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楊牧能清楚的感覺到,兩道目光鎖死在自己身上。


    是的,他能感受到。


    就像是兩道針尖一般,微微地刺得皮膚生疼。


    楊牧沒有迴頭,本能一個閃身。


    下一秒,兩柄長劍就釘在楊牧剛才所在的位置。


    要是楊牧再慢一步,隻怕這兩把劍,足夠將楊牧斬殺。


    好快。


    比自己遇到的所有對手,都要快。


    還沒交手,楊牧就意識到了一個大問題。


    這兩柄長劍,以及長劍的主人。


    不是四脈武者。


    而是五脈!


    還不等楊牧細想,兩柄長劍一左一右地向楊牧攻來。


    楊牧見左右都有威脅,無奈身形隻能爆退。


    這一退,不知撞死了多少盔甲士兵。


    可見楊牧是多麽狼狽。


    爆退的途中,楊牧勉強看清楚了襲擊自己的來者。


    一對雙胞胎的中年大漢。


    一模一樣的麵容,分毫不差的氣質。


    若不是衣服上細微的差異,楊牧甚至都懷疑對方使用了影分身之術。


    隻見楊牧左手邊的中年男人衣服上別著一朵金色手帕。


    而楊牧右手邊的中年男人衣服上別著一朵銀色手帕。


    楊牧一連後退數十步,仍沒有逃開這兩把追擊的長劍。


    心中不滿惱火。


    這兩人就是呂偉身後的那兩個人。


    看了半天,讓自己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精力提防那個。


    一出手,就讓自己陷入險境。


    我要是要看看,五脈武者有多強。


    電光火石之間,楊牧伸出雙手,分別點在近在咫尺的兩柄長劍上。


    叮!


    楊牧的手指接觸劍身的一瞬間,竟然爆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好大的力氣。


    三個人同時在心底感歎道。


    楊牧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沒有讓對方的長劍脫手而出。


    金銀二劍也沒想到,自己全力持劍,竟然被對方一個手指,點得險些握不住長劍。


    是個高手!


    三個人心裏又同時感歎道。


    金手帕壯漢和銀手帕壯漢對視一眼,再次展開身形。


    這不過,這次兩個人不再是一左一右,而是一上一下,向楊牧攻來。


    金手帕壯漢在上,專攻楊牧的咽喉和麵門。


    銀手帕壯漢在下,專攻楊牧的下體和膝蓋。


    他媽的!


    楊牧心中大罵!


    這他媽也算是五脈高手!


    怎麽一點身為高手的風範都沒有呢?


    二打一就不說了。


    怎麽還有專攻下三路的呢!


    饒是楊牧現在的係統數值非常高,對著二人也無可奈何。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強到,能用身體硬抗刀劍。


    這金銀二人,不知道配合了多少年,上下兩層劍網是密不透風。


    楊牧對此也隻能連連後退,毫無還手之力。


    刺啦~


    刺啦~


    兩聲裂帛的聲音同時響起。


    頓時楊牧身上多了兩道傷口,一刀被砍在左臂,一刀被砍在右腿上。


    還好楊牧速度不慢,這兩道傷口並沒有太深。


    可即使是這樣,也讓楊牧心驚膽戰一番。


    要知道,就算自己當初帶著一百人,衝殺四大幫那一千人時,自己也能做到毫發無傷。


    可同時麵對兩個五脈武者,自己不僅處處被壓製,而且對戰不到一盞茶時間,自己竟然受了傷。


    照這樣下去,自己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此時的楊牧頓時萌生退意,隻不過金銀兩位壯漢,深韻乘勝追擊的道理。


    一朝得勢,片刻不饒人。


    兩把長劍,再次化為兩張劍網,向楊牧籠罩過來。


    此時楊牧已經是退無可退。


    其他盔甲士兵見楊牧落入下風,不斷向楊牧逼近,讓楊牧的活動範圍越發狹小。


    媽的,這麽想殺我?


