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閃,迅速出手,那麻匪公子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楊牧這雷霆萬鈞的一擊擊中要害,頓時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楊牧動作行雲流水,他單臂一展,輕而易舉地將麻匪公子扛在了肩膀之上。然後腳下生風,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小院疾馳而去。


    當楊牧迴到小院時,映入眼簾的場景讓他心中一驚。他從未想過這些麻匪竟然如此兇殘狠辣,完全不顧及任何後果和忌諱。他們如同餓狼一般,瘋狂地撲向齊冰、胡依寧等人,展開了一輪又一輪兇猛的圍攻。


    幸運的是,朱公子找來的幫手們也都絕非等閑之輩。麵對麻匪潮水般洶湧的攻勢,也能沉著應對。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喊殺聲與金屬撞擊聲響徹整個小院。


    “走!”


    楊牧怒吼一句。


    瘋了,自己五六人就要全殲人家麻匪據點三十幾個好手?


    六子閃身出現,身後牽著一輛馬車。


    “上車!”


    眾人看向他,沒有絲毫猶豫。


    快速上車。


    還好馬車是麻匪用於裝貨的大型車輛。


    眾人上車也絲毫不顯擁擠。


    楊牧將姓馮的麻匪和公子哥麻匪扔到馬車上,迴身掩護齊冰和胡依寧安全上車。


    火力全開。


    楊牧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實力。


    箭雨連珠,發發斃命。


    饒是麻匪兇悍,一瞬間也被楊牧壓得抬不起頭,隻能各自找掩體躲避。


    甚至都不敢找木板這種淺薄的掩體。


    這個認知是麻匪付出了三四條人命後,才得出的結論。


    四條腿的馬兒在前麵跑,兩條胳膊的楊牧在車上瘋狂拉弓射箭。


    直到最後一支箭矢射出後,楊牧才筋疲力盡,身體脫力後仰。


    還好胡依寧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楊牧。


    躺在柔軟身軀上,楊牧大口喘息。


    真他媽瘋狂,自己是真他媽的瘋狂。


    這還是那個上班了,麵對領導唯唯諾諾的自己嗎?


    什麽時候,人命在自己麵前這麽不值錢了。


    明明他們和自己沒有任何交集。


    自己是因為什麽,奪取他們的生命的?


    正義吧。


    畢竟,他們都是麻匪。


    又或許,這個世界的人,在自己眼裏,都是npc。


    自己從來都沒有徹底融入到這個世界。


    它們,不過是自己升級係統的npc罷了。


    死了,就死了吧。


    係統,查看壽命!


    【可用壽命:172】


    殺了這麽多人,才加九十多年壽命嗎?


    也好。


    透視升級。


    體力升級到五十,耐力升級到五十。


    【可用壽命:54】


    【透視lv3--開(範圍:一百米,經驗(0\/1000))】


    【自瞄lv2--開(範圍:五十米,經驗(0\/100))】


    【加速lv2--開(倍率:三倍,經驗(0\/100))】


    【未解鎖】


    【未解鎖】


    【未解鎖】


    屬性麵板:


    【體力:50耐力:50力量:56】


    【敏捷:38精神:21魅力:4】


    伴隨著係統的不斷升級,楊牧隻覺得自己體內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周身的血氣開始瘋狂地激蕩起來。那氣血猶如滾滾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勢在他的身體裏奔騰唿嘯,毫不留情地衝擊著他身體內的每一處筋脈、每一絲血肉以及每一塊骨骼。


    就在這須臾之間,一股極其玄妙且蘊含著無窮無盡力量的奇妙感覺,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他的整個身軀。這種感覺熾熱得仿佛要將他燃燒殆盡,滾燙得讓人難以承受,但又帶著一絲絲輕微的瘙癢,不過這種程度對於楊牧來說還不至於無法忍受。相反,在這股熱流的刺激下,他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暢快淋漓之感!


    那洶湧澎湃的氣血之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所到之處皆掀起驚濤駭浪。每一次的衝擊都讓楊牧感到一陣戰栗和興奮,而那種熾熱與強大更是令他的心跳加速,血液沸騰。


    唿~


    在胡依寧難以置信的表情中,楊牧麵色恢複正常。


    這家夥,體力這麽好嗎?


