人,剛剛檢索出何勇的身份信息:司徒擎蒼是他的繼父,在他12歲時與他媽結婚,這麽多年來司徒擎蒼對他視如己出,也是致公堂北美片區名義上的未來繼承人。”


    聽到這裏,呂屠一下子理清了所有脈絡。


    忍不住痛心疾首道:“司徒擎蒼啊司徒擎蒼,別人家的兒子你還想養熟?多爾袞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怎麽就那麽大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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