    那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


    楊牧突然心裏迸發出一股狠勁。


    左腳踩地,止住後退的身形,下一秒,隻見他整個人如炮彈一般飛向金手帕壯漢。


    金銀二壯漢微微一愣,可手上的長劍動作一點都不滿。


    二兄弟心意相通。


    金手帕揮劍防禦,銀手帕主動出擊。


    麵對兩兄弟的劍陣,楊牧不是第一個做出如此反應的武者。


    像一換一嗎?


    又豈能如你所願。


    金手帕壯漢和楊牧的距離越來越近,甚至都能看到彼此臉上的神色。


    見楊牧一臉的惱羞成怒以及困獸之鬥的癲狂,金手帕就一陣得意。


    隻要自己全力防守,這世間,就沒人能破開自己的防禦。


    就算楊牧,朱公子口中的奇人,也不行!


    這就是金手帕的自信,對自己五脈實力的自信,對自己劍法的自信,以及,對自己弟弟的自信。


    麵對如此癲狂的對手,金手帕相信,自己的弟弟,一定能一擊得手。


    金手帕是這麽想的,銀手帕也是這麽想的。


    甚至。


    楊牧也是這麽想的。


    隻見楊牧出口快如閃電,作勢就要贏扛著金手帕的假動作去襲擊對方的咽喉。


    金手帕見對方隻攻不防,麵上冷笑一番。


    索性撤迴假動作,徹底掄圓劍招,專心防禦。


    一命換一命?


    在金手帕眼裏,楊牧可不夠資格和他換命。


    巧了,楊牧也是這麽想的。


    見金手帕迴防,楊牧立馬變招,一直蓄力的左腿在空中劃出一個飽滿的圓圈,狠狠砸向銀手帕壯漢。


    這一變故太快了。


    快到就算是金銀手帕身為五脈武者,都反應不過來。


    這是什麽招數,二人心中同時發出疑問。


    什麽招數?


    什麽招數都不是,他們不知道,楊牧根本不會武功,他殺人的招數,完全就是隨心所欲。


    撲哧!


    嘭!


    銀手帕長劍刺中楊牧的腹部。


    楊牧的鞭腿踢中了銀手帕壯漢的胸膛。


    下一秒,兩個人的身形閃電般分開。


    或者說,是銀手帕壯漢如同一個皮球般,被楊牧的一腳大力抽射,直接踢飛出去。


    借助踢中銀手帕的反彈力,楊牧順勢後撤,那些盔甲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楊牧已經衝進了陣營中。


    這群二脈武者,麵對一心想走的楊牧,根本沒有留人的能力。


    就算這些人個個悍勇不畏死,可最後還是讓楊牧逃脫。


    “弟弟!”


    這一切太快了,快到金手帕也沒有反應過來去攔楊牧,而是看向自己的弟弟銀手帕。


    金手帕立馬閃身到銀手帕身邊,頓時雙眼通紅。


    沒別的,隻因為銀手帕的死狀,抬起踩了。


    楊牧這一腳,直接將銀手帕的脊骨踢得粉碎。


    銀手帕壯漢爬在地上,上半身成一個詭異的姿勢豎著。


    這種姿勢,別說是人了,就算大羅神仙也別想活。


    “啊!!!!”


    金手帕大叫。


    呂偉在陰影中看著一切,目光逐漸陰暗。


    楊牧聽著身後一聲慘叫,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


    【擊殺五脈稀有武者,掠奪50年壽命。】


    這一劍,挨得值啊!


    ,,,,,,,,,,,,,,,,,,,,,,,,,,,,,,,,,,,,,,,


    “吳大嫂,豐雯。蘇夫人和胡夫人就就拜托你們了,張強無能,愧對牧哥。”張強渾身是血,當他出現在楊牧小院子中時,眾人心裏已經隱隱感覺到了。


    這次,勝利村,要麵臨的事,滅頂之災。


    蘇曉曉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


    在她身旁,胡依寧雙眼含淚,想說什麽,卻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所有人都在等蘇曉曉。


    最終,兩行清淚劃過蘇曉曉的臉蛋,顫抖的聲音從蘇曉曉的紅唇中響起。


    “吳大嫂,豐雯,我們走。”