    胡依寧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麽,就看見楊牧蹲下身子,附身湊到黑襖男麵前。


    “老哥,又見麵了。”


    “小輩,好手段,老哥懷裏還有些銀子,拿去喝酒吧,我想,咱們之間應該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不,沒有。隻不過狗咬狗罷了,你們販賣私鹽,觸動了朱家的利益,朱家花錢雇我幹掉你們。”


    “朱家?少俠,你不是說,你和朱家沒什麽關係嘛?我們確實在販賣私鹽,可要是沒了我們,康城附近十四家村子,有哪戶人家能吃得起一錢銀子一兩的官鹽。”


    楊牧一愣,沒想到,自己還遇到了古代版我不是藥神。


    或者,應該叫。


    我不是鹽神。


    不過,嗬嗬嗬。


    打著替天行道的名義幹壞事的也不在少數。


    “老哥,有件事你沒弄清楚。你被我抓,單純就是因為我強你弱。有什麽話,你去和朱家說罷。我收了好處就辦事,你沒本事就被抓,至於別的,我不想聽,你也別告訴我。”


    說完,楊牧一把卸掉了黑襖男的兩個臂膀。


    隻要力氣大,隻需要輕輕一扯,就能讓人的兩個臂膀脫臼。


    黑襖男倒真是個漢子,肩膀脫臼,愣是沒有求饒一句。


    隻是眼神冷冷的看著楊牧。


    “老哥,別看了,像你這種狠人,隻要不死,稍不留意就會被你逃脫。與其到時候放虎歸山,還不如此時先有備無患。”


    這也算是楊牧看了二十多年國產劇的經驗吧。


    他從小就不明白,為什麽不管主角還是反派,抓到對方後都不做點手段。非要給對方逃脫的機會。


    想自己這樣多好。


    先把手搞脫臼,諒黑襖男有什麽通天的本事,也別想在自己手上這段時間,逃出生天。


    在極端點。


    楊牧都想把黑襖男的手腳砍下來。


    反正朱公子要求的就是將人活著帶迴去。


    人,和人彘,也沒什麽區別,都能開口說話不是。


    說話間,周圍漸漸安靜,隻剩下眾人的喘息聲。


    六子關鍵時候立大功,雖然這孩子戰鬥力一般,甚至還不如齊冰。


    但他在慌亂中搞來了一輛馬車,徹徹底底地救了大夥的命。


    楊牧向後看去,就看見麻匪一個個地被自己甩飛到身後。


    身影越發渺小。


    安全了,隻需要將人交給媚兒,這個任務就算結束了。


    楊牧心裏剛有些放鬆。


    啪!


    一個巴掌又一次地狠狠拍在楊牧肩上。


    “頭!真有你的!你這幾箭射得漂亮!就是不知道你在女人身上也能不能射得這麽漂亮。”


    死裏逃生讓老熊口無遮攔,肆無忌憚地開起了玩笑。


    嘭!


    老熊隻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力托起,憑空而起,後背狠狠地撞在馬車頂棚上。


    隨後又狠狠地落在木板上。


    緊接著一隻大腳直接踩在自己的大光頭上。


    楊牧一把搶過瘋子手上的短刀。


    抵在老熊脖子上。


    “我他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別他媽和我鬧!啊!耳朵塞驢毛了?草泥馬的!你他媽是個幾把,也他媽能跟我鬧!”


    眾人沒想到事情突然變成這樣,本來輕鬆的氣氛瞬間緊張。


    尤其是胡依寧。


    雙眼癡癡地看著楊牧。


    此時的楊牧,和當初拿箭對著時,一模一樣。


    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可又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感覺此刻他很危險,卻又很想去接近。


    老熊被踩著頭,嘴依然硬,“頭,不好吧,我可是朱公子請來的,跟你一樣,你殺了我,怎麽跟朱公子交代。再說,不就是一個玩笑嘛,大男人的,還開不起玩笑了。”


    “開玩笑,你他媽也配!再說了,誰說是我殺的你。嗯?誰看見了!”說完,楊牧將刀子立馬抵在瘋子脖頸上,速度之快,絲毫沒給對方反應時間,“告訴我,我腳下的大光頭是怎麽死的!”


    瘋子隻是瘋子,碰到狠人,也變成了乖寶寶。


    瘋子咽了口吐沫,“是,是麻匪殺的!對,就是麻匪殺的!”


    “你說!大光頭是怎麽死的!”


    楊牧滿意地點點頭,將刀子又指向允兒。


    “楊大哥,熊,熊哥,是,是麻匪殺的!”


    允兒頓時花容失色。


    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黑襖男是麻匪,還是楊牧是麻匪。


    “聽見了嗎!臭傻逼!大家可都是看見你是因為對付麻匪死的!我會和朱公子好好講講你的英雄事跡的!”


    說完,楊牧刀子一點點逼近老熊的脖頸,鋒利的刀鋒瞬間割破對方的皮膚,點點鮮血滲出表皮。


    “別!別!楊哥!少俠饒命!少俠饒命!”老熊終於意識到了,麵前這個少年,似乎並不像看上去那樣好說話。“少俠,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了,”


    見對方服軟,楊牧冷笑一聲。


    還以為是什麽硬骨頭呢。


    果然,就這種軟蛋,才喜歡一點點試探別人的底線,來鞏固自己的兇狠的人設。


    對付這種傻逼,上去一頓幹就好了。


    將刀子隨手丟給瘋子。


    將齊冰和胡依寧拉到身後,隨後楊牧在車子裏閉目養神起來。


    氣氛十分壓抑,楊牧不開口,沒人敢說話。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馬車停了下來。


    “老大,媚兒姑娘就在前麵。”


    駕車的六子開口道。


    看樣子楊牧表現出的戰力和狠辣,至少折服了這個單眼皮少年。


    此時他正一臉崇拜地看著楊牧。


    楊牧點了點頭,一手一個,將黑襖男和麻匪公子提了出來。


    走到媚兒麵前,隨手將兩人扔到地上。


    媚兒皺著眉,看了看楊牧。


    “看什麽。這兩人就是麻匪的頭頭,年紀大的,其他人都叫馮掌櫃,不過此人對旁邊這個少年很是尊重。至於其他的,就是你們的工作了。能問出來多少,看你們的本事。對了,車上還有三箱子私鹽,算是人贓俱獲了。”


    “好,知道了。”媚兒隨手遞給楊牧一個木牌,“公子怕你府內住不慣,這是醉香閣的房間木牌,這段時間,你就住那吧。”


    “這段時間?人都給你抓來了,趕緊履行承諾,幫我兄弟安排好文書工作。”


    “哼,哪有那麽簡單,審問這個頭頭,找出他們的貨倉,這件事才算了結。所以,你也不要急於一時,在城內安心住下吧。”


    果然,楊牧就猜到這件事沒這麽簡單。


    “那齊冰呢,他住哪?”


    “跟老熊他們一起,住在院子裏,這種身上,公子自然不會為他支付醉香閣的房錢。”


    媚兒聲音不小,齊冰自然聽見。


    可那有怎樣,實力不強,自然而然就別想得到尊重。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行吧,那你們快點審。”


    “不勞你操心。”


    不知為何,楊牧始終感覺媚兒對自己的敵意很大。


    無所謂了,轉身離開。


    將馬車上的三箱私鹽一並扔到媚兒腳下。


    看向齊冰。


    “冰子,你跟老熊他們迴去,先好好休息,理一理今天的事,還是那句話,感覺自己堅持不下去,就迴家,家裏還有老娘妻子等你呢。”


    拍了拍齊冰的肩膀,隨後楊牧駕著馬車離去。


    也不理會老熊瘋子等人複雜的眼神。


    要問為什麽駕馬車,廢話。


    這可是戰利品,以後再帶蘇曉曉來康城,有個馬車豈不是舒舒服服。


    醉香閣。


    貌似,在春風樓附近吧。


    還好這小縣城裏沒有深夜巡邏的哨兵。


    楊牧悠哉悠哉駕車趕到醉香閣。


    來到自己房間,楊牧深吸一口氣。


    慢慢整理一邊今天的所作所為。


    我日三省吾身。


    殺人沒錯。


    搶馬沒錯。


    霸淩同伴也沒錯。


    很好。


    今天又是正能量的一天。


    簡單打量一下房間,有點像自己小時候看過的同福客棧裏的客房。


    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屏風,一個櫃子。


    所謂的醉香閣,甚至還沒有前世的一家快捷酒店看著高檔呢。


    不過,楊牧不在乎。


    寬衣,解帶,上床,睡覺。


    剛閉上眼。


    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透視--開


    咦,她怎麽會來。


    打開門,來人正是胡依寧。


    隻見她麵色忐忑,提著兩壺烈酒。


    還沒打開,楊牧就聞到一股深深的酒氣。


    “楊,楊大哥。”


    “你怎麽來了。”


    “我,聽到了你和媚兒姑娘的對話,這麽晚了,我迴府還要被爹爹嘮叨。思來想去,不如來找你喝個痛快。楊大哥,讓我,,進去唄。”


    少女一臉期待。


    “進來吧。”


    少女頓時笑顏如花。


    將兩壺烈酒擺在桌子上,將楊牧拉到自己對麵。


    “楊大哥,今天真刺激,喝點酒,解解乏。小妹陪你喝兩杯,如何。”


    “好。”


    楊牧麵對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和她相處。


    畢竟當初自己冤枉了人家,後來又嫌棄人家麻煩。


    直到今晚,還拉著女孩去殺人放火。


    仔細想想,自己還挺初升的。


    三杯兩盞烈酒,怎敵她,心有所屬。


    “楊大哥,我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


    兩人又是對飲一杯。


    “楊大哥,你,你還拿我結義兄弟嗎?你,你還因為羅拳練的事,記恨小妹嗎?”


    楊牧搖了搖頭。


    胡依寧頓時怒目相視,粉拳打在楊牧胸膛。


    “那你為什麽這兩天對我這麽冷淡!”