    吳大嫂和豐雯沒說話,立馬攙扶這蘇曉曉和胡依寧這兩位孕婦。


    在她們身後,則是三十多個安保大隊成員。


    有男有女。


    他們隻有一個共同特點,精銳和忠誠。


    這是張強能為楊牧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知道,今天自己是必死的。


    來入侵勝利村的那人,太猛了。


    他自稱是托托木,來自木馬。


    號稱朱公子的八大溟將之一。


    短暫的交手,立馬讓張強意識到了此人的恐怖。


    五脈,竟然是五脈武者。


    且不說他身後的騎兵是何等級別。


    單是那一身盔甲以及快馬。


    就已經不是安保大隊這個級別能對付的了。


    打,肯定是打不過了。


    張強為一能做的,就是在安保大隊成員拚光之前,護送蘇曉曉和胡依寧上山。


    上璃山。


    是的,隻有上山,才能避免這群騎兵。


    這是張強唯一能想到的破局之法。


    至於勝利村的其他人。


    對不起,張強麵對愧意地看了眼眾多村民。


    他不是神,保全不了這麽多人。


    要是恨,就讓所有人恨他張強吧。


    蘇曉曉沒意識到,這次來犯之敵會如此猛烈。


    猛烈到,從開戰,到張強讓自己逃命,隻不過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蘇曉曉是不想走的,這勝利村,可是楊牧的根基,是他辛辛苦苦用命打出來的。


    自己這麽一走,就意味著,自己的夫君這麽長時間的奮鬥,全白費了。


    而且,村子裏的這些村民,隻怕………………


    蘇曉曉不傻,她知道這些村民即將麵對的是什麽。


    可她又能做什麽?


    “吳大嫂,豐雯,你們倆聽好了。”在撤離的路上,蘇曉曉突然小聲開口道,“要是敵人追上來,你們倆不要管我,必須保護好依寧。”


    “夫人,你何出此言啊。”豐雯小聲說道。


    從感情上來說,如果真麵臨選擇,豐雯會毫不猶豫地去救蘇曉曉。


    因為隻有這個女人,才是她豐雯認可的女主人。


    “郎中說過,依寧肚子裏的孩子,大概率是男孩。”蘇曉曉臉色黯淡,“這就是命,你們知道嗎?聽我的,一定要保住夫君的孩子,答應我,小雯!”


    麵對蘇曉曉殷切的目光,豐雯雙眼一紅,卻隻能用力點頭。


    她不想做選擇,如果真有那時候,她寧願自己先去死,也不要做這種選擇。


    小奶豹似乎也意識到了此時非同尋常,不吵不鬧,隻是一味的帶路。


    從楊牧家到璃山後山區這段路,它真可謂是輕車熟路。


    可因為有蘇曉曉和胡依寧這兩個孕婦的存在,讓他們一行人的速度,慢到一個讓人絕望的程度。


    豐雯聽著村子裏傳來的慘叫聲和廝殺聲,也知道按照這個速度,別說是進山了,隻怕是連村子都沒走出去,就要被托托木的騎兵追上。


    於是她趕緊命令兩個安保大隊成員,找來四個木棍,用布匹纏繞做成兩個擔架。


    蘇曉曉和胡依寧躺在上麵,這才讓速度快上去多。


    可盡管安保大隊成員小心,擔架依然顛簸。


    蘇曉曉和胡依寧也隻能咬著牙,強忍著劇痛。


    可就是這樣,身後還是傳來一陣馬蹄聲。


    吳大嫂迴頭看去,頓時心涼了半截。


    一個大漢,手持長槍,長槍上,赫然是張強的頭顱。


    張強的雙眼瞪得渾圓,從表情上就可以看出,他死前是何等不甘。


    跟在那男人身後的,還有三四個騎兵。


    隻見他手持長槍,指向吳大嫂。


    “我認識你,吳大嫂對吧,那你身後的,一定就是楊牧的女人。運氣真好,去死吧你!”