    楊牧歎了一口氣,借著酒勁,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依寧,你也看見了,我好像就是個麻煩精,曉曉嫁給我後,一天舒坦日子都沒過上,不是被土匪截殺,就是上山打獵遇到黑熊。我總覺得我現在的人生,不受自己控製,就好像冥冥中有個天意,總會在我即將閑下來時,給我找點麻煩。”


    “楊大哥,所以,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冷淡!”少女和楊牧麵對麵對視,彼此之間的酒氣都打在了對方臉頰上。


    “所以啊!離我遠點,惹上我,誰都別想過好日子。”


    “我他媽不怕!”少女紅著臉,“什麽叫結拜,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才叫結拜。你有麻煩,我胡依寧接著!天塌下來,咱兄妹倆一起抗!人死鳥朝天,你怕什麽!”


    “不對!”楊牧糾正,“你是女的!沒有鳥!”


    “滾!”少女再次恢複那個大大咧咧的性格,紅著臉和楊牧對罵。


    “好!依寧,那我再麻煩你一件事。”


    “楊大哥,你說!”


    “扶我上床,我先睡了,你自己慢慢喝!”


    “。。。。”


    這場荒誕的對話,最後以楊牧伶仃大醉,側臥上床結束。


    胡依寧看著楊牧,猛地一拍大腿。


    “哎呀!怎麽這麽容易就和好了!他還沒和我道歉呢,該死,就這麽容易從本小姐手裏拿走弓,明天必須給本小姐說兩句好聽的!”


    胡依寧坐在床邊,看著楊牧。


    突然想起今早父親跟自己說過的話。


    “依寧,你也知道,你那兩個哥哥不爭氣,爹活不了幾年了,這個胡家,你忍心看著他被其他兩家蠶食嗎?既然不忍心,你又不想委屈自己,下架朱家或者駱家,那就憑本事,給爹找個英雄才俊迴來,至少爹百年之後,你還能繼續護住胡家五十餘年。爹在列祖列宗麵前,至少也能抬起頭來。”


    哼!


    話裏話外,都是想讓自己嫁給楊牧。


    自己怎麽會嫁給自己的結拜大哥呢!


    要是胡家有難,自己的大哥又怎麽會不來幫忙呢!


    難道結拜之情還比不上夫妻情分了?


    胡依寧賭氣。


    一想到此處,更不想迴家。


    可這是,再去找駱秀紅表姐,隻怕還要被對方斥責自己沒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要不,,,


    古人結拜,不都講究兄弟之間,抵足而眠嘛。


    那自己和楊大哥擠一擠,也沒什麽的。


    對吧。


    想到這,少女臉紅撲撲的,突然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好怕自己心裏的那點秘密被人發現。


    思來想去,將楊牧向床裏推了推。


    然後脫下靴子。


    和楊牧反方向躺了下來。


    唔!


    好難受!


    心髒為什麽跳得這麽快!


    少女捂住自己的胸口,試圖壓製那愈發強烈的心跳。


    微微抬起頭,餘光中,隻見楊牧皺了皺眉頭,突然坐起身,看向自己。


    “依寧,你怎麽還沒走。”


    醉態十足,少女也不知此時他是醉酒還是清醒。


    “我累了,歇會就走,怎麽了!好兄弟之間,抵足而眠,不是很常見嘛!”


    隻見他搖了搖頭。


    “好兄弟,是不會拿著臭腳對著兄弟的。”


    “啊!我腳很臭嘛?那我這就穿鞋出去。”


    “不用,我轉過去就好了。”


    說完,楊牧翻了個身,和胡依寧並肩躺在床上。


    “你休息著,我先睡了!”


    說完,楊牧不再說話,隻剩少女瞪大雙眼,緊張的咽下口水。


    當楊牧身上的男子氣息傳到少女鼻腔中,剛剛平靜的心跳再次劇烈。


    怎麽辦。


    抵足而眠是兄弟。


    同床共枕,,是,,


    少女不敢往下想。


    自己,應該。


    立刻,馬上的離開此地,不然少女的清白將不複存在。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


    胡依寧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身子。


    甚至當兩人手指碰到一起時,胡依寧都沒選擇離開。


    就,就這一次。


    今晚,太累了,運動量這麽大,又喝酒了。


    對!


    今晚不算,好兄弟之間,喝酒喝醉了,睡一晚上能有什麽的。


    少女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


    夜未央。


    自己慢慢沉睡。


    隻不過在沉睡中,身體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楊牧的睡姿,慢慢湧入到對方的懷抱中。


    常年習武,讓少女的身姿有著極強的韌性。


    展現了令人驚歎的曲線。


    和楊牧完美貼合。


    睡夢中,楊牧兩隻手從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攀登,最後停留在兩處小山丘上。


    而這一切。


    也不知道少女知不知道。


    就知道少女麵色紅潤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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