    說話之人,正是托托木。


    僅僅幾個唿吸,他帶領的騎兵就衝破了楊牧的安保大隊所組成的防線。


    不到三個迴合,托托木就一槍挑死了張強。


    此時的托托木愉快至極。


    傳說中的安保大隊二號人物,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在他看來,這勝利村是如此不堪一擊,到如今,竟然是一個農村婦女攔住自己。


    他甚至都沒有和吳大嫂交談的欲望。


    手中長槍直挺挺的就向吳大嫂刺來。


    快,快到讓吳大嫂都沒有來得及反應,槍尖就順著胸膛貫胸而過。


    “快走,咳,快走啊。”


    吳大嫂死前,留下的唯一遺言就是讓蘇曉曉她們快走。


    豐雯咽了口口水,冷冷說道,“我來斷後,你們帶夫人們先走!”


    其餘安保大隊成員和吳大嫂關係最好,眼見吳大嫂慘死,瞬間雙眼通紅,豐雯的命令,可鎮不住這些人。


    他們做事就要拔刀衝向托托木。


    卻不曾想,一道身影比他們更快的衝向了托托木。


    “豐雯,你帶著夫人趕緊走,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別我紀律組不講情麵!”


    說話之人,正是林家綸。


    隻見林家綸一個起跳,對著托托木就是腦袋就是一刀。


    可如此勢大力沉的一刀,卻被托托木輕描淡寫地就格擋招架。


    “走啊!”


    林家綸嘶吼著。


    與此同時,十幾個紀律組的安保大隊成員也支援過來,隔在蘇曉曉等人和托托木之間,形成一個人牆。


    豐雯知道,這時候不是優柔寡斷,立馬讓眾人提起擔架上的蘇曉曉和胡依寧,往村口去。


    隻能能上山,豐雯自信,就算是五脈武者,也別想追上天天在山裏武裝越野跑步的自己。


    見豐雯帶著蘇曉曉逃遁,托托木自信一笑。


    槍尖一抖,便將吳大嫂的屍體甩到一旁。


    然後指向林家綸。


    “你,很不錯,我會認真對待你的!”說著,托托木一揮手。


    他身後的騎兵立馬和他一字並肩,舉起長槍,槍尖冒著寒光,對準林家綸以及他身後的紀律組安保大隊成員。


    “殺!”


    托托木一聲令下,所有騎兵衝向林家綸和他身後的人牆。


    林家綸見狀,同樣下了一道命令。


    “紀律組聽令,列陣阻擊,準備犧牲!”


    “殺!”


    ,,,,,,,,,,,,,,,,,,,,,,,,,,,,,,,,,,,,,,,


    吳猛再次迴頭,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自己的情報組,沒了。


    李飛,死了。


    為了掩護,死了很多人。


    如今,活下來的,隻剩下他,胡家家主和駱秀紅。


    其他人,都死了。


    從山莊出來,眾人就遇到了一隊伏兵。


    擊退一波,又來一波。


    死的人越來越多。


    活下去的人,越來越少。


    尤其是胡家和駱家的殘餘武者。


    他們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一天一夜,滴米未進。


    殺戮,死亡,饑餓,困倦。


    已經徹底的讓他們喪屍鬥誌。


    拚著最後一點對主家的忠誠,讓他們最後選擇了和伏兵同歸於盡。


    吳猛不想如此,他真的盡力了。


    為了能就下胡家家主以及駱秀紅,自己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李飛和安保大隊的新兵們,全死了。


    自己親手帶出來的情報組,全死了。


    甚至就連自己,可能也要死了。


    雖然此時三人已經拜托了一波追兵,可吳猛還是隱隱感覺到,有一股追兵,就掉在自己身後。


    就像是走投無路的老鼠,被一隻老貓戲弄。


    必須要玩盡興後,才會給予老鼠致命一擊。


    在此之前,老貓會悠哉悠哉地舔著爪子,戲謔地看著老鼠疲於奔命。


    “紅紅,吳猛。你們跑吧,我,我給你們斷後。”


    胡家家主上氣不接下氣,停在小巷子裏,扶著牆喘息道。


    他已經到了極限。本就是花甲之年,又不是武者,能堅持到現在,全靠一口氣。


    可這口氣,畢竟不是仙丹,終有耗盡的時候。


    現在,這個時候到了。


    胡家家主恍惚之間,似乎都能看見自己的大奶了。


    原本以為,自己再堅持堅持,還能看到胡依寧,自己最愛的女兒。


    甚至再堅持堅持,還能看到即將出生的外孫子。


    自己可是請了最好的郎中去給蘇曉曉和胡依寧把脈。


    那晚,郎中拉著自己的手,嘴裏說著恭喜恭喜。


    恭喜什麽?


    恭喜胡依寧懷的可是個公子。


    哎,看不到了。


    駱秀紅和吳猛似乎還想說什麽。


    胡家家主連連擺手。


    多說無益,不如保留好體力,自己本就是行將就木之人,為了自己,已經死了太多大好兒郎了。


    就算自己再惜命,也該有個頭了。


    駱秀紅也算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


    算是半個女兒。


    自己怎麽好在拖累她呢。


    胡家家主還想說什麽,就感覺自己火熱的肺腔中突然闖進一陣冰冷。


    低頭一看,隻見一把長刀從自己的胸口處穿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啊。


    “快走……”


    胡家家主除了這句話,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抓住刀尖,不讓刀子抽出自己體內。


    也許,這樣能夠稍稍阻攔一下偷襲者的步伐吧。


    唰!


    刀尖抽出,與從同事,胡家家主緩緩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因為刀尖抽出而被盡數切斷。


    苦笑一聲,隨後緩緩倒去。


    隨著胡家家主緩緩倒下,一個人影從小巷子中的陰暗處緩緩走了出來。


    “駱小姐,我家公子有請。您委屈一下,跟小的走一趟吧。”


    隻見那人麵色慘白,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刀子緩緩遞到嘴邊,伸出舌頭,將一滴胡家家主的鮮血卷進口中。


    這一幕,足夠擊潰一個人的心理防線。


    “你是何人?你家公子是誰?”


    但駱秀紅不是一般人,即使這樣,她也爭取獲得更多的情報。


    “我乃朱公子麾下,八冥將之一,蝠血。駱小姐,看在你是朱公子的未婚妻份上,我可以不動粗,但前提是,你得乖一些。畢竟,朱公子可是,很渴望你的肉體啊。”


    蝠血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定在駱秀紅的波濤洶湧之上。


    其實,朱公子並沒有說過這話。


    甚至,他都不在意駱秀紅的死活。


    真正在意的駱秀紅的肉體的人,是他蝠血。


    為了能讓好好戲弄麵前這大家閨秀,嬌豔美人。


    蝠血可謂是大費苦心。


    不僅一點點殘殺安保大隊和胡駱兩家的武者。


    更是一步一步將駱秀紅比如絕境。


    他太喜歡看著端莊美豔的大小姐,一點點陷入崩潰。


    就是曇花一般,隻能在無盡的漆黑之夜時綻放,才是最美的。


    如今,他的計劃已經達成了一大半。


    麵前的駱秀紅,唯一能依仗的,就剩下她身邊那個男人了。


    可似乎,駱秀紅還沒有絕望崩潰。


    不急,再加點火。


    “喂,你就是吳猛吧,我家公子給我看過你的情報,是個人才。”蝠血突然對吳猛說道,“可你不應該是楊牧的人嗎?怎麽會突然誓死保護起駱小姐呢?難道,你也覬覦她的美死,哈哈哈,原來如此,同道中人啊。那既然這樣,兄弟,咱倆完全沒有衝突啊,隻要你將駱秀紅擒住,我不僅保證你不死,甚至還可以答應你,第一個享用她的人,是你,怎麽樣?兄弟,要不要考慮考慮。”


    蝠血此話一出,駱秀紅臉上瞬間一變。


    吳猛聽後卻哈哈大笑。


    “去你媽的!看刀!”


    說著,吳猛就向蝠血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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